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干一票-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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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出不去,你就把我当玩具耍。
“李格非,你现在还没癫狂不?”
“……”
“还听的进人话么?”
“你想说什么?”
“你从我身上起开行不行?”
“你想说什么?我听着呢。”
“我昨天和你未婚妻打过电话。”
“嗯?”
“朱谨言可是诚心想嫁给你的,我和朱谨言虽然不合,但我还没黑心烂肺到卑鄙的抢她男人的地步。”
“不用你抢,我自动送上门来的。”
我气的心口发疼,一口血堵在胸口吐不出来,“好,你是自动送上门来的,那你对我有几分真心?”
他抓耳捞腮想。
我冷笑:“我关振振东山挖过煤西山见过鬼,想让我给你做情妇,李格非,你梦没醒吧你。”我伸手摸向他高昂的哪里,狠狠的捏了把。
李格非跳起来,额头上青筋直跳,怒吼道:“关振振,你就这么喜欢谋杀亲夫。”
对付无赖,果然得用狠招。
我爬起来,追上去踢了他屁股一脚。“我的东西你拿到了吗?”
他捂着那里,“还没。”
“还没?你干饭的啊,亏我还把你当大人物看,可你这么小的事都办不好。”
“你大可以把那东西交给简圳川,讨好他,他保证马上把东西给你。”
“你马后炮呢你。”又忍不住想踢他。
外面没了声音,应该是枪战结束,就不知战况如何,我说:“我要过去看看我演讲班的朋友,菩萨保佑别出事。”
李格非拉住我的手:“等一下。”
没会儿,有人敲门,李格非去开。我说:“不会有什么事吧?你小心点。”
他做欣喜若狂状,“你这是关心我吗?”
我还是什么都别说了,省得他自作多情。
他开了门,那人不知和他说了什么,李格非回头就和我说:“你安全了,简圳川和他的人悉数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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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李格非说完,我提在嗓子眼的心终于落了地,我忙说:“我去看看我的朋友。”转身就去隔壁的金菊厅,正巧杜琪峰拉开门。
杜琪峰退了一步,显然被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我吓了一大跳,看清人是我,一把将我抱入怀:“振振,迟早有一天我们会被你个死丫头吓死。”
“……”我被他一把抱在怀里,紧贴着他的胸膛,他身上的热度传来,我心内起伏不定。
他年龄不大,胸膛却很厚实。
我身后响起一片抽气惊呼声,Jane像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儿似的,迫不及待的说:“班长,难怪每次问你喜欢谁你都不肯说,原来你喜欢的是关振振呐。喜欢就喜欢呗,为什么不敢承认?早点示爱,搞不好你们早是男女朋友了。”
我忙从杜琪峰怀中退出,尴尬不已,我也没想到他会突如其来的将我抱入怀。刚才见大家没事,我那悬在嗓子眼的心落了地,现在被Jane一句话又给提了上来。
我目光从众人身上扫过,他们亦目光灼灼的看着我和杜琪峰。
Jane比谁都急:“班长,你就别不好意思了,我们都知道你喜欢关振振了。不然为什么枪声才停,你就急着出去找她?”
“我之前不肯说,是怕造成振振的负担,现在我想清楚了,人生就这么长,而意外随时都可能发生,就活在当下吧,振振,你喜欢你,你愿意接受我吗?”他双目炯炯的看着我,看得出来他很紧张。
我比他更紧张,今天不需要这么惊心动魄吧,刚经历枪林弹雨现在就有人告白。
“答应他啊。”Jane说,“班长这么优秀的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我化掌为拳在杜琪峰肩膀上打了一拳,噗嗤笑了:“演的还挺逼真的嘛。”
紧张的气氛一下儿就消散了,Jane不满的看着我:“关振振,我看你还能找到比班长更好的,挑三拣四,有的你后悔。”
Jane,我的小祖宗,你不说话会死啊。我看了一眼面带失望的班长,暗想,班长,对不起了,这事儿我不能答应。
我拍了把Jane的肩膀,“Jane,你不明白,有些人适合做恋人,有些人却更适合做朋友。在我关振振的字典里,恋人犹可弃,朋友不可抛。走吧,此地不宜久留,刚才出了这么大的事,只怕下面已经戒严封锁了。”
出了金菊厅,一路往下,一片狼藉,随处可见的玻璃碎片,警察还在清场,庄云峰也在。
庄云峰看到我,朝我走来:“关小姐,刚才谢谢你的配合。”
“不谢,公民责任。”我看那抬着的几副担架,好似死了几个人,便问庄云峰:“这是什么情况?”
“匪徒死了三个,其余活捉,简圳川也被抓了,关小姐,你大可以放心了。”
“简圳川不会被放出来吧。”抓了我已知道,我最怕的还是他会被放出来。简圳川要是还能出来,少不了找我算账。我可不想真的被子弹穿颅。
“头儿,”后面急匆匆的跑上来个年轻的警官,他急的直冒汗,“头儿,张伟怕是不成了,你快去瞧瞧。”
我想问的没问到,但他被抓了,以他的罪状,恐怕得牢底坐穿。
我们下楼,楼下已全面警戒,路过的人驻足观看,讨论声不绝于耳。
Jane问我刚才为警察做了什么。
这真是个好奇心旺盛的小女孩。
“没什么,就不怕死的当了一次英雄。”
这时,李格非开着一辆黑色的商务车过来,他下车,走到我们面前,对我说:“小凤凰,叫你的朋友们上车吧,我送你们一程。”
李格非开的是商务宝马,也不知是问谁借来的,足够我们一行六人坐下还有余地,不过今天班长开了车来,谁买他的账。
我说:“我们自己有开车来。谢谢你的好意了。”
“别的人我可以不送,你必须上来。”
班长接了个电话,脸上露出歉意:“抱歉,我爸有事叫我回去,既然有人送,那振振你们五人一块儿回去吧。”
班长这真是想我所想,我可不想被他强上车,大晚上的又被他吃豆腐。
“那班长,你一路小心。”
我拉开车门,坐上了副驾驶,见我上去,大伙儿鱼贯而入。
班长临走时看了一眼李格非,目光带着揣测与不善:“振振,你们要注意安全。到了打我电话。”
李格非的目光追随杜琪峰上车才收回,看着右手侧的我,眼睛微眯,“他是谁?”
“我朋友。”
“什么样的朋友?”
“好奇怪,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当然得告诉我,他要喜欢你,就是我的情敌,你觉得我是能容忍一个情敌在我女人身边的男人吗?”
我身后刚才还有说话声,现在只余抽气声,随后一时四下寂静,四双目光八只眼睛全部在我们两身上徘徊。
“……”越反驳他,他越起劲,“你还是快开车吧。”
车子在公路上飞驰,李格非气性很大,他将不悦写在脸上,显然是格外不喜我刚才的回答。
“李格非你开慢点,别撞到人……”他听不进话,手在方向盘上玩着花样,车子照样飞速,我说:“你到底想怎样?我告诉你李格非,撞到人就算你爸是李刚都不行。”
“我爸不叫李刚,他叫李成化。”
“……”是向我展示他无敌的背景吗?“你爸是李成化又怎样?李成化的儿子就不是人了,王子与庶民同罪呢。”
“开玩笑呢你还当真。你放心,我注意着呢。”他语气非常不好,但到底还是减了车速。
车开到大学城,他在男生公寓放下了邱峻。
李格非打开音响,放起了音乐。
邓丽君的《我只在乎你》。
“我知道你喜欢这首歌,我也喜欢,喜欢一首歌总有缘由,任时光匆匆流去,你最在乎谁?”李格非突然发问。
我一愣,“你这人是哪来的雅兴问这么有内涵的问题?”转念一想,他这么问,不会是想让我告诉他,我最在乎的人是他吧?
“你回答我就是。”
“当然是一个男人。”
“谁?”
“你还真想知道?”
“当然。”
“他是R大法律系教授,我最在乎他的想法和看法,我尊他的话如圭臬,我敬他爱他,他就像我的父亲又像我的兄弟,我想,如果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关振振。”袁正坤教授是我真正发自内心尊敬崇拜的人。
“袁正坤教授?”
我怒了,“你调查我?”
李格非看我的眼神意味深长,将所有人都送到了地点后,他将车停在我宿舍大楼门前,他说:“关振振,你真正喜欢的人其实是袁正坤吧。”
我浑身一震。
“你说什么,我把他当我的父亲。”我喜欢的是他的儿子,是他的儿子袁漾。我怎么可能卑鄙龌龊的喜欢袁伯伯呢。
“最好不是,不然我有的你好看。”橘黄的灯光下,李格非又摆那吊儿郎当款,“给你的礼物你喜不喜欢?”
李格非就是完全刷存在感的一个存在,想到那颗粉钻,我就想生气:“那东西太贵重,我又给你寄回去了。”
“关振振——”李格非暴躁的朝我大吼。
我看他怒容满面,忙掩了耳朵,“你吼什么吼,我耳朵又没聋。行了行了行了,我下车了。”拉开车门就往宿舍大门走。
李格非又喊住了我,“走那么急干嘛,有东西给你?”
“不稀罕了。”
“真的吗?书包也不要了?”他提着我的书包走到我面前,笑眯眯的看着我:“东西在这儿。”
“你不是说没拿到吗?”
“逗你的呗。”他一副得瑟样儿。
我想,他接下来该得寸进尺了。
果然,他又说:“我给你拿到了这么重要的东西,你说你该怎么感谢我?”
这人一招又一招的,我受不了他这死德性,“你到底想怎么样?一次性说完行不行。”他这磨叽劲儿,怎么做大生意赚大钱。
他提着书包展开双臂。
他这是要我投他怀抱?
“我给你当一天免费劳力行吧?你什么时候需要翻译了,招呼上我,我立刻就来。”
“那值多少钱?”
“少则几千,多则上万。”我做的又不止是英语翻译,我还可以做做法文翻译啊。其实我特别想做小语种的翻译或者同声传译,譬如英语与阿拉伯语之间的传译,可以做到两三万块钱一天,当然,做这种翻译的场合非常少,学的人也非常少,所以开价才那么高。我能做到英法的交替传译,但这种传译没什么市场。
“是挺值钱,可老子不稀罕那点钱。”
“你不稀罕对吧,那我还不要这书包了呢,专八我也不考了,反正那东西对我来说没啥用,我立刻飞北京补办身份证,你就拿着我的书包当垃圾吧。”
见我说到做好,毫不留恋的往里走,李格非气的直磨牙,“好啦好啦,书包给你。”他将书包塞给我,“酒店那事你想怎么掰扯就怎么掰扯,我已经处理好了。关振振,你数数吧,你这辈子得欠我多少。”
我心下暗喜,拿了书包,道了谢,朝宿舍走去。
从三楼往下看,李格非的车子还在,他站在树下抽烟,夜色里,烟头前的橘黄一闪一闪。
我终究不是那为情所困的人,也不知书本中所形容的为情所苦的滋味,就算在得知袁漾有女朋友后,我也没想过失恋是什么滋味。
大抵我天生就是对爱情冷感的人吧。
到了宿舍,白莱问我处理的怎样了,我说人已经被抓,我暂时安全。
第二天上午就和以前一样度过,听BBC读法语,去图书馆看日报做翻译,几年来,我的日子都是这么过来的,风雨无阻,今天多了一条,查资料,写论文。
中午熬了中药吃了,下午我早早的去了图书馆报告厅,在路上碰到乔晓楠,她带着白框眼睛大耳环,“关振振,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乔晓楠是我们系的,长相出众,成绩也好。很多人都说我们这届的女生是最出众的,无论是长相还是能力。
乔晓楠和我的关系不好,我总觉得她对我有天生的仇恨。
“前两天。”我说
“BBS头版头条你也看了吧?”她幸灾乐祸的道。
“看了,非常精彩。”
“看了你不生气?”
她是见我笑了吧。谁说笑了便代表不生气?“生气。如果让我找到那个造谣的人,我抽她筋。看了我在BBS上的回复了吧,找到那人是迟早的事儿。”
“要不要我帮你?我找人可是把好手儿。我好像听人说,那几天江陵也去了海南。”
我脸色一沉,“就算她去了又如何?我相信她。”
“得了吧。”
“你非我,怎知我怎么想。”懒得和她打哈哈。进图书馆报告厅时,我打了个电话给蒋丽雯。
“那晚的事情你什么都没说?”
“我发誓。”蒋丽雯说:“关振振,你拿着我的把柄,你觉得我敢出卖你吗?”
“我要是毕不了业,那你也做好毕业不了的准备。”
“好你个关振振……”
我收了线。进去后找了个座位坐了,听到身后有人在窃窃私语,说关振振如何如何不自爱,现在还升级了一个版本,说原配闹到学校,关振振这个小三被打的满地求饶。
我人后真被人捅成了筛子。我回过头,和她们闲聊:“听你们说的绘声绘色的?那些事儿你们亲眼见到了吗?”
“没有,不过很多人都这么说,多半是真的。”
这就是三人成虎了,我说:“亲眼见到的都未必是真的,何况这还是传言。你们这偏听偏信要不得。”
“无风不起浪,就算这事是谣言,那关振振也是立身不正咎由自取,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嘛。”
我被她的这句话说的哑口无言。
她让我明白,就算我辩解了,再犀利的辩解的言辞都是苍白无力的,我再也洗不白了。
“你是谁?”她们终于问我名字了。
我笑的咧出一口白牙:“关振振。”
三点后,系主任率先做了报告,随后又相继上去几位领导发言,最后我作为学生代表上去报告。
我上去时,下面骚动起来。
我做完报告,她们就按捺不住的提问了。
只要是人,对八卦就有一种天然的兴趣。
谈到这事,我也坦然:“我前些天是去了海南,但不是你们所想的那样。外语学院才女变欲女,为钱不惜一树梨花压海棠,也不知谁那么大的雅兴涮大家,以为开辆迈巴赫就是金主,那造谣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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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成是小言看多了。”
“那你去海南做什么?”
“当然是去做翻译。我在外做翻译这事儿我们系里大部分人都知道,周主任也是知道的。从我十七岁考了全国翻译专业资格水平的二级口译开始,我就正式步入了口译这一行。我做翻译这行也有好几年了,接触过这行的人都该知道,像我们这种做翻译的,时间都紧巴巴的,哪有时间应付所谓的包养,还同游。敢这么侮辱我的,大概都是门外汉吧,即便不是门外汉,大概也是我们常说的那种loser吧。”
事情当然没这么容易就结束,很快,又有人问:“那去年丽晶大酒店的事儿是怎么回事?昨天有人把你宿舍给掀了又是怎么回事?”质问我的是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穿着黄色的羽绒服,远看还挺漂亮的。
丽晶的事反正李格非已经处理好了,我随便掰,他们拿不出证据。至于昨天的事,那是给我送上来洗白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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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李格非给我联系的那家公司的HR打我电话,叫我过去面试,面试的过程很顺利,HR让我第二天就去上班。
我做的是兼职,但他们真的给我正式员工的待遇,还拿提成,这让我觉得有些不切实际。这我当然知道人家看的是李格非的面子,我对李格非心存一份感激,打电话给李格非,请他吃饭,他说他人在北京。
演讲班的同学趁机也问了我那晚送我们回来的人和我到底什么关系。
我就说那是李格非,我邻居,追我很久了。
“他说他是李成化的儿子?”
“那我还说我是外交部部长的女儿呢。”
这事儿就这么揭过。
上了三天班,转眼就到了三月三。
今天是星期六,考专八的日子。
早晨又雷打不动的去田径场听了会儿BBC,七点半后吃了早餐去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