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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鬼医煞(gl)-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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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苏尘儿朝华以沫伸出手去,有些无奈地皱了皱眉,“不要闹。”
华以沫却将翻完的佛经背在身后,唇角扯出一个笑来:“不要。”
言罢,将手中书本往后面的床上一丢,书稳稳地落在铺好的床铺之上。
苏尘儿睨了华以沫一眼,然后缓缓直身站了起来,转身欲去取。
华以沫唇角笑意戏谑,右手一拉苏尘儿,便拉得对方趔趄几步跌落在自己的腿上。左手则早已准备就绪地攀上了对方那柔软腰肢:“我说了不要了。”
苏尘儿神色镇定,似乎对华以沫突然的作怪早已习以为常,只开了口道:“噬血楼楼主不也派人给你送来些药理书解乏么?你也可以瞧瞧,不用……”
话音未落,余下的话已尽皆消失在华以沫的唇中。
一时间,苏尘儿那纤长睫毛微微颤了颤。
华以沫则仰着头,露出修长的脖颈,浅浅地吻着苏尘儿,舌尖描过对方的薄弧,轻轻含着唇瓣吸吮。
苏尘儿望着近在咫尺的脸颊,对方微阖眼帘神色沉迷愉悦的神情落入眼底。之前那苍白的脸色在这几日里已好转了许多,只是依旧有些清减模样,露出较往日削瘦的轮廓。
那微垂的眼底,晃过一抹涟漪波光。
然后,跟着安静阖了上。
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随即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两位姑娘,可方便在下进来?”
苏尘儿伸手按在华以沫的肩头,将她微微推开了些。
华以沫凝视着眼底晕染开层层波光的苏尘儿半晌,随即转头朝门口道:“不方便。”
有轻笑声在门外响起。
下一秒,门还是被推了开。赤黑衣袍出现在两人面前。
苏尘儿自华以沫腿上面色从容得站起来,朝出现在门口的噬血楼楼主微微颔了颔首:“楼主,几日不见,别来无恙。”
对方扫过两人,面具下的目光愈发玩味,意有所指道:“看来两位感情不错,举止颇为亲昵啊。”
华以沫依旧坐在桌旁,伸手拖了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口中道:“不知楼主过来,可是打算让我们出去了?”
“呵,倒也不是。不过也快了。”噬血楼楼主迈步走到桌旁坐了下,“闲来无事,记起两位贵客,特地过来看望一番,”顿了顿,对方的目光在华以沫的唇上停留了片刻,方笑笑道,“现在看来,在下倒不用担心什么。想来如此也是极好。”
“托楼主的福。”华以沫抿着茶水,神色惬意道。
“这我就放心了。”噬血楼楼主也取过另一只茶杯,继续道,“我过来还有一事。华姑娘可还记得应了我的条件?如今也是时候告知了。”
“噢?”华以沫微微挑了挑眉,放下手中的杯子问道。
“几日后,会有个朋友过来。你们想必都认识。”噬血楼楼主说着,自怀里取出一本蓝色小册丢在桌上道,“我已找人重新撰写了一本。我无意与荣雪宫结怨,所以我需要你们帮我演一场戏。”
说着,噬血楼楼主的目光落在华以沫身上,目光坚定道:“演一场,让大家都满意的戏。”




、88死生契阔(三)

“驾——”
两匹枣红色的马飞快地穿过街道;出了城门,一路往城外奔去。
两个时辰后。
阿奴两只手揉着自己酸疼不已的腰,跟着白渊走进一家茶楼稍作休憩。而颇有些疲累的马也交由店家喂食。之后的路上颇为荒凉,不会再有休整的地方,两人打算一鼓作气奔到海域,中途不再做停留。这样只待一个半日后便能到达目的地。
“小二;来壶好茶。”白渊将手中雪影剑放在桌上,与阿奴一同坐在了窗边的桌子旁。
“好咧。”一旁的小二应了声;朝柜台跑去。
此次出行,由于白玉面具太过招眼;白渊已取下面具换上了面纱,因此并不会被人认出身份。
两人坐下不久后,茶水便被送了上来。
这茶楼已颇有些年月;窗棂上的漆有些微微剥落,露出木质的纹理来。周围坐着的也多是些路过的江湖中人,偶尔夹着几个商人模样的客人。茶楼里,只有说书人抑扬顿挫的声音回荡,偶尔间杂着几声惊叹感慨。讲述的正是几日前百晓楼与噬血楼的冲突事件。
阿奴对错过这场争斗一直耿耿于怀,此时听得说书人提及,连忙凝了心神去听。
“就这样,噬血楼撤退信号放出,一众人等有序地退出了百晓楼。而此次事出突然,毫无准备的百晓楼损失惨重,已无力追赶,只得留下收拾残局。这件事方告了一个段落。只是向来相安无事的两楼之间为何而起的纷争,却始终是个隐秘,大家也是众说纷纭,不可而一。”
说书人放下手中折扇,笑着环顾了周围一圈。瞧来方过而立之年的样子,一身洗的微微发白的淡蓝长袍,虽面容普通,倒还有几分儒雅。
阿奴一听自己错过了这么多,一来竟已经没入尾声,心有不甘,忍不住朝说书人道:“喂,我说你也讲的忒不明不白了些。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说书人听到阿奴的抱怨,视线望过来,颇为温和道:“姑娘,此言差矣。江湖之事谁也说不得个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想法,在下不愿以一己之见影响了诸位的判断。”
“听你的话,你是知道些什么了?不妨说来,若是不准,也不过一笑了之。”阿奴心里好奇到不行,面上却还是故意保持镇定道。
说书人闻言神色有片刻的踟蹰,然而周围已经有人开始附和阿奴的话。这般,说书人还是开了口道:“既然大家想听,我说便是。”
说着,说书人端起手边的茶水喝了一口,方沉吟着朗声道:“此次噬血楼闯百晓楼,显然有备而来,且必定有内应破坏百晓楼的机关之术。当然此事暂且一放,毕竟连百晓楼都未查出的事情,我一个小小说书人就更是不知晓了。只是说到方才提及的闯楼原因,大家不难明了,百晓楼能吸引人去闯的,除了江湖中的各种隐秘外,想来也别无其他。那么,噬血楼是为了什么隐秘,竟出动了各大堂的堂主,甚至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噬血楼楼主,也亲自出动了呢?”说书人顿了顿,手中折扇轻轻敲击了下桌面,开口继续道,“在下不禁妄自猜测,阵势如此之大,是否是因为他们想要得到的隐秘,会威胁到噬血楼的生存?或者换句话说,难道会让他们与其他门派……彻底结下死仇?”说到这,说书人笑了笑,脸上的神色松缓下来,“当然,这不过是我一个猜测罢了。大家不必当真。”
下面却还是有轻微的哗然之声响起。
托腮坐着的阿奴闻言也不禁啧啧了两声,兀自嘀咕道:“死仇诶!”顿了顿,忽然似想起什么,猛然抬头望向白渊,睁大眼睛道,“白……”
白渊抬头剜了她一眼,阿奴连忙将那声白渊咽了回去,改口道:“白姑娘!”说着,阿奴压低声音,确保其他人听不清楚,方朝白渊继续道,“白姑娘,那噬血楼楼主夺的不是你的东西吗?难道……”阿奴费力地吞了口唾沫,压抑住涌上来的兴奋,“难道是为了不与你们荣雪宫结下死仇?”
说完,阿奴仿佛获得了天大的满足,将身子往后靠在椅子上,抬手就喝了一杯茶水,望着白渊的目光仿佛世事洞然。
白渊却并不理睬阿奴,只是将视线转向窗外,目光里却多了一分沉然。
“说起来,还有一事。”说书人重新开了口,将阿奴的注意又引了过去。
“几日前,离此处不远的海域枯林,有人去闯了。”
说书人话音一落,大家皆是一怔。
“到底是谁,竟敢闯那枯林?”
底下一人疑惑地问出了大家共同的问题。
说书人含笑道:“此人想必大家都猜不到。乃鬼医华以沫是也。”
这次,连白渊也偏过头去,将目光落在了说书人身上。
“众人皆知,鬼医华以沫,医毒皆是超绝。想来毒瘴对她而言并非难事。几日下来,虽并无人见鬼医重新出来,但也尚未听及其他消息。当然,重要的并非鬼医的到底如何了,重要的是——鬼医为何会入海域枯林?”说书人手中扇子又敲了敲桌面,神色有些神秘道,“我在此呆了也有一十一个年头,也不止一次听闻海域的各种传说。而其中最让我感兴趣的,自然是关于噬血楼就藏在海域附近。相传穿过枯林,便是噬血楼的所藏之地。虽至今没有确切消息,但空穴来风,必有其因。不管怎么说,在下一直觉得海域并非那么简单。而鬼医更不可能无缘无故冒着生命危险去闯人迹罕至的枯林,那么难道枯林后真的是噬血楼?还是别有洞天?不过话说回来,江湖中的确没有比鬼医更适合闯枯林的人了。此事想必不久后就有答案……”
阿奴正听得入神,耳边已落了一个清冷的声音:“该走了。”
“啊?”阿奴惊讶地转头望去,却见白渊已经直起了身,踏步往外走去。
阿奴不舍地望了一眼说书人,连忙跟了出去。
说书人的声音被抛在身后,渐渐淡去。
一日后。枯林外。
很少有人知道,到达噬血楼的方法。
普天之下,除了噬血楼楼众,想来只有百晓生一人了。
而如今,又多了两个人。
不管是灰线蛇还是绿虫,都有自己的活动范围。因此过枯林,是需要一定路线的。必须要绕过这两者毒物,才能平安走出枯林。而这条路,也是毒瘴最稀薄之处。
白渊与阿奴自马上下来,依着百晓生的嘱咐,果然在枯林附近的一条河岸旁寻到了他描述的草叶。
色泽苍绿,叶带锯齿,一株九瓣。名唤九叶草。
万物相生相克。眼前弥漫的瘴气,正巧被眼前这九叶草所克。
白渊俯身摘了一株,扯下一片叶子递给阿奴,自己又跟着扯下一片。然后将剩余部分收入怀里。
两人将那苍绿叶片含入舌底,方踏进了枯林之中。
阿奴虽相信白渊所言,却还是不免对眼前有些恐怖的环境心有戚戚,行走之间几乎是紧踏着白渊的脚步,一双眼睛在四处环顾,有些害怕从哪里窜出蛇虫来。
然而一路却是顺利。除了偶尔几只落单的灰线蛇懒洋洋地挂在树梢上外,并无不妥。周围寂静得只能听到两人的脚步声。
这般过了一刻,阿奴终于有些忍耐不住地抱怨道:“白日那干粮真是难吃到不行。而且这什么鬼地方,怎么一个鬼影子都没有。”
话音方落,阿奴的身子便趔趄了一下。
“什么东西!”怒喝而出阿奴抬脚便踢向方才绊到自己的东西。
一颗灰白残破的骷髅头自枯叶下被踢出来,咕噜咕噜地往前滚了一阵。随即停了下来。两个空洞的眼孔正对着阿奴。
“一个骷髅头都敢绊……”阿奴的我字还没有说出,那眼孔里忽然探出了一截东西。随即几只通体黑色的虫子缓缓爬了出来。
阿奴只觉得自己简直要将舌头咬掉,整个人都从地上跳起来,落在白渊身后,一惊之下还抓住了对方的手臂。
“白白白白宫主……”
白渊瞥了阿奴一眼,淡淡道:“不过几只尸虫而已。怕什么。”
“我没怕……我只是觉得好恶心……”阿奴话落,其中一只尸虫好死不死地朝两人的方向爬来。
阿奴又“啊——”地叫了声,再次往白渊身后缩了缩,颤着声音道,“它过来了!”
“我知道。不过你若是再攥着我停着,它就该爬到你身上来了。”白渊淡淡道。
阿奴手一抖,下一刻已经远离到了十米之外。
白渊冷静地瞥了眼地上的虫子,随即重新迈步朝里走去。
身后的阿奴见状,连忙跟了上,嘴上不忘嘀咕:“这地方讨厌死了。”
“你不怕死人,倒怕几只虫子?”白渊说话的时候头也不回。
“死人有甚好怕的。”阿奴辩解道,“阿奴只是讨厌虫子。而且……阿奴不敢踩。虫子踩死更恶心了。”说着,阿奴脑中浮现出一滩虫子尸体的情景,忍不住口中发出倒抽凉气的声音。
“你不是会银针么?钉死它就好了。”
阿奴闻言沉默了会,再开口时,声音有些心虚:“我不敢看它……会钉……钉不着。”
这一次,白渊脚步微微一顿。
再前进时,白渊沉默下来,不再开口试图说什么了。她专注地带着路,脚步也有所加快。
阿奴也希望快点离开,破天荒地住了嘴,一步不敢离开白渊。
约莫走了半个时辰,两人的眼前终于豁然开朗。枯林外隐隐的塔尖自树枝间透出来,出现在两人视线之中。
一直提着十二分警惕的阿奴这才松了口气,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89死生契阔(四)

“小声些;别让人发现,跟紧我。”白渊低声对身侧的阿奴嘱咐了句,便往前走去。
走了没多久,眼前出现一大片平阔的草地,宛若与方才的枯林衰枝彻底分割开一条界线。再望过去一点,便是几幢拔地而起的楼层;有身着各色宽袍的人穿梭其中。环境一时竟是秀丽无边,能看得到锦簇繁花与茂盛枝叶;气温也较外面温暖许多。而其余两边,是泛着点点波光的蔚蓝海水;有白鸟滑过水面,然后冲向空旷蓝天。
简直如同一个世外桃源。
阿奴望着眼前景色,心里微微一跳。第一眼便觉得很是喜欢。
然而风景再是如何漂亮;眼前却有一个问题依旧摆在两人面前。
“白宫主,这么多幢楼,我们怎么找主人啊?”阿奴自两人躲避的一棵树后探出头去,悄声问道。
白渊抿着唇没有说话,只环顾了下周围,忽然转头朝阿奴道:“有带迷药么?”
阿奴点点头,神色有些自得:“来闯人家的地盘,自然是要带的。”说着,自怀里摸出三个白色瓷瓶来。
白渊见状微微怔了怔,随即伸手取了其中一个:“无需这么多。你在这里等我片刻。我不在的时候千万小心,等我回来。”
言罢,白渊脚下步法运转,已轻盈地跃了出去,宛若一道白色虚影,消失在阿奴眼前。
半柱香后。
阿奴百无聊赖地靠在树上,手上扯着草叶,嘴里嘀咕道:“都过了这么久,姓白的怎的还没回来。”顿了顿,阿奴转头又从树后探出去,“不会被抓了吧?”
说着,阿奴重新将头伸了回来。
“啊——”
一声嘹亮尖叫自阿奴喉咙里冲出,不过被尚有着清醒意识的阿奴扼杀在襁褓之中。她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将剩余的声音全部吞了下去。
只见一个白色人影在阿奴眼前自树枝之上倒挂而下,整张脸离她不过两指之遥,只差一些就要撞上。对方一头青丝倒垂,轻轻拂过阿奴的脸颊。
也难怪阿奴受到惊吓,转头间忽然出现这样这样一幅场景。阿奴几乎吓得要咬断自己的舌头。
对方淡然地掏了掏耳朵,一只眼微微闭起来:“叫什么。”
出口的声音如泉水叮咚,鸟鸣幽谷,竟好听得紧。
阿奴想要往后退,身子却已经靠在了树干上,脸上神色还有未来得及平复的震惊,胸口剧烈起伏着。
“你……你是谁!”阿奴伸出手指,指着对方的鼻子道。
白衣女子却伸手握住了阿奴的手指,同时一个翻身自树枝上下了来,稳稳地落在阿奴身前,口中懒洋洋道:“这话应当我问你才是。”话音一落,整个人忽然逼近阿奴,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紧紧地盯着阿奴,“你是谁?怎会出现在这里?”
阿奴整个人几乎是被抵在树干上,张了张口想要说话,却被对方望得有些莫名的紧张,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嗯?”女子微微偏了偏头,似是思忖了番,方张口道:“既不说,那便同我去见白堂主罢。”
言罢,攥着阿奴的手指便要往前走去。
“等等,等等。”阿奴听到对方这样说,伸出另一只手已扯住了对方的衣袂。
女子偏过头来,澄净的眼里倒映出阿奴有些纠结的神色。
阿奴心里焦急万分,脑袋迅速运转起来,忽然心一横,咬牙道:“其实……其实我是新来的,所以你没见过我是很正常的!你总不至于每个人都认得罢?”
“新来的?”女子轻笑一声,声音如风铃轻晃,“那你倒说说,你是哪个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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