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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鬼医煞(gl)-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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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窒的身体在柔软里缓缓松开,贪婪地露出更难耐的yu念。
华以沫微微弓起身的同时,伸手下意识去扯拂得自己痒意难耐的衣衫,却被另一只手按了住。
“莫动。”极轻的声音落在华以沫耳边。随即便是愈发急骤的狂风暴雨。华以沫的手只能堪堪攥了那层衣衫,借以稳住冲散零落的思绪。
紧绷的身体在短暂不适后便因欢愉很快地软下来,空气里浮动的暗香隐秘,混杂在急促的呼吸声里,像是不能撞破的谶语。
华以沫觉得自己身子简直快不由自己控制。整个人仿佛被抛到无边无际的海中,抓不到浮木,空落得厉害。揽在苏尘儿脖颈上的手,早已将对方肩头的衣衫攥皱得不成样子,似是怕随时会被抛入一个无底深渊。
“尘……儿。”华以沫忽的轻唤了一声,声音颤得厉害。她只觉自己渴极了,微微睁开眼,寻到离得极近的诱人的唇,抬头便吻上去。
身体里的撞击沉闷得只能听到潋滟水声。在破碎shen吟里暧昧地融为一体。
仿佛过了许久,又仿佛不过一瞬,极快翻卷回来的浪头,冲刷过华以沫的身子,麻得她的脚趾都微微蜷了蜷。
一瞬间收紧的身体,然后是轰然倾泄的快意,让华以沫的思绪有短暂的空白。身体却已经先一步思绪柔瘫下来。
良久。
华以沫终于松开了攥着苏尘儿的衣衫,方发现自己连手指都有些无力。她低低喘着气,一时说不出话来。
苏尘儿额间沁着薄汗,待华以沫缓过些后,才慢慢离了埋在对方体内的指。
因未点蜡烛,房间里的光线已经有些暗下来,苏尘儿低头不动神色扫过掌心在夜色里泛着水光的晶莹,目光才落回华以沫身上。
“如此……”华以沫抬头望向苏尘儿,眼底有未褪的倦怠迷色,方要开口说话,只是一出声,才发觉自己的声音依旧发颤,连忙识趣地停了话头。
苏尘儿似是猜到了华以沫想要说什么,唇角抿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来:“如此我自是满意的。”顿了顿,又道,“只是莫要再失言便好。”
华以沫轻咳了一声,伸手去拢敞开的衣衫,语气坚定道:“当然。”
苏尘儿闻言轻轻颔了颔首,也不再闹,见华以沫穿衣的手有些失了气力,伸过手去,帮她将衣带细细地系了,口中已正色道:“雷家堡的人也跟来了芙蓉楼。”
“果然也来了。”华以沫停下手任由苏尘儿帮自己整了整衣襟,问道,“可知有几人?”
苏尘儿缓缓摇了摇头:“不知。不过应该不多。雷振云带去参加阮君炎大婚的手下不过五六人,我在阮家堡停留了三日,为的就是降低他的一些戒心。且阮振云心思缜密,不会将人尽都派来,依他的性子,应当会留一些在阮家堡,另一些则分散来打探你的下落。”
说话的同时,华以沫身上的亵衣已经穿了好。苏尘儿微微往后退了退,视线扫过华以沫,确认无误了,方撑着身子,自木榻上下了来。
人一让开,木榻锦缎上的痕迹便一览无余地映入华以沫眼帘。
一片狼藉水渍里,斑斑落红散落。
苏尘儿随着华以沫视线也落在了木榻上,眼底极快地闪过一丝笑意。
华以沫抬头瞪了苏尘儿一眼,随之扶着榻跟着下了地。腿间的异样似乎还残留在身体里,酸软得有些使不上劲。
苏尘儿拾了地上的衣衫,缓步过去帮华以沫穿上,口中低声道:“雷霆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
华以沫乐得享受苏尘儿的服侍,张开手在苏尘儿的帮助里套了袖子,口中哼了一声,冷冷道:“还不是刺影楼搞的鬼。”
华以沫细细解释了一遍那晚情形,末了,皱皱眉道:“房间里除了迷香,我还闻到了一丝极淡的桃花香。我记得你提起过那个魅主……”
“原来是她。”苏尘儿转念间,已经有些明白过来,思忖道,“看来这夏于铭是挖好了坑等着你跳,一面引你去那里,一面魅主已经暗中刺杀了雷霆,便是等着你上钩罢。”
华以沫认同地点点头,垂下的目光里闪过一丝狠意:“又是刺影楼。他们是存了心同我过不去么!”
“怕不是同你。”苏尘儿的声音忽然打断了华以沫的话,引得对方略带惊讶地望过来。她定定地望着华以沫,缓声道,“许是因为我的缘故。”
“尘儿的意思是因为你娘么?”华以沫疑惑道。
苏尘儿蹙了蹙眉:“我也曾这样想过,但又觉得没这么简单。如果真的要拿我性命的话,也并非一件太困难的事,何必费工夫嫁祸给你?而且为什么是棘手的雷霆?又为何能悄无声息地杀了他?有许多问题我也暂时想不透,总觉还差一些什么。只是这一次刺影楼两个小主都出动了,倒看来只有一种可能。”苏尘儿的话顿了顿,沉声道,“怕是我们被暗王盯上了。”
“暗王么……”
“嗯。”苏尘儿颔首应道,眼底神色带了些忧虑,“我总觉得近来发生的事,都被人用暗线操控着。只是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得罪了这暗王,竟耗费对方花了这般多心神来对付我们,且又用了最麻烦的方式,似乎是在忌惮什么一样。”
华以沫闻言,扯了扯唇角:“纵是暗王又如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先把雷家堡的盯梢解决罢。”
“嗯,这的确是当务之急。”苏尘儿沉吟道,“我方出了阮家堡,他们才一时顾忌没有动手,之后怕是难免要抓了我看能不能引你出来。虽追得人少,但雷家堡的火药还是颇有威胁,不可大意,且不便硬碰硬,”说着,苏尘儿目光闪过一丝若隐若现的光,“我倒有一个办法。”




、151追仇杀敌(一)

“真是的;天都暗了,这苏尘儿怎么还没下来。”白净男子第四次望了眼外头的天色,出声朝同伴抱怨道。
对方将手中的酒饮尽,眉头也跟着皱了皱:“她上去多长时间了?”
“有大半个时辰了,就算是喝酒也该喝好了,何况才她一个人。”白净男子说话的同时;眼珠转了转,又补充道;“要不我上楼去瞧一瞧?”
同伴思忖了片刻,点头应了:“也好。这的确有些不寻常;记得速去速回。”
“没问题,”白净男子说着便从凳子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将放在桌上的刀扫入手中,朝同伴笑道,“一会便回来。你先吃着。”
言罢,抬脚朝楼梯走去。
白净男子上了二楼便放轻了脚步,一面细细听着身旁房间里的动静,一面往里走去。
此时夜色已有些昏暗,有客的雅间并不算多,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房间里点着蜡烛。几番探查之下,男子就找到了苏尘儿所在的房间。虽然苏尘儿没有武功,但他还是下意识地尽量敛了身上气息,贴近门扉去听里面的动静。
房间里格外安静,只有摇晃的灯火映衬出一抹倩影。
白净男子见状,心底不禁泛上些好奇来,琢磨着不知此刻这名动江湖的第一美人在房间里做些什么。这般想着,他踟蹰了会,还是捅破了角落里的一层门纸,探头往里打量而去。
很快,他的目光里便出现了苏尘儿的白色身影。对方似是正望着窗外出神,只露出轮廓清雅的侧脸来。桌上依稀能瞧见摆着几盘糕点以及一壶清茶。
白净男子正感慨苏尘儿果然气质出众时,忽觉腰侧传来一阵细微的刺痛。他的眼惊讶地缓缓睁大,未待反应过来,身子已是一软,眼看着便要沿着门滑落在地。
正值此时,一只手突然自男子身后探出攥住了他的肩,随之毫不犹豫地推开门去,拉着男子一道闪入门内,然后手一松,便将白净男子甩在了地上。
男子在地上蹭过一段距离,正停在苏尘儿桌前不远处。
听到动静的苏尘儿,缓缓回过头来,垂眸望向坐在地上的他。面色平静,没有一丝惊讶,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被擒住带进来一般。
白净男子心底一沉,也意识到自己是着了对方的道,又发现身上功力被封,使不上一丝气力。他咬咬牙,眼角余光里已缓步走出一名也穿着月白色衣衫的女子。随即一个颇为软糯的声音带着轻笑在耳边响起:“这雷家堡的人果然如尘儿所言,耐不住性子上来了呢。不过才一个,倒省了许多气力。”
白净男子心中一动,望着走到身前的女子,口中已先一步出了声:“你就是鬼医?”
女子转过头望向他,肤色比一般人都要苍白一些,不过此刻眼梢处又带了些红润之色,倒不会显得过于奇谲,缓和了眼底散发出来的漠然。对方听到自己的问话,眉毛往上扬了扬,唇角露出似笑非笑的弧度来:“怎么,你们奉命来抓我,难道却还不知我是谁么?”
果然。白净男子在心里暗暗叫苦,竟然单独撞上了这个煞星,一时心里滑过诸多念头,最后只能思忖尽量拖得久些,好等同伴起了疑心上来寻他。这般想着,男子尝试着开口道:“可是你怎会在芙蓉楼?”
眼前传闻里的鬼医闻言却只是冷冷地扫了他一眼,眼底带着显而易见的轻蔑神色,也不理会自己的问题,兀自转过头去坐在了苏尘儿身侧,拈了桌上的一块糕点,缓缓放入唇中吃起来。
华以沫感受着糕点在舌尖化开来,心情倒好了些。
说实在的,她早就有点饿了。这芙蓉楼的厨子手艺挺不错。
应男子话的是一直沉默的苏尘儿。只见她不动神色地端详了白净男子片刻,方淡淡启唇道:“你们有几人跟着我?”
白净男子闻言,略一思忖,觉得无意在这上面隐瞒触怒对方,便朝苏尘儿露出一个善意的笑来:“回苏姑娘,除了在下外,便只有另一人。”
“嗯。”苏尘儿略一颔首,又道,“另一人可还在楼下?”
“是,在等我回去呢。”男子倒也不紧张,乖乖地应了。
苏尘儿听罢,抿了抿唇,然后侧头望向华以沫。
华以沫收到苏尘儿的示意,点了点头,将最后一块糕点扔入口中,随手拍净了手上沾着的碎末,然后自怀里取出一个瓷瓶来,在手心倒出一粒黑色药丸。
白净男子见状,脸上笑意一僵,眼睁睁望着华以沫朝自己笑了笑,然后缓步走到他身前,随意道:“把嘴张开。”
鬼医是何许人也。这一看也能猜得出对方是想要作甚。男子连忙闭紧嘴,拼命摇着头,只有呜呜的声音从嘴里发出来。这嘴一张,怕是小命都要玩完。
华以沫不屑地撇了撇嘴,也不再同他啰嗦,往男子喉咙下胸口上一拍。男子受到震动,嘴巴一张便“啊”地一声冲出口来,却只露了半个音节,喉咙一堵,药丸已被飞快地弹进嘴里。华以沫随之上移,又在男子喉咙上拍了下,那粒药丸便顺畅地顺着喉咙滑了下去。
“咳咳,咳咳。”华以沫手一离开,男子就俯身猛地咳嗽起来,而华以沫已经兀自重新回到了座位上。她唇角含笑地望向男子,等他咳嗽完了,才缓缓开口道:“放心,你吃的毒药不会马上发作。我们有事要你去办,你乖乖听话些就会无恙。”顿了顿,华以沫接着道,“当然,如果你视死如归不介意的话,也没什么。只不过这毒死的过程有些痛苦罢了。你的肠子会先一寸寸烂去,然后是脾胃内脏,等里面都腐烂光了,才是外面。这俊俏的面容嘛,会有大块大块的黑斑生出来,头发也会掉光。皮肤像失水一样紧缩衰老。不过这时间挺长的,约莫有百日罢,也算能继续活挺久了。”
白净男子越听到后面,脸色越白,脑海里几乎能想象那个疹人画面。待华以沫言罢,连忙讪讪地笑了笑道:“姑娘何必如此麻烦呢。两位但请问就是了,在下必定无话不说,无话不说。”
“你愿配合,自是再好不过,也免得自己受苦。”苏尘儿闻言,点点头,淡淡道,“今日之事,你莫要同任何人说起。不止如此,我还要你配合我,假装我还在你们监视之内。当然,等会我会找个人替代我下楼离去。你们跟着她就是。至于你的同伴那里,如何帮忙瞒住,可是你的事了。”
“这倒没有问题……”白净男子略一思忖,咬牙应了,又追问道,“那解药……”
“解药我自会想办法给你。”苏尘儿答道,“你无需担心我们食言,我找来替代的人毕竟还在你们监视范围内,我也不会看着她出事。而你的毒要七日后才会开始发作,在此之前你是安全的。”
男子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在下知道了。”
“嗯,切记保住她,要不然,你的命也怕是会没了。”言罢,苏尘儿朝华以沫使了个眼色。
华以沫点头,然后抬起手,指间一枚银针在烛光下反着光,然后挥手朝男子飞去。
白净男子心头一跳,未待来得及躲,腰际已经一酸。随即便有丝丝气力开始回到身体之上。
“麻药已经解了,下去罢,莫要让你同伴起了疑。”苏尘儿淡淡道。
男子听到苏尘儿的话,也不愿久待,撑起身子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未待完全恢复,已经快步朝门外走去。
华以沫眼底露出不屑一顾的神色,望着对方消失在房间里,才转头望向苏尘儿,带着疑惑道:“你说的那个替代人是……?”
“等等。”苏尘儿丢下两个字,站起来缓步走到了门口,然后拉开了房门,对着身前的空气轻唤了一声,“莲儿。”
不过一个呼吸间,一抹青色身影已经出现在了苏尘儿身前。
“小姐。”莲儿低下头,恭敬道。
“先进来说话罢。”苏尘儿侧了侧身子,让莲儿进了房间,方重新掩好门。
华以沫自然认得眼前这位侍女,眼底闪过一抹讶色,不曾想她竟然突然出了现。
似是感觉到华以沫的疑问,苏尘儿已经率先解释道:“义父到底还是不放心我在这时候出阮家堡,遣了莲儿同我一道出来,若当真遇到什么麻烦,出手暗助我脱险。只是她平日都藏匿于暗处,尽量不让雷家堡的人察觉,以免引起误会。你也知阮雷两家是世交,门面上的事总需要顾忌些。”
“原来如此。”华以沫了然地点点头。
向华以沫解释完,苏尘儿方重新转向莲儿,低声道:“莲儿,有一件事,怕是要麻烦你。”
“小姐请说。”
苏尘儿同莲儿先将事情原委说了清楚,才沉吟道:“这事目前只有你最合适。你身形与我无二,又再熟悉我平日言语动作不过,瞒天过海的机会也大许多。我与华以沫有些事要处理,你先替上七日,七日后我再回来助你脱离雷家堡的监视。”
“莲儿听凭小姐吩咐。”莲儿毫不犹豫地应了要求。顿了顿,似想起什么,目光落在一旁的华以沫身上,“华姑娘,这段时间小姐的安全,便交由你了。”
华以沫自是点头应了。
白净男子回到大堂时,除了脸色略微显得有些苍白,已经瞧不出什么端倪。他深吸了口气,故作轻松地回到了同伴身旁,撩袍坐了下来,先喝了口水压了压,语气平常道:“苏尘儿还在房间里。我说女人就是磨蹭。”
“嗯。”同伴并无疑心,淡淡应了声。
这般又过了盏茶时间,楼梯口便出现了一个白色身影。白净男子眼角余光瞥见,身子不由一震,暗道来了。
“苏尘儿”身上依旧是方才那一身月白衣衫,只是脸上多了一顶纱帽,挡住了面容,只露出一抹下颔弧度。只见她先走到柜台前,放了些碎银,才迈出门去。
“来了。”白净男子故意催促了下同伴,率先起了身,留下银子便跟了出去。
也不知这纱帽下是谁。他心里滑过这个疑惑,却也明白自己应该做的只是配合演好这七天的戏,不让同伴发现。
“走了。”华以沫从开启的窗缝里望见一楼离开的三个身影,转头朝苏尘儿道。
“嗯。”苏尘儿点点头,也不着急,抬头问道,“可是饿了?我让小音拿些吃的上来罢。”
华以沫偏了偏头,然后笑了笑:“也好。”
半柱香后。
华以沫停了手中的筷子,抬头望向苏尘儿,也不开口,只是目光打量过对方沉静面容,若有所思的样子。
苏尘儿将最后一筷菜送入口中,拿着锦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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