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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高干]干一票-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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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我发现的及时,尽早的告诉了爸妈,断了你们的关系,你是不是会生一堆的孩子抱到我面前?”管薇冷嘲热讽:“你朱轶以前什么样的人不用我说你自己心里也有底,所以现在蹦出个女儿来,一点都不稀奇。但我告诉你,你就算把她带回来,我也不会认她的,她休想进我们朱家的大门。”

朱轶愤怒的一甩手:“既然你知道我以前是什么样的男人,你就该早有那个觉悟。如果她真是我女儿,我们这个家,她进定了。”

我闭上眼睛靠在墙上,浑身无力。

我竟然真的是这个渣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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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干一票35 。。。 
 
 
回忆不太美妙;我傻X才会去回忆那些不愉快的往事,翻了个身,拿了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六点十五分;打了个哈欠;翻身起床。

在镜子前照了照;最近又有了眼袋;泡泡眼;难看死了。我惯用橄榄油加温湿敷;这种方法对我还有点用。用头箍箍住头发;乐腾的去捣鼓橄榄油,取了点橄榄油出来;微微加热,端着走到贵妃椅旁,拖了条凳子过来,摆放好,有找来棉棒,蘸取橄榄油涂在下眼睑处,轻轻的揉着,小心的按压,末了改用指腹轻轻的揉。

江陵拉开卧室的门,打着哈欠赤着脚出来:“振振,今天有打算去哪儿吗?”

我躺在贵妃椅上,细致的揉着下眼睑,“你有什么事儿需要我帮忙的,说来。”

江陵在我身边蹲下,头靠在扶手上,“今天给我的翻译润色一下呗。”话音懒懒的,昨晚不知忙到什么时候,现在一副没睡醒无精打采的样子。

“你就翻译完了?”她真的一个月把翻译全部干掉了?我惊讶的说道:“你好速度啊。”

“你不要以为我速度快就翻译的不好,我很用心的,过会儿你看看就知道了。”她颇自信的扬起下巴。“这个月可累惨我了,这中译英真不是人干的事儿。你都不知道累死了我多少脑细胞。”

“知道你辛苦了,快去开电脑。”

我们两个凑在电脑前整整忙活了一天,密密麻麻的文字,把人看了个头昏脑涨。

袁伯伯打来电话,说第一场相亲定在明天下午,他给了我个地址,嘱咐我一定去。

和江陵说了这件事,江陵笑我:“你可真急,才二十出头呢就相亲,怕自己嫁不出去了?”

“是啊是啊,嫁不出去了。哪天我结婚,你记得红包包大点。”

“还谈婚论嫁了?”

“毛。”

第二天大清早的我出去听听力,从北外校园出来后一直小跑到公寓楼下,看到楼下停着一辆奥迪,我往我住的那单元走,李格非从楼上下来了,他今天穿着烟灰色的衬衣搭黑色长裤,人看上去很精神。

四目相对,他朝我一笑,向我走来,“振振。”

“李格非,你来这找我做什么?”李格非毅力惊人,我真甘拜下风。

“今天天气还不错,带你出去玩啊,你最近也没什么事儿做吧。”

我有没有事做,只要通过占弦就知道了。占弦是他的御用翻译,他闭着眼睛也知道我的行程安排,他这么缠着,我真有一种无所适从的感觉:“李格非,你就那么喜欢我吗?”

“当然啊,”他理所当然的点头承认,“你看我连歉都向你道,那肯定真喜欢你啊。我要不喜欢你,我才懒得理你,你跟我这么久了,你看我向谁道过歉?”

是,我从未看他向任何人道过歉,他那人脑袋长在天上,看的上谁?所以他当初的道歉,我才觉得难能可贵。

“你喜欢我也没办法啊,咱俩无法在一起的。上次我和你剖析了咱两无法走到一起的原因,你怎么还这么死脑筋呢?”

“那些都不是我认可的理由。”他黢黑的眼睛看着我,那一潭深黑里好想藏着万年不变的坚定。“只要你爱我,我们就能克服一切困难。”

这话说的好听,女孩子大概都喜欢听这样的甜言蜜语,“这能克服一切的话等你摆平了你家人摆平了你未婚妻的家人再来说吧,李格非,你也知道我是不会退一步去认爹的。以后就算我的情况有所改变,也只能是我自己争取而来的改变。”

和李格非这样的人硬着来是不行的,你越硬,他就越挫越勇,然后他能你纠缠个没完没了,让你觉得呼吸都困难。与其那样,我还不如用一些完成度相当高的条件去约束他,如果他无法做到,他自当知难而退。

一辆现代开进了小区,我一看是袁漾的车子,暗想完了,他那么不喜欢李格非,见李格非在,那还了得。

可惜现在躲都来不及了,且李格非也绝不是那种会躲的人。让他躲,他不是宰了我就是宰了袁漾。

袁漾下了车,远远的喊了声振振,见李格非在,面沉如水。“不知李先生找我们振振有什么要事?”

“我找振振做什么你管的着吗?”李格非唇角习惯性的摆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看上去就是嘲讽的笑容。“我知道你想当圣父,想替你这妹妹找个好点的归宿,觉得和我李格非在一起就千不好万不好,于是费尽心机的阻拦,暗地里给振振上了不少眼药吧?是,我李格非就是个人渣,但谁规定人渣就不能真喜欢上一个人?我就喜欢振振了怎么了?”又摆出一副你若不同意我所说的你就来咬一口的表情,他吊儿郎当的说:“大舅子,你知道你这妹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吗?”

我此时心里紧张,这该死的李格非到底在说什么?

袁漾看着我,似乎一时消化不了李格非说的话,“那你说她想要的是什么?”

我生怕李格非说出不好听的话来,“李格非,你……”

李格非蹦豆儿似的把话说出来:“袁漾是吧,其实你也嫌弃振振的家世对吧。”李格非点燃一根烟,眼睛半眯,做痞子状。

袁漾摇摇头:“不对,我为什么要嫌弃她的家世?”他眉毛蹙的死紧,仿佛很疑惑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既然不嫌弃她,她又这么好,振振很优秀,这不用我来做注解吧,既然振振这么好,你为什么不和她在一起,你们两个本来就亲,亲上加亲了岂不更好?可惜你没那么做,一则你妈妈反对是吧,你妈妈应该和你说过,振振这样的家庭的儿媳妇,她不会要;二则你自己也心藏龌龊,觉得振振配不上你。既然你打心里看不起她,就不要来剥夺她交男朋友的权利。你在乎的,我可不在乎。”

袁漾被他说呆,一时反驳无能。

我见袁漾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虽然我知道不可能这么想,但我心里还是不舒服,怒气冲冲的朝李格非开火,“李格非你发什么神经,说什么呢?我告诉你,袁家的人就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你快回去吧,我上楼了。”

回到家,江陵正在厨房里煎鸡蛋,“振振,你回来了,刚才李格非来找你了,你有没有……”

“袁漾在楼下。”

江陵立刻表示理解,笑:“那是不是代表下面有戏看了?”

“你可以去看看,到时候报报灾情。”

“哈哈,不用去看了,李格非肯定会被袁漾给折磨疯。”

“怎么可能。袁漾人老实,李格非那人奸滑奸猾的,怎么可能被袁漾折磨疯,我赌李格非赢。”

“那你就不知道了吧。你那袁漾哥哥,不知是不是实验室待的太久了,一出来,和人说话,嘴巴就像麻雀,叽叽喳喳,没完没了,这不就是一活唐僧?”

我被她形容的笑了。

“哎哟,让我们振振笑还真不容易。振振,这么开心,笑什么呢?我也来听听。”李格非上来,站在门口。

“你……你怎么就上来了?”看来唐僧被妖怪收拾掉了。

李格非靠在门框上,指间烟未灭,他切了声:“你袁漾哥哥那种书呆子不是对手。放十个来我都能让他们哭着回去。”

“吹牛。”

李格非摊摊手:“我吹不吹牛你清楚。”

江陵从厨房里端了两碗粉丝出来,每碗粉丝上都卧了个鸡蛋。她喊:“振振,来,吃早餐了。”

李格非见只有两碗:“怎么,没我的份儿?”

江陵有些尴尬,“要不我这碗给你?”

“李格非惯吃好东西的,这东西入不了他的口,江陵,你就放心吃吧。”我打开电视,调到中央台新闻频道,端了碗,坐在沙发上,津津有味的看电视,江陵做的鸡蛋味道还真不错,外焦里嫩。不知我这辈子有没有机会做出这么可口的鸡蛋。

“我今天不吃也行,但振振,以后你会做给我吃的对不对?”

江陵笑的不怀好意。“我想振振保证会让你吃一个终生难忘的早餐的。”

吃完早餐,李格非非要带着我出去玩。

“你想去哪儿玩?”

“去钓鱼,我连钓竿渔具都准备好了。都扔车里呢,去吧。”

我有些意动:“去哪儿钓鱼?密云水库?”反正在家待着也不好玩,那就出去走走呗,李格非想取得我的原谅,他一定不会对我胡来的。

“不是。去了你就知道了。放心跟我走吧,我不会把你骗了卖了。”

“切,谁卖了谁还不知道呢。”

江陵看着我们两个,居心叵测的笑着,笑的那个叫阴险啊。

他走京承高速,很快就到了怀柔,我说:“你这是去还是去怀柔百合?”

“你猜?”

猜你个头。

车子继续行驶,随后经过了富乐环岛,没过多久,就到了神堂峪路口。

“雁栖仙翁度假村?你带我来这里钓鱼烧烤?”

他挑高了眉:“怎么样,惊喜吧?来这里当然不止钓鱼烧烤了,如果你想玩射击什么的,我可以教你,我枪法很准的。”

“吹牛。”

李格非一副受了侮辱甭提多伤心的样儿:“我叔父是少将,他从小就特疼啊,他的绝技怎么可能不教点给我。”

从神堂峪路口大约走了一公里,就到了有世外桃源之称的度假村,度假村依山而建,被一条小溪围绕着,远处是残旧而壮观的长城。

今天是星期六,来这边钓鱼烧烤游玩的人特别多,车子才停下,那个猥琐的死胖子曾维平就出现了,他摇着他的胖手,“非哥,大家都等你们呢,就你们两个没来了。”

这群公子哥儿到这儿玩什么呢?我心里不大爽,你李格非出来玩就出来玩,叫那么多人做什么?凑热闹啊!

我先下了车,那死胖子朝我皮笑肉不笑的笑了一下,我恨不得朝他龇牙。心里纳罕,李格非那么的玉树临风,怎么就和这么一个死胖子玩的好呢?

难道他是想用死胖子的猥琐来称的他善良?点头,深觉有此可能。

李格非将车泊好,将钓竿等渔具拿出来,他将钓竿和桶子全部扔给曾维平。走到我身边,自然而然的牵我的手,我缩了缩,李格非瞪了我一眼,伸手一捞,牵了我的手,见我还在挣扎,他说:“关振振,你迟早会是我李格非的老婆,现在我们来感受感受谈恋爱的感觉,如何?”

你妹?你想谈恋爱,需要喊那么多人过来围观吗?我对他那些朋友的印象都不咋地,尤其是不远处那个猥琐的死胖子。一想到他当初说的调‘教,我就想踩扁他。

对他莫奈何,人家也是秉着烈女怕缠郎的精神在追我呢。

“我们这是先去钓鱼?”

“钓了鱼咱们可以烧烤。”

对烧烤我是又爱又恨,“我得告诉你,我不会烧烤。”

“你不会做饭,烧烤也不会。”他感叹的说:“也只有我李格非这种不必老婆做饭菜的人才敢娶你。”

“那你就不知道我的追求了,我还想嫁一个主内的男人呢。”我这辈子就不可能成为家庭主妇。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开始步入正轨了么?振振这是要勉强的接受他了么?感谢钢筋和小小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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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格非带着我去池塘钓鱼;岸边已经坐了不少人。我们是来的比较晚的,有好些人已经坐了一两个小时了,一路走过去;看了一路的桶子;有只桶子里已经掉了好几条鱼;颜色各异;我咦了一声;指着一条金色的鱼问李格非:“那是金鱼?他们怎么把金鱼给钓上来了?这能吃吗?”

曾维平一副你连这个都不知道的看白痴的表情;抢先说:“你那什么眼神;那叫金鳟鱼。像刚才那老头钓的那般大的;如果要做烧烤,就用段烤;就是把这鱼切段,先在酱料中腌制几分钟,再上火烤,烤的外焦里嫩,再佐以酱料,味道可美了。”

“你倒挺会吃的嘛。”

他拍拍那似怀孕五月的肚子,“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这么胖?”

我看着他的肚子,笑了。“再过几个月你就可以生宝宝了。”

曾维平怒目一瞪。

我忙说:“到时候我会来喝喜酒。”

李格非噗嗤大笑。

李格非那群朋友朝我们招手,喊叫我们快点儿,李格非慢悠悠的走着。“振振,怎么样?环境美着吧。”

“还行吧。”这边是自然风景区,山清水秀的,当然美了。

“今天我们就在这儿玩一天,明天我载你去雁栖湖、青龙峡,红螺寺以及慕田峪玩。这边绿水青山,环境很不错。”

到了他们身边,他们一个个好奇的看着我,其中一个还笑的贼兮兮的:“非哥,这就是我们的嫂子?”

“对,你们嫂子。”李格非笑的极爽朗,他长臂一揽,搂着我的腰,“她你们也认识,振振,关振振。”

我别扭的想挣开,李格非紧了紧我的腰,低头轻声道:“别闹。”

“能不能把你的手放开。”我在他耳边轻轻说。

别人一看我们那模样,以为我们多亲昵,先前笑的贼兮兮的人说:“非哥最近忙着退婚,原来是因为你这个未来的大翻译家啊。”显然是认出我来了。

“什么大翻译家,我不过只是在做同传混口饭吃而已。”

“做同传已经很了不起了,你看我们中国,有多少人能做这行业,我一朋友海龟,英语听上去顶呱呱的,还不是干不了这行,和占大翻译一比,那根本不够看。”

“术业有专攻吧。”如果每个海龟都能干这种事,那也没有我们存在的必要了。

“振振,时间不早了,我们去钓鱼,还等着我们自己钓的鱼做午餐呢。”李格非接过曾维平手上的东西,拉着我就走。

放竿下去,我们静静的等候,我一言不发的坐在小凳儿上,看着湖面发呆。

李格非给了我三条鱼的指标,等了很久,浮标微不可查的动了一下,我高兴的去拉钓竿,朝李格非一笑:“我钓到鱼了。”

“别是什么小虾米。”

我呸了他一声。

看着被我轻轻钓起的小鱼,李格非一脸嘲笑,我瞪了他一眼,“好歹我还钓了一条,小心你啥都没有。”我高兴的把鱼儿取下来,放进桶子里,鱼儿还是活蹦乱跳的。我看的心里欢喜。

李格非见我那兴高采烈的熊样子,没好气的说:“钓了这么一条小鱼,就值当高兴成这样?没出息。”那鱼真的很小很小,大概也就食指大小吧。

“当然高兴了,这是我第一次钓到鱼,虽然它真的小了点。”我指着里面游来游去的小鱼,“李格非,这是什么鱼?”

“这你也不认识?你看它尾巴有什么颜色?”

“红红的呀。”

“这是小鲤鱼。”

我才把钓放下去,李格非的浮标也动了一下,他的动静比较大,鱼儿上了钩,在湖面弹起一道水花,跃在湖面上的鱼儿体上布有小黑斑,体侧有一红色带,如同彩虹,“李格非,快,快。”

李格非把它提上来,取下,放进桶子里。这种鱼体型侧扁,口大,斜裂,背鳍基部短,在背鳍之后还有一个小脂鳍。胸鳍中等,末端稍尖。腹鳍较小,远离臀鳍。鳞小而圆。头部、体侧、体背和鳍部不规则的分布这黑色小斑点。这鱼大概有半斤左右。

等他把线继续放好,我悄声问:“这是什么鱼?怎么我以前没见过?”

“你见过什么鱼?”李格非嘿嘿嘲笑:“你连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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