军枭,辣宠冷妻-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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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浑身开始微微发抖。
白艾在昏暗的光线下对霍小龙说了最后一句话:“我跟你说过查清楚我的底细,可以你从来不听我的话。”
说完起身在离开前和格纳擦身而过,深深的看了一眼他。
他已经开始洗白,为什么还要回来这里,他和兰思定一直保持着联系吧,两个男人携手将她排除在外是因为怕她难做吗?
白艾想对格纳说声谢谢,却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她没有要求他帮忙,他却执意插手,他自愿如此她又何必道谢。
白艾走在黑暗的走廊间,重重的闭上眼强迫自己自私到底,这样一个男人对她全心全意不计回报只一如既往的好,可她注定要一次一次的辜负伤他至深,因为她爱的人不是他而是兰思定,没有未来就没有希望。
她用尽全力对格纳残忍到底,即使在经过他身边的时候感觉到他僵硬的气息,还是加快了离开的脚步。
对于白艾的冷漠,格纳却笑了,笑容中尽显苍凉,明明猜中结果为什么亲身经历的时候还是会心疼。
从她出现的那一刻,看着他很是吃惊然后一直沉默,他就知道无论再怎么努力,她都渐行渐远再回不到过去。
可人啊……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
牢房里,格纳在沉思,霍小龙在沉默,而黑手党的代表在沉寂。
很久,霍小龙开了口,声音无限沙哑:“报家门吧,让我知道我死在谁手上。”
霍小龙的话打断了格纳的思绪,他的狂躁在眼中集聚:“想知道的我是谁,你有资格吗?”
霍小龙冷笑:“一个刽子手而已,还跟我谈资格?”
格纳双臂环胸:“一个强奸犯,我也懒得因为你把我手给弄脏了。”
死到临头的霍小龙更显张狂:“连名字都不敢说的孬种,不如我帮你取个名字,叫懦夫怎么样?”
这一下不用格纳发火,身边的人早已代为动作,冷光割破暗黑,霍小龙的一条手臂就此被卸掉。
热血喷溅了一墙,哀吼声令人毛骨悚然,那挥刀之人却眼冷脸冷的对格纳垂首道:“主席先生,需要我将他的舌头割下来吗?”
格纳晃动了下手:“就爱听这声音,别坏了兴致。”
霍小龙捂住伤口在地上不停的打滚,主席先生四个字让他明白了格纳是谁。主席,幽冥的主席,白艾居然认识这样的人!
他又痛又惊,却忽然大笑出声,在死前还能知道这么大一个秘密,这辈子值了!难怪白艾不怕他,难怪一个经商的女人却有令他都感到害怕的眼神。
霍小龙在嘲笑,他得不到白艾他认了,可堂堂的幽冥主席也得不到白艾,生生输给了兰思定,真是大快人心的一件事。
格纳看着霍小龙的笑皱了眉,忽然心烦意燥不愿再多呆一刻。
在门边他对跟随而来的管家说道:“好好处理,不要让不利白艾的消息走漏,霍小龙的账记在公会头上,你知道该怎么做。”
管家犹豫了一下:“主席,你已经洗白了记得吗?”
“管家,不是我动手记得吗?”
“主席,值得吗?”虽然不是主席动手,可却动用了他曾经的关系,那关系能把他再拉回幽冥,他用生命来逃离的地方。
格纳苦笑:“我可以用我的命来换她的垂怜,你说值得吗?”
管家说:“用生命换取爱情是愚蠢的。”
“对白艾,我一向愚蠢,你不知道吗?
、第二百五十一章 片段五
格纳很实诚的承认白艾直接影响他的智商,反正也因为白艾低龄化的生活了很多年,他不介意对一直旁观的管家承认。
格纳的爽快让管家干笑一下,知道当然知道,堂堂幽冥的主席自爆其短倒是爽快,人类有时候喜欢把冥顽不灵称为执着,换一个名词就换了一种状态。
其实本质都愚不可耐,只是想给自己钻牛角尖的行为找一个借口。
管家心疼格纳的执迷不悟,为了白艾洗白为了白艾又重启身份,看上去那么随意,其中的艰辛谁又知道,旁人也便算了,白艾领情吗?
她离开的时候连声道谢的话都没有,在以前管家欣赏白艾的冷静自持,觉得这样才能打消主席的念想。
但是这么多年过去,德国的首领都下台换新人,世界更是瞬息万变,可主席依旧痴心不改,这片丹心让他感动,却始终感动不了铁石心肠的白艾。
这一刻管家有些痛恨白艾,因为痛恨来的太突然,排山倒海的情绪覆盖了理智,让他心生杀意。
了解掉白艾的性命,主席会不会放手?会不会从此得到平静,不会再随意折磨他自己。
管家不善的表情被格纳尽收眼底,他脚尖磨了下粗糙的地板问道:“管家,想什么呢?”
管家眼观鼻鼻观心,倒不显慌张的说:“想,等一下是送黑手党的代表直接回家还是留他下来吃顿饭再走。”
管家言不由衷,他虽然是个不喜欢撒谎的人,平日也因为爱说实话气的格纳每每大发雷霆,但是牵涉到白艾的事情他未必敢在格纳面前说实话。
主席表面疯疯癫癫做事也四六不着调,但对白艾的事从来都细致入微,别说是伤害白艾就是说句不好听的话也不行,若是知道他此时此刻在考虑如何让白艾梦归黄泉,估计先梦归黄泉的人会是他。
格纳把管家的谎话当耳旁风听过就算,抬起手来以兹鼓励般的拍了下他的肩膀说:“这些年谢谢你陪在我身边,你知道我信任你,千万别做让我伤心的事,也别让我有机会伤你,你从来不会违背我的命令,那就一直听话,好吗?”
管家一愣,立刻明了格纳已经洞察到他的想法,被抓了现行他有些尴尬。
低下头说:“好。”
他身为管家受老主席所托职责所在,一切都是他应该做的,论身份他是格纳的下属,理当恪尽职守,可格纳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在感情上就像他的孩子。
哪一个父母愿意看着自己的孩子沉沦在感情中丧失自我,可惜他不是格纳真的父亲,如果是这种时候,他必定会跳上前去狠狠的扇格纳一个耳光。
搞不定女人也就罢了,最后还把自己交代进去要死要活,男人最怕因为女人丢了主心骨。
管家这辈子没少见过英雄难过美人关的事,可能到格纳这份上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
一个小时后,黑手党代表戴着黑超,梳着背头,换了一身新衣服浑身洒满了掩盖血腥味的香水。
他左手提着一颗箱子,右手插在兜里对大家宣布,尸体已经处理好了,箱子里的头就先带回去了。因为涉及到奖金的问题,所以箱子被包装的十分精美。
由于杀人这事也不是什么值得昭告天下的好事,代表叮嘱众人就此别过权当从来没有见过。
白艾和兰思定对代表的提议很认可,主要是此人全程黑超,三分之二的脸都被挡住,再加上室内光线一直给人一种朦胧的感觉,别说看清代表的脸,就是他的身形也一直呈现虚幻的状态。
管家送代表离开,格纳的视线在白艾的脸上胶了一会,被兰思定横插一杠,分外没趣的说他要去睡觉。然后裹着他的一千零一件皮裘踩上赛格威回卧室了。
……
霍小龙死了,眨眼身首异处走完了邪恶的一生。
一个恶贯满盈的人,让人闻风丧胆,到头来也不过只用了几秒的时间便命归黄泉。
再厉害的人在面临死亡的时候同样脆弱,一颗子弹足以了解一生,霍小龙既没有九条命随意挥霍,也没有绝地逢生的运气,为非作歹这么多年,身负无数人命也算死得其所了,没有受尽折磨,虽然场面听说很血腥,但他的死亡毕竟是一蹴而就,咽气没用多长时间,算爽快利落的死法。
按恶有恶报的常规定论,这种极致人渣被剥皮抽筋、挫骨扬灰,满清十大酷刑轮一遍都是轻的。
白艾趴在客房的大白床上思绪纷杂,房间中炉火旺盛烤红了人的脸也烤活了思考能力,想到霍小龙死亡自然会想到让霍小龙非正常死亡的人正是格纳。
那张英俊的德国人的脸跃然在脑海中,顿时让白艾浑身都不舒服。
人心是肉长的,虽然知道不能给格纳希望,虽然知道她的所作所为是为了大家好,可人除了理智意外还是有感情的动物。
格纳待她是真的好,就是她次次故意刺伤他,想把他赶走,他却一直在原地从来没有离开过。
当年是她太过冷静,用理智遏制了感情,如今她解脱了,可格纳却因为一直没有动过两足深陷再也不会动了。
如果一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杀人,那么这个女人肯定会觉得男人很可怕,但一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杀了她想杀的人,那个中滋味就比较复杂了。
白艾不得不承认,格纳这个名字其实已经深刻在她的记忆里,虽然比不上兰思定,但是就好像父亲手中的冰(和谐)糖葫芦,是这辈子也难以磨灭掉的。
对待糖葫芦她尚且心怀虔诚,对待格纳为什么就那么残忍了,其实刚才她应该跟他说句谢谢,不是吗?
一句谢谢而已,能给他多大的希望呢?白艾有些后悔,擦身而过之时格纳受伤的表情太清晰,好像烫印在她的眼睛里挥之不去。
白艾开始陷在思想斗争之中,无暇顾及黏在身边的兰思定。
兰思定躺在白艾身侧,一直在看她的表情,虽然冰凝的面孔没有太大的情绪变化,但她的眼底却不平静。
兰思定觉得不能再这么放任白艾胡思乱想,揪了一下她的发尾,拉回她的注意力说道:“小白,想什么呢?”
白艾吃疼,抬起眼皮瞄了一眼兰思定:“想格纳。”
“为什么想他?”兰思定一脸似怒非怒,想怒不能怒,千回百转最终化作一腔惆怅,可怜兮兮的问。
“为什么找他?”白艾反问。
兰思定撇清道:“不是我找他,是他找的我。”
白艾说:“你如果不想让人找到你,谁都找不到你。”
这事其实不难想,如果兰思定不同意格纳插手,格纳也无从抛出橄榄枝和兰思定谈合作。
自是一边有意一边有心,合作才能一拍即合。
白艾经商多年岂能想不通这点浅显的道理。
兰思定在白艾的注视下将脸仰成明媚而忧伤的四十五度角说道:“你知道吗?今天是我的生日。”
哦?……他的生日不是春天吗?
“你想要什么,我买给你。”白艾改趴为坐,见兰思定都拿生日当借口了,估计他是黔驴技穷,所以她自当陪他演戏,想看看他的底线在哪里。
“真的吗?”兰思定双眼泛光,萌的白艾一脸血。
白艾有求必应的说:“真的。”
兰思定问:“什么都可以?”
白艾肯定:“嗯。”
“那你出四块五,我出四块五,咱们去把结婚证一买吧。”
……
这话题敢不敢转的再硬一点。
孩子都有了,结婚自然就在行程上,白艾知道兰思定也就想转移一下视线,毕竟孩子和格纳比起来,肯定是孩子比较重要。
白艾叹了口气说:“好吧,回国就结婚。”
兰思定见视线转移成功,高兴了,搂住白艾左右摇晃,正摇的浓情蜜意四起。
天不遂人愿,客房的门被叩叩的敲响。
白艾问:“谁啊?”
门外是格纳的声音:“白艾,我想跟你谈谈。”
其实不用问也知道是谁,地堡之中除了格纳和管家就没有第三个活物,这会儿管家送客送的有点远还没有回来,当然地堡里只剩下格纳能前来敲门了。
“你不睡觉了吗?”隔着门板兰思定对格纳喊话,抱紧白艾没有撒手的打算。
格纳皱了眉头靠着墙说:“睡不着。”
兰思定无情的说:“睡不着去吃安眠药。”
格纳益发虚弱:“已经吃了,还是睡不着。”够可怜了吧,他正被神经衰弱折磨的时候,如果他们俩还能关在客房里共享二人世界,那他们就不是人。
果然,白艾让兰思定放手。
兰思定摇头,心知格纳诡计多端。
白艾开解:“人是你的心也是你的,肚子里还有你孩子,你还这么不放心,是不相信我吗?”
兰思定说:“我不是不放心你,而是不放心他。”
白艾扣开了兰思定手指:“不放心你还招惹他。”
其实兰思定大可不必对格纳这么戒备,因为格纳不可能伤害她,这么多年来,伤人的那一个一直都是她。
、第二百五十二章 爱情诡计
兰思定被白艾无情的抛弃了,这下是真的惆怅了。
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白艾下了决定就不会更改,这一点兰思定很了解,所以阻拦肯定没有用,还会适得其反,不如顺了白艾的意,大不了他尾随就行了。
兰思定心中的小九九很快成形,摆出一副送心爱之人去死的表情,待到白艾出门,鲤鱼打挺的从床上蹦跶了起来,踮着脚尖朝门边鬼祟而去。
门外,格纳见白艾出现,本来虚弱的表情更加深刻,连黑眼圈都逼了出来,那风吹就倒的孱弱在走廊的灯光下,越发引人怜悯。
“白艾,你……扶我一下。”格纳伸着胳膊,耷拉着脑袋,把失眠演绎的有点过火,不明就里的人看了去还以为他行将就木了。
“我陪你走走吧。”白艾瞅着格纳支楞着的胳膊,最终还是搭了把手。
格纳将半边身子都压在白艾的肩头上,她的味道……让他的心都为之颤抖,本来上一刻他见不得白艾依偎在兰思定的身边,决定回房生闷气。但是躺在床上,发现他更受不了兰思定搂着白艾的场景在他眼前浮现。
索性决定棒打鸳鸯。反正这是他的地盘,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于是他来找了白艾,随便找了借口,开始了他的游戏。
白艾扶着格纳,两人肩膀相抵,慢慢的向前走着。
穿过走廊走出房间,在人工庭院的绿草地上漫步,头顶有恒温的天空,眼前是精致的田园美景,偶尔还有清风徐徐,带着草香吹动了人的发梢。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瞧不出半点刻意的雕琢。
“谢谢你,格纳。”迟来的道谢已经没有太大的意义,白艾却不得不说。
格纳说:“如果真想谢我,陪我去个地方好吗?”
白艾说:“好。”
格纳带着白艾朝最大的一间地堡走去,这个时候他们的身影显得无比般配,但有时候般配并不成为奠定两人在一起。
欧式的地堡,黑灰的大块石料堆垒着立显雄伟,墙上爬满了蜿蜒的紫藤柔和了地堡的庄严。
白艾对这座地下宫殿的壮丽很是感叹,扶着格纳推开了黝黑的大门。
一声闷响好像在唱吟,为地堡又增添了几许神秘。
进入那一刻,整座堡内的大灯猝然点亮。
格纳说:“去二楼吧。”
白艾没有异议,两人经过金色大厅,绕过丘比特喷泉,在二楼的楼台处格纳却忽然停下了脚步,他仰起头说:“到了。”
白艾随着他也抬起头,面前是一片铺满顶级红绒的高墙,墙上有面金黑雕花的相框,框内是一副栩栩如生的油画,画的是个女人,她在低头笑笑的那么眼熟。
白艾愕然:“这……是我?”前不久曹喜荣拿来一张她和格纳的照片,作为合作的筹码,照片上的她和眼前油画上的她一模一样,除了尺寸差别毫无出处。
格纳深情相望:“对,这是你的画像,是从你我唯一一张照片上誊下来的。”
“……”
格纳说:“想知道为什么我只把你誊下来吗?”
白艾沉默,其实她不想知道。
格纳说:“因为我没办法看着你身边有我,那会时刻提醒我你身边的男人早就不是我了。”
哎,她就知道其中的原因会让她叹气:“格纳,你没有想过放手吗?”
格纳忽然正色,满脸伤痛:“白艾,我能等你一辈子,为什么不能让我安静的等下去,为什么要用伤害我来放开你,你是想让我解脱,还是你自己想解脱?你很自私我知道,我也很自私,但是对你我从来没有自私过,现在为求你自己的心安就要逼迫我说放弃你吗?你不爱我,所以连我爱人的权利都要剥夺?”
白艾想,这指控真有力度,刚想解释,格纳已经伤感的开始了另一番陈词。
他说:“我爱一个女人,她叫白艾,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成为我生命中的色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