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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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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个见证,锦书愿意拜郡侯为义父,为干爹守灵三天,捧金盆,执孝棒,送他老人家入土为安。”锦书说着,眼有湿润,声也带梗塞,竟动了真心真情。

马管家听完锦书的话,慌忙从座位上起身,激动的双膝着地。“丘小姐大仁大义,郡侯在泉下有知,必当庇佑小姐富贵绵长。”

刚才一听说安夕与郡侯父女反目,马云那心就“噗通”一声,像块石头沉到井里。郡侯无后,若是连唯一的女儿也不回来主持丧礼,那他这个管家可该如何处理丧事?如何当这个家坐这个主?马云一头的冷汗一下子冒出来。

转而听见锦书毅然决定要认郡侯为义父,要挑起丧事料理的重担,马云怎么能不感激涕零。锦书是什么人?在古云如今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她若是认了郡侯为义父,古云的百姓绝不会有人说三道四,相反,他们都会认为这是一桩好事。但这桩好事若是换作另外的任何一个人头上,也是行不通的。

只有她,丘锦书才做得到。

郡侯府大堂已改设成了灵堂:红色的楠木棺头朝南、尾朝北安稳的停放在灵柩架上,灵柩架是用整齐光滑的木板搭建而成的。棺木是不能落地的,否则死者灵魂不能安稳离身转世。

灵柩架上围着棺木摆放着无数的鲜花,那是锦书特意吩咐如霜从几处花农那里买来的君子兰、白月季、黄菊花、白菊花。

灵柩前方,一白一黑的两道白布云头幔帐,幔帐顶端挽成一朵黑白间杂的素色灵花。幔帐内,灵柩前挂了一道白布帘,白布帘后扎有灵龛。

画师所画的一张玄极子的画像摆放在灵柩前,画像栩栩如生,更能惹起吊唁人心中的哀思。

两张大八仙桌围成了供桌,围着白底蓝花的素布桌围。供桌上摆着五供,一个香炉,一对蜡扦和一对插着灵花的花瓶。

一清早,锦书已请了巫师和马管家,在玄极子的灵柩前认了义父。随后,巫师做了次法事,巫师在大堂内的地面上洒下许多清水,寓意玄极子为官清廉如水,期冀他死后灵魂升天。

锦书此刻已经成为了玄极子的干女儿,这是她来护送灵柩回古云的路上就想好的。玄极子为救人而死,她不能让他死后仍然无后主事,无亲守孝,她能做的就是尽其所能办好郡侯的丧事,为郡侯守满一百天的大孝。

尽管在旁人看来,锦书这样做已是仁义之至了,可实际上,为死后之人做的再多也是枉然,人,只求心安吧。

因此,一直以来,她总是不能释怀。

昨夜,廿朝安、晚秋蝉二人开导她说:“郡侯不幸,是为救我们而起,但是,你不能把郡侯的死看成是因我们而起,被其所累吧。”

可是,锦书就是这么想的,郡侯若不是被他们所累,会果断的以女儿的性命要挟安夕的亲生母亲吗?

郡侯若不是以安夕的性命要挟安倩,那安夕或许就没有缘由忽然间对父亲冷如冰山,即使那药丸能扩大人的负面情绪,但仇恨也总是要有源头才能被催化发酵。

“锦书,你总这样被别人的付出负累了自己,怪不得情债缠身了。”晚秋蝉最后淡淡的说。

这句话惹来了廿朝安相当不友善的一个白眼。



某木的码字花絮:

木木:亲爱的们,两更真的是很累啊。。。。。。让我看到你们的支持吧,该留言的留言,该投票的投票,你们要是沉默的太久,木可是会罢更的——

锦书:这是威胁,绝对百分百的威胁。大家不要理她,该干嘛干嘛去。

木木:呃,不理我?看我接下来怎么整你。小样,还想造反不成。

锦书:咋的,你能把我怎么的?我是神仙,你个肉体凡胎,多码几个字也累成那样。切。

木木:呃。。。。。。(小声嘀咕)要不然你来试试好了。

木忿然关电脑,爬床上闹情绪。



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 琴木木 皇女卷 第一零五章  丧礼(二)

第二天,古云郡各地得了消息的人都蜂拥到郡侯府,挽联、幔帐、纸花、纸人,眼见郡侯府内果真是大丧之象,一时间,从早上大门一开到晚上掌灯很久,吊唁者还一直络绎不绝。

马云想等朝廷的布告和治丧抚恤到了之后再正式操办丧礼,锦书摇头,不同意。马云也不坚持,一切都听从了锦书的吩咐,该繁的繁,该简的简。

锦书则是从有第一个吊唁的客人开始,就站在灵柩前边、幔帐内侧的布帘后,每当吊唁者进香哭拜,锦书都要在一旁躬身答谢,对于重要的客人还要说上几句话。客人哭拜之后,插上四炷香,烧些纸钱,随后就退出去,跟随守在门外的府内家丁去登记姓名,丧礼,然后再去领取府中谢礼,安排吃食。

从寅时开始,锦书就站在灵堂守着,需要不停的弯腰、答礼,没人换班没人替岗,中间连吃饭出恭都不能去,好在一天站在那里没动窝,根本没进米食汤水,也就基本不用去茅厕。锦书若不是习武之人,身体素质好,这样溜溜站一整天,滴水不进,早就撑不住了。

即使是这样,一天下来,锦书的腿也站的发酸了,小腿肚上涨的酸疼,恨不得找个板凳赶紧坐会。

眼瞅着天也黑了,晚饭时间也已过去,此时应该没有客人来了。锦书心里琢磨,再稍待会,若是还没人,她就可以休息一会,吃些东西了。

正想着,肚子里咕噜咕噜一阵乱叫,空无一人的灵堂里,这样的声音格外的响。

廿朝安端着饭菜走到灵堂门口,还未进门就听见了这惊人的声响,他迈进门槛,到了灵柩前,将托盘放在供桌一角上。

锦书身在布帘后,看不见前来祭拜的人,听见有人进来,以为又是客人来了,于是并不出声,只打起精神笔直的站好。

廿朝安撩开幔帐,双眼横着锦书,半心酸半心疼:“便是替郡侯作了义女也要爱惜自己的身子,哪有你这样守灵的,随便有个样子就好了。”

说完,举着那托盘的饭食递给锦书,“你脱了孝衣,去里边的小屋子将饭吃了,我在这里顶替一会儿。”

“那怎么行,你和郡侯无亲无故的,站在这里不合规矩啊?”锦书摇头,眼飘向托盘里那四个品相极佳的小菜,知道定是兰儿特意为自己做的。

饭菜的香味飘进鼻孔,诱的她有些把持不住。

廿朝安可不管她说的那么多规矩,动手就来揪锦书头上的帽子,一把拽下来扣在自己的头上。“你是女眷,谁看得见布帘后的人是谁?我就穿了孝衣站着,又不出去也不必说话,哪个知道我是谁?偏你的规矩多?”

锦书转念一想,廿朝安说的也对,便不再反对,脱了身上长长大大的孝服,端了托盘走进灵堂后侧的屋子里准备吃饭。

这间小偏室本是预备一些并不重要的来访客人临时休息用的,只有四五平方,只有一个卧榻和一个方桌。

锦书将托盘放下,举了筷子开始吃饭,饿了一天,再吃起饭来形如秋风扫落叶,眨眼之下一盘辣子鸡丁和一盘干炸小黄鱼就见了底。

抿了一口三鲜牛骨汤,肚子有了底,剩下的两盘菜就可以慢慢品尝了。一边吃一边在心里赞叹,兰儿的厨艺真是越来越高了,那个梁山伯真是有口福。

胡乱琢磨时,听见灵堂外有人走进来。走路的声音很轻,像是一个女人。锦书赶紧放下筷子,侧耳细听。

果然,是女子的声音。

“想不到,你竟然就这样走了——”一句话说出来,已带着哭腔。“终究是你心狠哪——”之后,呜呜咽咽,再没有话,只是哭泣不停。

过了很久,久到锦书以为这个女人半辈子的眼泪都快流干了的时候,她忽然又开口了。

“我来送你了,我要为当年的行为向你道歉。但是,你心里有别人,我怎么会大方到可以无视她的存在。”女人说到这里,似乎又有些激动,语调高起来。

稍过一会,又平复下去。“这么多年,我早就想通了,是你的,别人抢不走,不是你的,求也求不来。我悟道多年,也磨去了一身的坏脾气,本想有生之年再见,必能放下前债,谈笑风生,岂料竟是这样的见面。”

“别人都说你无后,他们说的不对——我要告诉你,你有儿子,真的,是我们的儿子——安儿——他是很听话很聪明的孩子,可惜,他不在我身边,否则我定会叫他来为你披孝守灵……”

女子说到这里,突然停住了。

锦书不再犹豫,三步并作两步进了灵堂。

灵柩前站着的是一位道姑,道姑发髻高挽,面容清瘦,虽身着道袍但也压不住浑身高贵的气度。

黑色帷帐内浑身披孝的廿朝安站在道姑的面前,正呆呆的发傻。

“安儿,原来你在这里,还亲自披了孝衣守灵,好,好——”道姑笑中带泪,看着自己的儿子。

“娘,你说什么?”廿朝安没想到他在这里突然看见了自己的娘。刚才躲在帷幕后,听着吊唁者的声声泣诉,那熟悉的声音让他越听越迷惘,直到听见自己的名字,廿朝安才从布帘后走出来,果然不错,确实是自己的娘亲在灵前祭奠。

“安儿,你跪下!”道姑拉着廿朝安跪在自己身旁。“安儿,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的父亲是谁吗?玄极子就是你的父亲。”道姑说完,仔细凝视着那张遗像,“当年,你父曾说,若是以后有了儿子,就取名叫朝安,希望我风烈朝廷安定,百姓安康,故而有你这个名字。”

“娘为你取这个廿姓,是因为红尘俗事,娘希望早日摆脱,但日月积累,却愈加的念念难忘。”

停在灵堂门槛外的锦书望着这一幕已是张口结舌:廿朝安是玄极子郡侯的儿子?还有这个突然出现在灵堂的道姑,一定是玄极子的夫人,廿朝安的母亲了。

可是,可是,为什么,这一家三口却多年来从不相认呢?

廿朝安朝着灵柩叩着头,“爹,儿子糊涂。朝安不孝啊——”一边磕一边忍不住的哭出声,想起玄极子在博情宫惨烈的死状更是悲从心生,抑制不住。

头撞到坚硬的石板地面上,咚咚作响。

锦书见廿朝安如此,眼中看不下去,慌忙跑进去,拽住了廿朝安。“伯母,快让他停下吧……”

道姑见了突然跑进来的锦书,也没说什么。“安儿,你起来,继续守灵去吧——”

道姑又环视一眼这个布置相当规模的灵堂,“谢谢你了,丘锦书!我知道,你是安儿喜欢的女子,但你一定还不了解他的身世,你想知道吗?”女子偏过脸问锦书。

锦书点头,想要了解一个人就是爱一个人的开始。廿朝安的身世从这个道姑的嘴里讲出来,淌进了两个人的耳朵。

一个故事,两段感情,三个人的命运,一辈子的遗憾。



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 琴木木 皇女卷 第一零六章   又一个公主

风烈国冉帝六十六年,十八岁的玄极子一举夺下文武双魁,在风烈国内名声大噪。冉帝大喜,对此位少年英才爱护有加,亲自为其挂绶带,奖皇家仪仗游皇城,并许诺将长公主风之颜许配给玄极子。

彼时,颜公主还未满十六岁,皇家的女儿要矜贵些,未满十八岁不必出阁。

玄极子受到冉帝的重用,以少年之身委以古云郡侯的大任。而玄极子也不负重托,上任三年就将古云郡治理的井井有条,古云实力大增。

冉帝六十九年,二十一岁的玄极子与十八岁的颜公主奉旨成亲。一时,又是风光无限。

然,成亲后的颜公主发现,玄极子的府中有一名叫流萤的婢女,与郡侯早已情愫暗生,在颜公主的眼皮下眉来眼去,着实让她气愤。

贵为公主的颜怎么咽的下这口气,新婚不久,就整天与郡侯大吵大闹,弄的整个郡侯府内鸡犬不宁。一次,趁着玄极子外出时,她狠狠的教训了那个叫流萤的婢女,并将她打发到柴房去做粗使丫鬟。

本来,颜公主以为,丈夫必是和其他男子一样,受了那下贱女子的引诱才心猿意马的,所以她将那女子遣离丈夫身边,他便会一心用在自己身上了。

可是,她错了。玄极子回来后,对她大发雷霆,亲自到柴房将那女子请了回来,重新让她负责书房的打扫整理。

而此后,郡侯夫妻的关系更是冷淡了。虽然那婢女安守本分,在夫人面前毕恭毕敬,从不敢僭越礼数,可在宫中一呼百应的颜公主还是决心铲除这个女子。

她收买了与流萤亲近的丫头,趁着她生病卧床的时候,把一些致人疯癫的药物混进草药汁里,喂她喝下了。陆陆续续的给她喝了几次后,她便疯了。

她疯了,却也把她的丈夫玄极子逼的几近疯狂。

玄极子当众与夫人翻脸,什么公主、皇命,他谁的话也听不进去。他说她心如蛇蝎,他说皇家的女子毫无感情,冷血如冰,他说她根本不配做人的妻子。

他对她说,那女子从来没想过要争抢什么,从来没想过要什么地位身份,你何苦害她到如此地步。

男人痛苦的流下来了眼泪。

那是颜公主第一次看一个男人对着她流眼泪,那眼泪却是为另一个女人流的。

颜公主哪里受得了玄极子如此的态度,当即收拾东西,离家出走了。可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一点无论是公主还是平民家的女儿都是一样的,被丈夫怒骂扫地出门,她若是回皇宫怕父皇生气、担心,而且,她这样回去实在是毫无颜面。

倔强的颜随意的行走着,疲累交加,晕倒在路上,后来被一处道观的道姑好心收留,这才知道原来自己已经有了身孕。

她的孩子,也是他的孩子。可是,她恨他,她不想让他看见孩子,所以,她仍然坚持一个人在外,辛苦的带着孩子。

风烈国朝堂政变,但玄极子却依然是倚重之臣,政变没有影响他。而她,也再没听说他成亲的消息。

她想,估计那名叫流萤的婢女是治不好了。

年年岁岁,当她的心境已经逐渐从怨恨中解脱,她还是不敢再回去。那名女子的疯癫模样和玄极子的眼泪就像是两道枷锁,绑住了她的心。

“二十一年过去了,我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愚蠢。毁了那女子就是毁了他,毁了他也是毁了自己。”道姑凝视在画像上的目光凝聚着经历沧桑之后的淡定,也深蕴着惆怅和懊悔。

“流萤?”锦书自言自语,那不就是行云师傅的姐姐,黑子的娘——怪不得行云师傅始终在郡侯家,原来他们之间有着这样的故事。

这个世界果然是说大也大,说小也小,一个意外接着一个意外,锦书无意中又多了一个亲姑姑。

锦园,布置温馨舒适的房间里,锦书和颜对坐。

“没想到,你就是三弟的女儿,锦儿。”颜公主捧着茶杯,仔仔细细的端详着锦书。

“姑姑,锦书混沌十年,也是最近和父亲见了面,才了解自己的身世的,在书院读书时与朝安表哥结识,没想到竟是至亲。”锦书笑着说,和廿朝安忽然之间成了表兄妹,让她觉得像是上帝的玩笑一般,既荒谬可笑又心中温暖。

想着,这下子自己可不用再受那守灵之累了。“颜姑姑可曾回过皇城,见过当今圣上吗?”锦书忽然问。

颜公主轻叹一声:“自从出阁后,我再没见过大皇兄了,至今也有二十年了,听说他当皇帝后性情大变了。大皇兄和三弟是两位皇后的嫡生,我是偏妃所生,虽然父皇疼爱,但终究也是不亲近的。”

与颜公主细碎的闲聊着,谈起了她和廿朝安的书院生活,颜公主面带微笑的听着,看着锦书的眉眼里充满了慈爱。

这种类似于母亲的慈祥、安定和温暖,锦书已经许久许久没有重温了,那样的亲切让锦书忽觉恍惚有了儿时在母亲目光注目下的幸福感觉。

“锦书——”假面的声音忽然在门外响起。

站在门口的假面双目炯炯,轻沾着一身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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