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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穿入红楼-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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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哪里不对吗?”薛虬以为上面有什么错误,并没有听出徐掌柜话中的意思。

徐掌柜颇为激动地道:“不是不是,只是这法子太好了,说不定能将我们薛家的酒楼变成金陵第一酒楼。”

旁边的李掌柜和白夏等人也都被徐掌柜这话给惊到了,金陵第一酒楼可还真敢说。大爷的法子真的有那么好?

李掌柜因为昨天的事,回去之后,重责了自己的侄子,想着以后只能是少说多做。现在听到徐掌柜的话,心里有些想看大爷给的法子,又不敢直接说出口,怕大爷心里还记着自己犯的错。

徐掌柜一看李掌柜这样,笑着递给李掌柜,“你看一下,大爷的法子可还成?”虽是问他,但那满脸的笑容和有些自得的语气已经说明这法子是相当好的。

李掌柜也是老生意人,一眼就能看出这其中的妙处,心里很是佩服大爷居然能想出这样的好法子,一个劲地道:“好啊,真的好,金陵第一酒楼可真的有希望。”

薛虬并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两人的反应,心里却是乐开了花。毕竟这是自己辛辛苦苦想出来的。

“大爷,那些千古绝对怎么办?”徐掌柜问道。

李掌柜一听这话也竖起耳朵,准备仔细听大爷的话。

其实薛虬所给的法子,归结起来就是提高档次。酒楼有四层,薛虬打算一楼价格较低,接待普通客人;二楼价格较高,接待官人学子;三楼是雅间,必须先预定;至于四楼则免费,条件是要能够答出来酒楼所给的一些题目,要是没有人答出,就一直等到答出为止。

与此同时酒楼也要推出新的菜色,要的不是最好而是最贵,把价钱定高,档次也就能上升。当然酒楼里打杂的伙计等人也要相应地提高素质,对于一些麻烦纠纷能够很好地处理。

薛虬笑了笑,只是这笑在徐掌柜等人看来就显得有些高深莫测。

“放心,我不是随便说说而已!等你们准备好了,我就告诉你们第一个题目。”薛虬放下手中的白瓷茶杯。

薛虬又想起一件事,提醒道:“别忘了请几个护院,防止有人搅局。”薛虬说到这里,想到自己也应该找一个师傅学一下拳脚功夫,不当大侠,好歹也要能防身。

于是对徐掌柜问道:“徐掌柜,可认识一些拳脚师傅?”

徐掌柜一听,诧异道:“怎么,大爷想学武?只怕太太不会同意。”竹青白夏等人也都感到奇怪,怎么大爷会想学武?

“不是学武,只是强健身体。母亲那里我会和她说。这件事不急,你先和李——副掌柜,做好这件事。”

徐掌柜和李掌柜都应下,保证一定会做好。

出了正堂,李掌柜问道:“徐掌柜,你说大爷哪里来的千古绝对?”

徐掌柜摇摇头,“这些不是我们能管得,大爷不是说了吗,到时候了会给我们的。先做好大爷交代的事。哎!老爷泉下有知,也可以瞑目了!”

李掌柜也点点头,心里有些庆幸大爷放过自己一马,心里想的是一定要好好报答大爷。

正堂内,白夏忍不住好奇,问道:“大爷,什么千古绝对啊?”竹青也好奇地望着薛虬。

薛虬作世外高人模样,摇头道:“不可说,不可说!”

正文 第六章 千古绝对

薛虬一走进正厅,薛宝琴就跑上前,急问道:“听下人说,哥哥知道一些千古绝对,是真的吗?”

薛虬笑了笑,并未回答,绕过薛宝琴向薛太太请了安,坐下道:“不可说!”

薛宝琴在红楼中的才情堪比黛玉湘云,曾做过十首怀古诗,每一首里面都暗含一物件,可以看出其学识之高。因此一听见薛虬知道千古绝对,立马想知道究竟是怎样的对联。

薛宝琴坐在薛虬身旁,晃着薛虬的手臂,软声求道:“好哥哥,快告诉我,让我也看一下能不能对出这千古绝对。”

薛虬假装板着脸,正经道:“不行,这是为了家里的酒楼想出的法子,怎么能轻易就告诉你?”

“哥哥,我只是想知道对子,求你了!”薛宝琴看薛虬越是不肯说,心里越是痒痒的,非常想知道。

薛虬任然不松口,只道:“等过几天,你就会知道了。”

“哥哥,你就告诉我吧!”薛宝琴不气馁,依然使劲地求着。

薛太太看着薛宝琴可怜的样子,忍不住对薛虬道:“虬儿,就告诉你妹妹吧,要不然她今天可会跟你闹个没完。”

薛虬笑望着薛宝琴,笑道:“只怕她知道了,也会跟我闹个没完。”

薛宝琴连忙保证道:“哥哥只需告诉妹妹上联,妹妹一定不会再缠着哥哥。”

薛虬站起来道:“好,这话可是你说的。对不出来,别又缠着我要知道下联。”

薛宝琴连连点头。薛太太也认真听着薛虬所说的千古绝对,想知道到底怎样。

“咳咳!”薛虬咳嗽了几声,看着薛宝琴那望眼欲穿的模样,心里很是好笑,一字一字说道:“烟——锁——池——塘——柳。”

话一说完,薛宝琴浑身一怔,喃喃道:“烟锁池塘柳,烟锁池塘柳。”

薛太太也被这上联震到,虽然薛太太并没有读太多书,但好歹也知道这上联的好坏。烟锁池塘柳,每一个字都暗含金木水火土五行的偏旁,意境高远,简单五个字就在脑海中展现一幅图画:池塘边上烟雾迷蒙,环绕着绿柳,柳枝随着烟雾而飘舞。

“虬儿,你从哪里知道的这上联?”薛太太毕竟经历过很多事,一眼就能看出这其中的不妥之处。

薛虬对于这个问题早就想好了,“自己想的!”与其被问这问那,还不如直接给出自己想的这个答案。反正以后恐怕还会有一些惊人之举。

薛太太眼神中透出一丝怀疑,自己的儿子怎样自己心里清楚,打量的眼光落在着薛虬身上,想要看出什么。

薛虬也并不慌乱,任凭薛太太打量,“母亲可是不相信儿子,其实儿子自己也不相信自己,自从上次晕到之后儿子似乎明白了许多。”

薛太太听着薛虬的话,心里倒明白了几分,只叹道:“你父亲在保佑你啊!”

薛虬心里也叹了一口气,表面笑道:“难道儿子这样不好吗?”

薛太太笑道:“好,今天我已经写了一封信给你舅舅,托他帮你找一位老师。”

薛虬谢过母亲,又道:“儿子也想找一个武师,只希望能强身健体。”

“虬儿,练武很辛苦,你能吃得了那份苦?”薛太太不放心地问了一句。

薛虬连忙道:“母亲放心,儿子一定会坚持,做一个文武双全的人,让母亲自豪。”

薛太太看着薛虬那张扬的神色,笑道:“好!好!母亲等着那一天!”

薛宝琴根本就没注意哥哥和母亲的对话,只低着头苦苦想着下联该如何对。薛虬唤了她几声才回过神来。

“妹妹可是对出了下联?”薛虬笑着问道。

薛宝琴摇摇头,“都不知道哥哥是怎么想出来的,哥哥可有下联。”抬起头凝望着薛虬。

“不可说!不可说!”又是这句话。薛虬逗弄着薛宝琴,觉得十分有趣。

薛宝琴哀伤地叹了一口气,“哎!我就说嘛,哥哥怎么会对出这千古绝对?”说着还偷瞄了薛虬一眼,想看薛虬有什么反应。

“小丫头,你还嫩了点!跟我耍心计。”薛虬轻弹了一下薛宝琴的额头,嘲笑道。

薛宝琴把头一扭,道:“哥哥不用说这样的话,对不出来就对不出来,妹妹又不会笑话你。”

薛虬顺着薛宝琴的话说道:“是啊!哥哥真没用,只知道上联却不知道下联。都不知道哥哥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千古绝对的上联?”

“哥哥,你还知道其它上联?”薛宝琴听出了薛虬话中的意思,急忙问道。

薛虬摇摇头,只做不知,反过来问薛宝琴,“妹妹,刚才是谁说的不再缠着我了!”

薛太太看着他们兄妹俩打闹,眼里全是笑意。不管虬儿所说的是真是假,只要他是我的儿就行了。薛太太心里想的只是这些。薛虬的解释对于薛太太来说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解释的人。

过了几天,如薛虬所想金陵城内传出了一千古绝对的上联,只不过不是烟锁池塘柳,而是另一个绝对上联: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下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

薛虬之所以不将烟锁池塘柳推出,怕的就是太难,后面的对子不能出来。当然这不是说,望江楼此上联很简单,但在偌大一个金陵省应该还是有人能对出来,只是时间问题。而薛虬要的就是时间来打响薛家醉仙居的名号。

此上联一出,金陵的文坛都为之一震。上至巡抚知州,下至幼龄学子都知道了此联,也都在苦苦思索下联。与此同时,醉仙居的名号也打了出去,每天光临的客人络绎不绝,不仅是为吃饭,更主要是想看看这个千古绝对的出处。

但不管怎样,醉仙居的生意都越来越好。而徐掌柜也秉持着薛虬交代的原则,不求最好但求最贵。徐掌柜等人不得不佩服薛虬的看法,一个“贵”字,居然让醉仙居的生意更好了。

千古绝对的下联还没有人对出,醉仙居四楼也并没有客人上去。但世人已经形成一种想法,这种想法就是以到醉仙居吃饭为荣,一种油然而生的高人一等就出现。这主要是因为读书人被人尊敬,而醉仙居出了这样的绝对,自然会被读书人所推崇,所看重。

过了四天,终于有一个姓田的秀才给出了下联: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中印月影,月井万年,月影万年。

对的相当工整,无论是平仄,还是意境都不输给上联。薛虬真的很佩服那个田秀才,居然在短短四天里面就给出了下联,古人真不可小觑啊!

秀才自然被请上了四楼。秀才也因此在金陵一联成名,看样子他将来的仕途之路会很顺畅。薛虬知道了这件事后,不禁想到醉仙居会不会成为做官的一条途径。

也有人想知道究竟是谁出的上联,而薛虬早已经交代徐掌柜他们尽量模糊答案,让这个人变得扑朔迷离,具有神秘感。这样世人越得不到答案,越会想知道答案。

望江楼一联被对出,世人都等着下一个千古绝对。

而下一个绝对也被给出:我俄人;骑奇马;张长弓;单戈成战;琴瑟琵琶八大王;王王在上。

又是一个千古绝对,世人倒吸一口凉气。

正文 第七章 从文学武

不管外面绝对传的多么厉害,醉仙居的生意又是多么的好,薛虬都没有去打听,这些都与他关系不大。现在对于薛虬来说,最重要的就是三年后的科举考试。

薛虬只是呆在屋子里练习描红写大字看四书五经。因为舅舅已经回信了,老师也请到了。趁着这段时间好好练习一下用毛笔写字,科举考试是字写得好坏很大程度上影响了考试结果。

前者薛虬的字写得还行,因此现在薛虬写起来并没有太吃力。薛虬主要练习的是楷书,就是现在通行的汉字手写正体字,它是由隶书演变来的,也叫正楷、真书。

书案上的宣纸用镇石压着,铺展开,胳膊架在象牙雕山纹臂格水人物上,防止衣袖蹭到墨迹,手臂悬着一笔一划认真地练习楷书。楷书分为小楷和大楷,两者的区别在于字体的大小。薛虬现在写得是小楷,一律从右至左竖写,笔笔著力,字字异形,行行殊致,极其自然。楷书的笔画有提顿、藏露、方圆、快慢等用笔方法。不同的用笔方法产生楷书不同的形态、质感的线条。字形须带逸气,有飘逸之感,令其萧散于纸上;又须骨涵于中,筋不外露,所谓骨涵于中,筋不外漏指的是凝聚,不能太张扬,超出一般字大小。无垂不缩,无往不收,方是藏锋,就是要让人有字外之想。结构要严密,不然就会獭散无神,但如果太密恐就会涉于俗。总之写字就是要起收有序、笔笔分明、坚实有力,又停而不断、直而不僵、弯而不弱、流畅自然。

薛虬认真练习了几天,有很大的进步。当然薛虬不是仅仅练习写字,其它时候也会看四书五经,毕竟这是科举考试的主要内容。对于背四书五经,就算是记忆力很好,薛虬也感到很吃力,因为都是文言文,有些还不好理解。薛虬只能放慢速度,先大致理解内容在试着背下来。理解之后再背,就显得轻松很多。

“大爷,徐掌柜说请的武师已经带来了。”白夏小跑进来,说道。

薛虬将手中的毫笔放置在白玉镂雕松柏人物笔格上,卸下象牙雕山纹臂格水人物,揉了揉手腕,笑道“哦,知道了,这就去!”

两人径直来到正堂,一眼就看见徐掌柜和他身旁的一男子。薛虬仔细打量着男子,大约有三十多岁,身穿暗黑色长袍马褂,脚下是普通的布鞋,头发是用一根草绳扎起,并不凌乱,浓密的眉毛,眼睛格外明亮炯炯有神,下颚处蓄着胡须,最让人一眼就注意到的是左脸处的一条长长疤痕,从眼角处一直到下颚,看着十分狰狞可怖,浑身散发着一种蛮横之气,想来没有人敢轻易惹他。

在薛虬打量那男子时,那男子也直望着薛虬,觉得薛虬和以前看见的那些大家少爷有些不同。

徐掌柜上前简绍道:“大爷,这就是请来的武师,叫石铁。当过兵,也做过镖师。”

薛虬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对石铁问道:“武功怎么样?”

石铁看了一下周围,走到正堂院子的一棵银杏树下,二话不说一脚踢过去。“咔嚓”一声,树干下部出现一裂纹,渐渐变大,树也渐渐向一边倒去,慢慢,“碰”地一声倒落在地,压倒了附近许多花草,扬起大量灰尘。

众人都被石铁的动作吓了一跳,薛虬也不禁挑了挑眉,敢情还是一个二愣子。

徐掌柜连忙赔罪道:“大爷,你不要生气。这石铁就是这样耿直,因此才会被镖局解雇。但他的功夫还很好的。”

的确很耿直,一来就把雇主家的树给一脚踢断。

薛虬摆摆手,示意徐掌柜不用说了,有些兴奋地走到石铁前面,恭声问道:“石师傅,你能不能飞檐走壁?”

石铁摇头,“不能!”

“那你会不会点穴?”薛虬还试着比划了两招,又问道。

还是摇头,“不会!”

“那你会不会什么暗器,就是那种百发百中的?”薛虬两眼放光地望着石铁。

石铁感到毛骨悚然,依旧是摇头,“不会!”

“那你会什么啊?”薛虬有些丧气地问道。自己好像问的都是一些不是太离谱的武功,还没说那些太极剑法,少林七十二绝技,怎么都不会啊。

身后的白夏和徐掌柜听着薛虬的话,颇为无语,在心底都默默翻了一个白眼给薛虬。

石铁也对薛虬颇为无语,只道:“刀枪剑戟,拳脚功夫都会!”

薛虬扯了扯嘴角,勉强笑道:“呵呵!很厉害啊!”都不会一些绝招,真没意思。薛虬想了想,问道:“你的武功在军营中算是厉害的吗?”

石铁摇头,正色道:“不算!”

“难怪在军营中混不下去,想来也有这方面的原因”,薛虬暗自嘀咕,“罢了!”

薛虬点点头,对石铁道:“好吧!就由你来教我武功,要不要磕头敬茶?”

身后的徐掌柜上前道:“大爷如果你愿意拜石铁为师,就要敬茶。如果不愿,也不要紧,只不过是随便学上几招。”

薛虬摇摇头,“怎么能随便?白夏快去准备茶水,大爷我今天就拜师石师傅。”说着还请石铁进正堂,坐在堂前的鸡翅木南官帽椅上。

薛虬掸衣跪下,“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拜完之后,薛虬接过白夏递过的茶,双手奉上,“师傅请喝茶!”

石铁接过茶,喝了一大口,有些不自在地道:“我会好好教你的,你不要怕累!”石铁根本就没有想过会有这一出,原以为只是随便教薛虬几招,但薛虬居然愿意拜自己为师,石铁心里很是高兴,下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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