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我的房东叫别扭第二季 >

第34章

我的房东叫别扭第二季-第34章

小说: 我的房东叫别扭第二季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横挑了最磕碜的一套穿上出去,引来众多路人围观侧目,男方一见却死昧良心地夸说天仙下凡。你是想这么演么?”

“大咪姐你太博学了!”半染夸赞道。

“哼”我用英国伦敦城乡结合部腔冷哼道:“you see them one,you see them all!”

“虾米?”半染跟不上思路。

“这种万年不变的言情、偶像、棒子剧套路,你看过其中一个,就等于看了他们全部。”我解释道。

在半染崇拜的眼神中,彭大树打来电话,说他已到楼下,就不上来叨扰了,让我直接下去。

我刚要出门,你妈贵姓从房间里冲了出来:要去书店是吗?给我带本书回来吧!

我欣慰道:姓啊,难得你也有如此好学的时刻,说吧,你想看什么书?

六个梦。你妈贵姓斩钉截铁道。

还是套装呢,真用功。但是不行,这书毒性太大,你娇弱的身躯承受不来。我给你买别的吧,安徒生童话选就很不错。我试着和男宠讨价还价。

不行,我就要看六个梦,别的我不要!你妈贵姓是让我给宠坏了,贼拉任性。

我冷冷一笑,面黑心冷地最后通牒道:六个梦你这辈子是看不上了,不过你可以耐心等待,等你主人我心情好有时间了,为你特意量身打造一部《梦个六》!

 
跟彭大树共进午餐后,我们去了京城文艺界交口推崇的三联书店。看着店内一个个在文化的海洋里津津有味遨游的顾客,我觉得自己就像是混进先进文化队伍里的文盲,差点被绕哪儿乱窜的书卷气冲昏了一穷二白的头脑。

我偷眼看看身边的彭大树,这货竟然一脸朝圣的饥渴和陶醉,大头朝下,一个猛子便扎进了人文社会科学的水沟。在能当凶器的大部头专著里潜水潜得极度欢实,看样子没个三两钟头不会浮出水面。

我僵硬地站在门口,觉得自己十分多余。四处打量了一下,只好蹑手蹑脚地往画册的柜台走去。

时钟滴答,没过多久我就把店里几乎所有带插图的书籍都翻了一遍。一看同行的彭大树,还插着根导气管在知识的深水下咕嘟咕嘟地欢实吐泡泡呢。

我看了看时间,进来有一个小时了。我心里像是有千百只小虫在爬,而且还全是蜈蚣科的,挠得我心慌气短。我只好轻轻走过去,指着彭大树手中砖头一样厚的书,小声对他说:“真喜欢就买回去看吧,你横不是想站在这里把它看完吧。”

彭大树恋恋不舍地把书从眼前拿开。我无意一扫,lady 嘎嘎,竟然清一色的外文。

我撇撇嘴,心说,有两个可能。一是他根本就看不懂在这儿充大尾巴狼,二是他真的能看懂,而且还很轻松地看进去了,前者归属于装13总舵小资分舵,后者挂名在天不怕地不怕俱乐部就怕流氓有文化分部。总之,这两个邪教组织出来的,我哪个也不想要。

彭大树对我纠结的心声毫无所知,见我呆不下去了,倒很体贴,说行,那咱这就走吧。言毕刷刷刷从书架上抽了十来本书,抱在胸前,往结账处走去。

我跟在他后面。结账时,彭大树看我两手空空,狐疑地问:“你一本也不喜欢?”

“带图的我都已经看完了。”我坦言道。

“随便买几本吧”彭大树给我洗脑:“我请。”

我刚想拒绝,赫然想起之前答应男宠的事儿,便问收银员:“你这儿有安徒生童话选吗?”

还没等收银员回答,彭大树拎着书就把我拽出了书店。我心说,问安徒生你就扛不住了,我还没问有没有《六个梦》呢!

离开书店,我们往下一个目标台球厅开赴。我在车上就一顿摩拳擦掌,木哈哈哈,暌违美式落袋界良久的翻袋小天后又杀回来了!

我奸笑着侧头斜睨我的对手,嚣张道:一会儿打起来我让你三颗球吧。没办法,姐实在是太擅长这项运动了。

彭大树笑着说:好哇,多谢天后宽宏大量。

结果,冷酷的现实告诉翻袋小天后,翻袋跟翻跟斗一样,偶尔为之可以刺激可以怡情可以强身健体,但是没时没晌地翻却只会酿成折腰的惨剧。

一连两局,都以我的完败而告终。

第三局开局前彭大树故意气我:“要不我让你三颗球吧。”

“不需要!”我很有骨气道:“站在同一起跑线上,才能让你吃到最新鲜的灰尘!”

然而,现实个小贱人再一次站在了彭大树的一边儿。虽然我竭尽全力,但他还是很快就只剩下最后两颗球了。我扫视球桌,发现想要赢他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奶奶个腿儿的,我怒目而视彭大树,竟然无视好男不跟女斗的古训,那就别怪老娘最毒妇人心。

 
我不再想着怎样把自己的球打进去,而是一门心思用我的球来阻挡他的下球线路。没错,我是赢不了,但你也休想胜利。一介天后,竟然不得不在美式落袋上玩起了斯诺克,情何以堪。

彭大树在两次解球都失败了之后,哭笑不得地看着我,说:“你让我直接把黑八打进去,然后这局算你赢了,这样行不?”

“哈,玩施舍是吧。”我恼羞成怒:“别光说不练。有本事你打呀,黑八也挡着呢,你打呀!”

彭大树沉思了一会儿,趴下一边运杆一边儿扭头膈应我道:我打啦?我真打啦?

打!我怒吼一声,吓的隔壁桌的小哥直接打呲了。

彭大树二话不说,一个漂亮的跳杆,母球直接跳过我的障碍球,把黑八踹进了底洞。

这真是,有多少失败可以重来。我这半辈子跟彭大树在各方面的交手上,似乎就从没胜过。

想到这里,我不禁悲愤交加,把球杆一扔,赌气道:不玩了!

你赢了。彭大树继续膈应我:我提前把黑八打进去了,我输了。

我狠狠地瞪他一眼,抓过自己的包,负气地扭头就往外走。彭大树立即追了出来。

“玩玩而已,不要这么认真嘛。”彭大树劝我。

我理也不理他,健步如飞。电梯太慢,为了配合我怒火冲天压不住的气场,我果断地选择走楼梯。

彭大树依旧跟在后面,倒没有试图阻止我的脚步,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劝。我被他烦得不行,突然停下脚步,扭头对着他愤怒道:“我不是对胜负看得太重好不好!我是气不过哪样哪样都败给你!在书店我是头脑简单,到球场总该轮到我四肢发达了吧,结果你还来抢,你能不能大气一点儿,开阔一点儿,让着我点儿?!”

彭大树眨巴着小眼睛,仔细想了一会儿,似乎明白了过来,道:我错了。

我气得脸都变形了:你明明没错你道什么歉?!你还可以让得再明显一点嘛!说罢,比老佛爷还难伺候的我返身就继续往楼梯下冲。

正所谓祸不单行,羞愤之下,我老眼一花,踩秃噜了楼梯,直接咔甭哎呦,歪倒在了一边。这还是在眼疾手快的彭大树一把扶住我的份上,否则我直接顺着楼梯就滚滚东流了。

脚扭了。我疼得直嘶啦。

彭大树立即蹲下查看我的伤势,跟个江湖郎中似的通牒道:已经肿起来了,你没法走了。

我瞅他一眼,不服气地挣扎着想站起来,结果微微一动,就是一阵钻心的疼痛。

别乱动!彭大树重声道。把我的单肩包解下来背到自己身上,然后蹲在低两级的楼梯上,背对着我,做出一副要背我下楼的姿势。

我迟疑道:“不好吧,男女授受不亲的,第一次约会就这样,太奔放了吧。”

彭大树无视我的啰嗦,又急又气道:“还扯!你是不是不想要你的脚了?!”

我回想起小时候看的八仙过海,里面最没有神仙范儿的就是铁拐李。再说我也不能在阴冷的楼梯间一直坐着吧。想到这里,我义无反顾地趴在了彭大树的后背上。

幸运的是,距离球馆不远,就是一家中医院。彭大树背着我,直接穿过马路,进了医院大门。

我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彭大树去挂号。看了大夫,问题并不严重,开了点儿内服外擦的药。彭大树取了药,扶着我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我正一边低头查看我上了药肿得跟包子似的脚,一边数落彭大树个害人精。突然觉得周围的气氛有恙,彭大树突然停下脚步,我莫名其妙地抬起头来,赫然看见,离我不远处,面对面正站着一代戏霸和无量宗师。

我的头脑瞬间一片空白,耳边回响着一个声音:mb的,让你约会,让你打球,让你崴脚!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我第一个下意识的动作就是赶紧松开扶着彭大树的左手,身体不自觉的右倾,跟他拉开一定的距离。然后才慌张地跟戏霸和宗师打了招呼。实在是没想到,居然会在这种充满尿点的情况下遇见他们,真是冤家路窄呢。

“介绍一下?”戏霸用眼神指着彭大树,对我开口要求道。虽然他的脸上带着虚假伪善的笑容,但我知道他心里一定在噌噌冒火。

我咽了口吐沫,硬着头皮给他们介绍:“伯父叔叔,这是我的老同学彭大树。彭大树这是我原来房东的爸爸和伯父。”

   “你们好。”彭大树知礼地向两位问好。

“你是律师?”戏霸径直问。老同学神马的这种词汇怎么可能瞒过这只老狐狸。

“是。”彭大树答应着,狐疑地看了我一眼,用眼神表示“他怎么知道我是律师的?”

戏霸则从彭大树的回答中确认了,他就是我之前口中说的那位男朋友。据我对戏霸的了解,他多半原本还以为我是信口开河胡诌八扯画饼充饥呢,所以一直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可是今天的偶遇告诉他,我是来真的,这真相不得不让他大跌美瞳。

“你的脚怎么了?”老派的戏霸演戏总是需要过门,一边指着我的脚,一边小碎步挪到了我的右手边。从他的走位我立即明白地看出,他已经按捺不住想找我私语质问的心了。

“没事,不小心崴了一下,擦点药就好了。”我一边说,一边单脚往前跳着躲避戏霸。

“伤的不轻啊,都肿起来了。”戏霸紧追不舍。

“真的没事。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我一边蹦跳一边提问,显得极度轻浮。

“陪他爸爸来拿药。”戏霸一边解释一边继续追。

很快,我俩就甩开了滞留在原地的彭大树和宗师,在空旷的大厅里跟他们拉开了一定的距离。戏霸一把扯住伤残永动机一样的我,低声愤怨道:“那小子真是你男朋友?!”

“我去,你要不要这么吃惊,我早就告诉过你了。”我毫不示弱。

 “我以为你赌气说瞎话呢,怎么还真有这么个人啊!”戏霸表示很不满。

我翻个白眼,无奈道:“我在你们老李家人心目中是多没有魅力,找男友全靠杜撰是怎样!”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戏霸解释:“但是大咪,做人可不能三心二意啊,你跟我家李程在先,你要对他负责啊。”

“靠,有没有搞错”我怪叫道:“我怎么他了我就要负责?”

“你自己跟我说的,在大庭广众的机场性骚扰了他。这可是我家李程的初扰啊。”戏霸表情完全是严肃认真,可说出来的话却怎么听怎么胡闹。

哈,我气笑道:“什么时代了,大老爷们被抱一下就要死要活的,说出来不要笑掉硅胶。”

戏霸扭头再度打量了彭大树一眼,护犊道:“可是这小子无论从哪方面看都比不上李程嘛。你是不是故意为了气他爸爸,找这么个人来演戏。其实今天不是偶遇,是你故意设计的,崴脚也都是噱头幌子。”

“这人一腹黑,看啥都是阴谋。”我无奈道:“我不跟你掰扯了,脚很疼,我想回家了。”我回身招呼彭大树过来。有礼貌地跟老二位道声再见,然后就一瘸一拐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医院大门。

我清晰地听见背后戏霸发出的恼怒失望的嘶嘶声。

整个过程中,宗师除了永不消失的冷哼就没有再发出别的声响。可就在我即将要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我却听见宗师不紧不慢地对戏霸说:“侬看到了伐,伊就是这样@#¥%(家乡词没听懂)的人!”

虽然我没听懂那个形容词,但用脚后跟的死皮想,我都能想到,无外是水性杨花朝秦暮楚私生活不检点生活作风cheap之流的。

坐在车上,我心情很是憋闷。这倒霉的一天,受伤受挫受苦不说,现在还要受辱。

我现在极度需要别人的开解。可是彭大树只顾着专注地眼望前方开车,根本不开口跟我说话。我憋了一会儿,实在气不过,语气不善道:“你把我约出来,害的我受伤了,你都不知道安慰一下吗?”

彭大树不看我,道:“是要受伤安慰,还是要受委屈安慰啊,你说清楚,别一会儿我拍错位置,又遭埋怨。”

我恨恨地啐他一口,道:“你倒是个小眼聚光人精。啥还都瞒不过你了。”

“他伯父怎么知道我是律师的?你提过我?”彭大树突然问。

“昂。”我语焉不详。

狡诈的彭大树怎能容忍我这样搪塞而过,马上追问道:“在什么情况下,还有谁知道?”

我白他一眼,以沉默表示拒绝回答。

“你房东应该也知道了吧。”彭大树根本不用我回答,自己就猜到了。“刚刚介绍的时候,说我是老同学。之前难道也是这么说我的身份的?”

彭大树转过头看我,等我回答。我立即心虚地把头扭向窗户,拼命按捺住想要跳车的冲动。哇呀呀呀,这家伙,什么辛辣刁钻问什么,也太棘手了吧。

“不说话表示我击中关键了。”彭大树自言自语道。

“哎呀,”我戏假情真地叫起来:“我头突然好晕,好想睡一下。肯定是刚才吃的那药的副作用上来了。你不要说话了,安静,我要眯一会。”说罢我就很矫揉造作又带着怂气地闭起了眼睛。

彭大树依言安静了半晌。然而我刚放下心来,就突然听他缓缓道:“你刚刚只擦了外用药水,没吃内服的药。”

我被人当场戳穿,恼羞之下泼皮无赖的劲头上来,扮娇俏的小言女主是再也演不下去了,直接跳起来直面彭大树,以菜市场御姐的风采叫嚣道:“你还来劲了是吧!你到底想干什么?刨根问底就这么有劲是吧?!”

彭大树叹了口气,道:“你睡吧。我不问了。”

“问!你今天还必须得问了!把所有你想知道的都一气儿问出来,我挨个儿给你答复。”老娘难缠的劲头一上来,比凤姐还偏执。

“别闹了。”彭大树轻声道。

“先回答你上一个问题。”我冷冷但快速道:“房东知道你的存在。之前我没说你是老同学,直接说你是我男朋友。还有什么,你再问吧。”

“逼着我问完,然后你打算跟我彻底闹掰?”彭大树哭笑不得。

“错,准确点儿说是老死不相往来。”我纠正道。

“你不问是吧,那我替你问。我到底拿你当什么,是专门对付亲爹妈的挡箭牌,还是故意刺激房东一家的枪,还是游戏人生没事逗闷子的备胎?”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一股邪火,全发泄在了悲催的彭大树身上。

我的直白泼辣让淡定的彭大树也无力承受了。他徐徐地把车停靠在路边。转头看着我,说:“你有什么不痛快,通通说出来吧。愤怒的,阴暗的,伤感情的,都无所谓,随便说。但我希望你今天说完之后,能收回那些伤人的,忘掉那些自残的。”

我定定地看着他,眼眶倏地红了,赶紧低头扮恼怒:“靠,好好的人类不做,都tm学姐夫当什么圣父。开车!”

一路再也无话。彭大树把我送到楼下,想送我上楼,被我拒绝了。我打电话让半染下来接的我。

半染敏锐地感觉到我的气场不对,于是完全沉默乖巧,闭嘴不问,只把我小心地搀扶回了房间。

我仰面躺倒在床上,烦躁地只想大叫,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