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宠女主播-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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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一笙走过去拿出一件,不用说,号码是属于她的,她一眼就能看出来。她将衣服挂回去,再拿出几件,全部都是自己的size,这些旗袍全是精品,不论手工还是刺绣绝对够得上她的要求,他是什么时候让人做出这么多旗袍的?一时间她有些难以接受,觉得整件事变得扑朔迷离起来,她看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有这样复仇的吗?
殷权站在她身后,沉声道:“重新装修是来不及了,你的房子都太小,你要是住不惯,我还有好几处房子,回头我带你去看看,喜欢哪里就按照你要的风格让人装修!”
程一笙突然回头,认真地看着他问:“殷权,你是来真的?”
殷权原本看到她似乎很喜欢这些旗袍,面色温和下来,现在听到她这句话,他的立刻阴沉,继而铁青,一把握住她的手腕说:“程一笙,结婚证都领了,你说我是认真的吗?”
“这些,你什么时候开始准备的?”程一笙这次顾不得疼,继续追问下去。
“昨天早晨,我决定娶你的时候!”殷权看着她,等着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昨天到今天,不过两天时间,就能弄出这些东西,这男人的执行力也太可怕了,程一笙此时才有一种惹了他的后怕,传言虽然多半不可靠,却也是有据而传起的,殷权的确不是一般人。她又问:“你算准了我今天一定会与你登记的?”
他松开她的手腕,说道:“其实我完全可以让人办理结婚证,你去都不用去,甚至你的家人也都不知道,之所以选择这种方式,这是尊重你!”
程一笙怒了,柳眉挑起,瞪着他问:“你毁我清白,骗我父母,逼迫我嫁你,这也算尊重我?看来咱俩观念根本不同,以后在一起也是痛苦!”
他拧起眉,语气不善地说:“女人,不管怎样现在你已经嫁给我,能答应你的我都答应了,以后你最好乖乖跟我过日子!”
他用这种方式娶了她,还想让她顺从地和他过日子?开玩笑,她程一笙从来就不是这种逆来顺受的女人!她气定神闲地问他:“如果不好好过呢?离婚?”
他陡然变色,双手抓起她的双臂将她提起来贴在柜门上,阴森地说:“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不会离婚,你想都别想!”
他那种扑面而来的冷然气势,令她心脏狂跳,她几乎要投降,可她却不想浪费这个机会,强自镇定地问:“那我背着你偷人呢?”
他牙咬的咯吱响,“那我就杀了他!你、你的父母,尽管我不会杀,但是这辈子也别想好过,你给我记住!”
他的威胁达到效果了,尽管上了妆,却掩饰不住此刻她脸上的苍白,她惊恐地望着他,那是从内心而发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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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你是我妻
殷权看她是真的害怕,整个人都有些发抖,瑟瑟地,那小脸看着格外可怜。就是这样矛盾,她张牙舞爪的时候他想削掉她的爪子,她怕他的时候他又感觉不舒服,想看她张狂的样子。他放开她,冷硬地说:“我去工作,旁边的房间就是卧室,自己洗洗休息吧!”
今天是他与她结婚的日子,她还病着,他决定不跟她计较。
他与她都没发现,他的声音中隐有无奈,其实他在一次次对她让步,以前的规矩还有他不可侵犯的威严,全被她打破,其实他的生活也被她搅成一潭浑水!
殷权走了,程一笙靠在柜门上喘气,这男人果真不能随便惹啊,小惹没事,惹怒了可不是一般人受的,爸爸这次看走眼了,怎么就把她交给这么一个禽兽呢?此刻她是欲哭无泪,原本看到给她准备的这些东西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他是真的喜欢她,可是现在这念头全无,他定是想钝刀子割肉外加糖衣炮弹,她一定要小心警惕起来。
打定主意,她走出门,这里地形她不熟悉,殷权说卧室在旁边的房间,左边还是右边?她想到刚刚殷权往左拐,那她就往右拐。
她的推测没错,一打开门,黑白色调的卧室展露在她眼前,她立刻觉得冷冰冰、阴飕飕的,中间那个黑色大床尤为显眼,她抱着双臂扫了扫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心想着一定换个地儿住,否则她会抑郁的。
简单看了看卧室,她拉开衣柜果真发现里面有自己的睡衣,再开抽屉,各式内衣都在里面,她嘟囔一声“变态”,还是拿出衣服去浴室洗澡。
万没想到浴室里不论是护肤品还是洗浴用品都是她常用的牌子,并且都是全套未开封的,显然是知道她用的什么,然后按牌子去买的,她拿起一瓶精油看了看,嘟嚷道:“大棒子完了现在又是胡罗卜,猜的没错,果真钝刀割肉,够狠!”
殷权坐在书房里,被她激起的火儿一点点消下去,他先拿起电话,吩咐下去让人把程一笙的房间打扫干净,谁让他当时恶趣味儿给她地毯上踩的黑泥印呢?挂掉电话,他自嘲地笑了,自作自受啊,他喃喃地说:“殷权,你也有今天!”
他一向讨厌女人,万不想世上真有那么一个女人有本事把你气疯,又让你无奈不能收拾她,这是什么?他并不认为这是爱,到现在他只觉得自己是喜欢她,谈爱早了些,也虚幻一些!
算了,赶紧处理完工作去看看她,毕竟病着呢!
程一笙洗完澡舒服地窝在大床中抹着沐浴乳,嘴里哼着小曲儿,一脸的幸福模样,不说别的,殷权那个大浴缸真是太舒服了,够大、功能够多,还可以放音乐看电影上网,真是总统套级别的。
程一笙绝对是个苦中作乐的女人,否则曾经台里那些激烈的竞争下,她早就抑郁了。现在虽然她处在不利处境中,她还是利用一切可以享受的,让自己感受到最大的快乐,这是一种乐观的人生态度。
可是她还没美多长时间,殷权进来了,此刻殷权已经换了睡袍,显然刚刚洗完澡,他手中端着杯子,另一只手中拿的不知是什么。
程一笙正在抹修长的大腿,见殷权进来慌忙拉过被子将腿盖上,眉一挑,说道:“我明明锁门了,你怎么进来的?”
殷权勾起唇,“你在我家锁门,你说呢?”
“你进来干什么?你应该敲门!”她正色道。看他的目光俨然就是看流氓的目光。
他觉得好笑,勾了勾唇,忍住,也正色说:“在我自己家还敲门?那不有病吗?我来让你吃药,你的病还没好!”
刚刚泡了热水澡她已经觉得舒服多了,有药吃还是好的,她可不想病严重了再去挨针扎,看他也是关心她,暂时不予追究,乖乖地喝了他拿来的药。
万万没想到,殷权将杯子放到一旁床头柜上,竟然从另一边上了她的床,她立刻大惊失色,伸直脖子问他:“你干什么?”
“睡觉啊!”他一本正经地说。
“这是我的床!”她摆出一副要据理力争的样子。
“这是你的床?”殷权反问。
好吧,她理亏,这不是她家,但她不可能就此妥协,她继续说:“那我去睡客房。”
殷权又拧起眉,“你是我妻子!”
“那是你强迫的,不是我自愿的,反正我不能和你睡一起!”程一笙说着就要下床。
殷权一把将她拉回来,扯到自己身下,警告道:“女人,你够了,我的耐心有限!”
“你……你想干什么?”她一下萎了,这是他家、他又是男人,她怕失身。虽然法律上她是他的妻子,那是她不愿意的,所以跟他上床她依旧不愿意。
“你再不好好睡觉,我就真的干点别的!”他看到她的表情变化极快,瞬间就没种了,原来这就是她的弱点,没想到还真有怕跟他有关系的女人。不过联想到她跟岳父说的话,他已经猜到她依旧纯洁,他查过她过去的资料,除了冯子衡她没交过别的男友,她那样聪明,自然不肯将自己交给冯子衡那种男人,所以她的纯洁既令他意外又令他欣喜,她没有经验,对这种事情难免会害怕,他已经强迫一次她结婚,就不想再强迫她与自己相爱,这种事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她果真一动都不敢动,殷权闭眼准备睡觉,她动了一下,他睁开眼,“想跑?”
“不是,那个,我还剩一只腿没涂完!”女人要好好保养自己,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她都认真对待,久而久之便有了强迫症,不涂完不能安心睡觉。
真是麻烦,他又皱眉,“不涂不行?”
“睡不着!”她小声说。
他警告道:“敢跑的话等着!”说完才放手。
现在给她十个胆她也不敢,一来她跑不过他,二来被抓住估计得被啃的干干净净。她拿过沐浴乳,看了看他,说:“你转过去,别看!”
“麻烦!”他冷哼着,却配合地翻身,背朝她躺着。
她倒出白色乳液,迅速地拉开浴袍,涂另一只腿,生怕他不守信用转过来,等全都涂完,她才松口气,钻进被中。他立刻转过身,抱住她。
“不能不抱么?”她可怜兮兮地问。
“不能!”他坚定地语气将她的请求驳回,表明她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对他一点都没用。
她扁扁嘴,不敢再反抗。
他和她这样也是在培养感情,如果分居不知何时才有进展,她都已经是他老婆了,让他等个一年半载的,他非憋死不可,现在他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要她。他真不知道自己能忍多久!
偏偏她又动了一下,他心中又是一阵躁动,没好气地说:“你又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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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温馨一刻
“我一个人睡惯了,你在身边,我睡不着,要不我们说会儿话吧!”程一笙试探地问。
他抬手关了灯,房间里陷入一片黑暗之中,他有点不情愿的声音响了起来,“说吧!”
她立刻问:“我怎么没看到保姆一类的呢?你家这么大,不会指着我给你打扫吧!你娶我回来是扫房间的?”
对于他娶她,她十分不懂,于是想了诸多种可能,这就是可能性之一。
他有点无语,不过还是回了她一句,“有钟点工!”
“哦,那我就放心了!”她呼呼气。
黑暗中,他翻下眼,这女人想象力是不是太好了?他缺打扫屋子的女人吗?
“我们结婚了,我还没见过你的家人,我用去见他们吗?”她又问。
“你想见?”他反问。
“不想不想!”她答的非常快。跟着问:“你家都有什么人,这个可以说吧!”
“迟早都是要见的!”对于她的躲避,他十分不爽,勉强耐着性子说:“有爷爷、有父亲……”
是停顿还是没下文了?作为主持人的她非常敏感地意识到这点极不寻常,她问:“你妈妈呢?”知道这不礼貌,可她都是他妻子了,总得弄清楚有没有、怎么回事吧!
女人果真都是麻烦的,他恼怒了,当下吻住她不肯闭上的小嘴作为惩罚,她大惊想挣扎,被他按的死死的,她真是美好,他一直不敢亲近她,就是怕自己忍不住,他不断告诉自己,她还病着、还病着,给她些时间……
然而现在,他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自己的舌在她檀口中不断索取、索取,他的体内想要爆发一般,她现在哪里还有一丝力气?他的吻让她得了软骨病一般,抬不起手,动不了腿,只能没出息地在他怀里喘息。
月光透过窗帘洒下微弱的光,让他能模糊地看到她的表情,这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媚态,她的娇是浑然天成,所谓柔媚入骨说的就是她吧!她吐气如兰,绵绵软软地样子,真让他有一种掏心掏肺想来爱她的感觉,这女人就是来降他的,他放开她的唇,狠狠地说了两个字,“祸水!”
甭管说的是什么,她都不敢再动了,前所未有地老实躺在他怀中,这下见识到为什么说男人如猛兽了,刚刚他的表情真像只要吃掉她的夜狼。
连惊带吓,她居然很快睡着了。人果真都有奴性,一点不假啊!
这一夜,程一笙只觉得很热,春意浓浓,就像是深春初夏一般,梦里枝叶茂盛、百花盛开。待到第二天早晨,她看到面前正盯着自己深看的殷权,表现比第一次镇定多了。然而等她感觉被子里自己光溜溜他也光溜溜的时候,她终于不淡定地叫了一声。原来昨晚不是春意浓浓,是自己在发春。莫非她到年龄想男人了?如果不是眼前这个男人是她的仇人,倒真是个极品美男……
“别乱想,据说这样好的快!”他的声音略带疲惫,显然昨晚没睡好。的确,这女人精力旺盛,不仅表现在白天,晚上也是。这一晚上她就跟打架似的,他光顾着拉回她的手脚,压根就没怎么睡。
这种方法虽然管用,但这种热不是一般人能受的了,程一笙向来不爱受委屈的身体肯定要本能反抗的。但是她累了一天又受那么多刺激,睡的怎么也醒不过来,这下可苦了殷权。
程一笙此时才明白殷权是为了她好,她忙问:“那我现在要起床,怎么办?”
殷权突然揭开被子下床,说道:“我也要起床!”
程一笙惊呼地捂上眼,叫了一句,“变态狂、暴露狂!”
殷权也不理她,问道:“会不会做饭?”
这是要叫她做饭?她就知道这男人不安好心,娶她回来折磨的,她捂着眼说:“方便面,你吃吗?”
她的声音有点小得意,她猜想像殷权这样的男人不会委屈自己的胃,肯定不会吃方便面。殷权看到她这副得意洋洋自High的小模样不由勾起唇,总结了一下,婚后的第一天早晨,很温馨。
他一直以为女人太麻烦,她要是娶了就是娶来个麻烦,甚至有天他想将来娶个哑巴,够安静。此刻真的过起日子,他发现这种生活似乎也不错,吵吵嘴,是另外一种生活情趣。套上睡袍,他光脚走了出去。
他走路没有声音,程一笙怎么听着没有下文了?她捂着眼问:“喂,殷权你怎么不说话了?”
没人说话,房间里安静的过分,她又试探地叫了一句,“殷权?”
还是没人回应她,她偷偷将中指与食指分开,从指缝里看了一眼,怪不得没人回答,房间里哪还有殷权的人?她放下手,哼了一句,“这死男人!”说的同时,她以最快的速度穿上浴袍,看来以后相对安全的地方只有浴室了……
把自己收拾干净走出门环视一圈,没有发现殷权的身影,可是却有声音传来,仔细一听,那声音是从厨房传出来的,难道殷权在做饭?她觉得像殷权这种男人肯定不会自己做饭,多半是叫外卖,或雇个保姆一类的。
程一笙以为殷权不雇保姆是因为殷权为人太冷,保姆多半受不了,肯定干不了两天就给吓走了,所以没办法才弄钟点工。一边瞎想着一边向厨房走去,看看殷权是不是在做饭?
殷权正在烤面包,瞧他动作熟练,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他听到她进来,没有回头,说了一句,“饭马上就好,出去等会儿!”
罕见啊,结婚第一天殷权给她做早饭?不过想到昨天他把她整那么惨,她就咬牙,语调任性地说:“我不想吃面包,我要吃鸡蛋面!”想吃什么不重要,不想让他舒服才是最重要的!
他将手中的动作停下,走到冰箱门前打开,将鸡蛋拿出来,又拿出一个碗,熟练地将鸡蛋打在碗里,她看做面包的面粉都是调好的,又打鸡蛋干什么?她不由奇怪地问:“你这是干什么?”
“做鸡蛋面!”简短几个字,多一个嫌多。
她任性地说那么一句,他就要去执行,他殷权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听话了?他绝不是一个听话的男人,她警惕起来,小心地说:“那个,还是吃面包好了!”昨天她领教了殷权的利害,便得出一个结论,自己作,很可能最后还要自己还。
这会儿是有些麻烦了,他冷声道:“要么闭嘴,要么出去!”
果真霸气,她向前走了两步,从筐里拿出一个西红柿,说道:“我帮你!”
他没说话,转头看她一眼,这才看到昨晚的浴袍她已经换掉,现在穿的是柜子里最保守的那件。他不由勾起唇,他想要,再保守的衣服能管用?女人就是女人,逻辑性太差,非要形式上的安全感,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