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羽驯夫-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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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霁的言论,子娍心中也微微惊了一阵,她先前只晓得自己用意念操控外在的水元素越来越熟练,却从未知晓自己的修为究竟在哪个阶段,方才怒火攻心,无意间催动了意念使得空中的几滴水珠凝结成了冰珠,她来不及惊讶便感应到了周遭空气的波动,这才瞬间让冰珠攻击了过去。
话说,自子娍懂得魔法以来,还从未能感受到周到环境的变化,这还是头一遭,心中了然了书中修为高者能感应变动的情况。暗叹这次也算是因祸得福,误打误撞又让自个儿的修为提升了一个阶段。
“吧嗒!”
子娍脸上被霁泼了一把水,幽幽回神,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状态,红着脸控诉:“你们男人是不是各个都这般好色无下限,下流无尺度的!”
“嗯?‘你们男人’?还有谁?”霁瞬间找到了子娍话里的缝隙,他就知道子娍修为的骤然跳跃上升的背后定有故事,只不过,这故事貌似不能得他欢心了。
“你能先转个身。让我把衣服穿了么?”虽然在二十五世纪,子娍对沙滩的比基尼、裸泳等已习以为常,可她还是不习惯自个儿毫无遮掩地在一名异性面前,尽管隔着浴桶内厚厚的干花,视线根本到达不了水下。
“如果我说‘不’呢?”霁说着已将玉色面具凑到子娍脸前,伸出的手假意要触碰她裸露在空气中白皙的脖颈。
“走开!”并不是出于本意,子娍还是吼了出声。因着白日里的那一遭着实让她恶心透了,如今见霁也这般,难免就迁怒。
即使子娍知晓霁只是玩笑,并不会真正轻薄,她内心还是荡出不可言喻的委屈,那层委屈不仅包括了白日的委屈,还涵盖了自她穿越进完美大陆的种种委屈与不快。念及此,子娍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眼眸蓄积的泪水已在眼中打转。强忍着硬是不肯落下半滴。
子娍不知,她的这般状态看在霁的眼里,让霁的也来了火气,更加确信子娍白日有了不好的遭遇。可他见着子娍强忍着不肯掉下的泪珠,心就莫名堵得难受,心口像是压了块石头般不畅。他不愿去深究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的原因。只是起身撇过脸,走出了浴房。
子娍也晓得方才情绪有些失控,她闭眼靠在浴桶边深呼吸半响。平复了心绪后才起身穿戴好了衣衫,跟着走出了浴房。
出了浴房后,子娍瞧见霁坐在榻上,饮着桌上的茶水,这才忆起今儿个忘了件大事:给霁做宵夜!
子娍眼神有些闪烁着也坐到了踏上与霁对着面,语气平静地将白日里发生的事情找着自个儿认为的重点与霁说了一遍,她自个儿没觉得理亏,可偏生越说心里莫名地越虚,声音也越来越小,头也跟着越来越低。当将整个事件说了个大概后,她的心肝也到了嗓子眼,沿咽着口水。头也没好意思抬一下。
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子娍感觉,这种沉默仿佛是有人拿着轻薄的羽毛若有似无地在她的心尖一道道地刷过,难耐却又反抗不得,着实难受。
就在子娍忍不住要开口另寻话题时,霁终于开了他的尊口:“你答应公孙寻做他侧妃的要求了?”
“嗯,”抬眼间,子娍声音不大,突地意识到霁方才那句话有些不对,连忙解释,“什么呀!那是我万一没夺冠的要求,我对自己的表演还是很有信心的!”
“哼!我怎不知,你还有表演的特技?”霁自与子娍在山洞相识那天起,便从未间断过对她的观测,从来没有发现过她还有何表演的天赋,“你该不会是看上了他侧妃的位置吧?”
“他的侧妃?!”子娍音量瞬间拔高,如同爆发的火山,“就他那一头种马的货色,每次上床都玩np,别说是侧妃,他正妃的位置给我当,我都不稀罕!”
“np”的意思霁无法理解,可“种马”他自然是懂得,墨绿的眼眸眼神深了两层,声音听起来更为悠远:“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啊!该说的我都说了,还不是你让我混进宫,这会儿我总算逮着机会了,而且我也已经学会将水变幻形态攻击,你是不是该教我变色术了?”其实子娍并没有将整个过程一字不落地陈述,中间省略的自然是少儿不宜的画面,以及她被“欺负”的场景,她有种预感,后者若让霁知道,会有非常不好的下场。
“公孙寻喜在后院亭中与他的禁脔们欢好,今日你去的便是他西厢的后院,正巧撞了个着吧?”霁随意下了个套,等着子娍上钩。
“确实!他那家伙太。。。。。。”说道一半子娍才意识后悔,索性破罐破摔,“哎呀!我不晓得会是那般,才走过去的看的!”
“你看了他跟人欢好的场景?”霁每说出一个字,子娍就感觉周围的气温下降了一度。
“我是从背面看的,他当时批了件长袍,我什么都没看见!”子娍下意识地后退,此刻的霁周身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是么?”转眼间,霁自子娍对面的踏上消失,再一晃,已至她身前,面具下的眉头皱的死劲,眼睛盯着她脖子上的淤青,眼神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泽,声音发冷,“怎么回事?”
子娍瞧见霁的眼神直瞄她的脖子,晓得再瞒不过,猛然站起仰视着对她颐指气使的霁,眯缝着眼珠子同样透着不可言喻的威胁:“你真想知道?你先说不准生气,不准报复,别打乱了我的计划,我就告诉你。”
“行!”这回轮到霁从牙缝中挤出了个字,他晓得情况不妙,即使这样,他暂时也不会动公孙寻,公孙寻还有利用价值。
“啪!”
子娍伸出小胳膊使劲扣住霁的咽喉:“当时那家伙就是这么抓住我的,然后。。。。。。”
接下来的时间,子娍当真将被威胁的过程原原本本演绎了一遍,只不过她扮演的是公孙寻,而霁扮演的是她。说实话,子娍的白天的火气并没因为对霁吼了两句就消了,正巧借着这样无厘头的重复演绎把怨气都发泄了一遍。
她此时压在霁身上,心情倒舒爽了不少,说话的语气都变得轻快了:“现在你明白了不,我当时可谓是忍辱负重,你不感谢我还这么多事!哼!”
说罢,子娍扭动着身子备着从霁身上起来,这一动,瞬间僵住,连眼珠子都不敢转动分毫。她明显感到,自己小腹处被硬物抵着,两人虽都着了衣衫,子娍还是能感觉那东西上散发的令人羞涩的热度。
下一瞬,子娍也热了,浑身里里外外热了个透彻,小眼神透着慌乱对上霁的眼神立刻又躲闪开来,她这算不算是玩火了?
活了二十多个春秋,子娍自然知晓抵在他小腹的硬物为何物,方才她只顾着宣泄怒火,将公孙寻轻薄她的动作十成十全都用在霁身上,此时回忆起来,脸上烧得更烫了几分,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该死!”霁心中暗骂一句,他的情况也没好到哪儿去。他由最开始的愤怒演变成了此刻的尴尬,这还是他第一次动情,同样也有些慌乱,较之子娍却略微好了些。
“我,我。。。。。。啊!”子娍手慌脚乱地从霁身上爬起来,结结巴巴的才说了两个字,却被翻身过来的霁又压到在床上,两人的身子贴在一处,子娍更清晰地感觉到了他的阳刚,慌乱的同时,心中某种悸动似被慢慢开启。
“别说话,闭上眼睛。”霁的声音有些依旧慵懒邪魅,却带着压抑的沙哑,饱含诱惑。
“为。。。。。。唔!”子娍刚想问“为什么”就发现眼睛被施了魔法般睁不开,而唇上突然贴上的热度让她的大脑瞬间爆炸,思维全部短路,周身所有的感官全部集中到一处,那便是唇。
三秒之后,她的大脑给出了她唯一的指示:她的初吻没了!
霁的吻很生涩,这也是他的唇吻。
起初他只是轻微地触碰着她莹若花瓣的唇,觉得不够,便试着慢慢地吸吮、舔抵,却始终没有用舌撬开她的唇。光是这样他都有些欲罢不能,他不能让自己进步一深入,唯恐失了控制。她还太小,还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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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心有灵犀
子娍的唇很软、很嫩,霁一触之下便再不愿离开。他的唇在子娍的唇上辗转反侧着流连,靠着极其强大的精神力才止住了身心的冲动,没忘了正事。
整个过程,子娍自始至终都处于发蒙的状态,浑身绵软、**蚀骨的感觉更是让她手足无措,良久之后总算是回来了点点神智,第一反应不是回应、不是推开身上那人,而是张开小嘴,狠狠地一口就备着咬下去。
子娍小嘴微张的一瞬,浑身却再无法动弹,一大堆咒骂的话语全被吞进了肚子,怨气飞速上升。
七色的光晕自二人双唇相接处渐渐散开,逐渐蔓延,直到如蚕蛹般将两人的身子全包裹住才停止蔓延。光晕持续了半个时辰才逐渐散去。
期间子娍像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醒时,瞧见正上方如玉的那张面具内,那双墨绿的眸子近在咫尺地瞧着自己。
“该不会是我在做梦吧?”这便是子娍的恢复行动能力后的第一个想法,可唇上骤然传来的微胀感瞬间让她清醒,扫向霁的眼神溢满杀气,骂人的话还没开口,就被霁抢了先:
“方才在你身上施了个咒,往后只要你不愿,便无人能触碰你,除非那人的修为在我之上。”
“公孙寻的修为已进入‘履霜’,难不成你已到达‘渡劫’?”子娍眯缝着眼睛一脸不信任,可瞬间眼神又瞪大了开始冒火,“你要趴到几时?!”
“咳!情势所逼,情势所逼。”霁不舍地侧着身子躺到子娍身边,说话间,掩在面具下的唇角却不住地上扬。
“施咒。还需要用接吻的方式?!”子娍狐疑的双眼仍旧喷着火,她总是觉得有地方怪怪的,偏生又说不出哪里怪。
“那是自然,这个咒语可不一般。”霁假意正色道,其实这道咒语只需有肌肤之亲便可施展,他方才着实是有意为之;而且,咒语的全部功能他并未全部告诉子娍。
此咒是失传已久的“心犀咒”。唯有同时修习“灵脉”与“魂脉”者,修为达到“渡劫”,并且知晓咒语和施展的所有技巧后,才可施展。
“心犀咒”,顾名思义,“心有灵犀一点通”,是恩爱情侣双方间表现爱意所施展在对方身上的咒语。咒语一旦施展成功,双方只能在自己愿意的情况下才能让非对方的异性触碰身体,除非第三方的修为高过被咒语保护二人中修为较高者。才能违背当事人的意愿,强行触碰。
此咒还有一点“不公平”的地方,咒语施展成功后,修为高者能感知修为低者与其他人的一切接触感,并通过此知晓触碰修为低者的人的身份;而修为低者除非修为练就到与修为高者齐平,才能有同样的感知。当二者的修为相差不大时。“心犀咒”的妙处更多,只是“心犀咒”本就是传闻中的咒语,千年内从未有人施展过。更别说知晓两个修为相近的情侣施展此咒语会有何种效果了。
也就是说,霁此后对接触子娍的人能了如指掌,而子娍对霁仍旧一无所知,这点霁自然不会让她晓得。
如果说在这之前霁不清楚自己对子娍的感觉究竟如何,当他听闻公孙寻对她的所作所为后,心中妒火狂烧、怒气爆涨,这才算是彻底明白自己这些天莫名其妙的情绪究竟为何了:他对她,有意思。
他不清楚这种感觉是从何时开始的,或许是她身上的又太多新奇的地方总是能吸引他的注意,或是见她扯着自己的翅膀想要飞起来的滑稽场面。又或是山洞中命运的初识,抑或是,更早。
霁不在时间上去纠结。既然他已明了了自己的心思,坐以待毙自然不是他的风格,单刀直入他又觉得面子下不去,这不,决计先看牢了子娍,杜绝其他人对她的心思,反正子娍还小,以后有的是时间赢得她的心。
在霁眼中,子娍还没长成就招来了横七竖八各色的桃花,若是放任自由,还不晓得她会招惹上什么人物,他可不想自己的情敌越来越多!
“但愿你说的是真的。”子娍将信将疑,自动忽略俩人先前的亲昵,自床上坐起,狠瞪慵懒斜卧的霁,“我说你们‘七杀盟’很闲么?”
“嗯?没有啊,事物蛮多的。”霁继续斜躺着,有意无意撩动着身前的一缕黑发。
“那你怎么这么闲?‘七杀盟’钱还真多,养你这种闲人!”子娍说着整理了衣衫,起身坐到卧室中间的桌椅上,将桌上的倒扣着的被子摆正,随意拎起茶壶往里头灌水。
“谢啦!”杯中的水刚蓄满,霁瞬间到了桌边,将茶水端起一饮而尽,故意还将杯子倒过来,显示其中的一滴不剩,“其实我很忙的,这不正在完成最艰巨的任务么,全靠你了。”
“去黑耀国皇宫偷东西就是你的任务?”子娍懒得跟那人计较,又重新拿了杯子,往里头倒水。“原来我成你的僚机了。”
子娍瞥了瞥嘴,总算是喝进了一口水,瞧见霁疑惑的眼神,意识到又说了这群“新型人类”听不懂的语言,连忙转移话题,“喂!该教我‘变色术’了!”
“嗯,也好,只是,”霁不去追究原本高雅的一门技艺被她说成了如此通俗的名字,而是扫了房中的事物一眼,“我的宵夜呢?”
子娍无奈,但她现在懒得动手,终是发挥了她三寸不烂之舌加死缠烂打的功夫,软磨硬泡将霁说服,才开始教她“变色术”的基本要诀。
这一忙,便到了后半夜,子娍累得头发丝儿都不想再动一下,往床上一倒便睡了过去,也不管霁还在屋子里。
恍惚间,子娍觉着身子被人轻柔的抱起又放回了床上,接着她便感觉浑身像是泡在温泉那般舒坦,身心极度放松后便沉沉睡去,以至于霁一直睡在她身侧,她都浑然不觉。
次日,子娍大清早便醒了,瞧着空空如也的房间,习以为常,蹦跶着出门钻速钻进了末溟的房间。
“你要参加春节演出的比试?”末溟貌似随时都是醒着的,这会儿又开始忙碌着往药炉中开始添加药材,听完子娍的叙述后,淡淡道。
“嗯!嘿嘿,我就是想凑个热闹,说不定运气好还能进皇宫溜达一圈!”子娍笑着绕着末溟的大药炉转圈圈,“对了,我今儿要出门去买些东西,中午不能给你做饭了;还有还有,我只有三日的时间准备,这些天恐怕都做不了饭的。”
“嗯。”出乎子娍意料,末溟竟未有半分不愿。
子娍呆了呆,立刻喜笑颜开:“那好,我现在出去咯,你别饿着自己!”
说罢,子娍一蹦一蹦地出了末溟的房门,公孙寻的贴身侍卫正在这那里等着她。此人叫做耶鲁萨,自小伴随公孙寻左右,算得上是公孙寻最得力的心腹之一,他便是上回在伤麒森林将末溟带会的那群黑衣人的头儿。耶鲁萨生得健壮,偏黑的肤色显示着草原的奔放的情怀,国字脸配上络腮胡子,整个人看上去比现实的年纪大了许多。一双鹰眸时刻注视着周围的一举一动,刀削的鼻梁刚毅不屈。在子娍眼里,他也算得上是一号人物,只不过跟的主子太不是东西了!
子娍昨日便向公孙寻提出要出门采购表演的道具的要求,公孙寻自然没有反对,只不过在她身边放了个眼线,那便是耶鲁萨。
“穆小姐,请更衣。”见子娍从末溟房中一蹦一蹦地出来,耶鲁萨恭敬地上前,朝子娍递过了一个锦色的盒子,他怕子娍不理解,才出声解释,“如今各个势力都于玄冰城内聚集,鱼龙混杂,穆小姐发色过于特别,怕遭逮人惦记,二皇子特意吩咐在让小姐换装后再出门。”
子娍嘴角抽抽着接过了锦盒,迈着小碎步进了又回了自己房中,唤了几个丫头帮她换衣服。
“说什么‘怕遭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