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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妖娆媚宠:倾城美人总祸国-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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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时有人侧目过来,欣赏的眼光追逐着这两个打扮寒酸容貌却令人眼前一亮的男女。


     放完了灯,司悠终于是累了,坐在河边的树下看着别人继续放灯,头不自觉地靠在傻蛋的肩膀上,觉得这一刻无比的幸福安详。


     原来她也是可以暂时地忘记痛苦的过往,融入到现在的快乐中去的,她以前对自己太过苛刻,从不允许自己享有一丝一毫的快乐,就好像快乐是一种罪恶。


     青年男女眉目传情,是这种难得地可以放开束缚的节日里的一大看点。


     司悠看着这些人,忽然想到了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那双眸子也曾温柔似水,企图将她融化在无边的甜蜜之中。他成功了,最后却亲手毁了这份虚伪的爱情,将她一把推到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想起那个人,她就觉得全身发冷,她的回忆总是让她扫兴,见不得她高兴似的。


     “啊……杀人了,杀人了!”


     有女子凄厉的尖叫声划破长空,将一众正陷在浓情蜜意里的男女惊得手忙脚乱,择路而逃。


     本来人满为患的小河边一时间乱作一团,傻蛋下意识地将司悠紧紧地搂在怀里,靠在树边,用自己的身体将她与纷乱的人群隔绝开来。


    司悠的脸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口,听到他胸腔里的那颗心脏,快速而有力地跳动着。他的身后那些尖叫那些忙乱似乎都与她无关,在他的怀里,是这三年来从未有过的安全。




七夕血案(4)

人群渐渐地散开了,也有胆子大的,与司悠他们一样没有动弹,站在路边好奇地想要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在这人满为患的佳节维护治安的衙役们迅速地行动起来,大队的人马有序地在大街上跑过,唰唰地齐齐往一个小巷子里去了。


     “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啊?”


     有人轻声地问,立刻有人答道:“听说那边巷子里出事了,何员外家的小姐被人侮辱了,她的丫鬟还死了!”


     “啊!这何员外家的小姐不就是号称‘兴阳一朵花’的兴阳第一美人么?哎呀,出了这种事,以后还有谁敢上他们家提亲去呢?这何员外原本眼高于顶,还说要把女儿送去参加今年秋后的太子选妃呢,现如今可就是一场空喽!”


     语气不乏幸灾乐祸的味道。


     “可不是嘛!这都不是完璧了,哪里还敢往宫里送,有人愿意娶,何员外都该烧高香了。还不快给女儿多备些嫁妆,看看哪个穷小子愿意戴了这顶绿帽子吧,哈哈哈哈哈!”


     也不知道这个何员外平日里做了多少瞧不起人的事,现如今被人嗤笑了祖宗十八代。


     司悠是听不得这些话的,被人侮辱的何小姐实在可怜,却成了这些龌龊男人口中的猥琐谈资,实在令人恶心。


     她伸手想摸些东西出来小小教训一下这些没有口德的混蛋,刚一动,就觉得脚下绵软无力,不由自主地就抓紧了身边傻蛋的臂膀。


     “你们这些人别胡说,那何小姐是被人羞辱了,却不是男人,而是个女人,什么非完璧,只怕以后你们还不是要去踏破何家的门槛!”


     知情者的话一石激起千层浪,本来还幸灾乐祸的男人现在剩下的俱是震惊了,这采花贼自古以后只听说过男人,从未听说过女人的。


     一时间立刻围着那发话的人问个不停。


     司悠只觉得自己的脸越来越烫,全身跟烧起来了一般,五脏六腑都在沸腾中煎熬。


    耳边迷迷糊糊中,只听到傻蛋一声高似一声焦急地呼唤:“悠悠,悠悠你怎么了……悠悠……悠悠……”




无名之症(1)

司悠是怎么回来的自己也不知道,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客栈的床上,屋子里将名将暗,光线恍恍惚惚的。


     帐外似乎站了几个人,她先是听到了林越风的声音:


     “大夫,她到底怎么样?”


     一个略有些苍老的声音答道:“这位姑娘的病症十分奇特,老夫从未见过,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对症下药。这人命关天的事情,怎好信口雌黄呢!”


     “请了一个大夫是这样说,第二个是这样说,到现在你还是这样说!你不是兴阳城最好的大夫么?若是连你也治不了,那还有谁能治?”


     林越风火气很大,声音震耳,边说边攥起了拳头。


     那大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连连摆手道:“这位小哥不要吓老夫,老夫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公子,请息怒啊!”


     小玉忙去拉林越风的手臂,生怕他真的出手伤人。


     然而林越风的心情谁能理解,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解他毒的人,好不容易看到一点希望,现在这人居然也得了无人能治的绝症,怎能让他不绝望?


     更何况,这个躺在床上的人,还是此生第一个触动他内心的人……


     一直沉默的傻蛋终于开口,礼貌地对大夫道:“谢谢先生了,小玉,送先生出去!”


     “你准备怎么办?”


     大夫一走,林越风就冲到傻蛋面前,对他的做法无法理解。


     傻蛋淡淡道:“他说没办法,你逼他也没用,就像你身上的毒只有悠悠能解一样,别人没有办法。”


     “那你要怎么样?难道就看着她这样,永远醒不过来吗?”


     司悠听到傻蛋叹了口气,转身往床上看过来,隔着朦胧的帐子,似乎还是可以感觉到他眼里满满的哀伤。


     “傻蛋!”她叫他。


     无人回应,帐外的两个人似乎都傻了,司悠只能自己坐起来,拨开纱帐继续道:“傻蛋,我渴了,给我倒杯水!”


     她指指桌上的茶壶,林越风几乎是扑过来,吓了司悠一大跳。


    “你没死啊?”




无名之症(2)

司悠白他一眼:“你死了我都死不了!”


     “我死了,你是不会死,但是你死了,我可真死了!”林越风一口气说完,盯着司悠的眼睛,颤抖着笑起来。


     “到底还是有钱的公子更惜命啊!”司悠撇嘴,“像我们这种人,死了就死了,也没什么可惜的!”


     “喂,你真没事了?”林越风似乎还是不信,拽过司悠的手来,将她的袖子往上推。


     司悠挣扎着甩开,骂道:“你干什么呀,混蛋,给我滚远点!”


     傻蛋从身后揪着林越风的后领,将他提了开去,挡在司悠的身前道:“你可以出去了,她醒了,你也死不了了!”


     “干什么呀?”林越风不满了,“我根本不是在乎我的生死好不好?”


     凭什么就把他的好心当成驴肝肺?


     司悠就不再理他,摇着傻蛋的衣袖道:“傻蛋,我要喝水,给我倒水啊!”


     “我来!”


     林越风气归气,还是不愿意走,去倒了水,将茶杯拿到司悠面前,“我真不是怕死才关心你的生死的!”


     “我知道!谢谢你。”


     林越风这种心里想什么都写在脸上的人,让人想看不透他也太难了。


     司悠喝了水,抓过林越风的手腕把脉,边问他:“今天的药有没有喝?”


     “喝了,不过是你前天开的方子!”这事不用林越风自己操心,熬药的事情小玉比谁都上心。


     “那就好!”司悠松了口气,“一切都在计划之中,你的毒,很快就能清了!”


     林越风的眼睛就一直盯着司悠露在外面的一节手腕,雪白细腻的肌肤,全然不是昨天夜里鲜红欲滴的吓人模样。


     “你真的好了?一点都不难受了?”


     司悠醒过来的时候就觉得全身轻松,就跟平常睡醒了一样。


     昨天晚上的一切似乎就像是一场梦,她在梦里忍受着冰火两重天的煎熬,在炼狱里挣扎,又在冰海里逃亡,睁开眼睛却是躺在床上,衣衫整洁,一如既往。


    “我感觉跟平常一样,现在非常好!”




无名之症(3)

林越风看着司悠淡然如水,毫无痛苦的脸,疑惑万分地讷讷道:


     “这就怪了,你这到底是什么病?怎么请了那么多大夫都没人知道,都说没见过。可也神奇,你昨天病得快要死了,现在却又跟没事人一样,真是怪异。”


     “我昨天快要死了吗?”


     她也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到了地狱的十八层,如果不是刚才与大夫的那些话,她一定自己都只能说服自己是一场梦了。


     傻蛋从怀里掏出一块手绢给她看,是上次她给他擦汗的那块,洗得干干净净,雪白帕子中间却映着一滩干涸的鲜血。


     “我吐的?”


     司悠指指自己,怎么也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真的病了吗?病到年纪轻轻要吐血的程度!


     拜她爹娘现代与古代育婴观念的培养,她向来就身体健康,从来都是无病无灾的。即使在外三年餐风露宿,都没有得过什么重病,现在却呕出这么一大口血来?


     她下意识地将右手搭在自己左手的手腕上,脉象平稳,是一个健康人的状态啊。


     “怎么样?”傻蛋见她自己给自己把脉,等了一会忙问道。


     司悠迟疑地放下手,自己也想不明白:“挺好的,不像是有病的样子!”


     “那就好!”林越风还是愿意相信司悠,“既然你自己都这么说,还是相信你的好,那些都是庸医,只会说没见过,不会治!”


     但是司悠的心却平静不下来,她愣愣地坐在床上发怔,直到傻蛋再次轻唤她:“悠悠,悠悠!”


     “啊?”司悠回神,房间里少了一个人,“林越风那小子呢?”


     “我让他走了,今晚我陪你!”


     他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看起来他昨天就是坐在这里陪了她一夜。


     司悠看过去,就看到他疲惫的双眼,布满了红血丝:“别陪了,我这不是醒了吗?你看你眼睛都熬抠了,快去睡吧!”


    她的话才说完,就感觉心头像被针尖扎了一样疼痛起来。身子轻轻一颤,她忍住了,却没逃过傻蛋的眼睛。




采花女贼(1)

“你……”


     他说了一个字,就被司悠笑着打断了:“我怎么了?我很好啊,快去睡吧,我也睡了!”


     傻蛋蹙着眉:“你真的没事?”


     “我是大夫还是你是大夫?”司悠嘟着嘴,推他,“我自己有没有事难道自己还不知道吗?”


     傻蛋被她推得只能起身,走到门口还是回头:“如果你有什么不舒服,要叫我!”


     “知道了,知道了!”司悠赶苍蝇似的对他挥手。


     门轻轻关上了,司悠躺回床上,缩成一团。


     心脏上的疼痛已经蔓延到四肢百骸,是无数细小的针从内里往外扎,仿佛要将她扎的千疮百孔,至死方休。


     她的皮肤怪异地发红发烫起来,灼烧得她躺在床单上就像躺在烧红的铁板上。


     这种感觉清晰地折磨着她,一波又一波,久久不肯退去,等到再次平静如初,她身上的汗水已经将衣衫湿透。


     司悠平躺在床上微微地喘着气,心里惊恐异常,她的身体真的病了,但是为什么她不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


     无力的右手再次搭上左手,还是像之前一样,平稳的脉象。刚才那种痛苦的时候她根本没有办法给自己诊脉,她该如何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


     生平第一次,她开始觉得这么绝望。


     仇还没有报,她却已经快要死了。


     窗户发出了“吱呀”的一声,似乎是被外面的风吹开了,司悠懒得管它,大病初愈般的身体精疲力竭,她只想好好休息。


     “嘻嘻!”


     一声鬼魅般的笑声传入司悠的耳中,她一个激灵睁开眼来,赫然发现自己的眼前出现了一张脸…一张女人的脸。


     这一吓非同小可,她几乎要从床上蹦起来,却在第一时间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动弹。她想尖叫,张了张口,空气流过喉咙像穿过一个空旷的山洞,除了呼呼声,她什么都说不出来。


    那女人就掩嘴轻笑起来,不知多么好笑的事情,笑得花枝乱颤,胸膛起伏。墨色的发丝从肩膀滑落,拂在司悠的脸上。




采花女贼(2)

“美人儿,别挣扎了!”她的手指刮到司悠的脸上,尖尖的指甲嵌进她的脸颊,“我看上的人,还没有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的!”


     那女人的手移开了自己的脸,司悠就看清楚了她的长相。


     那是个妖媚的女人,一双狭长的凤眼斜飞入鬓,细长的眉毛同样扬起,高直的鼻子,菱形的唇瓣,圆润的下巴,配上那滴溜溜的眼波,已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


     可是这个女人怎么会在深夜潜入她的房间,她是个什么身份?


     司悠口不能言,紧张地牙齿紧咬。


     那女人似乎看出了司悠的紧张,手指摸到她的唇瓣,轻轻地摩挲着道:


     “不要紧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这样的美人儿,我怎么舍得弄疼你呢!放松点,这会是舒服而美妙的事情。”


     那女人说着,就开始解司悠的腰带,边解边继续道:


     “这兴阳城可真是个好地方,昨儿个那个‘兴阳一枝花’已是精彩绝伦,没想到今儿个居然还能碰到一个绝代佳人!真没想到小小一个兴阳还如此的藏龙卧虎,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该信了那什么柳州出美人的谣言,一早就该来这里才是。”


     她似乎在自夸又亦或是在自言自语,司悠的脑袋却“嗡”一下炸了。


     因为这个女人说到了“兴阳一枝花”何员外的女儿,而这个何小姐在昨天的七夕佳节却被人凌辱了,那个施辱者,还是一个女人。


     她原本还不太相信这个世界上居然会有女的采花贼,但是眼前这个,已将她衣服扯落的女人,确确实实就是一个入室采花的淫贼。


     被一个女人玷污,不仅难以接受,还特别的恶心。


     那女人伸手摸着司悠干净的锁骨,口中赞叹道:“太美了,真想咬一口!”


     她这么说了,也真的这么做了,血色的唇瓣凑到司悠的肩头,舌头像蛇一样地滑过她的肌肤。


     司悠感觉空空的胃里一阵翻滚,几乎快要吐出来。


    那滑腻腻的感觉从肩膀慢慢移到颈项,蓦地停在了那边再没动弹分毫。




采花女贼(3)

司悠疑心这女人又想到了什么新鲜花样,绷得全身僵硬,全神贯注地等待着她的下一步动作。


     那女人却缓缓抬起头来,淫邪的眼睛里换上了重重疑惑。


     她好奇地看着司悠的眼睛,自己凝神想了一会,自语道:“怎么会这样?”


     司悠感觉到两根手指贴在了自己颈项的动脉处,上下微微移动着,许久之后,那个女人再次开口:“你是他的女人?”


     他!他是谁?


     司悠只能转动着自己眼珠,而没有办法回答。


     意识到司悠不能说话,那女人直起了身体,侧身坐在床边,还将被子拉罩在司悠的身上。


     “既然是他的女人,那我怎么的,都要卖个面子!”


     说完,似又有不甘,丧气啐道,:“我还以为那人从来没有七情六欲呢,没想到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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