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定终身-第1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正当我想入非非之时,他往我的脑门一敲,说:“想什么呢?快摘些梨花下了,我要做梨花糕。”
我一听,随即叫道:“我靠,白楚明你是不是妖孽呀,逮什么吃什么!”
白楚明往我脑袋一拍,说:“闭嘴,让你干就干,哪里来那么多废话。”
原来白家因为有这片梨园,所以梨花糕成为白家的传统美食,但凡白家的人都会做梨花糕。
梨园里有一方亭子,红瓦白墙。
这时,夕阳如淡橘色的胭脂,扑染在纯白的梨花之上,像极了天上彩衣飘飘的仙女。现在的梨园更美,给人以静逸之感。我和白楚明在亭子里吃着梨花糕,赏着美景,简直快活得都成了神仙。
我吃得有点饱,便躺在长椅上,枕着白楚明的大腿。他说:“都跟你说了,跟着我混多好,以后包你吃香喝辣的。”
我微眯着眼睛,笑了起来说:“就你爱吹,小心肚皮吹破。”白楚明也笑了起来,握住我的手,说:“夕阳真美。”
夕阳打在他俊美的脸上,我贪婪地望着他。虽然我们在一起很快乐,但是有时候白楚明眼底还是会闪出忧伤,时而淡淡的,时而浓烈。就在此刻,他的眼底便涌出一股莫名的哀伤。
夕阳的余辉渐渐在我的眼中消散。
周围有淡淡的梨花香和白楚明均匀的呼吸声,我安心极了。
第二天苏醒时,天已经大亮。绛紫色刻花木框的落地窗装满朝阳,而白云像棉花似的飘荡在蓝的一塌糊涂的天空上。
我揉揉惺忪的睡眼,回味着昨晚的梦境:惜年站在银杏树下,微笑着,亮如星辰。数不清的金色银杏叶像蝴蝶般在我们之间飞舞,我也跟着他微笑,我说:“惜年,你开心吗?”
他说:“我很开心,因为你找到幸福了。”
这个梦境很真实,真实的我以为惜年真的出现过在我面前,对我笑,对我说话。
我晃晃脑袋,又揉揉惺忪的睡眼,顺手想去推睡在旁边的白楚明,结果他不在。我起身穿好衣服,洗漱完毕,然后绕过长长的走廊,才走到他的书房。
他正坐在电脑前噼里啪啦地打着字,脸带倦色,眼底有血丝,桌上放着喝完的咖啡杯和盛满烟蒂的烟灰缸。
我有点心疼,想必他又熬夜工作了一整晚。他总是这样,工作起来不分昼夜,心无旁骛。其实,白楚明工作的时间比我们约会的时间还多,谁叫他家大业大的,他不干谁干呀!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况且是白美人呢,所以我很喜欢静静地呆看他工作,看他时而皱眉,时而揉着太阳穴,时而还会骂脏话,然后我流一地口水。
他也会抬起头,微笑,眸子清亮,说:“快好了。”
我想,这就是最温馨的浪漫吧。不需要过多的言语,只是淡淡地守望着彼此,如冬日的暖阳流淌过指尖,缠绕心间最柔软的部位。
见我呆立在门口,白楚明微眯着眼睛说:“我知道我帅得天理不容,你也不用这样看,会害羞的。”
我朝他吐吐舌头,说:“臭不要脸!”绝对不能助长他的嚣张气焰!
他双手扶着后脑,笑起来,说:“过来。”
我盯着他,问:“干嘛?”
他笑得越发神秘,然后从抽屉拿出一个精致的木雕小盒,说:“打开。”我心里偷笑,说:“嗳哟,献殷勤呀!”
盒子里装着一片巴掌大的浅黄色树叶书签。我把书签放于手掌中,把玩着,问:“你做的吗?”
“嗯。”
然后,我循着脉络细细观看,发现写有两行字:
我们只有这一生,这是我们唯一的筹码,我们要合在一起下注。
我们只有这一生,这是我们唯一的戏码,我们要同台演出。
、第二十五章(2)
我的心狠狠地颤动,仿佛一股温水流过心间,随即感动地扎在白楚明的怀里,说不出话来。他微笑着,拍着我的头发说:“这么容易就被收买,我还没告诉你最感动的呢。”
我问:“什么?”
“你知道这是什么叶子吗?”
“不知道。”
“世界上最古老的叶子,我希望???
“会的,我们的爱情会比这片叶子还要久远。无论怎么我们都要一起下注,无论怎样我们都要同台演出!”我伸手抚*的脸庞,诚挚的,一字一顿对白楚明说。他深邃的眼睛闪出浓浓的笑意、感动与力量,他又无限温柔地吻了吻我的额头说:“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如果反悔的话我立刻????
未等他说完,我就急冲冲脱口问:“立刻怎么样?”
他双手夹住我的脸颊,坏坏地笑,然后吻住我的唇。我软在他的怀里,环住他结实的腰,细细的品尝着彼此浓浓的爱意。
许久后,我们凝立与落地窗前出神地望着别墅外波光粼粼的湖面。我依旧把玩着那片树叶书签,那两行字迹深深地刻在我的心里:我们只有这一生,这是我们唯一的筹码,我们要合在一起下注。我们只有这一生,这是我们唯一的戏码,我们要同台演出。
这是我听过最美丽、最诗意、最甜蜜的情话。
转眼临近五月,公司准备五一长假组织员工去云南旅行,我兴致勃勃地跟同事小陈商量着要穿什么衣服最撩人,结果白楚明打来一个电话,毫不留情地打破我的美梦!
下班后,我憋着一肚子气冲到白楚明办公室,他正坐在位子上慢悠悠地吸着烟,见到我眼睛一亮,随即熄灭烟头,笑容满面。
我把手中的包用力甩进他的怀里,大声骂道:“白楚明,你就是个祸害!你凭什么不让我随大部队,我爱干啥你管得着吗?不准我吃烧烤麻辣烫,不准我随便和帅哥聊天,不准我随意挂你电话,不准我对你大吼小叫,不住随便我骂粗话,不准我打扮得漂漂亮亮,还不准我?????嗯,我暂时想不起来,反正你就是混蛋!”我一口气列举他的种种恶行,心里舒坦极了,但是仍旧对他怒目斜视。
白楚明依旧笑得如花似玉,揉揉我的脸颊说:“我只是关心你,哪里有那么霸道。”我鼓着腮帮子,极度鄙视他,说:“说这句话的人最不要脸。”
“你说谁不要脸?”他有一丝不悦,我才懒得理会,最好气爆炸,住进医院,然后我就可以痛痛快快去云南玩耍顺便泡帅哥。所以又对他嚷嚷道:“就是你最最最不?????
未说完他的唇便贴上我的唇,*相交,淡淡的烟草味,侵袭味蕾。可这次我并没有被他攻陷,理智压倒性胜利,我抽出嘴巴,转而撒娇地说:“我要去,白大帅哥我真的很想去云南玩玩!”只见他若有所思地来一句:“那怎么办?”
我莫名其妙地说:“什么怎么办?”
“如果你要去云南的话,我也会跟着去,这样我们就会牵着手一起玩,又住同一个房间,这样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我们的关系。”
我向来低调,哪里敢让同事们知道我跟他们伟大的副总裁正热恋着,男同胞就没什么,女同胞的话肯定会用唾沫星子淹死我。不过我转念想了想说:“我们干吗牵着手,也分开住呀,谁要跟你住一块!”
“不行!”
我再次怒瞪他,愤愤道:“我要跟你分手!”
“什么!”
“你不让我去云南,我就跟你分手,就这样!”
说完,我利落转身准备走出办公室,而白楚明从后面抱住我,轻轻地咬着我的耳朵,笑着说:“你想的美。”说着他伸手挠我的胳肢窝,弄得我笑得七上八下,最后我躺在沙发上,他压下来。
我举手投降,说:“好啦好啦!”
白楚明停下动作,我环住他的脖子,对他说:“我不去,你怎么补偿我。”
他抱着我坐起来,说:“我们去其他地方玩呗!”
——————
哈哈,我爱死他们了,接下来更精彩哦!
、第二十六章(1)
我们来到了风夕古镇。
白楚明告诉我,这是一座比凤凰古镇还古老的地方,因为并未开发所以并没有多少旅客,而很多艺术家喜欢来这里寻找灵感。
我们住宿于一家很普通的客栈。刚来到风夕古镇的那天傍晚,我们漫步在古镇的江边,远远望见江对面挂着四个镂空的大字,潇潇景年。然后我对白楚明说:“我喜欢那个客栈的名字,不然我们把原来的客栈退了吧。”
夜晚的古镇宁静,不到十一点大伙都回家了,剩下孤零零的昏黄路灯守着夜归人,偶尔还有一些萤火虫,星星点点。
我斜靠着木窗,扑面而来的微风,带着江水清新的味道,沁人心脾。乌黑的江面,被淡淡的灯光、清亮的月光,闪闪的星光点上几笔,像一幅彩墨画。这不似都市江面的星光璀璨,却别有一番情趣。
这时白楚明走过来,拨了拨我湿漉漉的头发微笑着说:“这里很美吧。”
“嗯,你怎么发现这里的?”
他偏偏头,很得意地说:“山人自有妙计。”
晚风又轻轻拂来,因为头发未干,所以我禁不住抖索一下,立刻惹来白楚明的皱眉,他说:“你不会先把头发吹干。”
“哦。”
我拿起吹风筒吹了一会,看见白楚明正拿着平板电脑玩游戏,于是一激灵关了吹风筒,对白楚明娇滴滴地说:“亲爱的,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他随即抖了抖身子,斜视我说:“鸡皮疙瘩一地,有话快说吧。”
“帮我吹头发!”
我把吹风筒塞到他面前,他推开吹风筒继续玩游戏。我又塞,他又推,最后我使出我的杀手锏,说:“如果你帮我吹,我给你看一样很神秘的东西。”说完,很暧昧地对他微微一笑。
白楚明立刻眼角一亮,问:“你说清楚一点,我就帮你吹。”
我想了想又说:“属于我俩的。”
他好像还不为所动,我又说:“可以穿,而且穿起来很可爱的!”他一听,猴急似的拿过吹风筒帮我吹,而且吹得特别舒服,我在心里暗笑,没想到这一招这么有效。
白楚明动作超快,我还没享受够,他就兴奋地催我把东西拿出来。我转身拿出东西,然后往后一跳:“当当当,这是我下午偷偷买的情侣装,喜欢吧,这个叮当猫你穿起来一定很可爱!”
只见白楚明两眉毛微蹙,憋着一脸气地盯着我,我把衣服在他面前晃了晃,指着可爱的叮当猫对他说:“你——不喜欢?”
“顾惜青!”
白楚明发神经地把衣服丢在椅子上,说:“你怎么拿这个玩意呀,我还以为???”
我一脸郁闷地看着他,回道:“以为什么呀?”
“不管了。”
说毕,白楚明把我横抱*,我突然明白,笑了起来说:“你以为,我的神秘东西是那个套吧。”
他有点恼怒,惹得我哈哈笑。他咬了一口我,说:“你还笑!”然后他细腻的吻从我的额头一直蔓延至脖颈,如丝滑的绸缎拂过敏感的蓓蕾。我似乎感到他身体的火焰开始烧进我的体内,我低低地叫着他的名字,他也把我抱的更紧。接着,他开始解我的衣服,我残存的一丝理智让我抓住他的手,说:“不行,我没带那个套,万一出事怎么。”
他咬了一下我的耳垂,温柔地说道:“我带了。”
“把灯关了吧。”
“嗯。”
、第二十六章(2)
第二天,我率先醒来,望着白楚明近在咫尺的睡颜,像冰激凌真想咬一口。
想到昨晚把我折腾得那么累,所以我准备好好惩罚他一下。便从化妆包抽出两条橡皮筋轻手轻脚地给他弄了两个牛角,一看还真像个小女生,于是拿起手机拍照。结果快门一咔嚓,他就醒来。
我趁他还迷迷糊糊就把手机藏在枕头下,闭上眼睛假寐。白楚明伸手捏捏我的脸蛋,说:“都醒来了还装睡。”
我嘻嘻笑起来,抱住他的脖子,眨眨眼睛说:“白楚明,你好可爱。”
“可爱?”
他当然不知道自己长了两个牛角有多可爱,我蜷在他的怀里偷笑,他疑惑地盯着我,不一会儿他就从对面的光滑的橱壁上欣赏到自己的模样。
“顾惜青!”
白楚明脸色微怒,扯散小牛角。
“啊?”
我装傻充愣,继续说:“待会穿上那件叮当猫会更可爱。”
“是吗?”
说完,他的手开始不安分,我急忙吻住他的嘴巴,然后松开说:“这样认错行吗?”只见,他脸露喜色,却仍旧冷着声音说:“不行!”
我推开他,套上衣服跳下床,回头对他骂道:“哼,想得美。”然后扭头进洗手间洗漱,出来时看见白楚明已经穿好那件叮当猫,配一条牛仔裤,微长的刘海搁在额头,简直像个大学生。
我开心地跳到他面前,一脸花痴地说:“白大爷好帅呀!”
他弹弹我的脑门,凶巴巴地说:“真受不了你!”
我们下楼时,闻到一股股奶油香,原来老板娘正在做蛋糕。见我们下来,她露出一抹甜甜的微笑,像她手中的奶油。老板娘是一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女生,长长的头发,总喜欢穿淡色的长裙。
第一次见她时,是那个傍晚,宁静的夕阳斜照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她像个木偶一样斜靠着门扉,遥望着清澈的江水,若有所思。
白楚明露出微笑,问她:“你是自己吃还是卖给别人?”
“当然是卖咯。”
白楚明点点头继续微笑说:“做得真漂亮。”
老板娘眨眨大眼睛,如清澈的江水,笑道:“谢谢。”然后又说:“两位的情侣装很可爱哦!”
从客栈出来,我就不说话,一直斜睨白楚明。他发现我怪异的眼神,皱眉问:“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我不理会他,买了杯果汁自顾自地喝。于是,他抢过果汁喝,说:“不错,挺甜的。”我又把果汁抢回来,故意说:“没有老板娘笑容甜。”
白楚明扑哧一笑,勾住我的脖子,说:“顾惜青,没想到你是个醋坛子,哈哈!”
“谁叫你直勾勾地盯着老板娘!”
“我是看她的蛋糕。”
“狡辩!”
“那我不狡辩。”
说毕,他的温热的唇缠绵上我的唇。我们就站在路中间,微风吹过长长的石板路,街边挂卖的小饰品被吹得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像无意的协奏曲。空气中仿佛弥漫着轻轻的香草味,像一条丝线,层层包围着我和白楚明,从此不离不弃。
最后,我们来到一座古庙。
庙里有一面许愿墙,带着点青苔,有些地方已经剥落,看来已经有一定年岁。墙上挂满琳琅满目的小瓶子。主事人告诉我们,只要把心愿挂在上面,然后诚心祷告,这样庙里的娘娘就会实现我们的愿望。
听完后,我和白楚明相视一笑,虽然觉得可能性不大,但还是买了两个小瓶子。
我伸长脖子想要偷看白楚明写什么,脑门却被他大手掐住,他扭头凶巴巴地对我说:“小贼,想偷窥本大爷的,门都没有!”
我只能回去乖乖写。我想了想,于是写了四件事:第一,爸妈身体健康;第二,快点找到惜年;第三,白楚明跟他老爸早日和好。第四,我和白楚明修成正果。
写完后,我发现自己有点贪心,不知道庙里的娘娘肯不肯帮我?
我对白楚明说:“喂,我写的有点多。”
他白了我一眼,把纸条塞进小瓶子,说:“谁叫你贪心,快点写上日期。”
“哦。”
五月三日,明天就是农历四月十八了。
我的手指微微僵住,笔从指间滑落在地。白楚明拾起笔,问:“怎么了,呆呆的。”
“没有。”
然后,我快速把纸条卷好塞进小瓶子里。
晚上,我失眠。
临近天亮时,我才睡着。
醒来时,已经下午二点钟,白楚明不在房间。
空调冒出丝丝冷气,而我却因为做噩梦一身热汗。
我关掉空调,收拾一下自己,然后下楼寻白楚明,顺便找点吃的。
“挺厉害的吗?没想到你不仅会做蛋糕,还会包扎。”
“呵,多谢夸奖,以前我学过护理,所以马马虎虎会一点。”
“我哪位就粗手粗脚的,如果让她帮我包扎肯定弄得乱七八糟。”
“不会吧,她看起来很可爱。”
我站在楼梯口,怒瞪着眼前这对男女,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所以直接跺脚,大大地“哼”了一声!
老板娘松开握住白楚明的手,讪讪的笑道:“我先去厨房,你们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