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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鬼医煞(gl)-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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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并未言语,只并肩缓缓走着。苏尘儿不知华以沫用意,便也沉默着任由她去。
“尘儿。”万籁俱寂里,华以沫开了口,轻柔的声音也显得无比清晰,“你喜欢雪吗?”
苏尘儿望了一眼垂着眼专注地看着自己脚陷入雪中的华以沫,点了点头,轻声道:“算喜欢罢。”
“我也喜欢。”华以沫并未抬头,顾自道,“虽然雪下面许是脏污遍地,然而都□净洁白的雪覆盖住,便也看不到了。看不到,心情就好了许多。”
“嗯。”苏尘儿轻轻应了。
“只是可惜雪会融化。化了,那些脏污在雪白里,会显得更脏罢?”华以沫说着,忽然抬头望向苏尘儿,望进那双漆黑的瞳孔里,看着自己绰约的影子,缓缓道,“尘儿喜欢他吗?”
“谁?”苏尘儿听到华以沫突然的问话,有些莫名。
“自然是阮君炎。”说着,华以沫重新低下头来,背着手,看着自己的脚印留在雪上。
“如今这些也不重要了吧?”苏尘儿淡淡道,并未开口回答,沉默着跟着华以沫缓步走在雪上。
“尘儿该是喜欢的罢,否则也不会如此。”华以沫并不在意苏尘儿的避而不答,兀自说了下去,“只是……”
苏尘儿看着华以沫转过头来,月光映得那张脸愈发纯净,却又缓缓浮现出一个魅惑的笑容来。
“只是……如今的尘儿,已经是我的了。我的东西,谁都不能夺走。”
华以沫望着苏尘儿,一字一句道。
苏尘儿面色平静地回望着华以沫。
“怎么突然说这个?”
“没什么。”华以沫抬头望向深蓝色的天空,淡淡道,“过两天,我们离开荣雪宫后便去风秋山庄一趟。风苒找我也是为此。想来,风家大小姐大婚,阮家堡应该也会来。”顿了顿,华以沫的脸上又起了丝笑意,“应该……会比较有趣噢。”
苏尘儿闻言,脸上出现了些微波动,一时之间陷入了沉思。
“尘儿不是应该觉得欢喜吗?”华以沫顿下脚步,抬手抚上了苏尘儿的下颔,将她低着头的脸抬起来,使其正视着自己。
苏尘儿望着华以沫笑得饶有趣味的脸,心底掠过一丝不安。
“你想作甚?”
“尘儿便不担心他会作甚么?想来,阮家堡的人,该是恨死我了罢。”华以沫将苏尘儿一缕垂下的青丝温柔地别回耳后,意味深长道。
苏尘儿好看的眉微微皱了起来,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作者有话要说:阮公子和鬼医姑娘又快对上了!三角恋什么的最激情了~~~


、情愫飘渺(三)

在荣雪宫休息了两日后;一行人便上了路。
而此时,离风秋山庄的婚事,不过余下九日。
从荣雪宫到风秋山庄,路程颇远,骑马也需六七日方至。因此四人除了吃饭住宿,中途并不停歇。
这样过了四日;几人已到了临石镇附近的郊区,只需穿过临石镇便能到达风秋山庄。
风苒突然吁了一声;勒住马来。她望了望天色,朝身旁也停下的华以沫道:“看这天色似要落雨。这临石郊外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我们得找个地方避避。”
华以沫点点头,默许了风苒的建议。
“我知道前面不远处有个荒废的庙宇,虽简陋些;却也能遮挡风雨。”风苒辨别了下方向,便率先拐上了左前方一条小路。
“哼,跑那么快,摔下来才好。”阿奴望着前方的身影,只觉手脚有些发软。这几日接连的赶路,将她折磨得够呛。没怎么骑惯马的阿奴一时有些适应不了。何况这段郊外的路并不平整,震得慌,阿奴只觉得屁股像是要裂开来一般,难受得很。
华以沫和苏尘儿很快便跟上了风苒,阿奴见状,有些焦急,连忙一夹马肚,同时大声道:“等等我。”便朝前奔去。
离风苒说话不过半刻的工夫,天色忽然便暗了下来。四人还未来得及到遮雨之所,雨已经开始下落,细细密密地,很快濡湿了众人衣衫。
“还没到吗?都淋湿了!”阿奴很是不满地朝风苒嚷道。甫一开口,逆风的雨水便冲进了嘴里,被她呸呸地吐出去。
“快到了!”风苒怕其余三人担心,应了声,一甩马鞭,又加快了速度。
雨势渐渐大了起来,灰云沉沉地堆压在头顶,耳边传来闷雷之声。马蹄落在地面,四处溅起水花。连阿奴也顾不得再抱怨,一个劲地跟着往前冲,期间还不忘不时抹去睫毛上的雨水,以免视线受阻,跟丢了几人。
所幸过了片刻,一座庙宇出现在四人面前,安静地坐立在雨幕之中。
风苒率先勒缰跳下马,走到檐底,转向也跟着下马的几人道:“就是这了。这庙宇虽荒废多年,却时常有信佛的善人捐赠修葺,倒也不至于太过破败。大家先进来躲雨,待雨停了再作打算。”
说完,风苒便朝里走去。她记得庙里经常有流浪者拾来干燥的柴火用来生火,开始四处寻找起来。
华以沫跟着走到庙里,抬眼望向正中央那座略微沾了些灰尘,却也还算完好的佛像。只见那佛像坐于上方,双目低垂,手持定印,双手交叠,食指相扣,宝相庄严,一脸慈悲之色。
“这是毗卢舍那佛,乃释迦牟尼佛的法身佛,分属佛教密宗。”身后苏尘儿清冷的声音传来。
“毗卢舍那么……”华以沫的视线依旧停留在佛像之上,喃喃重复。
“华严探玄记三曰:‘卢舍那者,古来译或云三业满,或云净满,或云广博严净。卢舍那者,此翻名光明照。毗者,此云遍。是谓光明遍照也。’密宗视毗卢遮那佛为理智不二的法身佛,为密宗尊奉的主尊之一。”顿了顿,苏尘儿的声音里多了一丝叹息,“不曾想这大日如来,如今倒显得凄凉了。”
“求佛不如求己。所谓的光明遍照,又哪里当真遍照得了呢?”华以沫对此不以为意,转回身对苏尘儿道。
苏尘儿收回视线,淡淡道:“心中有所信,未尝不是件幸运的事。”
“尘儿信么?”
苏尘儿顿了顿,然后摇了摇头。
“看来我们都做不那个幸运的人。”华以沫面带不屑地笑了笑,开始缓缓解□上湿了的外衫拧干,然后扯了座下蒲团便坐了下来。
两人说话间,风苒已经拖了一大捆柴火过来,朝几人道:“还好先前的人并未将柴火用完,倒也方便了烘衣取暖。”
言罢,风苒已经将柴火挪好了位置,开始取出怀里的火引生火。
风苒虽不常奔波,这些事野外之事却也还算熟练,柴火很快便燃了起来。风苒轻松地拍了拍手上的尘土,也拿着脱下的湿衣物开始烘干。
华以沫望向坐在身边的苏尘儿,指了指她一身的湿衣,道:“脱下来弄弄干罢。”
苏尘儿闻言一怔,沉默了半晌,摇了摇头道:“不用了。”
“那怎么行,苏姑娘你会生病的!”阿奴正将供桌上的东西挪到地上,将自己的湿衣服拧干搭在上面,听到苏尘儿的话,转头正色道,“虽然主人是大夫,但主人肯定不会管着凉这种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的病的。”
苏尘儿温和地笑了笑:“不碍事。你们先烘罢。”
风苒奇怪地望了苏尘儿一眼,以为她不好意思,忍不住道:“大家都是女子。何况人在江湖,不必那么死守闺礼。苏姑娘若是为此染了风寒,怕是不值。”
苏尘儿正待说话,华以沫突然开口打断了她。
“你受伤了?”
略被压低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不悦。
苏尘儿神色一动,望向华以沫。
“你身上有血腥味。”华以沫望着苏尘儿,淡淡道,“为何不说?”
“只是小伤罢了。”苏尘儿见藏不住,微微叹了口气,还是开始脱下了湿透的衣裙。
白色衣裙下,湿透的亵衣紧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妙曼身姿。而腰间的衣服上,却有一道裂痕,从中一点鲜红随着雨水有些微微的晕染开来。
“咦,苏姑娘你什么时候受的伤?”阿奴看到伤口,疑惑道。
“方才抄近道穿过树林时不小心被刮伤的,跑得太快,因此也没留意是什么。”苏尘儿开口解释道。
阿奴心下好奇,伸手便想去查看,一只手却突然止住了阿奴的右手。
阿奴转头疑惑地望向抓着自己的主人:“怎么了,主人?”
“坐下!”华以沫瞟了阿奴一眼,淡淡道。
阿奴不解地望了一眼华以沫,又望了一眼苏尘儿,满头雾水地坐回了地上。
一时间,庙内静的只听到柴火爆破时的哔剥之声。
阿奴有些无聊地拨弄着柴火,眼角余光瞄到华以沫不知为何有些沉重的神色,不敢招惹,只得将话堵回喉咙。正憋得有些难受之际,门外忽然传来隐隐的打斗声。
其余几人显然也听到了,皆抬起头来望向门口。
几乎是同一时间,庙门被“砰——”地撞开,一个人影摔进庙宇,在地上拖出一条血痕,然后直直地撞上供桌。
与此同时响起的,还有阿奴的尖叫。
“啊——”
阿奴眼睁睁看着自己细心搭在供桌边缘的粉色衣裙悠然飘落,正好盖在那个浑身是血看不清面目的男子脸上,发出了无法忍耐的吼声:“这是怎么回事?”
话音方落,门外已跳进来四男两女。
阿奴唰地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感到自己的愤怒又蹭蹭蹭升了一个等级,指向那其中四个也浑身雨水的大男人道:“你们怎么这般没礼貌竟然擅自闯进来!没看到我们没穿衣服么?”
华以沫与苏尘儿闻言,一时沉默下来,都不愿开口应话。
只有风苒,忍了忍没有忍住,呸了一声,怒道:“谁没穿衣服了!你怎么说话的?”
阿奴反应过来自己口误,又不愿在风苒面前示弱,瞪了她一眼,辩解道:“阿奴只是羞耻心比较强,你这个老女人怎么会懂。”
风苒只觉得自己的太阳穴青筋跳了跳。
未待风苒继续与阿奴争吵,一个沧桑的声音响起,愤怒之意不亚于被污了衣裙并被看了隔着亵衣身体的阿奴。
“竟然是你们!”
阿奴闻言,视线从风苒身上脱离,惊讶地望向眼前这个面须花白怒目瞪向自己的老头,努力回想了下,发现没什么印象,带着疑问地望向华以沫。
华以沫回以同样茫然不解的眼神。
阿奴只好将最后的希望放到苏尘儿身上。当看到苏尘儿脸上显然是有所触动的表情,连忙低声问道:“苏姑娘,他们是谁啊?为何那个老头用那种我挖了他祖坟一样的仇恨眼神瞪我们?”
只是这低声并不低,还是被眼前六人一清二楚地听到了。
“金长老,你认得他们?”站在前面的一个中年男子听到金长老的话,出声问道。
这几人,正是术门中人。
“就是他们,那日用毒针杀了习儿!还杀了术门十来个弟子!”金长老咬牙切齿道。
“咦,术门,怎么听得有些耳熟?”对面的阿奴又扫了一遍六人,喃喃道。
苏尘儿在心底叹了口气,还是出言提醒:“是那日我们被百晓楼请回去时路上遇到的术门,你们当时用毒针在软轿里杀了那些人。”
“噢,原来是他们!”阿奴终于恍然,然后望向一旁供桌边刚从衣服下露出脸来的男子,神色极为惊讶,“不会这么巧罢,又撞上他们追杀叛徒了?”
阿奴的话音方落,对面的术门众人显然已经刚从金长老口中得知了几人的罪大恶极,眼神充满杀气地望向四人。
“等等,阿奴还有个问题。”阿奴连忙道,“我们当时也没出马车车厢,你怎么知道是我们?”
“你的声音,化成灰我也认得!”金长老攥紧手中的剑,恨恨道。
华以沫闻言,淡淡地瞥了一眼阿奴。
“属你话多。”
阿奴也有些哑言,尴尬地笑了笑。
“若不是百晓楼不知说了什么竟迫得门主不予追究,我早已为寻你们报仇!今日得以遇见,实在是大快人心,看我不杀了你们,已慰术门弟子在天之灵!”
言罢,金长老已提了手中的剑,朝阿奴冲过来。
其余几人也怒气冲冲,各自砍杀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每次写到阿奴都觉得好喜感,然后碰上了金长老感觉喜感翻了个倍,哈哈~~~
上次说过,评论多的话就二更,现在奉上^。^
谢谢大家的评论~~~继续加油~~~一起努力~~~啦啦啦~~~


、情愫飘渺(四)

几人距离不过几步之遥;因此一个前冲剑刃已经到了众人眼前。
华以沫手中衣裙一晃,眨眼间已穿在了身上,见状往后倒退一步,同时一把扯过苏尘儿揽进怀里,避过了刺向两人的剑。脚下步法运起,一个旋身;空出的右手拍在剑面上,震得剑嗡嗡作响。
执剑的是个年轻男子;只觉得剑差些脱手。
而原先刺向苏尘儿的剑也跟着刺到了华以沫身侧,依旧直直地朝苏尘儿手臂而去。来人是个年过三十的女子;出手果决,看起来毫不留情。华以沫眼底狠意一闪而过,冷哼一声;拥着苏尘儿往旁斜斜避过,同时右手手腕一甩,银丝带着银针便朝来人执剑的手飞将而去。
一把剑却突然横过来,击偏了银针。
华以沫眼神一凝,望向突然出现的中年男子,皱起了眉。
“小宁,你去帮天儿。这里交给我和袁姨。”中年男子转头道。
刚开始袭击华以沫的那个年轻男子闻言迅速点点头,退出战圈,丢下一句“水长老木长老你们小心”,便加入了风苒那里。
另一边的阿奴正对着金长老和迟昕昕,连衣服都没顾的上穿,便开始上蹿下跳,心里懊恼方解了衣服也将身上的银针给收好随手放到了供桌上,欲挪身过去,却被两人逼得往相反的地方退去。
“你们不能等我穿好衣服再打么!”阿奴实在受不了转挪间偶尔身上凉飕飕地掀起一个衣角,愤怒道。
“废话少说,看剑!”迟昕昕曾目睹师兄弟丧命于此女手中,心中愤慨,自然不加理会,抬剑就刺。
阿奴一个转身,剑擦着脸颊堪堪而过。
在迟昕昕话落之时,金长老的剑也刺到了阿奴身前。阿奴旧力方尽,心急之下下意识地举手一挡。
只听“嘶——”的一声,衣料撕破声传入阿奴耳中。只见一截剑刃正刺破她的衣袖,在她眼前露出头来,只差些许便要到了鼻尖。
金长老正欲抬剑继续刺,阿奴羞愤的声音已经响彻在整个庙宇。
“你个老不羞!不给穿衣服也就算了,竟然还来弄破阿奴的亵衣!”
金长老只觉耳边炸响一声巨吼,闻言一怔,脸色由白变红,由红变紫,端的是万紫千红。
阿奴显然因亵衣被刺破而暴怒,趁金长老怔神之际,一个欺身而近,举起破了个洞的衣袖,口中道:“你看,破了!”垂在身侧的左手却突然抬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拍向金长老的胸前。
“小心!”迟昕昕见状剑追到阿奴身后。阿奴头也不转,改点为抓,一扯金长老,便与其换了个位置,迟昕昕的剑连忙停了下来。
因距离太近,金长老无法使剑,只好抬手击向阿奴的肩,不曾想对方抓了自己转个了身,手一偏便变成拍向对方胸口。金长老脑中响起阿奴方才的羞辱,手掌硬生生顿了住,气血回涌,胸口一闷,唇角沁出一丝血来。
而阿奴已经往后退了好几步,捂着胸口,神色更是恼怒:“你个老不羞!刚才是想做什么!”
话说着,人已退到了供桌旁,衣袖一挥,已将装着银针的盒子捞在了手里。
金长老只觉心中郁卒,攥紧了手,一张脸早已黑了下来,气得胡子都在抖:“你个妖女,今日不杀了你,难平我胸中之气!”
阿奴没理会金长老,低着头踢了踢此刻靠在供桌旁浑身浴血的男子,喂了一声,扯扯嘴角道:“记得好生报答。”
陆杉朝阿奴笑笑,声音虚弱道:“没想到给你们又添了一次麻烦。”
阿奴撇撇嘴,重新转头望向冲过来两人,哼了一声,手上已多了十根染毒的墨针,然后朝金长老和迟昕昕飞去。
华以沫那里情况并不容乐观。
百晓楼无意得罪术门,后派了玄三去请罪,并承诺一有陆杉的消息立马通知术门。因此,当三日之前陆杉的行踪被通知到术门时,其出动了三位长老,力图当场斩杀这个叛徒,夺回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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