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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琴"受"和鸣(古穿今)-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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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尚,别杀人。”

“楚楚!”景尚立刻踢开脚下的人一把接住虚弱的萧楚,他眼里闪过疯狂,冷着声问,“怎么回事!”

“没事。”萧楚靠在景尚身上,“他给我下了药,我趁他不备,劈晕他了。”

“他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儿吧?”

“没……”

“那就好。”景尚放下心,然后问,“他人呢?”

“车里。”萧楚勾住景尚的脖子,撒娇道,“尚尚,我没放过他,你就不要再去了。”萧楚很怕,要是现在景尚去的话,郑铭贺怕是活不了。“咱们以后再整治他吧,到时候手段随你挑。”

景尚笑,笑容却冷的要死,他挑起萧楚的下巴,声音温柔,“楚楚,你还真是胆大呢,一个人也敢乱走到,嗯?”

萧楚自知理亏,媚眸左转右转,就是不敢看景尚,他在景尚胸前画着圈圈,呐呐道,“尚尚,我知道错了。”

“你哪里错了?”景尚的声音更温柔了,可萧楚更加胆怯了。

萧楚死死的抱住景尚,撒娇蹭着景尚,下半身也紧紧靠在一起,“尚尚,我保证以后不会一个人行动,再说,这次我也没吃亏嘛~”

“是嘛。”景尚弯着眼,问,“那什么叫吃亏?萧楚,你是我一个人的,其他人要是敢碰你,你和对方都得做好准备。”

萧楚知道景尚这次的火难消了,因为只有景尚在生气的时候才会喊他全名,他赶紧卖力的泻火,“尚尚~不要生气嘛~我真的知道错了,尚尚~”

“知道错就好。”景尚眉眼弯弯,而后低下|身抱起萧楚,贴在萧楚耳边轻声呢喃道,“楚楚,这就是你想出来赎罪的方式?嗯,好像在车里还没做过。”

萧楚媚脸红红的,红艳的唇一口咬在景尚肩上,“去我车里。”

妖精!景尚暗骂,可被萧楚这么一打岔,的确也不想要了郑铭贺的命,真如萧楚说的一样,以后再折磨,手段多的是,敢惹他的人,下场怎么会好?

所以,萧楚的下场怎么会好呢?

这时候赵子涵已经拍完戏,而白少渊也来了,景尚抱着红着脸的萧楚往车得方向走去,赵子涵出声问,“不是要一起吃饭的吗?”

景尚笑着回道,“嗯,晚点再吃。”而后笑着打开车门把萧楚扔进车里。

赵子涵疑惑的问白少渊,“萧总他受伤了吗?”

“没。”白少渊温柔的帮赵子涵擦了擦脸上沾到的灰,而后笑着话说,“他欠教训,咱们先到车里等他们忙完事。”

“什么事儿?”

白少渊露出一苦笑,“你还不懂。”

“……”赵子涵愣愣的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而后就看到萧楚的车子晃动的厉害,而后又问,“两人在车里打架?”

白少渊抚额叹息,直骂两只不知收敛的动物,搂过赵子涵,微笑着说,“没事,咱们先去饭店等他们吧。”

结果,两人到饭店足足等了两小时才看到另外两人的身影,萧楚依旧是被抱进来的,赵子涵疑惑的问,“萧总,你受伤了?”

“没……”萧楚红着脸瞪了一眼罪魁祸首,他的腰啊……

赵子涵依旧似懂非懂的哦了声,惹的景尚大笑,白少渊无奈苦笑。

而此时,某地,郑铭贺悠悠转醒,继而眼里闪过疯狂,他发誓!他一定要得到萧楚,一定!一定!!

拿起电话,拨通一个号码,郑铭贺声音冰冷而恶毒,“你为什么还没有行动!不管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我要得到萧楚!我要毁了景尚!”


53、番外 。。。

这是景尚、萧楚和宁逸、阮漓以及席夜阑相识后的一个中秋节。

两人原本打算过个甜甜蜜蜜的团圆节,却不想,被响起的门铃打断甜蜜,萧楚腻歪的从景尚身上站起来,满脸不情愿的去开门,打开门一看是一脸痞笑的宁逸,顿时更加没好脸色。

“你来干嘛。”萧楚倚在门口,挡住进道,不让宁逸进。

宁逸扭头朝苏牧歌招招手,示意苏牧歌赶紧过来,苏牧歌加快几步走到宁逸身边,宁逸耍赖的倚在苏牧歌身上,痞笑着说,“当然是来过节的,两个人过着没意思。”说着,还把苏牧歌特意回去取的月饼递到萧楚面前,“喏,这是节日礼物。”

苏牧歌瞧宁逸没礼貌,接过月饼浅笑着说,“宁逸说两人过节没意思,我也想,两家住楼上楼下,一起过节也不错,我们没打扰你吧?”

萧楚媚笑着接过月饼,殷勤的拉着苏牧歌,“没打扰,盼都来不及呢,赶紧进来,站在门口做什么。”

宁逸瞧自家爱人被人牵手了,满脸怨念的想上前阻止,可被苏牧歌一瞪,只等乖乖的摸着鼻子跟在两人身后进了屋。他把不满都撒到景尚身上,倚在沙发上,他极度不满的说,“你怎么就不管管?你家那位都把我家的拐走了。”

景尚笑的一脸纯善,弯着眼说,“没关系,反正也就被吃点手上豆腐,再说,他不吃别人豆腐我就心满意足了。”

“哼~”宁逸不满的哼了声,而后狗腿的跑到苏牧歌身边问着问那,端茶送水。苏牧歌被缠的烦了,皱着眉不悦的赏了宁逸一脚,宁逸只得乖乖的窝在沙发上当标本。他极度怨念的想,干嘛大脑短路想一起过中秋节啊?这不明摆着把牧歌往狼嘴里送嘛~

这时门铃又响了,萧楚拉着苏牧歌去开门,门还没完全打开就被两个小人儿闯进门来,只见两个小人扑向萧楚用稚嫩的童音喊着,“楚叔叔~”而后又看到苏牧歌,立刻又扑到苏牧歌身上叫到,“牧叔叔~”

两个小人松开两人回跑到自己的爸爸和爹地身边,又齐齐的说着,“中秋节快乐~”

萧楚和苏牧歌瞬间被秒杀,一人一个抱起小包子。萧楚在二宝宝脸上亲一口,问阮漓,“怎么有空过来了?”

阮漓拉着安灼进到屋里笑着说,“两孩子非要嚷嚷着来你这过节,所以就过来了。”

安灼也笑着递过月饼,说,“打扰了。”

“客气什么。”

景尚看又来了两人,不,是四人,赶紧端茶送水,伺候孩子,他接过萧楚怀里的二宝宝,宁逸也接过牧歌怀里的大宝宝,两个宝宝又甜甜的叫了声,“景叔叔好~宁叔叔好~”

景尚和宁逸都笑弯了眼,各自在怀里宝贝脸上亲一口,景尚把二宝放到阮漓怀里,捏了捏宝宝的脸,笑着问,“大宝、二宝想吃什么?景叔叔去拿。”

“二宝想吃蛋糕~甜甜的~”二宝兴奋的挥着爪子。

“大宝想吃冰激凌~”大宝窝在宁逸怀里安安静静的,特讨喜。

家里有个甜食大王,不愁没东西满足两个宝宝,景尚立刻哼着调去取。萧楚他们也没什么事儿可聊了也到大厅沙发这边坐下。大宝看安灼来了,立刻张开手臂,软软的说,“爸爸,抱抱~”

安灼接过大宝,坐到阮漓身边,一家四口其乐融融,看的其他人艳羡不已。宁逸早就趁着手里一空,赖到牧歌身边了,他抱着牧歌的腰,耍赖道,“牧牧宝贝~为什么你没那功能呢?”

苏牧歌眉头一跳,清冷的眼里瞬间跳出两束小火苗,胳膊肘赏了一肘给宁逸,冷声道,“你怎么也没那功能?要说几率,也是你这个活了两世的人大点。”

宁逸哀怨的看着苏牧歌,而后靠在苏牧歌的脖子边耍赖的拱着,“牧牧~不带这么歧视人家的嘛~这屋里可有三个不正常的人呢。”

苏牧歌眉头跳的更厉害了,忍无可忍,一脚把宁逸踹到地上。景尚拿着蛋糕和冰激凌过来,看宁逸装死尸一样躺在地上,奸笑了一下,说,“活该。”

把手里的东西分别递给大宝二宝,景尚也坐到萧楚身边,加入闲聊阵营。萧楚靠在景尚身上,特哀怨的在景尚胸前画着圈圈儿,而后咬着下唇,媚眼水汪汪,“尚尚,我也想要粉嘟嘟、特可爱的宝宝,为什么安灼他能生,你就不能生?我也想要~”

这次轮到景尚挑眉,嘴角抽搐了。他安抚的拍了拍萧楚的背,笑的一脸的纯善,“楚楚,能生的话也是你生,没事,以后我们多努力努力,说不定哪天也能有奇迹呢。”

萧楚一听,腰一紧,立刻从景尚身上离开,还要多努力?那他还能下床吗?

要说这三对里谁家最正常,也就数阮漓一家了,不过,仔细一想,其实他家最不正常。阮漓单手搂着安灼的腰,眼里一片温柔,趁着其他两对各忙各的在安灼脸颊上亲一口,笑着说,“我真幸福,有你,有宝宝。”

安灼靠在阮漓身上也笑的一脸幸福,“嗯,有你真好,有宝宝更好。”

两个宝宝你望我我望你的不明白爸爸和爹地在说什么,两娃依旧跪坐在爸爸和爹地的腿上够着桌上的蛋糕和冰激凌吃。

这时,门铃又响了,安灼惊喜的跳起来,跑去开门,萧楚很疑惑,也跟在安灼身后,问,“这又是谁?”

“是天清他们,早上和他们联系的时候我正来你家路上,所以就叫他们直接来你家了。”说着,安灼打开门,而后就被一人狼扑。

安灼被冲劲冲的踉跄后退几步,身形不稳,水天清笑眯眯的拍了拍安灼的背,说,“安灼,好久不见了啊。”

水天清人不瘦弱,以前在学校打过篮球,可想而知安灼在他铁掌下是个怎样的情形,阮漓一看到水天清的人就冲过来保护亲亲爱人,对刚进门的席夜阑喊道,“席夜阑,你赶紧管管你家的,这手劲,不是要人命?”

席夜阑一脸的温润笑容,整一个就是斯文败类的典型模样,他朝阮漓露出一笑,而后扭头把手里的月饼递给萧楚笑着说,“中秋节快乐,我们没有打扰你吧。”

萧楚极度委屈的接过月饼,不满的呢喃着,“真是的,送礼都送一样的,能不能变个花样?这么多月饼哪能吃的完?”

席夜阑听见装没听见,走到水天清身边,一把拧起水天清,靠在耳边威胁道,“又欠教训了是不是?”

水天清一听,火爆脾气上来,在席夜阑手里张牙舞爪,“席夜阑!你给我松开!”

席夜阑还是挂着温润的笑容,那气度就是一温润如玉的佳公子形象,可惜手下动作有所打折,他拎着水天清进到大厅,而后一点也不温柔的把水天清往沙发上扔。水天清刚接触到沙发就弹跳起来想找席夜阑算账,被景尚一把拦住。

众人在心里狂吼,这对冤家!

景尚把水天清按在沙发上,笑的既诚恳又纯善,“东西坏了可是要陪的,东西也不算贵,就是台几上那小花瓶是楚楚花了一百多万买来的,嗯,还有你手里的水晶杯,也是楚楚花了一百多万买来的,要是碎了,一套都不能用了。”

果然,水天清一听,顿时安静下来,只能瞪着眼怒视席夜阑。而席夜阑看都不看水天清,正逗着两娃子呢,两娃子开心的在席夜阑怀里乱蹦,惹的水天清又是一阵咬牙。

人终于算是聚齐了,这个中秋是几对夫夫过的最为热闹的一次,可人是多了,就少了娱乐节目,总不可能八个大男人围在一起纯聊天或者逗孩子吧?再说,现在十点钟刚过,做午饭稍微嫌早,而且,就算做午饭,最多三人,其余的人难道还在那大眼瞪小眼?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的,宁逸挠挠头,“你说我们做什么好呢?”

苏牧歌不出声,对他来说什么都好。

萧楚皱着眉想着以前是怎么消磨闲暇时光的,想着想着,脸红的像番茄,他和景尚两人都忙,闲暇的时候不多,每到那个时候景尚就喜欢压着他大吃特吃。景尚看爱人这模样就知道爱人又在想些有色事情了,笑着搂着萧楚的腰说,“随便吧,能打发时间就行。”

水天清是决计想不出好点子的,因为他平时的娱乐除了写写字、打打游戏就是和席夜阑打打架,而席夜阑更没有好点子,他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逗爱人炸毛。

安灼呢,平日里都在照顾孩子,画点画,照顾照顾画廊,娱乐节目也不多,可人家是从乡下出来的,接触过最底层的大众娱乐,所以他眼睛一亮,提议道,“我们打麻将吧。”

“麻将?”

“那是什么?”

众人不解。安灼眼睛晶亮的开始解说麻将的厉害之处和娱乐性,除了席夜阑,众人听的一愣一愣的,心想,原来还有这么有趣的娱乐节目啊。席夜阑也是从农村出来的,自然也是知道麻将这种大众娱乐节目,他眼里闪过精光,温润一笑,说,“这是个不错的娱乐节目,刚好四家,咱们一家对一家的打。”

于是就这么决定了,娱乐节目是打麻将。

可问题来了,家里面没麻将啊,萧楚挑眉,媚笑道,“这有什么难的。”说着拿起电话按下一串数字,对电话那头说,“尹禾,送副麻将到我家,对对,你没听错,是麻将。”

万能秘书尹禾,在中秋团圆日还要被剥削劳动力,半小时后,她气喘吁吁的把崭新的麻将带到了萧楚家,而后一本正经的丢下一句话,“五倍工资。”后又气喘吁吁的跑掉了。萧楚提着麻将,心想,这中秋节的,真是各种忙啊。

麻将到了,各人齐上手,搬桌子的搬桌子,搬凳子的搬凳子,不多时,麻将桌就搞定了,果然人多好办事儿。萧楚把麻将打开倒在桌上。安灼把杂牌挑出来,笑着解释,“我们都不大会玩,就选个最简单的玩法,只要条饼万和东西南北风。”

众人点点头都同意了,一屋子的菜鸟,就玩最简单的。八人里,就数苏牧歌最大,他执起骰子定座位,四家入座后,不动的安灼家开局。

四家代表是这样的,阮漓家上安灼,景尚家上萧楚,宁逸家上苏牧歌,席夜阑家上席夜阑。水天清瞧着不满了,想把席夜阑拉下来自己上,席夜阑温润一笑,说,“你会打?”

水天清立刻歇菜,拉耸下脑袋,“不会。”

席夜阑满意的把水天清拉到自己腿上,“先看着,我教你,会了后让你上手。”水天清认真的点点头,坐在席夜阑腿上一脸严肃的盯着码好堆的麻将。他那模样惹的席夜阑心情舒畅,忍不住在众人面前吻一口他。他也不炸毛,一心思全放在麻将上。

阮漓和景尚把两宝宝安顿好也坐到各自爱人旁边,宝宝很好带,两宝宝都遗传了两位爸爸的天赋,极其喜欢画画,两宝宝窝在沙发上抱着纸和笔正一脸认真的画着画呢?画什么?自然把这激动人心的一刻给画下来,想想看,几对在商界、棋坛、娱乐界、书画界、文物界极具影响力的几大人物围在一起……打麻将,那是多么劲爆的场面。

人都到齐了,席夜阑眼里闪过精光,笑着问,“总得有点彩头吧?”

萧楚眼睛一亮,窝在景尚怀里,慵慵懒懒的问,“什么彩头?”

安灼投下骰子,抓牌,而后疑惑的问,“来钱吗?”

宁逸趴在苏牧歌肩上,痞笑着说,“来钱多没意思,来点别的吧。”

席夜阑笑容更温润了,“我同意宁逸的话,我们就来点有创意的。嗯……这样吧,赢方可以向输方要任何东西,输方不可以拒绝,当然,赢方要的东西不能太大。”

“这个不错。”

“还行。”

“就这样吧。”

彩头定下来了,众人立刻来了精神,牌抓好后,把牌理顺,安灼先出的牌,把手里的单张二条扔出去,苏牧歌坐在安灼下家,从麻将堆里抓一张牌,是八万,刚好和手里的七九万连成三张,苏牧歌不动声色的把手里杂牌出掉。

轮到萧楚,萧楚两眼放光的摸了张牌,仔细的看一遍手里的牌,刚想扔掉,景尚立刻阻止,从手里的牌里拿出一张牌,“出这张,那张留着。”萧楚撇撇嘴,收回手,把牌换了。席夜阑摸牌后,笑着指着自己的牌教水天清,自然是没有出声的,两人靠指示无声交流呢。席夜阑自小在家看他妈打麻将看的多了,自然看出一副火眼精金来,出牌干脆利落。

毫无疑问,第一把是席夜阑赢得头筹,萧楚输的惨兮兮。席夜阑笑眯眯的朝萧楚露出一个温润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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