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枭,辣宠冷妻-第17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兰思定挑眉:“你还真想用她?”
“随口一说而已。”见范校长把兰思定唬的一愣一愣的,她也想唬唬人,不然怕对方得寸进尺,以后做事授课不认真,干销售就是有这点毛病,特别容易把顾客逼的太紧。
白艾话刚说完,手机响了,她取出来看了来电显示:“等一下玲珑打电话来了。”
兰思定抬了下下巴示意白艾接。
白艾刚接通,还没来得及喂一声,电话里已经传来普玲珑焦急的声音:“白艾,你方便说话吗?”
“方便,怎么呢?”听口气,好像出事了。
普玲珑在电话对面深吸了一口气:“白艾,骆方志被人带走了。”
白艾脑子转的飞快,瞄了一眼身边的兰思定按了免提,把手机放在车载手机座上:“玲珑,我跟兰思定在一起,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往详细的说。”
、第二百八十九章 兴师问罪
普玲珑没想到白艾的心思这么敏锐,居然从她的一句话就分析出局势,滞了两三秒才说:“刚才我和骆方志在吃饭,忽然有辆军车开到门口,车里总共三个人一个司机两名军人,说是纪检部的委员,有例行的公事要问他,如果有疑问可以打电话到纪检部询查,骆方志当下去了电话,我也不知道他说什么只听到两声好的,然后就跟着人走了,走的时候他让我回家不用担心,还小声说了一句让我赶紧给你打电话。”她怎么能够不担心,虽然不是军人但是也知道纪检部是干什么的。
“鲁明主这个老东西,动作还挺快。”兰思定开着车冷笑一声,上午才把他放了,下午就把骆方志关进去,这根搅屎棍子不被折断看来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白艾一下明白过来,骆方志为什么在被抓的时候说给她打电话而不是说给兰思定打电话,这是在通气,他看过她整理的那份名单,如果遇见逼供那份名单就是炸弹,名单上面的人基本都和兰思定不对盘,名单在他们手里还不怕,要是落到对方手里说不定对方会扭成一股绳对兰思定不利,白艾抓住问题的症结赶紧对兰思定说:“名单。”
名单若是在这个时候被透露出来,那他们所有人都很可能有危险。
骆方志在关键时刻能第一时间想到大局,不是一味担心自身的安危可见他的心思非常缜密,并不似表面的胡闹。知道只要名单不曝光,纪检部对他不会有任何威胁。
至于被请去喝茶说是坏事其实也是好事,因为通过此事能坐实了一件事,那就是谁是背后的黑手,谁能有这么大的权利能操纵他人实名举报。
有些人因为狗急跳墙就会留下破绽,顺着这条线查上去,白艾相信要不了多久,那想置兰思定于死地的人就会露面。
而兰思定在上午的时候已经通过白艾的描述知道名单的存在,经她一提立刻道:“你不用担心,骆方志那家伙是根老油条,一般的审讯对他没有用,我们在军校培训过如何躲过测谎仪和反侦测技巧,我现在得立刻去军区,关键是不能让人受罪。”
兰思定和骆方志毕业于同一所军校,控制心跳、眼神、面部表情和对逼供药物的抗药性都是他们必须接受的培训。
在军校从小长大,这点本事都没有那就算活了。
他们这群人把整个童年赔进军校就是为了在将来的工作中,避免把自己的人生赔进去军区。
兰思定几句话安抚了白艾心中的焦急,她不再多问,拿起手机对普玲珑说道:“玲珑,我们这边会尽快和骆方志接触,你不要着急,冷静下来,好好听明白我接下来要你做的事。”
普玲珑的应变能力十足,在白艾的要求下很快将担忧压在心底,连声音都稳定了不少的说:“你说,我听着。”
白艾说:“你现在回家收拾行李,十五分钟后我让海东青去接你,你记下他的号码,挂了电话后我会发他的照片给你,除了他以为不要跟任何人走,收拾好东西你先到我这里来住下,来的路上提醒海东青注意不要被人跟踪,其余的事情我们见面再谈。”兰思定要赶着去军区,他们没时间去接普玲珑,只能两头行动。
普玲珑听完之后答应下来,随即挂了电话,白艾用手机调出了海东青的照片。
兰思定正在给他手下的人打电话,了解纪检部部长的位置,看见白艾的动作,问:“你什么时候给海东青照相呢?”
白艾低着头一边发短信一边说:“用你当初在万腾给我安装的软件把小子调查了个门清,顺便截了几张大头照以备不时之需。”
兰思定笑了,在他的电话被接通前感叹:“老婆,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你是个很可怕的领导?”
白艾说:“没有。”
兰思定说:“你确定?”对于这个答案他持怀疑的态度。
白艾点头:“非常确定,因为我是领导,即使再可怕,也不会有员工傻到告诉我这项事实。”
……
兰思定很快将白艾送回家,交代了两句马不停蹄的开车前往军区。
正好接到白艾电话的海东青开着军车到了,白艾给他拿了备用车的车钥匙,让他换一辆车从地下车库走,免得开军车出行太招摇容易被人盯上。
海东青觉得事态严重了,建议白艾把事情告诉兰平川,毕竟副总参的身份在那里摆着,如果能说句话或者跟组织反应一下,其他人也不敢乱来。
白艾一下否决了海东青的提议,纪检部调查兰思定是经过大老板的同意,虽然这些办事的人手法过激,不合规矩,但是并不能成为他们的把柄,即便被上面的人知道了他们的所作所为,也最多是批评教育一番,所以在没有找到扳倒这些人的证据之前不能把事情闹大,以免打草惊蛇。
这次纪检部大张旗鼓的出招,可谓是一招双刃剑,如果兰思定能很好的周旋,说不定能将当初肃清时候的漏网之鱼一网打尽,即便做不到将这股恶势力斩草除根但他们也别想再东山再起。
海东青上了车摇下车窗还不死心的说:“嫂子,真考虑好了不找大树好乘凉?”
白艾看着海东青,手指敲了敲窗口:“你给我消停点,别生事儿,要是让两边的老爷子知道这档子事,你就收拾包袱滚蛋。”
海东青吓的缩起了脖子,知道白艾不拿这种事开玩笑,在驾驶座行了下军礼:“嫂子你现在说话越来越像首长,我接人去了。”说完见白艾退了两步这才踩着油门绝尘而去。
……
“兰校,兰校,书记不在,书记真的不在。”兰思定到了军区直奔纪检部而去,他的人给的消息是吴淼就跟办公室呆着,若像助理说的不在他就当不在,拿他是没见过世面的傻子糊弄?
“你再拦着信不信老子敢在你主子的地界一枪要了你的命?”兰思定带着枪,停下脚步冷冷看着满头大汗的助理,讲道理不听就别怪他硬碰硬。
军区之内他想见谁谁都藏不住。
助理本来红通的脸一下失去了血色变的苍白,兰思定是个刺头啊,谁敢惹,再大的官都得卖他三分面,放平时都不好说话,更别说他火头上来的时候。
“兰……兰校,还请您别让我们难做啊,别说书记不在,就算在也不能像您这样硬闯不是,规矩在那放着你不能视规矩如无物弄的太难看啊!你看要不这样,等书记回来我立刻向他说明今天的情况,一有消息就打电话通知您,绝对不会误了您的事。”助理顺了口气继续睁眼说瞎话。
兰思定冷笑:“难做?国家给你一口饭吃的时候你觉得难吃吗?”他被人无故关押的时候也想有人搭手帮忙,可没见谁给他卖个面儿,现在脸都撕破了想到要脸呢?看来好事都被这帮孙子占完了。
助理登时被问的哑口无言,兰思定已然闪身到了书记办公室的门边,扭了下门锁,反锁。
他也不打算当君子,一脚上去,惊天动地,门开了。
助理口中不在的书记,好生生的坐在椅子里,泡着茶玩着核桃。
纪检部检查书记吴淼,正军级少将军衔,在级别上虽然只比兰思定大两级,但岁数却足足大了一轮。
他正手捏核桃一脸惊诧的看着兰思定,为了配合他的表情他更保持惊讶的说:“思定,你怎么来呢?”
兰思定斜眼看了助理再看了看破掉的门,在心里为吴淼的老道鼓掌,他也算笑面虎了,一句话都不问第一句就是装傻。
兰思定一脚把门关上,活生生拍在了助理的脸上,门外传来哀嚎。
兰思定走到吴淼的面前直接的问:“你打算把人关几天?”
“什么关几天?”吴淼惊诧的眉毛都快飞起来了。
兰思定说:“你的人把骆方志带来问话,不会连报告都没打吧?要是没打,我可以帮你打报告申请惩罚。”
吴淼恍然大悟:“兰思定,我们只是例行调查,你不用跑到军区来踢我的门吧。”
兰思定拖着凳子吱嘎作响,坐了下来说:“调查?调查需要把人关起来三天,不吃不喝不让解决生理问题。”
吴淼皱起眉头:“你这有是说的哪一出?骆方志不是今天才被带来问话,什么时候有三天呢?”
兰思定说:“看来下次我来见吴书记得列一份关于你们部门的工作行程报告,不然你管控纪检部却对纪检任务一问三不知,真像一个笑话。”
吴淼一直和善的脸色终于有了裂缝:“兰思定,我的部门做事有对应的流程,如果事事都要我亲力亲为就乱套了,岗位分配讲求的是合作和分工,你说话未免太难听了,你擅闯我办公室又踢了办公室的门,从头到尾我都没说你一句,怎么?你是专程来我办公室蹬鼻子上脸啊?”
、第二百九十章 兄弟情
兰思定吹了声口哨,多可惜一对好核桃啊,看品质也得六位数了吧,说砸就了砸了,一个月才多少工资就敢这么挥霍。
兰思定不温不火着:“我被关了三天都没发火,吴书记反倒发火是不是有点名不正言不顺啊?”话不说不明事不捅不破,兰思定没那么多闲功夫跟吴淼玩声东击西,骆方志多被关押一秒他都让会让这些始作俑者吃不了兜着走,嫌话难听?难看的事还在后面。
“你被关了几天吗?什么时候的事?”吴淼一脸不敢置信,好像才知道这件事。
兰思定冷笑着看吴淼演戏,那眼神别提多刺人,跟看耍猴戏的猴子,将人踩在脚下蔑视了一遍:“你说呢?”
吴淼在心里把兰思定恨不得碎尸万段,但奈何他不能跟兰思定一样犯浑,只能说道:“确有此事?简直是胡闹,你等着,我立刻打电话让人过来交代清楚。”
说着话吴淼已经开始拨通电话。
兰思定噌的站起了身,一手压了挂断键,他的底都快被一群小鬼翻烂了,吴淼会不知道,如果没有领导的允许量手下一万个胆子也不敢这么胡来。
兰思定笑眯眯的看着吴淼,眼神却如狩猎的恶狼:“老吴,你也别揣着明白装糊涂,跟你主子带个话,时机没成熟就敢拿我兰思定开刀,我保他过不了今年的年关,我的人你今天要不交给我,我保你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兰思定说话间腰间的枪若隐若现,吴淼今天不给他个交代,他就把顺手把吴淼的命交代了,至于后面怎么圆烂摊子他多的是办法。
吴淼现在如此装傻这么拖延着时间,无非是想从让手下的人从骆方志嘴里撬点东西出来,这伙人不敢拿他开刀,就想了方的从其他地方切口割他的肉。
他知道暴力审讯那一套,骆方志被关进去肯定没他轻松,毕竟他的收入还有武器开发的保密条款帮垫着,骆方志账户上的钱随便一笔私款都可以栽赃个罪名。
这伙孙子肯定会借口严刑逼供,只要不把人弄死,最后也可以说审讯过当,无非就是开除或者关几年。靠山在他们不怕东山再起。
吴淼因为兰思定的眼神惊的一背冷汗,更因为他敢动手压了电话而感觉到危险,挂了电话强打精神着说:“兰思定,你不要信口开河,什么主子不主子,你当这是什么地方?调查你这是上面的决定,怎么你不满意组织的决定?”
“上面决定让你们彻查,彻查里有非法禁锢他人这一条吗?要不我们现在就到大老板面前去说道、说道,看看规矩是不是改了,什么时候改的。”
吴淼黔驴技穷知道拖不下去:“那你想怎么办?”
“把骆方志交出来。”
“部门只是例行问话,你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吗?”
兰思定倾斜着上身,双眼就快贴到吴淼的脸上:“我不兴师动众,你们就敢胡作非为,你想例行问话,可以。我在现场,骆方志被你的人带走已经两个小时了,我再给你十分钟,超过十分钟咱们就找个能说理能定是非的地方喝茶。”
军区有权利的部门不是只有他纪检部,想在这里玩霸权主义,他就让大家开开眼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霸权。
吴淼扛不住兰思定给的压力,他妥协了,只寄希望于手下的人能问出点什么名堂,他开口说道:“你要把人带走我没有问题,不过我会如实将今天的事上报组织。”
兰思定抬直了身子,笑颜着:“随便写,记得把你属下关押我的事儿也一并写齐活咯,若是漏了等组织问话我怕你不好交代。”
吴淼终于变了脸色,黑黝黝的面孔之上一双眼尤为阴森:“兰思定你有没有想过因为一句话一件事而得罪人其实是很划不来的事。”
“我划不划得来还真不好说,不过你今天关了骆方志最后划不来肯定是你,老吴,你的政治立场是什么以前我还不清楚,但是今天算门清了,咱们青山不改。”说完兰思定动了脚步,他得赶紧去把骆方志捞出来,两个多小时估计也够臭小子喝一壶了。
兰思定前脚一走,吴淼坐在椅子上立刻脱了力,抽了一张面巾纸使劲的擦额头上的汗。
兰思定就是个土匪,活脱脱的一介草寇,什么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他也能说得出来,在警卫森严的军区他都敢亮枪,对于吴淼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今天这个梁子算结下了,往后鹿死谁手吴淼暗自思忖着一定得好好斟酌一番,兰思定是个不容小觑的对手,要他的命本来不容易,现在让他有了警觉后面的事只会更难办。
吴淼静下心来想了一会儿,拿起了电话,拨了一组短号码,明显这通电话是内线。
……
正如兰思定所想,骆方志被询问没那么轻松。
纪检部有备而来,早查了骆方志的账户,找到可以怀疑的款项进行针对逼供,这么紧迫的抓人可见其心可诛。
一会儿让他老实交代,一会儿让他戴罪立功,反正中心思想就是只要他能说出兰思定的‘罪证’,就可保他脱身。
骆方志不是傻子,也做不来陷害自己弟弟的事情,一直嘻哈着把问话的人没当回事,也正是因为他无所谓的态度逼急了问话的委员。
直接上刑,让他尝尝什么叫痛苦。
就在兰思定来的当口,骆方志正朝地上吐血,连坐牙都压碎半颗吞进肚子里,嘴里还说着无关紧要的话:“有本事把我电死咯,别跟娘们一样扣扣索索半天下不了死手。”
兰思定踹门的时候把这句话听了个整,站在门边双手环胸,对双眼已经被电充血的骆方志说:“祸害,你想死,还得问问千年同意不同意。”
骆方志耷拉着脑袋见兰思定来了,眼睛里滑过一丝放松,咧着嘴露出一口被血染红的牙说:“兰少,祸害遗千年,你是千年吗?”
兰思定两步上前,拔了插在靴子里的刀割开了捆绑骆方志的扎带,然后再用手擦了下他嘴边的血迹。
这期间没人敢拦,询问骆方志的人和上午询问兰思定的人是同样的两个人,一男一女。看来是接到了吴淼的电话,所以才按兵不动。
兰思定把骆方志一把扛上了肩,走到男委员面前问:“你叫什么名字?”
男委员面有难色不愿回答,知道自己肯定上了兰思定的黑名单,被恐惧淹没让他无法正常思考。
兰思定缓缓的把手上的血擦在男委员的胸口,慢吞吞道:“不说我也会查出来,你们俩不错,让我印象很深刻。”
敢在军区对骆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