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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重生之日久生情-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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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西豪大笑,“我缺钱吗?你知道我缺的是什么。”丁西豪手指着时宜,“我要的是你。”

“我不喜欢你,就算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时宜手上青筋爆出。

“你误会了,我只要你的人。”丁西豪起身拍拍衣服上的灰,“同意还是不同意,你给句话。”

时宜自恃清高,硬是死撑着不说话,两手用力,还想靠自己的力气爬上来,结果脚下的石块碎落,身子往下一沉。丁西豪一把拉住她的手,“同意还是不同意,要是说不,我现在就放手!”

识时务者为俊杰,时宜点头,“同意,同意!先把我拉上来!”

丁西豪在浴室门口敲门,催促,“洗好没有?”

“马上!”

“再不出来我就进去了!”

几分钟后,时宜披着浴巾走了出来,丁西豪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拍拍沙发,“过来坐!”

时宜想跑,可衣服都被丁西豪扔了;想联系朋友,手机被他缴了;就连手提包都被他扔在车上。

时宜坐在旁边,身子挺得笔直,不敢乱动。丁西豪调整下坐姿,时宜吓得从沙发上跳起来,往门口冲。

丁西豪吼,“站住!”

时宜怯怯地转身,还妄图改变流氓的想法,“大哥,请您再考虑下,要不我出去给您找个技术娴熟、技巧高超、身材火辣的专业人士?”

丁西豪怒极,到嘴的鸭子还想飞?

懒腰抱起她,丢到床上,膝盖顶着她的大腿,直勾勾的望着时宜的眼睛,“想跑?没门!”

丁西豪脱一件衣服说一句话,把衬衫甩到地板上,“你不喜欢我,没有关系,我对你也没那份心!

时宜觉得胸口一闷,丁西豪的膝盖顶到上身,解开皮带,“我既然看上你了,就见不得你和别的男人在我面前打情骂俏,”将时宜的双手绑住,“你就安心呆在我身边,我说过,亏不了你!”

丁西豪在时宜面前脱光,接着把时宜身上的浴巾解开,跪在她分开的两条腿之间,“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总之爷今天是要定你了。”

时宜扭着头,哀求,“换别的方式行吗?”

丁西豪埋首亲着丰胸,“方式换不了,体位可以换。”

丁西豪亲了好一会,亲得时宜浑身发麻发软,化成一滩水,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

丁西豪伸出两根手指往下探,举到她眼前,在耳边细语,“不管你的心是如何抗拒,可你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现在我可要进去了。”

跪在时宜腿间,略微抬高她的身子,轻轻的往前一顶。时宜害怕的往后缩,向他祈求,“你放过我吧。”

“是你放过我吧!”丁西豪举身往前一冲,接着用力一压,吻在了时宜尖叫的唇上,碾磨她的身体。

第一卷 24珠宝失窃案1

时宜被丁西豪折腾了不下十次,从床上到床下,从卧室到客厅,从沙发到浴缸。

时宜睁开眼,看床头柜上的钟表,已是早上十点,挣扎着要起床,丁西豪长腿一勾,把她压在身下,闭着眼睛在她身上拱。

时宜伸手推,丁西豪抓着她两只手放在胸前,“别闹,再睡会。”

“十点了。”

丁西豪睡眼朦胧,“饿了吗?”拿起床头的电话,按下几个数字,“一会有人来送吃的,你再睡会,昨晚肯定累坏了。”

时宜被他压在身下,满眼都是他结实的胸膛。

时宜认为现下算是两清了,用一夜换了一条命,值不值无法估算,总之结束了。推开丁西豪,“我要走了。”

丁西豪被她推得翻个身,似笑非笑地躺在床上看她下床穿衣,“下了床就不认账了?”

时宜瞪他一眼,反问,“难道还要留下来和你拍续集?”

丁西豪从床上坐直身子,拍拍掌,“果然是无情!”

两人冷嘲热讽对峙,那边门铃响了。

丁西豪裹着浴巾去开门,侧身让开,几名酒店制服工作人员穿梭而入,推着装满食物的小车,目不斜视的摆满一桌,迅速离去。

丁西豪手一伸,比出个请的姿势,“和我开房,不能连顿饭都不请你吃,坐吧。”

时宜肚子应景的咕咕叫了起来,索性和他面对面坐了下来,端起一碗粥喝。

“一会去哪?”丁西豪咬口包子鼓着腮帮问。

“去局里报道。”

“什么时候下班?我去接你。”

时宜呛了口粥,感情这买卖还有后续?

丁西豪抹抹嘴,把餐巾丢到一旁,“你真打算和我划清界限?”

“没必要再纠缠。”时宜斩钉截铁回答。

“何秀锦现在在医院,头部受伤,昏迷不醒。你就不怕她醒来后反咬你一口?”丁西豪翘着腿,“你何必这么早就翻脸?以后需要用着我的地方多着呢。”

“这事我能解决,”时宜站起身来,准备出门,“咱就是一锤子买卖,过了今天就没明天。再不见!”

时宜潇洒的挥挥手,丁西豪冷不防跳过餐桌,将她扑倒在地上。

“你干什么?”时宜栽倒砸在地板上,瞪着他。

“向来都是女人说我无情,我今儿倒是见识到了,你才是真无情!”丁西豪一手抓着时宜的手腕,一手脱她的裤子,“既然你还没有走出这扇门,那就再陪我玩一次。”

时宜气得赫赫喘气,“你大白天的发什么疯!”

这晚上寻欢和白日宣淫大不相同,女人羞□晚上,黑灯瞎火地两人往床上一滚,成就好事;可男人刚好相反,就爱白天里行事,看得清楚弄得明白,激情无限。

丁西豪是打定主意要给时宜个好瞧,唰唰两下脱了她裤子,却还留着上身的衣服,蜷起她的腿,邪恶地往下一撞,“向来都只有我喊卡才能停,什么时候轮到你在这说结束分手?”

时宜被他压在身上,头不断地往前冲,拱着身子想翻身,不料却更贴近他的火热几分。

丁西豪低吼一声,上下起伏的频率更快了,两人也没心思再争这口舌之架,都憋着口气红着脸,一个冲一个躲,一个用力一个紧张。

丁西豪终是受不了了,一拍她屁股,“放松点,夹这么紧,我差点出来了。”

时宜又羞又恼,下面一用力,唱反调似得夹得更紧,丁西豪闷吼一声,动作越发快了起来。

两人闹到下午,时宜无精打采地出门,丁西豪斗志昂扬地跟着她,泊车小弟把车开到门口,丁西豪接过钥匙坐到驾驶座上,冲时宜道,“上车,我送你。这离市区很远,打车也不方便。”

时宜两腿发软,上了车小腿肚还在打颤。

丁西豪看着觉得好笑,伸手去摸时宜的发顶,嘴里哄着,“打开车屉看看。”

打开一看,又是一个盒子,时宜望着他,丁西豪点点头,“看看呀。”

时宜皱眉一瞧,里面躺着把车钥匙,丁西豪拍拍方向盘,“这车是我昨天刚提的,上个月的新款车,适合女孩子开,送你的。保险交了,牌上好了,你直接开上路就行了。”

时宜把盒子啪的关上,扔回抽屉里,“我不要!”

丁西豪也不恼,“是不是不喜欢?那改天你亲自去挑辆你中意的。”

时宜火了,“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离我远点!”

丁西豪把车忽然刹住,停在路边,一锤方向盘,“老子我从来没有这样低声下气地哄过女人,你还想怎样?”

时宜梗着脖子,“我说得很清楚了,不要纠缠我!”

丁西豪眯着眼直勾勾的看着她,一字一顿的问,“你说真的?”

“真的!”

“那就给我滚下车!”丁西豪手握着方向盘,青筋爆出,深呼吸,极力压抑自己的怒火。

时宜也倔,拎着包二话不说就下了车。末了还把车门甩得震耳欲聋。

丁西豪坐在驾驶座上,踩下油门,从时宜身边呼啸而过,留下一股子尾气。

时宜软着腿一步步往前挪,下午两点正是太阳正炙热的时候,没一会浑身都是汗,时宜擦擦额头不停往下淌的汗,挥手看着从身边疾驰的第十部出租车,司机冲她摆手,后面已经载了乘客。

大概半小时后,时宜坐在路旁的树荫下休息,用手扇风祛热,只听嘎地一声,正面开来的一部车忽然调转方向,来个180度的大转弯,停在了时宜身边。

车窗摇下,丁西豪面无表情道,“上车!”

时宜不和他客气了,手脚并用地爬上了车,把空调打到最大对着脑门吹,抱怨这鬼天气能把白人晒成黑人。

丁西豪把空调调到二档,方向朝上,“对着吹容易生病。”

时宜瘫倒在椅子上,喘了半天的气,开口就是骂他,“你找的什么鬼酒店,离市区这么远。”

丁西豪冷冷地撇了她眼,“我开的酒店!”

时宜进了大门,就看到武成文正在大厅站着,看见她,大步走上前,“你怎么才来?”

时宜解释,“路上出了点事情。”

武成文不和她废话,直接领她上了顶楼的刑警队,“你们队长已经准备整队出发了。”

贺队长是个憨老头,见到时宜笑眯眯的说,“这位拳打教官,脚踢马云的女英雄来啦。大家欢迎欢迎。”

刑警一队一共十人,除三人后勤,一人办理退休手续之外,真正跑案子的也就六个人。可就这有限的人,屡屡破了大案要案。大家齐齐鼓掌欢迎新入队的伙伴。

时宜被老头这么一说,眼斜了武成文,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发,“哪有您说的那么厉害。”

队长哈哈大笑,“老头我可不是在夸你,你没有打赢武成文,那就是给我们全队丢人。下回继续努力,打败武成文!入队!”

时宜接到命令,立正站直,“是!”

贺队扫视一圈,“新来的几个人跟我去办新案,其他人继续追查毒品案。”

时宜,“着装还是便装?”

“着装!”

坐在呼啸的警车上,李礼对着镜子整理帽子,“贺队,我们去哪?”

“温家。”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的那个温家?”常风问。

“那家子一时半会还垮不了,刚才接到他们报案,说是被偷了一副价值千万的珠宝项链。”贺队把车停在温家大门口,出来几名保安,贺队把车窗摇下,“办案的!”

“证件呢?”

李礼把警官证递给他。

保安打了个电话,核对了信息,开门放人。

“这出入挺严的。”时宜道。

“因此能从这里把画偷走,不是易事。”贺队评论,“很大的可能是内部作案。”

“或者内外勾结。”时宜补充。

贺队点点头。

时宜在温家生活过五年,再一次回到这里,她有些恍惚,站在客厅的楼梯处打量在四周,不由愣神。

常风拍拍她的肩膀,“看呆啦?”

时宜指指墙壁,“挂了不少名画呢。”

管家在一旁道,“都是些赝品而已,真品都已经收藏好了。”

温家历来经商,几代人积累了不少财富,纵使外人质疑他们经济状况大不如前,可过得扔是挥金如土的日子。

温老爷子已七十高龄,身体还很硬朗,仙风道骨坐在沙发上品茶,将情况描述一番,“被盗的话乃是老夫人传家的项链,平时都存于收藏室内,不料昨天发现被盗。实乃可气可叹也!”

贺队问,“为什么昨天不报警?”

温老爷道,“昨晚发现不见,我立即命人关上大门,召集所有佣人,将屋子翻了个底朝天,确定此画被偷后,才打电话报警。希望能借助警力侦探缘由,替我找回此画!”

时宜瞟两眼走廊,“那走廊上那副《天池石壁图》是假的了?”

温老爷子看了看时宜,“没想到小丫头也懂画?走廊上那副的确是副赝品。”

第一卷 25珠宝失窃案2

与温老爷子聊完,一行人下楼召集佣人进行谈话。

贺队问管家,“一共多少个佣人?”

管家比了个手指,“十个!”

“哟,人不少嘛。”李礼道。

管家摇摇头,“大不如从前啦,以前最多的时候有五十人,现在人都走的走,散的散。这不前几天还走了一个。”

大家互相递了个眼色,时宜问,“谁辞职不干了?”

“一个叫李强的,前几日说家里老母重病,辞了回乡了。”

“他是做什么的?”

“主要负责园艺。”

时宜把李强的资料详细记录在本子上,准备回去后从信息系统里调他的资料查核一下。

一楼书房走出了一位客人,穿着风衣戴着帽子,鼻梁上还架着一副墨镜,乍看一眼像是从电影走出来的毛利小五郎。时宜忍着笑问管家,“这位是谁?”

管家道,“来买画的客人。”

时宜奇了,“你们家的名画还对外出售?”

管家摇头,“老爷子收藏的名画是不对外售出的,这位客人是打算买挂在客厅的一副赝品。”

时宜和同事不约而同皱了眉,贺队挥手让时宜到一边,私语,“我带其他人对在场人员进行排查,你负责去打听下刚才那个人是谁。”

“是!”

时宜站在书房门口敲敲门,书桌后背对着的人转了过来,迎着阳光,耀着时宜的眼,让她有种恍然隔世的错觉。

“你好,警官。”

还是一样的温柔,一样的语气,一样的温文尔雅。时宜镇镇心神,回,“你好!”

温仁轩从椅子上起身,走到时宜面前,微笑道,“没想到是位如此年轻美貌的女警。”

时宜的内心在荡漾,可仍是板着脸对面前的男人微微点头,“你好,我叫伊时宜,是负责此次案件的警官。现在有些问题想向你询问,请你配合工作。”

“你好,我叫温仁轩,很高兴认识你。”温仁轩伸出手轻轻相握,时宜心神一荡。

“刚才走出去的人是谁?”

“一位私家侦探。”

“为什么而来?”

“受顾主委托来买一副画。”温仁轩指指外面,“走廊上挂着的那副——《汉宫春晓图》。”

时宜跟着温仁轩走到画前,画的尺幅很大,作为装饰性绘画来说属于巨制,几乎占了拐道走廊的一大半面积。

“有人想买这幅假画?”

“是的,而且出价不低,”温仁轩也觉得奇怪,不过他为此举找了个理由,“也许对方也是个收藏家,对这幅很感兴趣。”

“你可知是谁委托这位私家侦探的?”时宜问。

温仁轩摇摇头,“保密是私家侦探办事的基本原则。”

“介意带我四处走动下吗?”时宜低头,“我想看下四周的环境。”

温仁轩做出个请的姿势,“非常乐意!这边请!”

对这个花园,时宜再熟悉不过了,她曾在这看到谭雨思和她前世的丈夫温仁斐寻欢作乐,行那苟且之事。

再多的痛苦回忆都抵不过此时与温仁轩在花园小径上闲步。

直到收队,时宜才恋恋不舍地与温仁轩告别,离开她两世温暖的来源。

回到局里,贺队召集大家开会,将手头上的资料汇总分析。

李礼翻开记录本,“屋子里所有的佣人几乎都有不在场的证据,除了辞职不干的李强外。”

“不排除他们有互相做假证的嫌疑,”贺队道,“这并不能排除其他人作案的可能性。”

贺队看了看时宜,“你怎么想的?”

时宜仍在回味,忽然被点名,一时反应不过来,常风在旁边推推她,小声道,“贺队问你搜查的情况。”

时宜想了想,“我觉得有两个疑点。”

贺队点头鼓励她说。

“一是在这个时候辞职的李强,二是前来购买假画的侦探。”

“继续说。”

“暂先不说李强,且说今天出现在温家大宅的奇怪侦探,居然要花十万购买一幅赝品,这本身就不同寻常。”

李礼说,“也许买家就好这口?喜欢搜集假画?”

“即使收集假画,也不会花这么大的价钱,费这么多的心思,还专程聘请私家侦探来购买一幅粗劣的临摹品。”

常风摸摸下巴,“我倒没有看出来这幅画有多假。”

李礼一拍他肩膀,“哥们你懂啥?真画摆你面前,你都有眼不识金镶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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