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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穿入红楼-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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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虬学了三年的武,自然会有一股气势,虽比上石铁那骇人的蛮横之气,但也不至于让人忽视。

白夏问道:“可还有雅间?”

小二不敢怠慢,连忙回道:“有,有,还有一间。几位楼上请。”说着带着薛虬几人准备上三楼。

就在这时,又有客人来了,想上三楼雅间。

“怎么就没了?”一个下人模样的男子正拍着柜台,怒问道。

柜台里面的管事放下手中的算盘,连连道歉,“三楼最后一间刚才已经有人定下了!”

“那四楼呢?”

“四楼只有对出我们给的对子,才能上。”管事耐心解释道。

“什么规矩?”那男子还想说什么,却被身后的一儒雅男子制止。

“老爷,没有雅间了!”男子恭敬地对儒雅男子道。

儒雅男子穿着一身紫色直裰长袍,腰间扎条同色金丝蛛纹带,黑发束起以镶碧鎏金冠固定着,修长的身体挺的笔直,手中拿着一把折扇,虽然已有四十多岁,但不难看出此人年轻时绝对是一个风流英俊少年。

“早就听说醉仙居千古绝对这一名号,现在一看果然如此。不知上联是什么?”儒雅男子摇了摇手中的折扇,问道。

管事一听,心里颇不为意,又是一个自以为是的家伙,但表面上却恭敬道:“上联是寂寞寒窗空守寡。”

儒雅男子听后,神色有些哀伤,沉思许久才叹道:“下联我对梧桐朽枕枉相栖。”

儒雅男子话一说出,刚才还较为热闹的酒楼静悄悄,都在思索给出的下联:梧桐朽枕枉相栖。

良久,众人看向儒雅男子的神色都不同了,十分震惊。

管事也猜到这恐怕是对出来了,连忙吩咐伙计去请掌柜来。

下联中“栖”的繁体字为“木妻”,全句委婉相劝,不要妄自菲薄,与“梧桐”做的“朽枕”厮守到老,也不过“枉”自悲伤。其中后两字暗含机关“相木妻”意为“想妻”。这一切都与上联的寂寞寒窗空守寡一一对应,包括平仄。上联写寡妇的寂寞,下联则说丈夫对亡妻的思念,不同的人相同的情。

实在是对的太好了!

薛虬也不禁感慨,竟然有人真的对出了这千古绝对。前世薛虬是偶然从书上看到的这一绝对,世人所给的下联有很多,但对的最为公整的就是此下联。

薛宝琴也不禁小声对薛虬道:“哥哥,你这什么千古绝对啊?人家只想了一会就给出下联,真真是没劲。”

薛虬横了一眼,笑道:“那你试试?”又喃喃自语道:“必是有这样的经历,才会给出这样的下联吧!”

薛虬不知道两人的对话已经给人听去了,而听见的人却是儒雅男子身后的另一男子。那男子附在儒雅男子耳旁略说了几句,儒雅男子眼睛一亮,看向薛虬。

薛虬还不知已经被人知道,自己就是出对子的人。只发现儒雅男子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薛虬对着儒雅男子善意地笑了笑。

笑容很是灿烂!

正文 第十章 低头下跪

徐掌柜听说有人对除了对子,急急忙忙跑出来,一眼就看见薛虬,刚想到薛虬身边去。薛虬却是微不可查地摇摇头,示意不必。

于是徐掌柜直接走到儒雅男子身前,恭敬道:“几位既然已经对出对子,请上四楼,饭菜一律不用付钱。”

儒雅男子点点头,跟着徐掌柜上楼,经过薛虬时,笑了笑。

其他众人望着那儒雅男子,似乎在讨论此人究竟是谁,居然对出了下联。目光中有着一丝敬佩,一丝艳羡,也有一丝嫉妒。

薛虬略感奇怪,男子直视的眼光让他心里有些不自然。还不待他多想,那三人已经踏上楼梯,往四楼去了。

薛宝琴突然道:“哥哥,你也让我上一下四楼啊!”

薛虬笑着上了楼梯,“你自己对出下联就可以啊,你刚才不是还说我出的千古绝对没劲,很轻易就让人对出来了。”

薛宝琴被自己的话给噎住,只能哼了一声,跟着上了楼。

薛虬所在的雅间布置的很好,门口处放置着一架紫檀边座嵌玉石花卉宝座屏风,此宝座屏风紫檀木质,以五扇组合,下承八字形三联须弥座。屏风上装五联透雕夔龙纹屏帽,边牙下垂与座相连。屏心上描着梅竹兰菊四君子,很是风雅。里面则是连天红花梨木八仙桌,配着梨木椅凳,靠窗子的案架上摆放着几盆花草,最左边是一张飞红木大榻,上面是一张红木炕桌,炕桌上还有一件木质棋盘,附着黑白棋盒。

薛虬点了一些菜,给了小二一些赏银,示意不必跟着伺候,只须把菜上了。

薛宝琴赞道:“哥哥,果真是玲珑心思,雅间居然布置的这么好,还有棋盘。”

“呵呵!多谢赞赏!”薛虬坐在八仙桌旁,“白夏你去叫门外的下人不必候着,自行去楼下吃饭。”

白夏应了,对着门口的几人说了几句,就回来了。

薛宝琴走到窗边,往窗外望去,映入眼帘的是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

“妹妹,吃过饭,你要不要先回去?”薛虬接过巧儿倒的一杯茶,问道。

“不要!才出来一会,我才不要就回去。”薛宝琴转头对薛虬道。

薛虬笑了笑,不置可否,直接着道:“等会我会去几个铺子看一下,没什么乐趣,你确定要跟着?”

薛宝琴想了想,摇头道:“算了,我还是先回去吧,省的母亲担心。”

薛虬点点头,同意薛宝琴的话,

薛宝琴又问道:“哥哥,下一个绝对是什么?是不是烟锁池塘柳?”

薛虬摇摇头,“不可说!”

又是这一句,薛宝琴恨恨地瞪着薛虬,想要恨恨地整治他一番。

说笑着,徐掌柜走了进来,给薛虬薛宝琴问好后,问道;“大爷,今天怎么有空来醉仙居?”

薛虬摆手道:“没什么,只是过来看看这金陵第一酒楼。”

徐掌柜不知道薛虬究竟是什么想法,只问道:“大爷,看着可还有什么需要改的地方?”

薛虬摇摇头,“很好了,没什么要改的。今天已经对出了第三联,明天我直接给出所有的绝对上联,回头请大师写好连着以前的一起挂在酒楼里面。”

“哥哥,为什么一下全给出来?”薛宝琴不解,抢先问道。徐掌柜也有些疑惑。

薛虬笑道:“你们不用担心,前面已经做好了准备,现在才是真的打响醉仙居名号的时候。”

徐掌柜仔细一想,方才明白,有些担心地问道:“如果全都给对出了下联怎么办?”

“放心!绝对不会!”薛虬信心满满地说道。

徐掌柜看见薛虬如此有信心,也就不再多说。

待饭菜与酒水都上上来,薛虬开始准备吃的时候,门外来了一个人。

白夏进来道:“大爷,刚才对出对子的那人请你过去。”

薛虬感到奇怪,自己好像不认识他,怎么会请我过去,“有说是什么事吗?”

“没有,只说请你过去一下。”白夏摇头。

薛宝琴也感到奇怪,嘟囔道:“这人怎么都不说一下原因啊?哥哥,你看——”

薛虬虽感到奇怪,但还是决定去一下,对薛宝琴安抚道:“妹妹,你先吃,不用担心。”

薛宝琴也只能点点头,但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安。

薛虬跟着一男子来到四楼,其实这也是薛虬第一次来四楼,薛虬打量了一下四楼的布置,很好。第一感觉就是书卷气很浓。多架紫檀雕花嵌螺钿绣字围屏横放在四楼,紫檀木边框,三十二扇,每扇正面四边嵌螺钿梅花纹,里框饰描绿缠枝莲纹,顶端饰眉板,透雕彩蝶飞舞图案,下裙板两面浮雕竹石纹。下横枨底部安铜质镀玉托角牙,包铜镀玉套腿。两组的屏心正面均为纸地,其上以矿物质的石青颜料书写诗句,各种古诗词书写于正面。上四楼的人可以穿插屏风欣赏

墙上挂着各种山水花鸟画,浓墨淡彩,虽然大部分都是赝品,但这无关紧要。墙角处摆放着一些花草,给这书卷气中增添了一些生气。最中间就是吃饭的地方,依旧是一张连天红花梨木八仙桌。

薛虬走到桌子前,问道:“不知几位请在下过来有何事?”

那儒雅男子从头到脚仔细地打量了一下薛虬,笑道:“不错!不错!”

薛虬感到有些恼怒,难道把我叫来,只是看一下我长啥样,再说几句不错,“几位,不要戏弄在下!”语气已经有些怒意。

那带薛虬来的男子颇有些高傲地说道:“这位乃是巡盐御史林海林大人,还不快跪下见过。”

薛虬心里很是烦躁,居然要给人下跪,真是太过分了,冷眼横了一下说话的男子,你不说出来会死啊!

那林海和他身旁另一位男子自然瞧见了薛虬的神色,林海倒没什么,那身旁的男子脸色一板,一声怒喝,“还不跪下!”

该死的封建等级制度,这深深地刺激到了薛虬。

这是薛虬第一次觉得来到这样的社会是个错误,虽然这个错误不是他选择的!

薛虬低着头慢慢地跪了下去,这一跪对于薛虬来说很是漫长,漫长的像他在病床上过了十年,也痛苦的像他在病床上被折磨了十年。

“草民见过林大人!”

颤抖的声音中深深藏着一丝不被人察觉的愤怒与压抑。

低着头,没有人注意,薛虬的眼睛都红了!

为什么我要给人下跪?

为什么?

······

这一跪,薛虬才真正地融入了这个让他喜欢,又让他愤怒的世界。

正文 第十一章 生命易逝

林海对于薛虬的下跪并没有什么想法,在他看来,那是理所当然的,只对薛虬笑道:“起来吧!”

薛虬握紧的拳头松开了,全身似乎都被抽走了力气,根本站不起,紧咬着嘴唇,薛虬使劲吸了一口气,低着头慢慢站了起来。

其实这并不是薛虬第一次给人下跪,之前拜石铁和江哲希为师,也曾下跪奉茶,但不曾有过今日如此沉重的屈辱感。

那时候他拜他们为师,出于礼节与对他们的尊敬才愿意小鬼认师。而现在只是被迫地给人下跪。

薛虬明白这或许只是一个开始,来到这个世界,就必须按照这个世界的规则玩。

林海笑道:“其实请你过来,只是想认真看一下这个出千古绝对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薛虬低着头惨然一笑,就只是因为这件事,而让自己如此措手不及地认识这该死的封建制度。薛虬努力让自己平复一下心情,辩解道:“大人可真是太高看草民了。”

林海却似乎早就知道薛虬会否认,并不生气,只叹道:“真不知你是怎么想出这么好的对子?”

薛虬并不答话。

林海不在乎薛虬的沉默,只问道:“你可有功名在身?”

薛虬略做惭愧状,歉声道:“草民并无功名在身,只是一介白生。”

林海颇为感到奇怪,问道:“为何不考科举?”

薛虬低声道:“刚过三年孝期,准备今年试着去考。”

“好!好!”林海起身拍着薛虬的肩膀,“你有如此才华,正应当出仕做官。”

薛虬刚想说些什么,一名年轻的伙计正端着一盘菜走了上来,笑道:“几位客官,这是本店特别送上的菜,名叫——”

伙计穿着一件褐色麻布长褂,双手端着一食板,上面是一翠绿白瓷盘用同样的白瓷碗倒盖着,见不到里面的菜。

薛虬心里有一丝疑惑,还没等伙计说完,就道:“好像醉仙居,并没有什么特别送上的菜?”

薛虬的话才说出口,那伙计脸色一变,一下从食板下抽出一把匕首,寒光一闪。

“大人,小心!”还没等薛虬反应过来,林海身后的那男子勃然变色,一声大喝,立马右手撑桌,横腿一踢准备飞身救人。

林海也反应过来,有人想行刺他。侧身一避,闪到薛虬身旁,避过那伙计的突然一击。

伙计变直刺为横杀,反手一掌对上男子踢过来的脚,男子倒退回去,伙计也一声闷哼,似乎并不好受。

这一切都是在刹那间完成,动作行如流水,一气呵成,如果不是身处其中,看见那匕首的寒光,薛虬还会认为这都是预先排练过的,不是真的打斗。

薛虬虽然跟石铁学过武,但这是第一次他真正地看人过招,并且也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见生死搏斗。

薛虬的大脑一下没有反应过来,回神一看,匕首已经快要逼近林海的心脏处。

那一刻不知道是本能反应,还是脑海里仔细想过之后才决定的,总之薛虬知道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林海死在自己面前,不能见死不救。

右手徒手一伸,闪电般抓向那把匕首,左手握拳,用尽全力对着那伙计打了出去。

那伙计似乎也没料到,旁边这名书生模样的少年居然会武功,但似乎长期训练使然,他并没有太多慌张,扺掌一推,与薛虬的拳劲对上。

薛虬终究是学武时间很短,抵不过伙计的劲道,突地一下,血就从口中喷出,五脏六腑像是被重物使劲地给撞上,疼的薛虬直吸凉气。

与此同时,薛虬的右手也抓住了匕首,红色的液体就从手中缓缓流下,怒喝一声,匕首被慢慢偏移了方向。

伙计异常恼怒,就是这个人害自己行刺被发现,现在又是这个人拼命拦住自己。伙计收手,准备一下削掉薛虬的右手。

薛虬毕竟江湖经验不够,其实不应该徒手去抓匕首。犯了这样一个错误,薛虬的右手岌岌可危。

好在这时,开始那男子也回过头来,右手一掌横劈下,卸下伙计手中的匕首。左脚一踢,伙计在两相夹击下不敌,一脚被踢中,身子飞了出去倒在地上。

男子得此机会不放过,纵身一跃,右手擒住伙计的右手,左脚抵住伙计的反抗。伙计并没放弃反抗,一个翻身右手反手拿住男子的手腕,左脚准备踢开男子,但男子也并不是摆着好看的,用劲一挡使劲制止住伙计的反抗。

薛虬脸色惨白,右手还在流着火红的鲜血,空气中都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留在地上的血是那样妖艳,散发出一种寒入骨髓的凉气。

薛虬顺着左手衣袖,擦拭了一下嘴角的鲜血,直喘着粗气。

林海望着薛虬,眼光中透出一丝敬佩,旋即拿出自己身上的手帕,帮着薛虬先简单包扎一下右手的伤口,不然的话,只怕薛虬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就在此时,没有人发现,开始那名带薛虬来的下人,拿起地上的匕首,走到伙计与男子身边。

林海刚想说一声,“济舟,留——”

济舟听见了林海的话,没有动手取那伙计性命,但拿着匕首的男子却一刀很快地捅了下去,捅在心口上,鲜血四溅,上好的丝绸衣上留下血红一片,点点血滴,像是梅花般绽放,妖艳无比。

就像是男子根本没有听见林海的话,捅下去之后,林海才说留他性命。

林海一看,男子已经动手了,话没有说完,只是叹了一口气,“轩音,你——哎!”。

济舟也就松了手,放开了那伙计,任凭他躺在地上,慢慢死去。轩音站在一旁,他的脸上还溅有鲜血,衬得整个人很是邪恶。

望着那伙计抽搐的身子,痛苦憎恨的眼神,不断从嘴里吐出的鲜血,薛虬惨白的脸变得更加惨白,浑身发凉。

那眼神薛虬一辈子都不会忘,那是一种恨与狠交杂在一起的眼神。

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就在薛虬面前慢慢死去!

慢慢死去,一个生命就这样死去!

这过程很短,在几个呼吸之间,就没有了。

凉气,刺骨的凉气!

薛虬看着他那死不瞑目的眼睛,没有焦距的瞳孔,急怒之下,又吐出一口血。

薛虬愤怒地大喝一声,“你为什要杀死他?”

接着,薛虬眼前就是一片黑暗。

正文 第十二章 表字如海

黑暗,一如既往的黑暗。

红色,哪里来的红色?是血,铺天盖地的血将我淹没。

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我,眼神是那样可拍,那样让人畏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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