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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高干]干一票-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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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伺候好了,多少件我都给你买。”他将裙子往床下一扔,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他手到之处,激起我全身的颤栗。

他摸着摸着就摸到了我的敏感点,不经意间划一下,我就颤栗不止,忍不住叫出了声。

啊啊啊啊,那一声猫叫真是我叫出来了的吗?

我自己听着都特别的难为情。

他挑逗的手法高超,“看你自顾不暇的妩媚样儿,你是没法儿将你刚才所说的一一尝试了,还是我来伺候你吧。”他修长的手指探入我的私‘密处,撩拨了几下,又觉一手不过,并入两指,一番进出的动作,我已荣登极乐,思绪飘渺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那种感觉太美妙了。他手上动作加快,他用他的手让我体会到了一次什么叫欲仙‘欲死。我缓缓睁开眼睛,他私‘密处呈现在我眼帘,只见那片森林里拔地而起一株青紫的蘑菇,蘑菇很大,它修长的根茎受了刺激,膨胀着,如铁般坚‘硬的向我致敬。

他提了我的腿,眼看着就要进去了,我忙将自己咬了一下醒神,身子一扭推一勾,趁他不备将他压在身下,顺手拿过那一臂知长内的酒杯,喝了一口,往他身上吻去,我吻的他身上湿漉漉。

很快他脸上就露出痛苦的神色,皮肤红肿,开始瘙痒。他眼中情‘欲退去,我状似担忧的说道:“先生,你怎么了?你皮肤又红又肿的,不会是酒精过敏吧,你晚上吃了什么?海鲜?这可怎么办?要不,快去医院看看。”

他才不管,将我推倒在床,猛然架起我的双腿,那根火气尚未退却的棍子狠狠地捅了进去。

我疼的大叫,“你疯了……疼……啊……”我发出杀猪般的号角。

他又狠狠的向前推了几下才停下来,他掐着我的脖子,口气暴戾:“玩花样?你大概不知道老子是玩花样的鼻祖吧。老子今儿先在你身上戳个洞儿当记号,下次再和你算总账。看下次不操死你。”说着从我身上抽身而出,那物上面还沾着丝丝的血迹。他动作太暴力,我下面撕裂般的疼痛。

后来我才发现,我干的这一票,简直是亏死了的买卖。人家最多来个买一送一,我这是买一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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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干一票03 。。。 
 
 
走在回宿舍的路上,不少人看我眼神怪异,还有莫名其妙的指指点点,老娘给你们猴子观看啊,又暗想我是做了什么好事让全校皆知了?以前我得了那么多奖的时候也没见他们得眼神这么热情。我想最大的可能还是应了那句古话: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回到宿舍,白莱不知在看什么,一见我,跳起来,将我报了个满怀:“关振振你个死人头,终于舍得死回来了,我以为你准备死在外面不回来了呢。”松开我,又拉拉扯扯上上下下打量我,摸了摸我的额头,叨叨絮絮像个老妈子:“一副苍白的见鬼的样子,还好,没发烧。”

我感动的往她怀里一蹭:“臭白菜,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知道我疼你了,死丫头你也不知道打个电话给我保平安。”她又一脸心疼,摸着我的眼圈,“眼圈黑成这样了,这是多久没睡觉了,赶紧去我床上睡个囫囵觉吧,你床铺什么的我来给你整理就好了。”

我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和白莱在一起,我总有一种我是蕾丝边的感觉,我享受着这种被人疼的感觉,“别人千好万好,还不如咱家白妈妈一个指头好。不过我还要去找Ms黄呢。她刚才打了电话给我,叫我去找她,论文有事。”我才知道我们系现在已经开始写论文了。Ms黄是我以前演讲班的老师,我没提交论文题目,咱们系主任那铁娘子就直接把我扔给她带。

白莱神神秘秘的说:“那你出去时,要做好心理准备,刚才你回来,肯定看到不少人对你指指点点吧。” 

“对呀,这这身上是发生什么骇人听闻的事了让我再次成为校园名人?”我抓了把头发:“这做名人就这点不好,屁大点事儿都是头版头条。来来来,快点和我说道说道。” 

白莱笑岔了气,“你就是个倒霉鬼,倒灶的事儿尽有你碰上的,这不,有好事者青天白日的说你被包养了,有图有真相呢,海南三亚拍的。照片虽不大清晰,但能认出女的是你,男人开的迈巴赫齐柏林,看不出长相,所以大家恶毒的猜,你是被哪个老男人给包养了。”白莱将电脑转了下屏给我看。

于是我看到一个很吸人眼球的标题:外语学院才女变欲‘女,为钱不惜一树梨花压海棠。

什么一树梨花,那男人不是李格非那人渣嘛,真该那这话给李格非看看,看他不得被给活活气死。

白莱伸出两根手指:“真?假?”扮小可爱模样。

我拍掉她的爪子,皮笑肉不笑的说:“总有人见不得别人好,羡慕嫉妒恨。臭白菜梆子你要是信了你就是傻子。”我捶了白莱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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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计了李格非并被他看穿后,有段时间我过的畏畏缩缩,就怕他找上门来报复,这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报到学校去,我完了,我那时才觉得害怕,真害怕,别人做了坏事,一逃,那叫大海捞针,我这做坏事,跑不了,叫授人以柄,我活着活着,捯饬回去了。八岁以后的十二年人生算是白活了,还不如回到八岁前。哎,职业道德这东西果然干哪行都不能缺。

终于考完了研回了北京,我才重重的呼了口气,一扫往日的战战兢兢。我以为我就此逃过了一劫,孰料一到北京就让我给碰到了这煞星。

那天天气很好,我去王府井闲逛,顺便挑两件衣服,有叫关花花那小花姑娘出来玩,她说要去学画画,于是我一个人来了,幸好关花花没来,世界这么大,竟然真叫我给碰上了李格非。我看见他那会儿他正和个穿着打扮皆精致的女人从一家珠宝店出来。他身穿深灰色大衣,内搭一件开司米,人看上去非常精神。窈窕的女郎勾着他的手臂,两人说说笑笑,亲昵异常。

看到他们走来,我唬了一跳,忙将粉色的帽子往下拉了拉,脖子上的围巾则往上扯了扯,只露出一双眼睛,快步从他面前走过。

我才走几步,后面有人喊,“小姐,你东西掉了。”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那追上之人就掀了我的帽子和围巾,“果然是你。怎么,追到北京来让爷我来干你?”说话间带着满脸邪气。

我干你妹,我心里翻了个大白眼,你个文化人怎么大街上公然耍流氓,我做那不悦状:“先生,你这种勾搭妹子的手段很容易将妹子吓到哦,手段不行,得,再回去学学吧。”身边有女人作伴还乱勾搭,真把女人当玩物啊臭鸭子。

“嘴巴挺硬啊小丫头。”他习惯性勾我下巴,“你爱剑走偏锋,我也喜欢。上次被你算计到,是我小看了你,只可惜我回京走的急,没来得及和你玩一把,不过再遇就是缘,咱们以后好好玩玩?”

言下之意,他不会放过我了,你说不会就不会啊,怎么着也得垂死挣扎一番吧。我面不改色:“对不起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也从没见过你。请放开我,我要回家了。”

“仙客来的根茎用的可愉快?”他唇角勾笑,脸色阴沉。

我装视而不见,又装傻,“什么?”但只有我自己心里明白,我此时多么的心虚。MD,他连缘由一清二楚,这下子我是把他得罪狠了。

“我以前还不知道,仙客来原来还有这样的效果,被你耍这种技术系的小聪明算计到,我不冤,只是难道我离开后,你没有腹泻拉肚子?”

我喝了那上了料的红酒,当然会腹泻拉肚子了,上吐下泻疲软了两天,腿都合不拢,蒋丽雯私下里还和我说那男人怎么这么得劲,我呸。那天晚上我本来是想用曼陀罗粉末的,但他喝了那么多酒,我估计他不会再喝了,放了也是白放,所以我就赌一把,赌他会不会对仙客来的根茎过敏,谁知道我侥幸的赢了,但我也伤的很惨,物伤其类,损敌八百,自损一千。

若我知道以后会被这人纠缠不休,被他一次次的揩油吃豆腐,我肯定宁愿陪他睡一觉,一了百了,可惜我当时没这个觉悟。其实吧,我这人还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头昏脑热的以为干一票那是百发百中的事。现在想起来,我当时真是狂的可以,被人抓了,那叫一点都不冤。谁叫我想吃免费的午餐,我那自认为手法快狠准,鲜有失手的继父,还不照样栽。

我不紧不慢的将围巾往脖子上一搭,看着他如远山般的眉目和炯炯的目光,笑盈盈的说:“纵横经上讲,眼光清莹流转,眉毛清秀尾长,眼神澄澈如冰泉,与众人相处时,和和融融,不为众人所淹没,气定神闲,言不妄发,这种人会得到众人的喜爱和钦佩,有做大事的才力风范。我觉得您就是这样的人物,像您这种做大事的人,自然是足智多谋机勇无双,又怎么会被人骗?好了,您女朋友来了,祝您和您的女朋友玩的愉快。”

他眼疾手快就抓了我的手臂,冷哼:“别以为你不认账我就会放过你,关、振、振。未来的翻译家是吧,就算你以后成了翻译家了,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他已把我调查清楚,我怕他去我学校闹,他不要脸我还要做人,受了威胁,只得乖乖认怂。

他勾着我的下巴,眉目流转:“这才乖。”捧了我的后脑勺,对我的唇舌一阵碾压,摸了在我唇上咬了一口,我吃痛。

“这是给你送的见面礼。”他揩了下我唇上的血印子。

我呸。

接下来他总是找各种理由找我见面,挑逗于我,我到底还是在乎那张证书,也不想给我的朋友们知道我援‘交,便忍气吞声。

他带着我出入各种场合,他那群玩的格外开放的朋友时不时调戏我,我摆那清高的姿态,他们就笑话李格非说你那女人当了BZ还立牌坊。其中一个胖子眼神特别淫邪,“非哥,这妞儿我帮你调‘教好了再给你送回去,太不听话了。”我气的脸都扭曲了,恨不得搬了椅子砸那人一头,但见李格非那凶狠的眼神,我就蔫了。

“小凤凰,你最好听话,不然有你好受的。”他在我耳边厮磨:“你但敢把椅子搬起来,他们就能玩死你。”

我最想砸死你,混蛋。

“你最好讨好我,不然我把你送给他们。任何一个,都会让你生不如死。”

“你有什么权力?”

“进入了我们这个圈子,你就身不由己。关振振,你还想挑战我的权力?吻我。”

我硬气的不予理会。

“装硬气是吧,那我就把你送给……”他小声的说着,又大喊了一声:“曾维平……”

“非哥,你喊我做什么?”是那个长相最猥琐的胖子,刚才还说我当了BZ还想立牌坊的那个,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忙扭头,吻了李格非的脸颊。

“叫你吻这里吗?吻我的嘴巴、唇。”

想你就恶心,谁知道吻过多少女人,有没有携带病毒,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尤其看到姓曾的那淫邪的眼神,我只好忍气吞声的去吻他的嘴巴。

他扣着我的脖子,和我进行了长达五分钟的法式深吻。身旁叫好声此起彼伏。

李格非咂咂嘴舔舔唇,意犹未尽:“好味道。”

我脸都绿了,心里问候了他祖宗千儿百遍。

他也不怕我受气,反正我现在是他的玩物,他招呼我往南,我就不得往北。豆腐被他吃了个透透,我心里像猫爪子在挠一样,却无发挣脱那张由我自己编织的网,关振振,你傻透了,自以为聪明对不对,这种小聪明迟早会害死了你。

就这样没几天,我那游手好闲的继父和他那些不三不四的狐朋狗友玩乐时,意外看到了我和李格非在一块,李格非那厮开豪车,不是兰博基尼就是莲花,那次我继父看到李格非开着一辆好几百万的兰博。回家他就变着法儿打听和我在一起的男人是谁,家境如何,又说肯定非常棒,不然也开不起那样的车云云,我哪会告诉他,于是我总岔话走。

他哪甘心,回头又和我阿妈说了这事,叫我阿妈来问。

这么难得的好事,我那穷了半辈子的阿妈当然不会放过,一次次的询问一次次的旁敲侧击,后来就连关花花小姑娘都好奇的问起来了,碰上这样的长辈我也是倒了血霉了。我被他们磋磨的连家都不想回,一回家也是蹲自己的卧室,美名其曰我在做翻译,叫他们别打扰我,不然我就不给按揭了,这招儿还真把他们给吓退了。现在年节下了,我阿妈和继父忙的那叫不可开交,成天出去干活,回来一数钱,数的那个叫不亦乐乎。他们当然不会挡着我的面数,不过关花花小姑娘会偷偷告诉我。我就不明白了,他们坑蒙拐骗这么些年,也该存些钱了,怎么年年都一副没钱的样子呢?难不成真的是在压榨我的血汗钱?

李格非那厮大年三十前一天还把我拉出去,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我们两谈恋爱了呢,实则是干什么?陪着他去看脱衣舞,陪他去看他的朋友如何玩女人。

他白天是社会精英,晚上就是这等荒淫无耻的人。我真是受够了。

过年前我就订了去重庆的火车票,那时候人高峰期,我的票是托我高中同学的妈妈买的,她在火车站售票处工作。

我阿妈翻我的钱包,把里面的钱全部攒进手里,看到我的车票,她问我去重庆干嘛。

“去避难呗。”我边打包行李边说,也不管她拿了我多少钱,反正她就是有这个坏习惯,里面的钱也不多,我忍了。

关花花小姑娘站在我的身后,亦步亦趋。

关花花是个漂亮的小姑娘,就那小脸,怎么看怎么讨喜。可她一出生我就不喜她,我嫉妒她,她从一出身,就得到了我得不到的一切。

我很庆幸我还没被逼的疯狂。

“去避难?”我阿妈一听就怒了,钱包一丢,拿出指天骂地的架势:“你什么意思啊你关振振,好不容易把你养大了你就不知天高地厚的不把我和你继父放眼里了是不是,你翅膀还没硬呢你就想脱离我们?我告诉你关振振,你这是做梦,门都没有。”她喘了口气,“关振振,你就算再能耐,我还是你亲阿妈。我把你生出来,把你养大,以后我就是你的责任,我辛辛苦苦送你读书,让你有了现在这人模人样的样子,你就敢嫌弃我了?关振振,你给我记住了,就算你以后有大出息了,我还是你阿妈,我以后是你的责任,你阿妹阿弟也是你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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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下收拾的动作,你敢拿出指天骂地的架势,我也敢翻成年旧账呢,“我凭什么要记住啊,朱果儿大婶,我不过是上行下效有样学样,你出来二十多年了,不照样不管不顾你阿妈?你回去过吗?你知道你阿妈的死活吗?我长这么大,什么样的女儿都见过,就没见过朱果儿大婶你这样不顾家人死活的女儿。”我要是有我阿妈这样的女儿,生出来的时候我就掐死她,省的以后为她担惊受怕掉眼泪。

果然,朱果儿同志被我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鸡毛掸子打的震天响,但她到底不敢打我,家里那么重的房贷她还指望着我呢:“好你个关振振,毛都没长齐就敢和我对骂了,你能啊。我还告诉你我是被你给拖累了呢,当初要不是你这个讨命鬼,我会是现在这个未老先衰的鬼样子吗?老娘我现在还没有四十岁,没到四十岁啊,人家都问我你有没有五十岁……”她气的哇哇大叫:“想当年我朱果儿貌美如花,要不是因为你这个拖油瓶,我还会有家归不得?我养大你,你还反了天了你。”

比声音谁大是吗?我蓦然拔高音量:“我是谁养大的朱果儿大婶你不会不清楚,我要是由阿妈你一手养大,我现在就是个只会坑蒙拐骗的骗子,我哪还能读这么多书成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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