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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高干]干一票-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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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我去袁伯伯家。”我说,太难得了,我阿妈居然还记得我生日。去年的今天,我在家里做笔译,她也没记得我生日说要给我做大餐呀。我是记得自己的生日,毕竟那么多人给我打电话,我不愿提醒我阿妈,我就想知道她自己能不能记得我生日。最后,我失望了。

去年,她一直忙于计算我存折里多少钱的事业。

她又拿出了鸡毛掸子震天的气势:“关振振,到底谁才是你亲妈?啊!我十月怀胎把你给生下来,都说女儿的出生日是母亲的受难日,今天这么特别的日子,你老妈我给你做大餐你却说不回家要去别人家,你什么意思啊你?”

只要跟她说话她就是这样的口气,不分青红皂白,真能把人给气死。也怪我刚才不把话说全:“阿妈,刚才袁伯伯都打了电话给我了,我已经答应了他,你让我怎么反悔啊。”谁叫你以前总不记得我生日,去年生日,若不是袁伯伯叫我去他家吃饭,我是不是生日都不需要过了?

也许就是知道我阿妈不会把我的生日放在心上,袁伯伯为免我伤心才早早的打来了电话。其实哪会有伤心,顶多就是失望而已。

在袁家吃过中饭,和袁伯伯袁妈妈告辞,袁伯伯留我,我说我阿妈让我回家一趟。袁阿姨感叹:“你那不合格的妈妈终于记起你来了。”

我笑的有些不自然,讪讪的。

袁伯伯说:“你袁漾哥哥成天在实验室忙,今天也没回来,不然送送你。”他是极不赞成儿子学化学的,觉得化学试剂对人体伤害太大,但既然袁漾非选择了那个行业不可,他也不会过于阻止。他是个比较开明的父亲,他只能给儿子建议,因为他知道他不能去掌控儿子的一生。

“没事,坐地铁就行。”现在十二点半了,灰霾的天空中下起了小雨,手机上天气预报提示今天有大雨,我随身带了把伞,撑开伞往地铁站走去。江陵打来电话,说她现在在公寓,问我在哪,我说我现在在回家的路上,大概晚上会回来。

电话一停,杜琪峰的电话又拨了进来,他说他刚到北京,现在在南苑机场,问我现在住哪儿,他打车过去。我转了一下地铁,直达南苑机场。

从地铁站出来,往南苑机场走去,凭借5。0的视力,远远就看到他穿着白衬衫牛仔裤提着个包站在航空楼前,我打着伞飞奔过去:“班长,你怎么就过来了,也不事先打声招呼。”

“这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他接过我手中的伞,“走吧。”

雨中漫步,不要太浪漫——好吧,我想的太多了。身边男孩子身上传来一阵薄荷的清香,大概以前朱谨言说的小说里的那种青葱少年慕少艾的白马王子就是杜琪峰这样的吧。我忍不住问:“班长,你说从小到大,追你的女孩子有多少?”

“怎么突然问这个了?”

“好奇呗。”

他数了数:“大概五六个吧,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那我也问问你,从小到大,喜欢你的男孩子有多少?”

我掰了掰手指:“我知道的大概十来个吧。你知道的,像我这样的女孩子,全身都是魅力——”话还没说完呢,我自个儿倒笑起来了。

杜琪峰笑着摇头。

到了公寓楼下,天空的灰霾加重,雨加大了,付了八十块的车资,我和班长下了车,迅速往租住的公寓楼冲去。开门进去,正在看书的江陵一见杜琪峰,惊喜的叫道:“班长,你也过来了,怎么身上湿成这样了,快,快去冲个澡,不然着凉了。”她急急地把他往浴室里推。

他身上湿的不成样子了,我也说:“班长,你先洗吧,我下去给你挑两件换洗的衣服。”

买上来的当然是廉价货,不过年轻就是资本,杜琪峰穿什么衣服都好看。

江陵又把我推进去洗了个澡,出来时我擦着头发问江陵班长呢,江陵指指我的卧室,门没有关,我一进去,就看到杜琪峰正拿着一个烟盒子在看。

我笑道,“班长,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闻言,他的脸色更不好看:“我还以为是你学会了抽烟呢。”

昨晚李格非在这儿睡,不出意外,这东西就是他留下来的,对,这种包装的盒子正是他常抽的那种烟。我看这家伙不害死我不舒坦是不是?“

“振振,你交了男朋友是不是?如果交了男朋友,带来我们看看嘛。当初我向你表白,你犹豫着我就知道你肯定有喜欢的人了,现在你终于和你喜欢的人在一起了。”他眼里浮起一丝怅然若失的神色:“但振振,原谅我无法说恭喜你。”

男人的烟都摆在我床上了,我和那个男人什么关系不用想也知道了,我也不用解释什么了,我有些讷讷,这个话题并不好接下去,于是我转移话题,没事找事的问:“班长,杜伯伯和美佳阿姨身体还好吗?”

“他们好着呢,听说你生日,还给你带了礼物。”他打开包装盒。

美佳阿姨送了我一套化妆品,杜伯伯给我买了个单反相机,尼康D4,上次在他家时聊到过旅游,我说我逛了很多的商场,还没买到个合适的相机,太便宜的不好用,价格合适的又没喜欢的款,喜欢的又买不起。谁知道他竟然把这么贵重的东西当生日礼物送给我。“杜伯伯送的也太贵重了。”

班长又拿出一个红色的丝绒盒子,这是什么礼物?我被唬了一跳,这家伙不会存着求婚的心思来的吧?我现在是看到红色的丝绒盒子就紧张,心里也忐忑起来,暗自掂量,班长又不是李格非那厮,他不会不按牌理出牌的。

果然,他打开盒子后,从里面拎出来一条项链,链子是白金的,上面坠着一个白玉制的小苹果,这白玉是和田玉中特有的玉古石,苹果有平安之意,他买这个送给我,是想我平平安安还是?

“来,振振,我给你戴上。”

我阿妈又打来电话。

“班长,我几个电话。”

我阿妈说:“小凤凰,你怎么还没到家,是不是不打算回了?不打算回来就早说,今天咱们一家人都在等着你,花花已经到小区门口几次了。”

“行了,我马上回来。”挂了电话,对杜琪峰说:“班长,你和江陵聊会儿,我先回家一趟。”

现在快下午四点了,天空乌云笼罩,我拦了一辆出租,车在路上,白昼如夜,顷刻间,雨倾盆而下。四十来分钟后,从车上下来,水漫到了小腿,打着伞到家,身上也是湿透,雷声滚滚,打着炸雷。

开门进去,我又进浴室随便冲了冲,换了衣服出来,阿妈不知道在炖着什么,屋内挺香的。

屁股还没坐热呢,我阿妈三句两句都不离钱,说叫我拿点出来解个围,我继父这些天赌博输了,被人追债呢,搞了老半天这么急着让我回来是因为我手中的钱,我管你们去死。

一怒之下又出去了,想打车回公寓,这会儿别说打不到出租了,就连黑车都打不到。眼看着雨越下越大了,天还越来越黑。

走了一段路,我到了星光梅地亚门口,浑身湿透,雷电交加,我也不敢继续往前走了,被雷劈死就不值当了。想到酒店借宿一宿,摸了摸钱包,钱包不见了。

这时李格非打来电话,说他马上就到我公寓门口了,叫我开门。

我绷紧的神经一时松懈下来,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李格非急道:“振振,你怎么了?哭什么呀?”

“我现在在星光梅地亚酒店门口……”天上打了个炸雷下来,我手一哆嗦,手机被我扔去了老远。然后,我看到我的手机被炸、碎、了。

大约一个小时后,李格非一身狼狈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他一过来就将我拥入怀中,骨节紧攥,抓着我的背,浑身都在颤抖,声音沙哑的说:“振振,你吓死我了。”

我抱着他的腰,忍不住大哭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好悲剧的生日有木有!!!
想吃肉肉的骚年请举手。




38

38、干一票40 。。。 
 
 
我印证了人在极端压力下容易走极端这一心理反应;我仔细端详着躺在我身侧裸着身体的男人。我做梦都没想到,在这种事情上,我居然会有主动的一天。真的是我的主动;刚才抱着他哭了以后;李格非说路面完全不好走了;回不去;我们就订了间房;一到客房;我就将衣服一脱;疯了似得勾住他的脖子咬上他的唇;热烈的给他脱衣服,然后我们在沙发上就做了一次。

现在已经是第二次结束。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喜不喜欢眼前这个男人;但经我分析,我觉得我今天做出这番疯狂举动的原因可能有三:一,人在紧张快崩溃的时候精神抓到救命稻草可能精神比较亢奋,一冲动就做出比较疯狂的事;二,我可能是由绝望而产生的破罐子破摔心理,我对我的家人太失望了;三,我和这个男人曾经有过肌肤之亲,反正有一再有二,继续破罐子破摔。

现在事情也完了,而我竟厚颜无耻的不为刚才所做的后悔。

李格非睁开眼睛,见我在看着他,枕着膀子,大眼睛朝我眨了眨,睫毛如扇子一样:“看着我做什么?是不是还想来一次?”

我瘫软在床上,双手枕着头:“得了,没力了。”大腿很酸,小腿无力。

他一个翻身,又压在我身上:“又不用你使劲儿,你享受就好,你老公我技术好,你很快就会喜欢上这种做ai的感觉的。”他跪坐在我面前,勾起我的腿环着他的腰,顺着湿滑的□,他又重新捣了进去。

“嗯……”我忍不住叫了一声。

李格非像是得到了鼓舞,律动的更快。

快到GC时,我双手抓紧了床单,他一个哆嗦射在了里面,滚烫的浊液让我浑身战栗。

他头发汗湿,汗水顺着头发尖儿滴在我的胸部上,那落在那只火红凤凰翅膀上的一滴汗水晕染开去,我躺在床上拼命的喘气。

头在我胸部蹭了蹭,一只手捏着我的左胸,一手捏着我的下巴:“看你这小德行,叫你锻炼你偏要宅。”

“李格非,你是妖怪吧。”

“什么妖怪?”

“专事采阴补阳的妖怪啊。”我咯咯笑道,见李格非想的了鼓舞一样又跃跃欲试,我吓的挥舞着无力的手臂向他推去,有气无力的说:“我要死了,你别再来了啊。”已经疯够了,今天这样的举动,我这辈子只要一次就够了。

李格非眸光大亮,转眼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大概见我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他扑哧一声笑了,跳下床,弯腰将我抱起来:“你想哪儿去了?我抱你去洗澡。这身上黏糊糊的,睡着也怪不舒服的。”

“李格非,你放我下来。”谁知道他会不会在浴室兽性大发,他精力旺盛的很,上次不也是……想到上一次那不愉快的经历,心情也不好了,真急起来了,“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去洗。”

李格非在我脖子上亲了一口,邪气的在我耳畔吹了口气:“你这双腿还走的动吗?”将我往地上一放,我一个不注意差点软倒在地,李格非顺手一捞,我又落入他怀抱,“我就说你走不动。”

我真不想光着身子和他谈这种话题,到了浴室,他将我放下,我一抬头,就看到他青紫色的狰狞,隐隐有抬头的趋势,我吓的一个激灵,赶紧将他赶了出去。

胡乱洗了把,起身,脚很酸很虚软,我扯了块毛巾将身体擦干,又穿了件浴袍,系上浴袍腰带,将自己上半身包的密不透风的。

李格非洗了澡又回了床上,拿了吹风给我吹头发,我是波波头,一下儿就吹干了。李格非就是个平头,参军后留下的习惯,两下儿就吹干了。

我盘腿坐在床上,数了数日子,心有焦虑,急道:“李格非,你说我不会怀孕吧?”我真是蠢不可及,做这种事情图一时痛快,竟然连安全套都不让他戴上。

“怀上了就生下来,我养着就是了。”李格非双手枕着头,此时半闭着眼,唇角勾笑,心里美着呢。

我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雨声,哗啦哗啦的,带着毁天灭地的架势,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大这么持久的雨。“外面这下雨的架势,只怕已经发了橙色预警了吧。”

“两点多就发了黄色预警,我快到这边的时候,气象部门就发了橙色预警,这次不知是多大的天灾呢。我来的时候,已经有车子泡在水里了,立交桥下面积水很深,”他叹了口气,右手抱着我的肩膀,颇为忧国忧民的说:“咱们中国这地下排水系统太差了。”

中国最好的地下排水管道在青岛,还是百年前德国人把胶州湾当做势力范围的时候建造的,中国这市政建设工作做的也太差了点,“你也看了这中国排水管道之现状,不想做点好事儿?”

“捐钱?”

你钱再多也支付不起一个城市四通八达的排水系统,“你父亲你哥不是国家高层吗?你提点意见呗。”

“傻妞,我爸和我哥都是混部队的,提了意见他们也管不着啊。你放心,现在都水淹帝都了,上头那些人也并非尸位素餐的人,会把这个问题提上议程的。”

我耸耸肩:“老实说,我不抱很大希望。”

第二天从床上爬起来,下床走到窗户边,从透明的玻璃看出去,这世界已成了汪洋泽国,雨还未停,外面已经是灾难后的场景,交通已经彻底瘫痪了。打来电脑一看北京城的新闻,什么地铁成瀑布,什么地下水井盖被冲走,俨然趵突泉,什么走路不行靠泳衣,还传出了人车内溺水身亡的有人触电而死的消息,想想我昨晚那脑残的举动,我就吓的一身汗,光想想就害怕。现在这情况,比前些天武汉的还要糟糕。我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那个人,幸好他昨晚开的是一辆悍马,不然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呢。

看看外面那水漫帝都的场景,今天是回不去了,我家里还有客人呢,起身,从床头柜上拿了李格非的手机,拨了个电话给班长,“班长,不好意思,现在这种情况我也回不来了。”

“你没事就好,昨晚打你电话一直没通,可吓死我了。”他声音很软,就像哄小孩似的,反而安慰我,“你现在也别急,现在航班取消,我这几天也回不去,等你回来我再走。”

“好,那你一定要等我。”

和杜琪峰说完,我又打了电话给袁伯伯,袁伯伯说大家都没事。听袁漾哥哥也在家,我就放心了。至于我阿妈?还是不打了,如果她还愿意为我着急,且让她为我操一次心吧,一定是我太让她放心了,她才那么一次次的不顾我死活,以为我超人呢。打完电话,我将手机往李格非床头一扔,不由又多打量了他几眼,李格非已醒来,见我注视他,眉目一挑,似笑非笑的道:“是不是觉得我昨晚拼死救人的场面很伟大,想以身相许了?”

“是挺伟大的,以身相许,昨晚不是已经以身相许了?”

“那嫁给我呢?”

我在床上坐着,拿手挑逗李格非,嬉皮笑脸的叹了口气:“如果别人帮我一次忙我就嫁给他,那我这辈子不是要嫁很多次?”

李格非将我往床上一拖,将我压在身下,深黑的眉目浸染几分淡淡的笑意:“难不成别人帮你一次你就以身相许?

我朝他抛了个眉眼:“你说呢?”

他撕扯我的睡袍,一只手已经覆上了一边丰盈,“你个妖精,你是想让我死在你身上吧。”他狠揉了几把,“我就不信在遇到我之前,没人帮过你,到遇见你那天你还保留着你的清白之躯……”

“李格非——”我大声阻止他说下去,将他一推,把腰带系上,李格非才不管呢,瘫在床上笑:“你之所以会做出昨晚那么疯狂的举动,肯定是因为你心里有我。”

我的脸僵了一秒,“少臭美了。

肚子有些饿了,点了餐让人送上来,吃完早餐,李格非终于送来了他迟来的礼物,是个表盘密镶圆钻的女款石英表。从十一点到一点方向标着Vacheron Consta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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