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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高干]干一票-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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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这样让我心软?我忙摆手:“行了行了,我知道你们的意思了。合该我就该把钱交给你们是吧,那继父大人,来来来,请你来告诉我,这些年来,你挣的那么多钱哪儿去了?我记得以前有人和我说过,说干一票大的,可以休息大半年,继父大人,那句话好像就是你说的吧,既然你这么厉害,你又经常出去干活儿,手中的钱应该可以买几栋房子了呀,还冲我这个没钱的要钱,您也不害臊。”

“哪有,这话不是我说的,我哪有钱,振振,你就行行好呗,不为我着想,该!但你想想你阿妈阿妹阿弟啊,他们没有你,怎么活?”

“我的继父大人,她们不是还有你吗?我阿妈是你老婆,我阿妹阿弟是你的亲儿女,怎么可能没了我就活不了了?我又不是他们老公老爸。还是,你用坑蒙拐骗偷来的钱填补了吃喝嫖赌抽?那可不行啊,阿妈,你最好审问审问你老公,他这人靠不住,可能在外面有儿有女有女人呢,以后你最好把住所有的钱……”你不怕我累死,我还怕戳你脸皮?我这个人,向来什么话的说得出口的,我要不管一个人的死活,我绝对做的出来。

“关振振,你别含血喷人,你继父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干干净净我清清白白的。辛辛苦苦把你养这么大,你竟然这么陷害你继父,你是翅膀硬了是不是?”我继父一副无赖样,还标榜自己清白,简直笑死人了。

这时门铃响起。

“谁啊。”我阿妈说,去开了门,来人是个高挑的女孩子,她看到我阿妈,喊了声阿姨。

“嗳,是振振的朋友江陵吧,你快来劝劝振振,叫她别搬出去住,你看我们家,她住的地方也有,何必费那个钱呢?在外面住着也不安全是不?她一个人在外我这做妈的怎么放得下心。”一副为我所想的样子,我阿妈又开始怂恿别人为她打算了。

可惜江陵不吃她那一套,她笑的温温和和秀秀气气的,“阿姨,您不需要为振振担心,咱们两是合租的,我们住在一起,也有个照应。”

“……”

我心底失笑,果然将江陵请来搬家是对的。

“那也不行啊,我们这房子是新买的,她才住了几天呢,别的地方不需要她暖,她暖暖自己的卧室吧。这个暑假她就住在家里了啊。”

我才听说有这样的借口的。对,就是借口,现在是六月下旬了,就要交钱了,他们肯定是想我出这笔钱。

我有这笔钱我也不会给,我说不负担就不负担。我今天要是敢后悔,我以后有的后悔。

江陵依然很温柔,当做不知道我阿妈和继父是什么样的人,“阿姨,振振以后回来的机会多着呢,这卧室给她留着就是了,您要是觉得她住的不够,那以后把房子送给她不就是了嘛,我妈妈他们都说要把房子留给我呢。可见你是和我妈妈一样的好妈妈,不,比我妈妈更好。”

我憋着笑,我阿妈只怕恨不得喷出一口老血来吧。一个江湖骗子被个涉世未深的小丫头堵的说不出话来。

关花花一直在给我收拾东西,看到江陵进我的卧室提东西,“江陵姐姐,你来接我阿姐了。”

自考上北外后,江陵的爸爸就给她买了一辆现代,她去年就拿了驾驶证,开车也挺有样子的。所以我让她来接我。

见阻拦不了我,我那继父又假好心的帮我搬东西,我想他的意思是,做人留一线,日后好见面,不,是日后好讨钱。

你爱提就提,至于我的钱,甭想了。

将东西整理好后,江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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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倒在沙发上,软趴趴的和我说:“振振,我看这里挺大的,要不我真搬过来算了?月租均摊。”

“你想搬那就搬呗,反正是两室一厅,不过主卧我可占了啊。”

江陵于是就开始着手搬东西,她爸爸妈妈帮她把东西搬来那天,我正做了翻译回来。她爸爸在嘱咐她一些事情,她妈妈在帮我们搞卫生。

“阿姨,怎么能让您给我们搞卫生,快放下快放下,我来。”我忙说。

“振振,我们家江陵我就先嘱托给你了,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你给我说说她。”她还想给我们找个保姆照顾我们呢,被我拒绝了。

等操心完搬家的事,我又开始担心我生理的问题了,例假按理现在是该过去了,但它就是没有来。

我不会那么倒霉吧。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大家的捧场,下一章是防盗章。不用看,明天会换回来。作者最近在努力日更中。谢谢大家的捧场,请原谅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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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子一算;真把自己吓了个半死,暗想我要是怀孕了我就完了,这下想装淡定都淡定不起来了;心里乱糟糟的;心神不定着;晚上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大半夜的打开床头灯;趴在床上;咬着手指甲;自我催眠;我不会这么倒霉的,绝不会这么倒霉。

趴在床上好想哭;我关振振坏事是做多了,但已洗心革面,为什么老天还要这么惩罚我?

绞尽脑汁想,怎么才能确定自己有无怀孕呢?

用验孕棒?还是去医院检查?摔,李格非你他妈就是一坨狗‘屎。老子遇上你简直倒了八辈子血霉。

迷迷糊糊的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早晨五点多,顶着一对熊猫眼起了床,打着赤脚心不在焉的做了洗漱,走到冰箱前,拿了两颗鸡蛋,手握鸡蛋,一根筋儿的想,我今天一定要把它们两个吃掉,至于该怎么吃呢?是蒸着吃还是煮着吃?还是做煎鸡蛋下粉条吃?

抓抓头,我似乎忘了一个事实,我会做早餐吗?

江陵穿着可爱的睡衣伸着懒腰从卧室出来,“振振,你大清早的站在厨房门口做什么?”我们的冰箱就摆在厨房门口。她走近了,见我手握鸡蛋,又一惊一乍的说:“哎呀,振振,你会做早餐?”

“我又不是手握手榴弹,你一惊一乍的做什么?”我看着手中的鸡蛋,又摇头,“我什么都会,就是不会做吃的。”以前会煎药喝,还是人家医生千叮咛万嘱咐的,该怎么怎么煎,该掌握怎样的火候,该什么时候拿开,人家都事无巨细的告诉我,现在……学做饭可能会成为一道大难题了,实在是我从未做过饭菜,上次和美佳阿姨一起煲汤是个例外。至于如何掌握做菜的火候,那对我来说,那是传说。我至今都不知道如何开液化气,也不知道电磁炉怎么个用法。

“那你拿着个鸡蛋做什么?打算生吃吗?”她奇怪的看着我双手紧攥的两个鸡蛋:“你使劲儿攒着鸡蛋做什么?和你有仇啊,人家好好的一个鸡蛋,是怎么惹着你了?”她取笑我。

“它没惹着我,是我想让它不好看,我想看到他脑袋开花的样子。”我今天脑子特别不好使,跟一介傻X似的。后面那一个他,请代入李格非。我的反射弧太长了,抑或是我最近太忙了,我现在才感觉到那种被人□的悲伤。

“他?”

我打着哈哈,“江陵,你妈买这么多菜放里面,你会做饭菜吧。”不然她妈妈买这么多菜放里面做什么。上面摆放了不少果蔬,下面的抽屉里放了不少肉,几乎够我们吃一个星期了。

江陵忙摆手,“我妈会,她做的菜味道超好,牛肉什么的尤其可口,但我不会。”

屁话嘛。又不能把你妈弄来给我们做饭。

“你不会你傻愣着干什么?”她推了我一把,“往常不是大清早的就去听BBC法语什么的吗?这会儿呆愣的,想什么呢?思‘春吗?夏天到了。”

要是能和你说那就好了,这种事情真的太难以启齿了,到舌尖的话我都拼命咽了下去,忙摇头,做从容状:“没什么,这鸡蛋我回来再研究,我要先去听会儿BBC。”就当静心吧,我也有好些天没听BBC了,太忙了,昨晚在网上下了不少新闻,也是打算今天早晨听的。说罢放下鸡蛋,走进卧室,我找翻了天,脑子里不断重复播放着我的耳机在哪呢法语书在哪呢。然后不断重复那两样东西的形状颜色。“在哪儿呢?”我不断的翻着我的被子枕头和堆放书籍杂物的地方。

江陵大概见我迟迟未出来,进门一瞧,见我如无头苍蝇般的找东西,“关振振,你到底怎么了?昨天回来后就心不在焉的?脑子被驴踢了?”

“没被驴踢,被狗咬过。”我悲伤的想,李格非不就是一条狗么?你看他当时啃的多狠,恨不得将我拆吃了,老娘这辈子的初夜下辈子都记得,它会时刻提醒我,我和李格非不共戴天。

“行了,别作了,找什么东西,快点说,我来帮你行吧。”

我于是告诉她我在找什么东西。

她眼睛一瞄,就从床头柜上拿了东西,往我怀里一推:“呐,给,东西就在你眼前你怎么就看不见,我也不知你到底有什么心事,问你你什么都不说,关振振,咱们七年的感情呐,有什么是你不能和我说的?”

我抿紧嘴巴,啥也不说。

“关振振,你还记得当年朱谨言欺负我,你是怎么做的吗?你替我出过多少气。上次乔晓楠栽赃嫁祸愿望我,可你站在了我这一边,这证明我们是铁打的交钱,是彼此值得信任的,有什么是你不能和我说的?你是觉得我会把你的伤心事儿说出去吗?我发誓,我绝对不说行吗?你要觉得天要塌下来了,咱帮你顶着,别闷不吭声的把自己当女强人了。有些事你能帮我扛,为什么不能帮你扛扛,你告诉我,是谁欺负你了?呆愣着做什么,说啊。”

“哇……”我扑在她肩头,大哭起来。

她拍着我的背,“说吧,说出来我也替你出出主意。”

我哭了一阵,才抽抽搭搭的说:“你还记得李格非吗?”

“朱谨言的未婚夫,我知道,他怎么你了?”

我把我和李格非的事情告诉了她,她听后满脸怒火,我又说:“我这次例假没来,我担心我怀孕了。”

“你吃了紧急避孕药了,可能例假推迟。”她重重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现在瞅着也没用,先去检查,检查完了,没有最好,有的话,是留还是流,你看着办。你现在最要紧的就是给我振作起来,扮什么林妹妹啊,哭也哭过了,日子还得继续。”

她什么时候会将这么有人生道理的话了?“你是站着不腰疼是吧?”

“对呀,站着说话不腰疼。但振振,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避无可避了,那你只能面对了,这还是你和我说的呢,勇于面对现实。”

让脆弱的那个自己见鬼去吧,眼泪掉完了,我又是一只打不死的小强。

江陵又一本正经的交代我,“你现在呢,就先去听听BBC,再去读读法语,等到时药店开门了,你去买一支验孕棒,你就知道自己有无怀孕了,之后的事情就好解决了,傻妞。”

“是啊,很简单的问题,为什么我会想不明白?”

“因为你已经把自己愁成一个傻子了呗。”

身在局中,谁能置身事外。

拿着书本出了门,太阳还未出来,风还透着丝丝凉意,一天之中最好的时刻。我听了一个小时的BBC,念了一个小时的法语,八点钟了,太阳出来了,万丈霞光照着地面,气温上升了,天气热了起来,我从早晨背阳的商店前走过。路过一家药店,尚未开门,我先回去研究早餐怎么做。至于肚子的事情我已想好,没有最好,有了打掉呗。别说是李格非的孩子,就算是我喜欢的男人的,我也不可能把它生下来。我才二十岁,再过几天也就刚满二十一了,研究生还未读,事业正在起步阶段,哪容得下别的。

回到家,占弦打来电话。“占大哥,早。”

“最新工作,三个会议,两个商务翻译,一个政府翻译,地点都在北京。”

“时间不冲突?”

“不冲突。两个商务翻译分别是医药科技和仪器仪表,这我们前不久才做了,所以不用太担心,也不要觉得太累,做了这三个活儿,也许接下来一两个月没事可做,因为接下来是淡季,现在是能挣一点算一点吧。”

“不累,有钱挣我还嫌累啊。”我把锅子放到电磁炉上面,打算做个煎鸡蛋。

“政府会议你没做过吧,中午一起吃饭,交代你些东西。”他又约了个地点。

挂了电话,将手机往一旁的流理台上一放。开了电磁炉的火。

洗了锅子,锅底烧红,放油进去,我敲了下鸡蛋,两手一掰,里面的蛋清蛋黄沉入锅底,滋的一声,油爆上来了……

我一阵手忙脚乱,又不敢去拿锅铲。

江陵一进门就闻到一股焦味,她大喊:“振振,你在干嘛?这么大的糊味儿。”冲到厨房,忙关了火:“你就不知道把火关小一点煎啊。真是服了你了。”

我:“》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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