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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鬼医煞(gl)-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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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奴姑娘住着可习惯?”风舞一边走着,一边关切地问道。
“嗯,还算习惯,就是太大了,有些看着眼晕,想要逛逛,都怕迷了路。”阿奴实诚地说着。
“呵呵,阿奴姑娘若是想逛逛,可以找苒儿陪你。你们一路行来,应是熟些。”风舞笑着道。
“风苒?还是算了吧……”阿奴低低嘀咕了句,“她这脾气,哪是陪逛的主。”
风舞自然听到了阿奴的抱怨,忍不住笑起来:“苒儿虽脾气有时耐不住些,人却是好的。若有得罪阿奴姑娘的地方,还请阿奴姑娘多多包涵。”
阿奴闻言,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无碍。”
华以沫本就住在东苑里,与风舞离得很近,不过几句话的工夫,便到了。
“风舞姑娘进去罢,阿奴就不打扰了。”阿奴道。
“嗯,麻烦阿奴姑娘了。”风舞轻轻道了句谢,便敲响了门。
“进来罢。”华以沫淡淡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风舞这才推门而入。
阿奴瞧见风舞进了门,一时百无聊赖,想了想,还是一个人往外溜达而去。
难得来了次风秋山庄,自然要见识见识。阿奴心里想着,便往外走去。
华以沫正坐在桌边看书,见风舞披着大氅进了来,不动神色地皱了皱眉:“很冷么?”
风舞阖上门,将大氅脱了下来,挂在门边的衣架上,方微笑道:“小桃怕我伤寒加重,才让我披了来。小沫找我有事?”
“本来也没什么事,只是现在有事了。”华以沫指了指身旁的座位,示意让风舞坐了下来,打量了她一番,忽然伸手去探风舞的手腕。
风舞似乎料到一般,手一缩,便缩回了衣袖之中。
华以沫的眉皱得愈发明显。
“你脸色很不好。”华以沫开口道,“比六年之前清减许多。”
“只是近来染了些伤寒罢了,不碍事。”风舞轻笑道,“小沫可是在关心我?”
华以沫缩回了手,神色闪过一丝不自然:“无论如何,你毕竟也救过我一次,照顾过我一段时间。”
“你已经救了我爹,我很感激了。”风舞说着,又笑起来,“不过小沫真是没变,六年了,还是这般别扭模样。我还记得那会给你上药的时候,你也僵持着不愿意让我……”
“这都是过去的事了。”华以沫忽然开口打断了风舞的话,转了话题,道,“听风苒说,你要嫁给什么刀客?”
“嗯。他叫凌迦。”风舞说着这个名字的时候,神色里温柔愈甚。
“他在哪?”
风舞听到华以沫的问题,有些惊讶,并未直接回答,只道:“小沫怎么问这个?”
“我只是想看看……你嫁的人是怎样的。”华以沫抿着唇,缓缓道。
风舞望着华以沫的神色,有些明白过来,轻笑着摇了摇头:“他现在在临石城,要大婚那日才过来。小沫不用担心,他……待我很好。”
华以沫沉默地点点头。顿了顿,又道:“你们什么时候的事?”
“三年前。”风舞耐心地解释道,“那日我正去临石城的店里查阅账本,他忽然闯了进来,也同你一般受了伤,直接昏倒在我面前。我当时还不知他是那个江湖有名的刀客,收留了他在自家客栈一阵子。后来的事……自然而然便这般了。”
“你还是这般善良。”华以沫听完,垂下眼去,“不过也好。我虽信不过他,却也知你机智通透,信得过你的选择。”
“呵呵。小沫问这些,我很开心。”风舞温和道。
“我……”华以沫方开了口,又皱着眉将话吞了回去。
风舞心中明白华以沫想说什么,顿了顿,方开口道:“小沫还小,遇上了,自然会懂。”
“呵,是么?”华以沫闻言,有些好笑地抬起头来,脸上神色明明白白地写着她并不觉得这样。
风舞见状,微微叹了口气。
阮天鹰等人一到风秋山庄,便被接待着到了南苑住了下。
离晚膳尚有一段时日,风茹与风茜皆去了风一啸那里,阮君炎难得可以脱了身,便在外踱步闲晃。
这几日,阮家堡琐事缠身。黑衣刺客几乎每隔几日便要光顾阮家堡一次,阮家堡虽戒备森严,那些刺客却总有几个能用各种方法蹿到阮天鹰与阮君炎身前行刺。有一次,甚至已经刺到了阮君炎身前,阮君炎因正在想着苏尘儿并没有准备,眼看便要受重伤,风茜忽然扑了出来,挡在了阮君炎身前。后来将刺客击退之后,他迫于内疚便照顾着风茜直到其康复了些。然而所有事搅和在一起,却让他只能心急于苏尘儿却无法抽身前往鬼医窟。所幸传来的消息里苏尘儿并无生命危险,阮君炎才稍稍放下了心。
这次风秋山庄的婚事,他本不愿前来。毕竟他方失了未婚妻,如何让他笑看他人成亲。只是他身为阮家堡的少爷,又与凌迦相识一场,于情于理都应过来恭贺。这般想着,阮君炎只觉心绪愈发烦乱,心中惆怅。
忽然,阮君炎眼角晃过一道似曾相识的身影。他猛地顿下步来,有些不敢置信。只思忖了片刻,便连忙跟了上去。
阿奴觉得走得颇是累人,走了好久都没能绕到熟悉的地方,只得停住了脚,随手拉了一个丫鬟道:“风舞姑娘的房间在哪个方向?”
那丫鬟神色有些戒备,望了陌生的阿奴一眼,道:“你找我家小姐作甚?”
“我住在那里。”阿奴有些不耐烦道。
丫鬟似是思忖了一番,也知近来客人颇多,还是往东边方向指了指:“喏,大小姐在东苑,你一直往东走便是。”
“我知道了。”阿奴放开攥着丫鬟的手,踏步便往前走去。
丫鬟嘴里抱怨了声没礼貌,走了几步,一个身影复拦住了她去路。
她脸色有些郁闷地抬起头来,却瞧见一张面容俊秀的脸,一时有些怔住。
“请问姑娘,可否相问一事?”阮君炎谦谦有礼道。
“嗯,公子……请说。”丫鬟被望得有些脸红。
“我方才正在找我同伴,瞧见她往这边过来,是个穿着粉衣的年轻姑娘,可有看到么?”
丫鬟恍然,往东边指了指:“她过去大小姐的东苑了。你一直往东走便是。”
“谢谢姑娘指点。”阮君炎有礼地道了谢,朝丫鬟笑了笑,方往东苑迈步走去。
丫鬟望着阮君炎远去的身影,脸色红意未褪,嘟囔了一句:“这两人竟然是同伴么……相差真大……”
作者有话要说:呃……只写到阮君炎看到阿奴……看来要下章两人才会碰面了╮(╯▽╰)╭


、风秋山庄(五)

阿奴顺着丫鬟所指的方向走了片刻;终于觉得眼前环境有了些眼熟。她欢快地蹦进东苑,看着天色也该用晚膳了,便朝主人的房间走去,打算到时与主人一同前往。
“主人?”阿奴在华以沫的房间站定,敲了几下门唤道。
“稍等。”房间里传来华以沫的声音。
约莫盏茶时间后,脚步声才响起;华以沫拉开门,望向站在门口的阿奴道:“何事?”
阿奴一眼便瞥见华以沫搭在门框上的手带着血迹;忍不住惊讶地张开了嘴。
“主人!你手上怎么有血?你受伤了?”
华以沫若无其事地瞟了一眼自己手上的血迹,淡淡道:“噢;这不是我的,是尘儿的。”
华以沫话音方落,不远处传来轻微的树枝断裂声。华以沫警觉地抬起头;视线朝那里望去,口中已经喝道:“谁?”
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树后缓缓走出来。
“是你!”华以沫虽知阮家堡的人今日傍晚会到,却不曾想这般快就见到了阮君炎。
阮君炎脸色有些沉重,望着华以沫,咬牙切齿道:“果然是你们。没想到竟会在这里碰见你们,尘儿人呢?”
说着,阮君炎已踏前一步。
“阮公子若是想找尘儿叙旧,怕是不行呢。”华以沫唇角笑意讥讽,“阮公子可真健忘,尘儿现在……可早就不是你们阮家堡的人了。”
“我……”阮君炎正欲说话,话头却忽然顿了住,怔怔地望着华以沫身后。
华以沫偏头,望了一眼来到自己身后的苏尘儿,轻轻笑了笑,姿势暧昧地偏头俯到她耳边,轻声道:“尘儿……有故人来找你噢。想要过去么?”
苏尘儿转过头,脸颊堪堪擦过华以沫的唇,正对上华以沫近在咫尺的眼。那双棕色眼睛里一片冰冷,仿佛苏尘儿点一下头,便会迸发出杀意一般。
而苏尘儿的眼里,却澄澈通透。她望着一眼华以沫,并不回答,只转头望向凝视着她的阮君炎,缓缓开了口:“回去罢。”
“尘儿!”阮君炎眼底闪过一丝伤痛,又往前迈了一步,忽然视线瞟到苏尘儿腰间衣服上的血渍,又想起方才华以沫对阿奴说的话,惊道,“尘儿,你受伤了?”
言罢,愤怒地望向华以沫,从腰间“唰”的抽出剑来。
“你伤了尘儿?你竟然……”阮君炎只觉得胸口涌起一阵愤怒,无边无际地蔓延开来。
苏尘儿正待开口解释,手上却一把被攥了住,华以沫傲然的声音打断了她:“呵,那又如何?阮公子未免管得太多。如今尘儿已经是我的人了,我想要怎样,便怎样。”
“你,你太过分了!”阮君炎闻言愤怒地举起剑,便朝华以沫刺去。
阿奴正呆在一旁观看着情势发展,此刻见阮君炎开始动剑,自然不会袖手旁观看着阮君炎刺向华以沫,在阮君炎提剑之时便跳出来,开始甩毒针。
华以沫唇边笑意愈发浓,声音讥诮:“怎么,阮家堡的便能不守我鬼医窟的规矩么?送过来的东西,怎会让你再讨回去。阮公子,你可记好了。尘儿她……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鬼。”说到这,华以沫转头望向苏尘儿,话语压得轻而柔,仿佛喃喃的情语,“尘儿觉得,我说的可有道理?”
苏尘儿垂着眼并不说话。
一只冰冷的手忽然钳了她低着头的下颔,迫得她抬起头来,望向眼前那双棕榈色的眼睛。
“尘儿怎么都不说话呢?这般冷淡可不好。”
华以沫眼睛里的温度褪尽,一眨不眨地盯着苏尘儿,一字一句道。
“华以沫。”
苏尘儿迎着华以沫的注视,恍若叹息般地唤了一声华以沫,声音柔和。
华以沫冰冷的视线,闻言微微一怔。手上也跟着松了一分。
苏尘儿望进华以沫的眼里,神色沉静而柔和:“我说过,既已应过你,自然不会离开。”
说着,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华以沫钳制她下颔的手腕。
华以沫眼中有神色闪烁,任由苏尘儿将她的手拿了下去。
这厢,阮君炎的武功显然更甚阿奴一筹,已逼近阿奴,让阿奴的毒针无法施展开来。一剑削去,迫得阿奴往后退开。只一眨眼,人已返身冲到了华以沫身前,怒目而向,举剑刺去。
风驰电掣的一瞬间,苏尘儿忽然拉了拉镇定自若的华以沫,然后站在了她身前。
华以沫背在身后的手一顿,还是将腕间的银丝掩了去。
阮君炎见状,前冲的剑陡然收了住。剑尖正巧指在苏尘儿的喉咙之处,不再前进分毫。
“尘儿,你……”阮君炎一脸不敢置信地望向苏尘儿,眼中的愤怒渐渐被悲哀所取代。
“君炎,她救过你。”苏尘儿脸色平静得仿佛没有看到阮君炎眼底的伤痛一般,“我既已将自己的命换给了她……便不再是你的尘儿了。”
“我不答应!”阮君炎红着眼将剑狠狠甩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响,“你都没有问过我,愿不愿意换!你怎么能……这样擅自做决定!”
“君炎,有些事,发生了,便发生了。我只能说……也许我们注定没有缘分罢。”苏尘儿说着,垂下眼,敛去眉间的伤感。
阮君炎双手紧攥,声音悲痛道:“我们相识十余年,如何没有缘分?我们拜了天拜了地,如何没有缘分?而如今不过一点阻挠,我……如何能放弃,将你拱手让给……”阮君炎指着苏尘儿身后的华以沫,恨恨道,“让给这个丧心病狂之人?”
“呵,丧心病狂么……”华以沫忽然伸出手,将身前的苏尘儿揽进怀里,头枕在苏尘儿肩上,笑着望向阮君炎,“是啊……我这样的人,指不定什么时候,你的尘儿便伤了这里,损了那里。可是……那又如何?这已经不是你能插手的事了。”
苏尘儿任由华以沫将她揽进怀里,神色不变。耳边声音轻柔甜糯,一点都不似话语本身那般迫人。
“我不许!”阮君炎牙咬切齿道,“鬼医,你敢与我一战么?”
“阮公子当真有意思,我为何要与你一战?”华以沫脸上扬起一个不屑的笑容,“我赢了,你死了,阮家堡会善罢甘休么?我输了,莫不成便要将尘儿还给你?输赢于我都没好处,我作甚要与你一战?笑话。”
“我与尘儿情深意长,你为何偏要与我们过不去!”阮君炎脸上现出痛苦。
“情深意长么……”华以沫喃喃地重复了一句,凑到苏尘儿耳边,软软地开口问道,“尘儿,你当真与阮公子情深意长?”
苏尘儿沉默了半晌,然后,摇了摇头。
华以沫抬起头来,笑得肆意:“阮公子,你可瞧见了?既然尘儿也不喜欢你,何必自作多情,堂堂阮家堡少爷,缠着一个姑娘可不太好,你说呢?”
阮君炎红着眼,对华以沫的话恍若无闻一般站在两人几步开外,身上笼罩着悲戚的气氛。他直直地望着苏尘儿,不说话,也不动作。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还不走!”阿奴走过去推搡阮君炎,对方却并不看阿奴,任由阿奴将他往后推着趔趄了几步,视线却一直粘在苏尘儿身上。
“你再不走我可放毒了!”阿奴对被无视很是不满,在阮君炎耳边大声道。
阮君炎却只是望着苏尘儿,缓缓开了口:“尘儿,我说过,我会照顾你。我……”
“不要说了。”苏尘儿突然打断了阮君炎的话头,抬起眼来,望向阮君炎,“君炎,方才的事不是你想的那般,以沫只是在帮我处理伤口。而且……我不是十多年前那个小女孩了,我已经能够照顾自己。”
华以沫本来含笑听着,突然闻及苏尘儿提她的名,神色明显一怔,原本搂在苏尘儿腰间的手也颤了一颤,眼底神色如波澜般晃荡开去。
苏尘儿背对着她,因此并未看到对方神色变幻,只自顾自地劝着阮君炎:“你我缘分已尽。以往种种,我知并不是我救了你便可报答的。便当我苏尘儿……负了你罢。”
阮君炎犹如雷轰,震惊地往后退了一步。
“你也听到了,阮公子。”华以沫神色已恢复平静,面无表情地望着阮君炎,低头轻嗅了下苏尘儿脖颈处淡雅的香气,轻轻道,“你与尘儿,情断意绝。我瞧你还是照顾好自己罢。这次你走罢,看在尘儿的面上,我不杀你。”
“我不信!”阮君炎的英眉紧紧皱着,一张俊秀的脸上布满悲伤。他脚一踢,便将方才掷在地上的封灵剑踢了起来,接在手中,遥遥地指向华以沫,眼底挣扎,“我知道……尘儿说这些,都是因为你!你死了,尘儿才可以自由。”
阿奴在看到阮君炎将剑重新拿起来的时候便提高了戒备,跟着抬起手来,指间已安了五根毒针。
华以沫朝阿奴抬起手,制止了她的动作,看着阮君炎有些绝望的神色轻笑起来,紧了紧手,将苏尘儿更深得拥入怀里,宛如情人般呢喃道,“尘儿,你的阮公子想杀了我呢。”
那眼底,却闪过一丝狠戾。
作者有话要说:炮灰阮公子,哎……


、针锋相对(一)

苏尘儿伸出手;忽然轻轻搭在了华以沫搂在她腰间的手臂上,抬头直视阮君炎,声音清冷:“君炎,你何必一而再,再而三地执着?我相信,你身边一定会有更好的人;而不是我。”
“我此生,非你不娶。”阮君炎握紧剑柄;一字一句道。
“呵,还一个痴心的阮公子;让人好生感动。”华以沫听到阮君炎坚定的话语,嘲讽地勾了唇角,“可惜;我这人,最是不爱看人美满幸福。”
阮君炎沉着脸,用剑指着华以沫,冷峻道:“不管执着也好,痴心也罢,今日便让我与你来个了断。”顿了顿,“尘儿,让开。”
“若我不让呢?”苏尘儿轻飘飘的话语落下,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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