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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清官吟-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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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下官只是想,丞相大人日理万机,长途跋涉的来到洛水城,想必十分劳顿,不如今天现在府上休息,改天在有下官陪同丞相大人一同去见那群犯人。”
  “呵呵,冯大人真是心细如发啊!不过,看现在的天色尚早,本相也并不觉得劳累!还是今天见一见吧!”韩林依旧笑眯眯的盯着冯如水。
  “那…丞相大人想见那名要犯?”
  “嗯?刚才听闻冯大人说一个犯人叫…哦!叫李怀哲!就他吧!其他人,改天本相在见!”
  “李怀哲?丞相大人容禀,这个李怀哲罪大恶极,是所有凶犯中最可恶、最凶狠之人,若丞相大人要见他,下官怕…怕…”
  冯如水刚说到这里,发现坐在太师椅上的人正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他,那神情、神色,像是完全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些什么似得!
  “冯大人果然是栋梁之才啊!对本相关照有加!如此凶恶之人,本相倒更想见上一见了!”
  “这个…是…下官马上派人将罪犯李怀哲押来。”
  
  
  




070、小元!

  冯如水是个相当精明的人,他清楚的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可不好糊弄!别看刚才自己说了那么多,他又听的那么认真,天知道,他到底相不相信!不过,看样子,他不相信!若相信的话,有何必亲自见犯人呢?我还是小心点好!免得被他抓住把柄,到时候,说不定下狱的人就变成我自己啦!
  旻武在韩林的授意下,随着衙役离开,而韩林端着茶杯细细的品着,时不时的跟冯如水谈一些家长里短的无聊话!而冯如水虽然在附和着,可他那双小眼睛却在不停的滴溜溜的乱转悠。
  这时从门外传来了哗啦哗啦的铁链碰撞地面的声音,没多久,旻武与衙役押着一个人走了进来;只见此人发髻散乱,破旧的囚衣上血迹斑斑,驼着背,拐着一条腿,戴着木枷,脚镣,一动,脚上的鉄镣哗哗作响,来到韩林的不远处,双膝跪地,不言不语,闷不做声,低头闭着眼睛,宛如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一般。
  “冯大人,这就是你口中的那名凶恶之徒?本相怎么看着不像呢?”
  “丞相大人有所不知,此等凶恶歹徒,他们最善于伪装。”
  “哦?既然有被判了死刑,何必在伪装呢?”
  “这个…丞相大人,下官认为,他们心中还抱着侥幸的心理!”冯如水不愧是官场上的老滑头,这样的话也被他说的理所当然,这不得不说也是一种本事。
  “嗯!冯大人所言甚是!”韩林点了点头!站在韩林身后的旻武与旻超要不是了解韩林的为人,一定也会认为他与冯如水一样,昏庸无能呢!听着冯如水的话,让他们直皱眉头。
  “你就是恶徒李怀哲?”
  跪在地上的人连头也不曾抬一下,更不用说回答问话了!
  “大胆刁徒!丞相大人问话,你敢不答!莫不是想在吃一次杀威棍的厉害不成?”冯如水将那肥脸一沉,严词呵斥道。
  “呵呵,冯大人何必跟这样的死囚一般见识呢!”韩林站起身,淡淡的一笑,来到李怀哲的面前。
  “李怀哲,你可还曾记得屿谷县的:柳边垂钓柳丝常伴钓丝悬,松下围棋松子每随棋子落?”
  此话一出口,只见跪在那里闭着眼睛,不言语的人,身子震了震,缓缓的抬起头,透过凌乱的发髻,一双混浊的眼睛不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人。而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很是奇(…提供下载…)怪,刚才还不理睬的人,怎么听到这幅对联就有反映了呢?
  “是…你?”嘶哑的声音犹如破旧不堪的二胡相似。
  韩林一笑,微微的轻摇了一下头,转头看着一脸不解之意的冯如水,嘴角带着点点笑意,可眼角却含着层层的冷气。
  “冯大人,不知本相可否能单独与该犯谈一谈?”
  “这个…是,下官告退。”
  冯如水马上明白韩林的意思!有心不走,可看着韩林身后的旻武、旻超正怒目瞪着自己,无奈之下,讪讪一笑,起身离开房间。
  当房门关闭之时,韩林双手将饱受痛苦折磨的李怀哲扶起,盯着他那张憔悴不堪的脸,叹息道:
  “李老板,你受苦了!”
  “真…真的是你?”
  “是我!”
  这句话让错愕惊诧的李怀哲眼泪流淌了下来,呜咽了半天,才嘶哑着声音说道:
  “我。冤枉啊!”
  韩林点了点头,将他扶到太师椅上,不顾自己的身份,亲自为他亲自倒了一杯茶水,递到他的嘴边,喂他喝水。
  当杯中水见底后,韩林这才坐在李怀哲的对面,看着浑身是伤的人,怜惜的说道:
  “本相此次前来就是为了你这件案子而来,你把你所遇到的事情详细的说给本相听,本相自会为你做主,但是有一点,你一定要据实相告,若有所隐瞒,即便是本相也保不住你的性命。”
  李怀哲点了点头,这才娓娓的道来,让在场的每一位都忍不住的对他表示同情与怜悯。
  原来,李怀哲的父母早逝,而他有无兄弟姐妹,二十岁那年娶妻陈氏,从此两个人相依为命,可好景不长,妻子在两年前便病逝了,而妻子在世的时候,既无生男也无生女,看这自己偌大的家业无人继承,李怀哲十分的忧虑,尤其是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曾经与妻子在一起的美好时光,更是忍不住的叹息!经过再三的考虑,他才来到屿谷县,开了一家饭庄,一则:消磨时光;二则:想借此机会找个合适的女子为伴。
  说来也巧合,没多久经人说起,他还真相中一名女子,将她续娶为妻!两人在屿谷县和和美美的过着小日子,夫唱妇随的倒也自在快活!
  一年以前,李怀哲接到卞城一个朋友的来信,邀他前去小聚一段时间,他便带着足够的盘缠路资赶往卞城,本于妻子约好,一个月返回,可谁想到,当年卞城叛民造反时,他被于正东的叛军抓了壮丁!而且把他的川子路费全部没收充做军饷!李怀哲虽然早年丧失了父母却也没有出过苦力;自此之后,他便过上了非人的生活,不是让他背送粮草,便是让他背扛武器,还时不时的挨打挨骂,而经常饿肚子更是常有的事情!在那悲惨的日子里,他无时无刻不想着逃走;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有一天,他逃了了这个豺狼窝!急忙向屿谷县的方向逃离,也是天灾人祸!也有可能是慌不择路!在逃亡的过程中,他不慎跌入深谷,跌断了一条腿,为了早一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他忍痛继续奔逃!终于,他拖着一条瘸腿辗转的回到了屿谷县,此时的他面黄肌瘦,衣衫娄烂,俨然与一个老乞丐无疑,整个屿谷县的人都不认识他!直到他来到自家门前才知道,他的家产已经被人拍卖,而他的妻子也早已改嫁他人!听到这噩耗的他,昏厥了过去!当他再一次被人救醒的时候,有个好心人告诉他,他原来饭庄的店小二小元就住在这条街的不远处,这一年多所发生的事情,他最清楚!经过多方打听,才终于见到小元,看着昔日面善体健的老主人如今却变成了驼背瘸腿的老乞丐,小元也忍不住的哭了出来!主仆二人抱头痛哭多时,李怀哲这才问起他家中为何会有此等巨大的变故!小元便一五一十的全说了,听完此话之后,李怀哲气炸心肝肺!马上写了状纸告到了县衙,可谁承想,状没告成却反成了坐监之人,更连累了忠心耿耿的小元。
  韩林认真、一字不漏的听着李怀哲痛苦的遭遇,忽听到“小元”这个名字,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认真的思索了片刻,这才想起那个在饭庄前对自己百般刁难的年轻人,没想到在众人都离李怀哲远去的时候,他还如此的忠心耿耿!
  “旻武,差人将小元带来见我。”
  “是,大人。”
  李怀哲一双混浊不清的眼睛此时此刻多少有点生命的光亮。
  “李老板,这里面有太多的细节问题,还需要你如实的回答。”
  “好!我知道的,我一定会全部都告诉你!”
  “嗯!如此甚好!你的妻子叫什么名字?”
  “姓博,单字:娟,是屿谷县本地人氏。”
  “可知她的具体情况?例如:她家中还有什么人?父母是否健在?可有兄弟姐妹?等等!”
  “这个…唉!不瞒大人,我的妻子也是一个苦命之人,她自幼失去父母,七八岁那年被人骗去卖入青楼之中,老鸨子刚开始看她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就让她做了一个做饭烧水的粗丫头,可后来,她竟然长脱成一个水灵灵、标致的大姑娘,老鸨子便软硬兼施的逼她接客!而她有性子刚烈,誓死不从,到后来,便只卖艺不卖身!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有人说起她,我便可怜她,再加上对她也十分的喜爱,于是,花了三百两纹银将她从青楼赎出,做了续弦。怎么了?大人莫不是怀疑她有什么事情瞒骗与我?”
  “呵呵,李老板莫多心,本相只是好奇,纯属好奇!对了!你们两个婚后感情如何?”
  “自从她嫁给我之后,事事都恪守妇道,对我更是照顾有加,是一个温柔娴熟的女子!”
  “你妻子改嫁何人?”
  韩林想了想刚才李怀哲所说的话,心中总觉的有些解不开的矛盾在里面!既然两人感情甚好!为何博娟要改嫁他人呢?这只能说明两点:第一:博娟早就嫌弃这个比自己大二十多岁的丈夫,所以,当他音信全无的时候,便着急的改嫁他人;第二种可能嘛,就是博娟再过单纯,有人骗了她?可是这点似乎有点说不通吧!但凡从青楼出来的女子,无论清白与否,想必看事情也绝对不会如此的单纯无邪吧!博娟真有那么容易上当受骗?
  “好像姓王,叫…王乾夫…对,就是这名字!”李怀哲想了半天才想起来。
  “王乾夫?你以前可见过此人?”
  李怀哲摇头,叹息的说道:
  “大人有所不知,我本是卞城方家堡之人,只因为了散心才来到屿谷县的!所以,对于屿谷县我不甚太了解!不过,小元就比我知道的多,他是屿谷县本地人。”
  两人刚刚说道这里,旻武便押解着一个瘦弱的青年人走了进来,他要比李怀哲好很多,只见他只戴着手镣、脚镣,并没有上木枷!来到韩林的面前立而不跪,一双圆眼睛怒瞪着。
  “呵呵,一年未见,老脾气依旧未变啊!”韩林失笑,李怀哲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失笑的人,有些责怪的轻喝道:
  “小元,不得无礼,还不快见过丞相大人。”
  “哼!当官的都他娘的没一个好东西,杀剐存留随便,我小元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是男人。”
  
  
  




错更,勿看!!

  
  
  




071、夜访!

  李怀哲看着梗着脖子死硬的人,即生气又无奈,就见韩林爽朗的一笑。
  “你且仔细看一看!难道你不认识本相了吗?本相可记得你啊!”
  小元仔细的打量着坐在那里笑眯眯的人,年龄不大!长的粉面桃花的,可是,为什么会觉得眼熟呢?但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究竟在那里见过?
  “呵呵,看来你们清源饭庄不但门槛高,就连这聪明伶俐的店小二也是贵人多忘事啊!那本相在给你提个醒!屿谷县?对联?可想起否?”
  短短的几个词语,如一道惊雷一般,一下子击中了小元的脑袋,勾起了他一年多前的记忆!这不是一年多前那个在屿谷县对上对联的小孩子吗?没想到…看他的衣着打扮,居然是个官?看这样子官职还不小呢!对了!刚才老板说什么来着?丞相?对!就是这词!没想到,他小小年纪居然官居一品!太厉害啊!呃!等下!当年我好像没少辱骂他,他这次来该不会是要报复我吧?
  “你…呃…你是丞相?当今的一品大员?”小元忍住心中的恐惧,怯生生的问道。
  “呵呵,韩某承蒙当今皇上抬爱,让我这个无能之辈位居丞相一职,真是惭愧啊!”
  小元张着嘴,瞪着眼睛,愣在那里半天没说出一句话!眼前的小孩子真是当今的丞相?那。自己岂不是死定了!
  “小元,你是不是在想,今日本相来此,会不会报当年你对本相的羞辱之仇呢?”
  这句话,一下子说道了小元的心坎里,尴尬万分的站在那里,手脚不知道往哪里摆放,反倒弄得手镣、脚镣哗哗作响。
  “呵呵,你大可放心,本相若要报复你,今时今日就不会出现在这里。”
  小元惊愕的抬起头,不错眼神的盯着他,发现他并非开玩笑的时候,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小元,虽然本相不追究陈年往事,但是,本相却希望你能将你知道的事情如实的说给本相听。你可做的到?”
  “不知丞相大人想知道什么事情?”此时的小元没有了以往的嚣张气焰,他知道眼前的这个小孩子不简单,就从他这么小就能当上丞相便可以看出!他虽然是个小老百姓,但是,对于季天烬的事迹,他的两只耳朵都灌满了!他相信这样的君王是绝对不会看走眼的!再者说,当年自己虽然百般刁难与他,但是,对于他的学识还是赞赏的!只是当时自己心高气傲,不想承认就是了!
  “嗯!小元,听说,你是屿谷县本地人氏?”
  “不错,我从小就在屿谷县长大,那里的一草一木没有瞒的过我的。”
  “那你可认识王乾夫这个人?”
  “认得,他是我们屿谷县的一霸。”
  “仔细说给本相听。”
  “是,王乾夫原本是大户人家的纨绔子弟,吃喝嫖赌无所不为,是当时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小恶霸!可后来啊,他的家中失了一把天火,那大火整整的燃烧了一个晚上,把全部的家产都烧成了灰烬,一家老小都丧身火海之中,唯独这厮福大命大,那天他正好在青楼宿娼,捡了一条小命!这不,他一夜之间便由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阔大少爷变成了流浪街头的乞丐儿。他得势的时候,行为不端,屿谷县的百姓早就对他恨之入骨,自然不会同情他,怜悯他,更不会周济他。”
  “自从他家遇天火之后,他是靠什么为生?”
  “唉!至今我就是搞不明白!像他这样的混蛋怎么大火就没烧着他呢?反倒让他活的生龙活虎的健壮!这混蛋啊,天生伶牙俐齿,头脑有机灵,善于逢场作戏,察言观色,说来真是有意思的很啊!别人要是拜师学艺,怎么着也要了三五年的光景,而他呢?既没有投师也没有拜佛,居然在屿谷县最繁华热闹的街上摆起了卦摊,专门为人卜卦问吉化凶,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他还真干出名堂了来了!在那一带还有了点儿小名气,好多人都找他问卦呢!你说怪不怪?”
  韩林想了想,对着满腹牢骚的小元一笑,饶有兴趣的问道:
  “你也不要太在意,老实人自有老实人的好处!对了!以前,博氏与王乾夫认识吗?”
  “我家主母怎么会认识那种无赖呢?唉!怎么说呢?这一切都是劫数啊!当日,主人一去不归,有苦无音讯,主母便心慌意乱,想起王乾夫为人测字算卦十分有名,便前去问卜,当时,我跟着主母一起去找的他。”
  “他对你们说了什么?”
  “这个…这个我真是不清楚!他是单独对主母说的!不准我听!不过,看主母的脸色十分的不好!当时,我就想是不是这混蛋说了一些不吉利的话!果不其然,没出几个月,家里就大办丧事!唉!整个屿谷县都知道我家主已故去!”
  “哦?对了!你们主仆二人可曾找过王乾夫?”
  “有!家主回来没多久,我们便启程来到洛水城找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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