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老公请住手-第11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否则她季莘瑶又何须这样轻易的回头?
“怎么不喝?难不成怕我下毒?”见季莘瑶拿着装了香槟酒的高脚杯在手玩,却不喝一口,单萦挑起秀眉,眼里仿佛对她有些瞧不起。
季莘瑶眼波淡然:“单小姐在怀小鱼的时候,也常喝酒吗?”
单萦眼神一僵,仿佛是已知道她怀孕,却一直没有确定,但却从她这番话里明白过来,当即缓缓垂眸,看了一眼她在小礼服下微隆的小腹。
她的目光里带了些复杂的情绪,看了一会儿,才深呼吸一口气,看着季莘瑶道:“看来,你为了维护这场婚姻,暗地里下了不少的功夫,这么轻松的就有了?”
“单小姐这话,我似乎没听明白,我的婚姻合理合法,我与南希夫妻和睦,结婚半年多,现在有了孩子,这分明是人生十分正常的经过,怎么是我下了不少的功夫呢?”季莘瑶挑眉,淡然的笑看着她:“其实单小姐,你若是时间足够多,就多陪陪自己的女儿,就算你很想替自己铺好未来的路,就算你不甘心,但是有些东西,不是你想遗弃就遗弃,想收回就收回的。”
在季莘瑶提到让她多陪陪女儿的刹那,单萦的脸色瞬间变白,仿佛被戳到了痛处,握着酒杯的手指渐渐收紧,眼一片飒然。
“如果小鱼生命真的只剩下不到半年,你真的舍得让她常常一个人在酒店里被你雇去的阿姨看管着?你和她亲生父亲之间的问题或许没有多少人知道,但是一切本来就已经对小鱼不公平,直到她生命的最后,难道还要为你这个母亲散发最后的光和热吗?她只是一个五岁的孩子,你怀胎十月生下的女儿,是她重要,还是曾经被你自己弃开的那段旧情重要?”
季莘瑶因为怀孕,对孩子特别敏感,语气终是忍不住重了些。
单萦白着脸,眼隐隐的痛苦,却是微咬着下唇,死死的看着她,仍旧骄傲的抬着头,就这样看着她。
许久,单萦才哑声说:“她不知道自己生病,平时我怎么待她,在得知她病后,依然怎么待她……”
“我只想她生命的最后有着如往常一样的生活,除了偶尔的病痛之外,没有害怕,没有哭泣,我让我的女儿漂漂亮亮的走下去,总比娇情的整哭啼啼的要好!”说到这里,单萦的肩终是有些颤抖:“季莘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认知,站在我们各自的角度,我们的确互相仇视,而你也确实可以与我势均力敌,那们的婚礼,你的那几个耳光,我单萦记下了,早晚有一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悔不当初。”
“当你在确信顾南希对你是深情不悔,别忘记去照照镜子,看看你的脸,看看你的眉眼,我们究竟有多相像。”
说罢,她旋身便走,那挺的笔直的背影,坚强的像是浑身长满了刺的女人,有那么一瞬间,让季莘瑶仿佛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季莘瑶的身上从上楼之前,一直到下楼时,都披着顾南希的西装外套,顾南希始终在给她勇气,无时无刻都在让她拾起自信,无论单萦如何说,季莘瑶相信用心体会到的感觉。
旁边有人走过,不小心撞到了她手喝的高脚杯,杯香槟酒瞬时洒了出来。
“呀,不好意思,我走的太急了,没事吧?”那人忙伸手要帮她擦一下。
莘瑶笑了笑,摇了摇头,接过湿巾:“没事,我自己来吧。”
她低头看了一眼,是顾南希的外套撒了些酒,她叹了口气,这么好的料子,就这样脏了怪可惜,但用湿巾仿佛是擦不干净。
她一边擦一边走向顾老爷子这边,她回头看了一眼,才发现不见顾南希的身影。
顾老爷子见她下来了,又见她低头在擦着衣服,便问:“怎么了?洒了东西?”
“嗯,一杯酒。”季莘瑶又擦了两下,便纂着湿巾,抬头对顾老爷子笑笑:“爷爷,这么晚了,您还不回去休息?”
“没事,心情好,睡不着,和这些老友多聊聊,你要是累了就早些去睡,不用一直想着下来陪我,我之前不是叫人给你们在这家酒店订了房间,你拿到房卡没有?”说着,老爷子又指指后边:“南希去了那边,你们从F市奔波来北京还没怎么休息,都早点睡。”
果然,他正说着,顾南希便已经从后边的隔厅里走进来,见莘瑶偶尔低下头在看身上的衣服,便走到她身旁,瞥见她衣服上的污渍,抬手轻轻覆上她的肩,表情坦然,目光柔和,似乎很享受有她在身边这般温馨的相处:“怎么没休息?”
“刚刚有个姓陈的审计局副局长,说是要送给我们一副唐寅的真迹。”莘瑶抬起头来,直接以着只有他能听见的声音悄声说了句:“我看那个太贵重,怕是行贿的东西,没敢收下,借口孕吐就匆匆回了房,这样做没什么事吧?”
毕竟她不是政界之人,很怕自己冒失而惹出什么乱子,便直接先告诉他。
顾南希却很是平静的点点头,俨然是对这种事情习以为常了:“审计局最近犯了些事,上上下下都在忙着打点,确实不能收。”说罢,他唇角微微一勾,双手握住她的肩,将她身上的外套向上拢了拢:“上去休息,这边大概还有一个多小时才会结束,你不必再下来。”
话落,他专注的目光里又有了些严肃的味道,似乎虽然对陈副局长会跑来北京想方设法行贿的事并不惊异,却因对方直接***扰到季莘瑶而有些生气:“以后再见到不熟识的可疑之人,不要再理会,早点睡。”
莘瑶点点头,确实乏了,便也不再推托,顾南希送她重新进了电梯,她便回了六楼。
回房间后,她虽然乏,却是不想睡,干脆拿起那件被洒上了香槟酒的西装外套,仔细看了看,便直接拿进浴室,随手放进水里,试着洗了洗。
因为酒店房间里没有洗衣机,她又是想给自己找些事情做,但是这西装外套洗完之后似乎看起来哪里有些别扭,等到季莘瑶将之洗干净,又拧干水后,在柜子里找了衣架挂在落地窗那边,之后便一边摆弄着衣服一边想着,是不是等干了之后要熨一熨才会平整?
没过多久,顾南希回来,季莘瑶还在那里摆弄着衣服。
结果背后忽然一暖,顾南希自她身后将她轻轻拥在怀里,贴在她耳边吻了吻,似是有些好笑的问:“不是让你早些睡?怎么倒是洗了衣服?”
“你的西装都是很好的料子,我担心这香槟酒在上边太久,以后会洗不掉,所以干脆先洗洗,但是怎么洗完后这么皱?”季莘瑶又抬起手,扯了扯那件衣领。
抬起的手被他轻轻拉下,直到她的身子被转过去,顾南希似是已忍不住笑:“你不知道西装不能用水洗?”
“啊?”季莘瑶瞪大双眼。
“啊什么啊?傻瓜,这衣服要干洗。”
明明被她给毁了一件衣服,但顾南希却仿佛心情极好,眼是疼宠的笑看着她,半点生气都没有。
季莘瑶大窘,以前在日暮里,她就想过,顾南希的衣服大多数都被家政服务的人拿出去,她平时没有洗过他的衣服,也没有洗过西装,似乎听说过西装只能干洗,但是刚刚一时脑热,居然把衣服放进水里……
“那岂不是……”她囧了囧,回头看看那件西装外套:“好好的一件衣服被我给浪费了……”
顾南希没去管那件衣服,他微微一笑,低着头,看着她脸上的那一阵阵懊恼的神情,把季莘瑶看的不由脸红。
“明有许多事,这衣服就这样吧,别再想了。”他好笑的拍拍她。
季莘瑶无奈,只好去洗澡,但是洗过澡出来后,直到睡觉之前,看着挂在落地窗前的那件被她洗的皱巴巴的衣服,仍然是懊恼,这衣服估计至少几万块,她的心在刷刷刷的滴血……
*****
翌日,顾老爷子受邀到军事设备博物馆参观,而顾南希做为G市市长,必然也在受邀之列,但顾南希却没打算去,而是携着季莘瑶去参加了一场以“国贡之光”为名的大型慈善拍卖会。
到了拍卖会场外时,季莘瑶看看周围的车辆,不禁道:“看来这些来参加拍卖会的人也都来头不小,国贡之光的意思是,各国曾经与我国以示友好所送的那些各种各样的珍品么?相当于我国邦交文物?”
“差不多。”顾南希淡笑。
“我们来看这些做什么?”在季莘瑶的印象里,顾南希应该对这种国家的宝物类东西没什么兴趣,怎么会婉拒了军事设备博务馆的邀约,而来了这里?
这时拍卖会场外的几位正在迎接前来的各大人物的负责人看见顾南希,赶忙迎了上来,脸上堆满了笑容的前来握手:“哎呀,顾市长,许久不见了!”
“虽许久不见,但欧阳会长仍旧意气风发呀!”顾南希笑笑,与欧阳会长握了握手,在对方好奇的看向他身边的季莘瑶时,顾南希便坦然笑道:“这是我太太,季莘瑶。”
“哟!失敬,失敬!原来是市长夫人!”欧阳会长忙伸手向后方的会场:“顾市长,季小姐,请,请,快请进去,在得知顾市长打算前来时,我就命人准备好了离看台最近最好的位置,我这就安排人为你们引路。”
季莘瑶亦是对他笑着点点头。
“感谢,让欧阳会长你费心了。”顾南希走进门之前,对欧阳会长客客气气的道谢。
“顾市长能前来,实在让我们这会馆蓬荜生辉,快请进,拍卖会还有半个小时就开始了。”欧阳会长笑眯眯的说。
待二人进了会场时,季莘瑶看了看四周,这间会馆在外边看起来并不大,但没想到进门后,走到这里边,竟是这么金碧辉煌的场所,前方的人群是不乏知名政要,有许多皆是国务院及更高位的领导,而每一位领导身边同样不乏女眷,都有工作人员亲自带路。
直至到了欧阳会长为他们安排的坐位后,季莘瑶见看台上的顶级檀木架上是空空如也,但却盖着一层红色丝绸,而看台周围的设施也似是经过严格设计,一般人无法在前边冲上看台抢夺宝物。
她是第一次进到这样的会场,特别是如此大型的拍卖会,虽不至于像刘姥姥进大观园那样左看右看,但毕竟还是觉得新鲜,心下犹甚好奇都会有什么样的宝物。
而当半个小时后,拍卖会开场之时,在他们二人旁边同时又坐下一位老人,那老人看起来六十几岁,却竟然像顾老爷子那样老神在在的杵着拐杖,甚至转头瞄了他们两眼,季莘瑶没见过这位老人,接到他的视线后,才看过去,可那老人居然正瞪着她。
什么情况?
她愣了一下,之后便见顾南希亦在那牛气哄哄的老人坐过来时,嘴角似是隐约抽搐了那么一下。
再等季莘瑶想想似乎不太对劲,转眼看去时,却陡然发现刚刚那个老人不见了!
大白鬼了?!
她诧异,而见顾南希却是表情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她不禁暗地里抖了抖,想着自己是不是昨晚上没睡好大白梦,转眼专心望向看台。
今日一共有五组于二十年前流入的国邦文物,其三样为二十几年前巴西总统极总统夫人所赠,且介绍人一一列举了当年巴西所送来的十件文物。
当说到一串巴西国宝级白水晶项链时,季莘瑶面色未变,却是隐隐纂了纂拳,心下的疑虑更甚。
而后是一颗足有人头大小的顶级紫水晶玉石,极具珍藏价值,是与当年那款水晶项链一并被送往,此款紫水晶玉石藏着博大精深的矿物质能量,是紫水晶量最为盛大的其一,拍卖低价三千万人民币。
而介绍人又详细说明了这款紫水晶涵的秘密,当年巴西送来的这批国宝级水晶,都是由巴西总统及总统夫人所持有,所以十分特别,用专门的仪器可检查出工艺年份,且这些水晶是在地表下经过亿万年的时间渐渐形成的晶块,是巴西最为宝贵的水晶之一,经仪器一测便知。
“我去一下洗手间。”众人正听的入神,季莘瑶忽然低低说了一声。
之后她便将手包放在顾南希那里,却是拿着手机,旋身走向洗手间。
从洗手间出来时,刚要走回拍卖会场,因为之前那个关于巴西水晶的秘密她很喜欢听,所以很着急的想要赶回去继续听,哪知刚走到门前,便赫然撞见之前坐在他们身边的那个老人。
她脚步一顿,惊讶的看着眼前眉毛极浓,但却对自己横眉竖目的老人。
“老先生……您这是……”她囧了囧,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得罪他老人家了。
谁知道那老头忽然一手抓过她的手腕,在她大惊的正要挣开的同时,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最后又不满意的拍拍她的肩膀:“太瘦。”
季莘瑶被他看的汗毛直竖,鸡皮疙瘩满,忍不住要甩开他,心下却开始怀疑,这是不是哪位政要家的老人,患了老年痴呆什么的,她又不认识他,他干吗用这种眼神一直看她。
“您老……是不是认错人了?”她低声试探着问了句。
结果那老头儿杵着拐棍儿,斜着眼,认真的看着她,不说话。
季莘瑶忍不住抬手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老先生,您……有事?”
“别动,让我瞧瞧。”老头儿果然还在瞧着她。
季莘瑶眼皮狠抽:“瞧什么?”
老头儿摇摇头:“啧啧,这小子什么眼光……”
他这声音仿佛是自己儿子娶了个丑媳妇似的嫌弃,这口吻叫季莘瑶怒了,也顾不上什么老吾老以及人之老,直接甩开他,暗测测的说:“大爷,您这病,得治!”
说完,直接转身便走。
“我徒弟的媳妇儿,连我这关都还没过,算什么徒弟媳妇。”
简直就是鸡同鸭讲!
季莘瑶忍受着滚滚的感觉,猛地回头,看着那正笑的很是得意的老人:“谁是你徒弟媳妇?”
这时顾南希仿佛能预料到她被这怪老头儿缠上了似的,很是适时的从会场那边走过来,那老头便抬起拐棍儿指了指顾南希的方向:“那,我徒弟~”
季莘瑶骇然回头,猛地便看见笑的很是从容适然的顾南希走过来,她不禁对着他悄悄的指了指那老头,却是半不出来一个字。
顾南希过来,淡笑着拉下她的手,以着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低声说:“他是四十年前蝉联六年的亚洲散打冠军,在我七八岁时在开始在军区亲自教我散打,性格古怪,是个牛脾气,有没有被吓到?”
莘瑶这才了然,于是轻轻摇头。
“上次在北京见着你,还不知道你结婚了,现在转眼就娶个媳妇,也不带给我来看看!”那老头儿在一旁瞪着牛眼,一副老大不爽的样子。
接着只听顾南希悠悠带笑的语声轻响:“正打算晚上去看看您老,谁知您老自己就杀过来了。”
那老头儿牛眼一瞪:“事后诸葛亮顶个屁用!你小子什么时候学会的马后炮!还有啊,这个丫头,就她……”他忽然拉过季莘瑶:“就这么一个身材一般长的一般屁股不大胸也不大的小丫头片子,就这么轻轻松松的成了我徒弟媳妇儿!连我这关都没过去!你小子的眼光什么时候差到这种程度?!”
季莘瑶叹了口气,算了,她忍了。
顾南希笑:“原来您老好的是那口儿?”
那老头儿当即被自己徒弟噎住,涨红着脸瞪着眼。
这边季莘瑶低下头贼兮兮的说:“老公,原来你这位会散打的老师父这么重口味啊!”
“臭小子!几个月不见,骨头越来越硬是吧!”那老头儿气的不轻,铁青着脸瞥了一眼季莘瑶。
季莘瑶当即眼巴巴的看着那老人家,结果顾南希竟当即瞥了一眼季莘瑶微隆的小腹。
不言而喻,那老头儿顿时低眼瞅瞅,像是明白过味儿来:“算了,看在你是我徒弟喜欢的人的份儿上,我勉强接受你这徒弟媳妇。”
莘瑶汗了汗,不由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没想到她的宝宝还没出生就已经被当做这么多回杀手锏,这孩子一旦出生,估计是不得了!
说完,那老头儿又老大不爽的对季莘瑶说了一声:“你这丫头,嘴贫的很!”
季莘瑶顿时笑道:“哎呀,您是我老公的师父,就是我的师父,师父您可不能吓我,你这一吓我,我腿就软,我腿一软,说不定就摔了,我这一但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