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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后宫蔷薇:大小周后传-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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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周夫人指着她,那样的不敢置信。


    直到今天,她才发现:她彻底的不了解这个女儿,彻底的惯坏了这个女儿。


     周薇却得寸进尺,继续道:“仲宣不幸夭折,我也很伤心;这个宫里的人都认定了是我干的,都对我怒目而视。只有国主信我,宠我;而今,连娘也认为女儿不要脸,连娘也想要拆散我们。。。。。。”


     “薇儿,你可有想过,你姐姐失子,本已悲痛欲绝,如若让她知道你与她的丈夫还。。。。。。你会逼死她的,你懂吗?”周夫人叹着气打断了周薇,晓之以情。


     周薇歪了头去,答:“我知道,所以,娘就跟宫里的人一样,瞒着她不就是了?反正姐姐如今也不与人说话,更不出瑶光殿!”


     “你。。。。。。”周夫人对这个女儿彻底不抱希望了。


    她站起身,边往外走,对摇头说:“薇儿,你疯了,你真是无药可救了,为娘没有你这样的女儿,你不是我的女儿。。。。。。”


     “娘。。。。。。”周薇看着娘失望离去,泪水禁不住淌了出来:“并非女儿无情,女儿已离不开国主了,女儿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转眼,又是几月过去了。


    皇宫一片萧条的景象,到处充斥着浓雾似的哀愁。


     这日,娥皇突然从床上坐起来,逼问房里的环翠,道:“环翠,你告诉本宫,国主在哪?是在画堂吗?”




画堂抓奸1

听言,环翠身子本能的一震,心里暗想:难道娘娘已然知道了一切?可她是如何知道的?莫非是这宫里的奴才多嘴,被她听到了?


     环翠顿时心凉如水,她觉得这种可能性极大。


    即而心虚地答道:“哪能呢娘娘,国主今儿个一直在澄心堂召见大臣,您千万别听那些口无遮拦的丫头们胡说!”


     瞧她慌张的神色,娥皇已然明白了几分。


     摇了摇头,嘴角挤出一丝笑容,却道不尽的苦楚与凄婉:“环翠,你打小与本宫一同长大,你心里在想什么,本宫又岂能不知?”


     “娘娘,您。。。。。。您别多想,这对您的病不利啊。”见谎言被拆穿,再联想主子如今的遭遇,环翠少不了悲从中来,失声哽咽。


     好不容易主子肯说话了,可是却又要追究这些不堪的事,更要面对新一轮的打击,她如何受得了?


     “罢了,是真是假,本宫但求一个明白;如若一切不幸成真,我。。。。。。”说完这些话,娥皇已是虚弱难耐,气喘吁吁;“环翠。。。。。。扶我上画堂!”


     娥皇的神情异常坚定。


     环翠吓得面如纸色,赶紧跪在她的面前,竭力相劝:“娘娘,国主真的不在画堂,一切都是谣传,奴婢求您保重凤体,别去了!”


     是谣传吗?我都没说什么事,你就这般着急否认了?


    娥皇在心里苦笑,全身上下早已被血浸透,伤痕累累。


     她挣扎着下了床。


     环翠没了法子,只好手忙脚乱的拿起衣架上的一件披蓬,跟上去搀扶主子朝画堂而去。。。。。。


     “娘娘驾到。。。。。。娘娘驾到。。。。。。”


     画堂内室里,此起彼伏的通传之声惊醒了正在锦衾绣榻上相偎相依、缠绵悱恻的李煜与周薇。


     “国主,怎么办,怎么办。。。。。。”此时的周薇只觉头皮一阵阵发麻,求救似地拽着她的姐夫——李煜。


     李煜又急又尴尬,急忙下了床。




画堂抓奸2

李煜强压下紧张之意,安慰她道:“薇儿莫急,听这通传声似在向咱们示警,你姐姐身体不好,行路艰难,应该不会很快来到;你且待在此处,让朕先行离开;介时你姐姐看不到朕,便不会再多想!”


     周薇本不愿意,可是转念一想:姐姐病得那么重,如果让她知道自己的丈夫竟在这个时候背叛了她,这不是直接将她逼上绝路嘛!


     况且如今的情势是:一个是口口声声说爱她一生的男人,一个是她疼在手心里的亲妹妹,这教姐姐情何以堪?


     很快,聪明的周薇便洞晓了其中的利害关系,赶紧点头催促姐夫快些离开。


     娥皇几乎是趴在了环翠身上,才得已来到了画堂。


     “姐姐。。。。。。”周薇没想到姐姐会来得如此之快,快得她根本没时间打理自己的着装。


    当下只好硬着头皮迎了上来。


     薇儿果然在宫里,果然是早在自己离宫前就已在宫里了。


    想必赵匡胤与窅儿所说的苦衷就是这个吧。


     这果然是苦衷!我早该想到的,早该感觉到的。。。。。。


     只是窅儿啊,你们将我瞒得好苦啊!


     娥皇看着妹妹,她的慌张让她的心生生被刺了一刀,疼得她连气也喘不过来。


     她没有说话,而是拿细眼打量:只见妹妹着了天水碧面料寝衣,一袭又黑又亮的秀发懒懒地垂于腰后,悄悄地释放着凌乱的妩媚;她五官秀美、乳峰坚挺、腰肢纤细只盈盈一握。。。。。。


     娥皇重重的一窒,这才惊觉:原来不知不觉间,妹妹长大了,再不是那个黄发垂髫的乐天娃娃了,她长成了一个婷婷玉立的绝世佳人!而自己。。。。。。


     娥皇在心里暗叹了一声,继续观察:屋子里有些乱,绣榻上更是皱褶不堪;再加上妹妹穿成这样,以及妹妹的慌乱。。。。。。


     如此的暧昧,如此的氛围,她太熟悉了:这是欢愉过后的痕迹。


     只是他呢?




画堂抓奸3

难怪得这一路上奴才们扯开了嗓子通传,想来是都替‘他’防备着呢。


    都说宫里的奴才向来见风使舵,果真没有说错!


     “姐姐,您瞧什么呢。。。。。。”见姐姐只是打量她,却并不说话,周薇越发的紧张;此时只好低了头去,尴尬地问道。


     娥皇强自笑了笑,留意到妆台上还有一副墨迹,遂走过去将之拿在手里,这才出声:“迢迢牵牛星,杳在河之阳;粲粲黄姑女,耿耿遥相望。小妹啊,这好像不是你的笔迹啊?”


     嘴上在笑,心里却有如吞了黄莲般,有苦说不出。澄心堂纸、‘金错刀’书法、诗中抒情的方式。。。。。。


     娥皇不想承认的,可是一切都太明朗了,明朗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都在看她的笑话了,而她却还傻傻的存着侥幸。


     “那是。。。。。。”周薇的脸红到了脖子根,都这样了,她还能如何应对下去?


     娥皇轻轻地放下李煜写给妹妹的手迹后,这才转过身来不动声色地对周薇笑道:“小妹啊,想来这也是一位有情郎,但却碍于宫中的规矩,不能与你光明正大的相爱;也罢,姐姐身边也不缺人手侍候,你就早些出宫吧,别辜负了人家的一番心思!”


     那首诗的意思明明说的是国主因为宫中的纲常礼教束缚,让他与小妹相爱却不能名正言顺的相守;国主这是在借诗发泄心中的不平啊。


     可是娥皇不能说出事实,正如国主所顾虑的:宫中的纲常礼教残酷而无情,她不能让天下人耻笑堂堂的一国之主。


     都到这个时候了,她还是舍不得让他受伤害。


     女人的贞节大过天,尽管恨,可毕竟是自己的亲妹妹。她绝不能让她背上‘淫娃荡妇’的骂名,而毁了她的一生。


     唯今之计,只好让小妹尽快出宫,就当这一切没发生过。而她,亦要振作了。


     一听说要出宫,要离开心爱的男人,周薇急了。


     先前的一切顾虑被她瞬间丢到了九宵云外。




画堂抓奸4

她毅然抬头,用最坚定的声音说:“姐姐,您何苦欺骗自己,那是姐夫的笔迹,是姐夫为我题的诗!其实姐夫还为我。。。。。。”


     “啪!”一巴掌稳稳地落在周薇的脸上。由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手落下来的时候,娥皇险些站不住,好在环翠贴身扶着。


     “小妹,你。。。。。。你好不知羞耻,这。。。。。。这种话也是你。。。。。。可以胡乱说的?”娥皇喘着粗气,声音颤抖不止,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她没想到自己已不去计较什么背叛不背叛了,哪知这个妹妹却不领情,毫不避忌地便将真相说了出来。


     这可如何是好?


     实则,周薇哪会不知道姐姐这样说是为自己好?只是她也有她的苦处:她深爱姐夫,并早已将自己的处子之身给了姐夫!


     若让她就此放弃,那么此后没有他的朝朝暮暮,她该如何度过?相思安放于何处?


     毁了名节的女人,有何颜面回去面对自己的亲人?让她如何面对世人的嘲笑?


     所以,就算是天理不容;就算是伤了姐妹情;就算是粉身碎骨,她也要博一博。


     她要留在宫中。


     她想得很简单:姐夫是一国之主,是皇帝,自古帝王三宫六院、佳丽三千是很正常的事;古时候不还有娥皇女英这一对姐妹嫁与大舜的佳话嘛。


     正好姐夫又刚为她赐字‘女英’。


     姐姐字娥皇,自己字女英,这不明摆着说她也可以留下做姐夫的妃子吗?


     想到这里,周薇忽然觉得理直气壮了。


     她捂着被姐姐扇了一巴掌的脸,无惧地辩道:“姐姐,凭什么你能做国后,我就不能做皇妃?实话告诉你,我已是姐夫的人了,这一生我非他不嫁;你知道姐夫叫我什么吗?他叫我女英;你该明白姐夫的决心了?”


     “女英。。。。。。女英。。。。。。”娥皇绝望地后退一步,无限悲凉地默念着这两个字,一时竟找不到话语来责骂小妹。




画堂抓奸5

见她这样,周薇更是得理不饶人。冷哼了一声又说道:“况且,姐夫爱了你十年,疼了你十年;可是你呢,抿心自问,你是全心全意地爱姐夫吗?比起林仁肇来,你最爱的是谁?可怜的姐夫,他。。。。。。”


     “放肆,薇儿小姐,你太过份了,说出这样的话来,你不怕遭天遣吗?”一旁的环翠再也看不下去了,不等周薇说完,便出声责怪打断了她。


     被一个宫女这样喝斥,周薇一点也不在意,高傲地看了她一眼,回道:“恐怕遭天遣的另有其人吧,辜负了国主的爱意,老天也看不下去了,所以才取走了仲宣的性命。。。。。。”


     声音嘎然而止,周薇立时意识到自己只顾着逞一时痛快,而说了多么狠毒的话。


     内室里死一般的寂静,整个画堂也随着周薇的收声而静了下来,整个世界都陷入了一片死寂当中。。。。。。


     娥皇又如一个木头人般呆立着,本已苍白的脸色此时如死灰般难看。周薇她,她无情且残忍地揭开了她心里最痛、最深的一个疤。


     不仅如此,她更野蛮无耻地加上了一刀。娥皇仿佛看到了小妹插进自己胸口里的那把匕首,闪着绿油油的亮光,好一把抹了巨毒的刀,果然是锋利无比,杀人不见血!


     “我。。。。。。我。。。。。。姐姐,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我不是有意的,我错了。。。。。。我错了。。。。。。”久久之后,周薇终于悔悟了。


     她不停地道着歉,不停地说着‘我错了,我错了’。到最后,实在愧疚难当、惊恐无助的她再也无法面对这一切。


     她发疯般地冲出了内室,逃离了这个让她终身不能原谅自己的是非地。


     “娘娘,娘娘,您。。。。。。您还好吧,娘娘。。。。。。”娥皇的沉默吓坏了环翠,她心疼地抱紧了主子,朝外面大声喊叫起来:“来人哪,快来人,娘娘出事了!”


     “仲宣,我的仲宣,你就舍得母后啊。。。。。。”终于,娥皇哭出了声音。




谁亲谁仇

下一刻,她挣开了环翠,跌跌撞撞地也冲了出来。

    只是,她的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以至于没跑几步,便见她身子一歪,直直倒在了移风殿的小院里。


     “娘娘,娘娘。。。。。。”环翠奔上前来,泪流满面地抱着她,声嘶力竭地唤着她。


     娥皇却似听不到般,仰头望着天,嘴里呐呐道:“环翠,你告诉我,仲宣不该死,死的应该是我,是我。。。。。。”


     环翠的心都要碎了,她摇头高声道:“不,娘娘,小郡公的死只是一个意外,与您无关;像娘娘这么善良、这么慈爱的母亲,老天怎舍得让您死!国主不是个无情的人,这一点您应该清楚的呀,可千万别听薇儿小姐胡说,而做出亲者痛、仇者快的傻事来啊,娘娘。。。。。。”


     “亲者痛、仇者快。。。。。。”娥皇细细地咀嚼着这句话,既而无力地笑道:“谁是亲,谁是仇?一边是我心心念念的丈夫,一边是我百般疼爱的妹妹,会是仇吗?老天,不如你告诉我,这一切,究竟是谁的错!”


     娥皇纤细的手指微抬,空洞的眼神定定地望着天际那一抹洁白无瑕的云朵,思绪越飘越远,越飘越远。。。。。。


     其时,就在紫禁城不远的一个客栈里,江正乔装匆匆推开了一间厢房的门。一进去便急道:“陛下,不好了。。。。。。”


     待在里头的赵匡胤与樊知古同时一震,立时起身。“江正,如何不好,你快些禀来!”赵匡胤激动地拽了江正的手,急急催道。


     江正无比难过地答:“国后。。。。。。怕是不行了!”


     “什么?”尽管来时已有心理准备,但赵匡胤还是惊得后退三步。这一生,他在马背上水里来,火里去,与死神多少次擦肩而过,可是没有一次像此刻这样让他害怕。


     樊知古急坏了,赶紧催江正:“究竟是怎么了,你说清楚些啊?”


     “国后她。。。。。。”江正便将娥皇回宫后经历的悲痛,一五一十地禀报了。




秘药

江正便将娥皇回宫后经历的悲痛,一五一十地禀报了。末了更愤愤不平道:“陛下,请容小僧大胆说一句,弄至今日惨剧,国主要负责、周薇要负责,您二位更有责任!”

    “江正,你大胆!”猛听到江正这样说话,樊知古又吓了一跳,斥道:“你敢妄自尊大,指责起陛下来了?”

    “阿弥陀佛。”江正突然冷静了下来。此时无惧地双手合十,念了一句佛语后,道:“小僧乃修佛之人,眼里只有佛祖,除此万物皆平等!”

    “你。。。。。。”

    “好了!”没容樊知古责怪,赵匡胤已然打断了他,道:“‘小长老’说得没错,万物皆平等,娥皇得这步田地,你我确实要担责!”

    “是,微臣失态了!”樊知古虽是这般应了,可是心里却不明白:他要担什么责?他错在了哪里!

    “小长老?”赵匡胤又道:“既是如此,你再帮朕做一点事!”

    “抱歉!”江正却未听便直接拒绝了,说:“陛下,小僧今日前来,已然决定不再听命于任何人,以后只想一心一意在佛祖面前坐化!”

    “你先听朕说完!”赵匡胤也不生气,说着转向樊知古,吩咐道:“你先出去,将门拉紧了,离远点,不许偷听!”

    “是!”樊知古退下,将门磕紧了。

    见此,赵匡胤从袖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将之交到江正手上。

    江正不解,接过后看也不看,便问:“陛下,您又要做什么?如今的国后已药石无灵,无力回天了!”

    “江正,你且靠过来,听朕说与你听。。。。。。”江正只好半信半疑地靠过去,听赵匡胤在他耳边细细交待。

    说完,赵匡胤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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