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干一票-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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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还说我是外交部部长的女儿呢。”
这事儿就这么揭过。
上了三天班,转眼就到了三月三。
今天是星期六,考专八的日子。
早晨又雷打不动的去田径场听了会儿BBC,七点半后吃了早餐去含光楼。
专八遵循老惯例,就在我们本系的教学楼考,走到转角处,含光楼四周人头攒动,人潮如海,我从书包里拿出收音机,将指针调到FM74,里头在唱英文歌。
今天天气很好,阳光明媚,我的心情也还不错。
“振振,你现在是真的声名大振了,有没有觉得很开心?”我们班的一个同学这么问我,一路上,无论我班的还是别班的,都戴着有色眼镜看我。
我就知道解释也阻挡不了她们的好奇心。
我朝那同学抛了个媚眼,笑道:“要不我把这名声送给你试试?保证也能让你声名大振。”
“我还是不用了,消受不起啊。”她又撞了下我的肩膀:“此事对你冲击不小,你还笑的出来?”
“不然我还哭?多大点事儿。”这种事情不是我在意就能没有的,“与其坐困愁城,不然跃而行动。反正人家刀已捅,我已受,还不如用这个时间抓到那个捅刀人呢。”
“你的自信,甩我八条街了。”
走到含光楼前,此时含光楼大门紧闭,楼前被围了个水泄不通,有人焦急,有人满怀期待。
但凡考试,有人得意有人失意,但只要做了准备,考前定然饱含了无限的憧憬。
“江陵,这次有没有信心考全系第一?”乔晓楠堵住江陵去路,站在江陵面前,脸上表情很丰富。乔晓楠在英语上的造诣也颇高,在我们系里也是数的上号的。
江陵手握笔纸袋和收音机,站在一个不大显眼的地方。她和乔晓楠两人,每在一起就是针尖对麦芒:“乔晓楠,挖苦讽刺你找错人了,谁不知道只要有关振振在,你我都没有希望做这第一。再说了,就我这样的,你都未必能考赢。背地里给人一刀,算的上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见真章啊。”
“就你江陵这样的,我还没放在眼里呢,不过是关振振的一条狗。”
妈了个巴子的,老娘打断你的狗腿,就你妈的挑拨离间。
“不过狗也有反咬主人一口的时候,江陵,关振振那么相信你,你就往人背后捅刀子?你对得起关振振。”
“乔晓楠,你别含血喷人。”
“你是不是觉得咱们系里的领导怎么这么包容关振振,这么大的事儿发生后,他们竟然当什么都没发生,话没找她谈,检讨没见她写,处罚也没有。江陵,上次你也去了三亚,知不知道关振振的金主什么身份?是不是真如BBS上所写的,一树梨花?”
“乔晓楠,你现在和我说风凉话,不就是想打击我专八考不好嘛。你以为我很需要这专八证,不,我和振振对这东西都没多大兴趣。你说我去了三亚是吧,那你可能不知道,我也在三亚看到了你。”江陵冷笑:“你身边的那个男人长的还真可以,你男朋友吗?他要知道你心思狠毒,不知道还会不会要你。”
这时含光楼大门打开,大家一窝蜂的进入,她们两也没有继续说下去。进去的时候,我们三人打了个照面,江陵看到我,一副不悲不喜的样子。
乔晓楠讨好似的和我说:“振振,我知道陷害你的人是谁呢,就是她——江陵。”
“振振,你相信吗?”江陵看着我的眼睛说。
我从她眼里看到了坦然。我朝她一笑,牵起她的手。
乔晓楠脸色一沉。
我说:“我相信江陵。”
乔晓楠说:“你会后悔的。”
乔晓楠和我们在二楼分开,我和江陵往上走,我说:“你为什么要隐瞒我,你明明去过海南。”
“我就是怕你误会,我发誓,那事不是我做的。”江陵举起手:“我若害你,天打雷劈了我。”
“你应一开始就对我坦诚。”
“这是我的错。果然,我这种人是瞒不住事儿的。振振,不管你信不信,我一直把你当好姐妹。”
一进考场坐定,坐我身后的男生戳了戳我的肩膀,说:“关牛叉,过会儿可别太捂紧了,尤其是选择题。考完请你吃大餐。”
我看了他一眼,是我们班唯二的男生之一,同窗四年,我和他也不过是点头之交:“……好。”
学校里对专八的监考并不太严,但能不能搞到答案就各凭本事。
我听人说,我们系里有人组团买考中答案。
大三的时候有人找我做考中答案,我那时手里有一大笔钱,不稀罕做这种违法乱纪的事,不过如果放在现在,我就不知我会不会答应了。可能是从小做多了没道德的事,长大了,我的道德观比纸还薄。
放听力的时候,离含光楼不远的广场上放起了震耳的音乐,一家公司在推销牛奶。
我就坐在窗户旁,透过窗户看过去,大伞下站了不少人,来来往往的看产品,难怪那些人越做越给力。
系里面的领导也不去管管,现在考生们一个个的都怨声载道。
我收回目光,低头继续做着题。
题目难度不大,答案纸一张一张的交上去,最后就是写300字作文费了点时间。
考试发生了一点小插曲,在我还在做选择题的时候,巡考老师突然进来,说抓了几个机器作弊的学生,手里还抓了个白色的作弊仪,说希望接下来不要再发生类似的事情,不然留校察看一年。
此类杀鸡儆猴般的以儆效尤,果然让考场安静了不少。但大家除了作文,该抄的已经抄完了。
交完了卷,坐我身后的男生喟叹说:“关牛叉,平时还不信你有这么牛叉,现在我终于知道你到底有多牛叉了。专八的题目,你刷刷刷的就做完了,太厉害了……哎哎哎,关牛叉,我说请你吃饭呢,别走啊。”
“先记着吧,我过会儿找江陵有点事儿。”我拎了书包出了教室,开了手机,来电提醒上跳出几个未接电话,都是袁漾打来的。
一想到袁漾,我内心悸动,又好像吃了蜜似的,心里忐忑,又非常欢喜的拨了电话过去,我尽量压住自己兴奋的冒泡的声音,“袁漾哥哥,你打我那么多电话是找我有急事吗?”
“你刚才做什么去了,电话一直不通,我还以为你又失踪了呢。”那头的男孩子笑声依旧。
“考试啊,今天考专八。”
“那你肯定是没悬念的了。”
“那当然,我谁啊。”我拍拍胸脯:“大名鼎鼎的关振振。”
“真够大言不惭的。”他在那头低低的笑,他笑起来总让人如沐春风,就像我那袁伯伯。
他可能在车上,我听到呼呼的风声。
果然,他说:“我现在在去机场的路上,过会儿就来A市了。”
“真的?来看我的?”我高兴的一蹦三尺高,当真是喜上了眉梢:“难怪今天喜鹊不停的叫呢,袁漾哥哥,我爱死你了,mua~mua~”我实在太高兴了,他有女朋友的事儿也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
“丫头,不需要这么高兴的。”他无奈又宠溺的说。
我欢乐的就像那脱了缰的野马:“你小心点,过会儿我就来机场接你。”
我坐过这时候从北京赶往A市的飞机,看了手表,现在已经十一点四十多了,他到A市至少还要三个小时。
在门口又碰到江陵,她叫我一起去吃饭。
现在已经到了中餐时间,食堂人□满,排队打了饭菜。打的大多还是清淡的,最近肠胃虽然好多了,但吃辣必伤,看江陵吃辣吃的那么爽,我非常羡慕,不由又吞了口口水
“看你喜上眉梢的,这是怎么了?是考的非常棒呢,还是袁漾说他喜欢你了,我猜,几率还是后面那事儿大。”
“你为什么会这么猜?”
“因为你一脸春‘心荡漾的表情。”
“呸。”我拍了拍脸,不好意思的说:“你怎么看出来的。”
她斜睨我一眼:“哎哟,暗恋的秘密是种藏不住的秘密,它怕被人知道,又喜欢被人知道。它还是一种甜蜜的痛苦,折磨人的快乐。所以就你以前那点纠结又甜蜜的小心思,我还不知道,咱们可认识七年了。振振啊,趁着你亲爱的袁漾哥哥还未谈女朋友,你快点下手吧。”
“他已经有女朋友了,清华美院的。”
“在未盖棺定论之前,一切皆有可能。振振,你很优秀,真正的能者不会抗拒你的魅力。”
我被她说的噗嗤笑了,哪那么简单啊。
出了食堂,李格非打来电话,说他今天来A市的飞机,叫我去接机,他马上就要登机了,大概两个小时后到A市。
这么说,他搭乘的和袁漾哥哥是同一趟飞机。
“我有事。”我说。过会儿我要去接袁漾哥哥,看来还得避开他。
“还有什么比接我还重要?”李格非自信心爆棚。
像李格非这种过度自信的人,我生平仅见。我没好气的说:“比你重要的事情多了去了,单赚钱一项,你就算坐火箭都追不上。”
“你就掉进钱眼儿吧你。”他又软声道:“小凤凰,我上次不是才给你找了一份工作吗?待遇多好。这才几天啊,你就又过河拆桥了。”
“过河拆桥是我的本性啊李格非。穷怕了,钱才是我的真爱。”
“那我给你钱你为何又不要?”
“这不一样。”
“哪不一样?”
“哪儿都不一样。”
我感激他帮我,但我无法用感情去回报这份感激。
在图书馆发了近个来小时的呆,这才准备去接机,到了机场,飞机还差十多分钟降落。想到李格非同时会出来,我还是先躲着点好。
飞机落地,我翘首以盼的看着出口,在我等的心焦之时,我看到袁漾牵着一个漂亮的女孩子的手走了出来。两人谈笑风生,笑容满面,这一刻,哪怕已经接受现实的我还是被狠狠击了一道。
袁漾居然带着他女朋友来了。
“袁漾哥哥。”我快步走到他们面前,微笑着和他打招呼,又指着那个漂亮的女孩子,“这位是?”将自己情绪藏的深一点,不要流露出不屑或嫉妒的表情。
袁漾微笑着介绍:“这是苏慧慧,我的女朋友。我妈和你提起过吧。”
“既然是你的女朋友,那我就要叫嫂子喽。交女朋友了都不和我打声招呼,亏我叫了你这么多年的哥哥呢。”我笑吟吟的看着那个女孩子,但那女孩子大概也是因为学艺术的原因,并没有像其他女孩子一样听到这种笑话就脸红。
她很大方的和我打招呼:“你是振振吧,你袁漾哥哥一直和我提起你。你很棒,好样的。”她竖起大拇指。
这样的姑娘,让人恨都恨不起来。“那他和你说了什么?嫂子,我这人脾性大着呢,袁漾哥哥总说我不好相处,私下里,他肯定没好话。”
“关振振——”身后传来一个阴测测的声音。
我回头,李格非就站在我的身后,一脸怒容。
我怎么忘了,李格非和袁漾哥哥同一班飞机,我脑子肯定是被袁漾和他的女朋友炸糊了,才会忘记了这回事。
李格非怒气冲天走到我面前,拉了我的手臂:“让你来接我你说没时间,那你现在又是在哪里?接别人你有时间,接我你就有事,关振振,你行啊。”
袁漾看我们如此熟稔的模样,吃了一惊:“振振,这位是?”
“她的男朋友,李格非。”李格非抢先说,他双目在我们身上逡巡,看过袁漾后,又一脸似笑非笑的样子看着我,他似是看出了一些端倪,我被他看的窘迫不安。
“李格非?”袁漾蹙了下眉,“这个名字我似乎在哪听过。”
苏慧慧却说:“久仰大名了李先生。”她一张俏脸狰狞,显然和李格非有深仇大恨:“安宜坟上长草的时候,麻烦你也带柱香去祭拜祭拜,顺带也忏悔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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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苏慧慧说完这话,我大吃一惊,不可置信的看着李格非,苏慧慧说的这么气愤,只怕这事八成真的与李格非有关。
我瞥了李格非一眼,李格非你可真行啊,到处惹情债也就罢了,现在还闹出人命来了。
李格非相当镇定,悠然自得的点燃了一支烟。“你说的安宜和我所认识的安宜是同一个人?”他半眯着眼,很平静的问,这人似乎多大的事儿都激不起他心中的波澜。
“当然。”苏慧慧胸脯不断的上下起伏,显然气的不轻,“李格非,我认得你,你休想否认。”
“不,我不否认,只是我所认识的那个安宜,开放大胆又疯狂,绝不会为情所困闹自杀。苏小姐……”他从手机中找了个号码出来:“你要替你朋友出气,请打这个号码,我可从没碰过那个叫安宜的疯狂的女人。”他走到我身边,牵我的手:“要是怕你误会我,我才懒的解释。”
我看他气定神闲,暗想,李格非这人,如果你真不打他心里来,他管你死活才怪。
“不需要你解释,我们都知道你是怎样的人。”袁漾不悦的拉了我的手臂,“振振,你现在是跟我们走还是跟李格非走?”
“当然是跟我走。”李格非紧拉了我的手臂,拖着我就要走。袁漾不放手,两人把我当布偶娃娃般拉扯,我气不过,啊的大叫了声,甩脱两人:“能不能别吵,烦死了。”我蹲在地上,不顾形象的抓了把头。
断然没有跟李格非走的道理,我站起身:“袁漾哥哥,我们走吧。”
从机场大楼出来,袁漾就化身那和尚,在我耳边念经念个没完:“振振,你不能受了李格非那花花公子的迷惑,你慧慧姐姐没骗你,这事是真的。我也见过安宜,她是个性格开朗的好女孩。那天我和你慧慧姐姐见她最后一面时,她落胎了,血流不止,她是血崩而死的,嘴里念着的,一直是李格非。你说和李格非有没有关系?”见我无动于衷,他没好气的说:“你怎么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你们是男女朋友是吧?关振振,我告诉你,你必须和他分手。”
“谁告诉你我和李格非又关系来了?别说什么男女朋友,什么都不是。”
“刚才他亲口承认你们是男女朋友的。”
“他承认了,我有承认吗?”
“你说他喜欢你?”
“谁知道。”
和尚终于停止了念经,不过两分钟后,他又问:“说吧,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不要给我打马虎眼。”
不打马虎眼,难不成我能说我为了五万块钱,陪睡?我敢这么说我就死定了。我忙含糊的说:“他帮过我忙。”
“帮过什么样的忙?”
我不说出个一二三来,他今天肯定不罢休,我只好继续和他打着马虎眼,顺带提高一下李格非的人品,“这不有次做翻译,我胃病发作,被他给碰上了嘛。他见我痛的难受,就细细询问了,并二话没说给我买了胃药,我们就这么认识了。我和他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真的?”
“比珍珠还真。”我拍拍胸脯。我推了下他:“别事儿妈一样问个没挺了,好像我真是那受不起诱惑的无知少女似的。”又看了苏慧慧一眼,只希望她不曾走入李格非他们的世界。
她要是不干不净的话,休想做袁家的媳妇。
我们三人打车去了桃李苑,车行十多分钟就看到一座窄门,从窄门穿过,就听到泉水叮咚的声音,再往里走,假山流水,别有洞天。
袁漾打量四周环境,回头笑道:“不会又想着宰哥哥我一顿吧,带我们来这么好的地方。”
“远来是客,还能花你的钱。”拍拍胸脯,我也装一次大爷,现在钱包回来了,请顿饭还是能的,“你们就随便点吧,不必替我省,你们想必也从袁伯伯那里知道了,我这几年挣了不少吧。”
等到结账的时候,服务员告诉我,账已经结了,我看向袁漾,袁漾耸耸肩:“你说你请,我没付。”
“那是谁付的?”我看向服务员。
服务员指着只身一人在吃饭的李格非:“就是那位先生。”
李格非朝我招了招手,唇角又是那一番似笑非笑的笑意。
袁漾面色一冷,抽出钱包,“服务员,请问我们那一桌多少钱?那位先生的钱,请退给他,就说咱们无功不受禄。”
李格非擦了嘴巴,将纸巾往桌上一扔,走到我身边:“咱家大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