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重生之夺权-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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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过后的那一丝疲倦感还没有褪去,文世恭还在恢复,文谦就已经乘势分开了他的双腿,几乎是一瞬间就摸到了那个从来没有被别人碰触到的地方,文世恭一个激灵,抬腿踹文谦,骂道:“你干什么?!”
文谦抓住文世恭的腿,压在他身上,趁着他无从反抗的一瞬间,手指顶了进去,文世恭发出一声闷哼,疼痛感从下身蔓延开来,他大喊了一声,一拳挥在了文谦的脸上。
拳头结结实实在砸在文谦的脸上,他却没有躲闪,任凭那拳头打得自己头晕脑胀,血液从嘴角流出来,他也没有时间去管,根本不去想后果。自己的一根指头已经占据了那块禁区的入口的全部空间,像是要证明什么,第二根指头,很快又顶在入口处刺了进去。
巨大的疼痛感让文世恭忍无可忍,他大骂一句,另一腿腿踢向文谦,这一次终于踢到这个无礼之人的身上,文谦后退了一步,手指从那个密闭的空间里退出了一点,他却还没放弃,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把文世恭压回去。
“王八蛋!”手指无意思的进出让文世恭倍感不适,在他的世界里,文谦应该只能在他身下为了他的欲望服务,怎么能如此侵犯他。文世恭抄起办公桌上的电话,使劲朝文谦的头上砸去。
伴随着一身巨大的声响,文谦终于抵不过脑袋里巨大的嗡鸣声,以及那不可抑制的晕眩感,脚步不稳地倒向一边,文世恭迅速站了起来,不给文谦喘息的几乎,把他反压在办公桌上,怒斥道:“你他妈反了!”
文谦摇了摇头,晕眩的感觉还没散去,他只能眯着眼睛,像是挑衅一般的慢慢悠悠说了一句:“哥哥,别生气啊,上床嘛,谁上谁不都一样。”
文世恭没再理他,用力撕烂文谦裤子,一手压住文谦的上身,用膝盖顶住文谦的双腿,没经过任何润滑,毫不犹豫地朝着文谦的下身刺去。
还没有被打开的密处紧紧地闭合着入口,忽然想要刺入几乎没有任何可能,僵持不下的矛和盾同时感觉到了痛苦,文谦抽搐了一下,比上一次疼痛百倍的观感让他不能忽略,而文世恭也一样难受,刚刚才宣泄过一次,本就没有那么坚挺,怎么可能挤得进去。
文谦反手扯住了文世恭的头发,用力想把他拉到一边,文世恭吃痛地嘶吼了一声,随即卡住了文谦的脖子。
、29温柔+
两个男人就这么僵持不下,下半身光溜溜的剑拔弩张着,上半身却还在打架,文世恭的脑袋不得不顺着被撕扯的头发偏向一边,只能歪着脖子大骂:“你给老子放开!”
文谦的脖子早就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却也不甘示弱地用尽最后一口气叫道:“你也给我放开!”
“妈的!”文世恭暗骂一句,一狠心,摸着办公桌上的裁纸刀,手起刀落,切开了被文谦抓在手里的头发。
丝丝华发落在地上,文谦手里一空,下一秒,他的双手已经被文世恭擒住,股间再一次被文世恭顶开,这一次,终于挤了进去。
疼痛感让两个人同时绷紧了身子,文谦咬着牙根忍受着那股仿佛被撕裂的痛感,文世恭也皱紧眉头,自己挤进文谦身体里的部分几乎要有要被夹断的错觉。
文世恭抬手用力拍向文谦的屁股:“放松!快放松!”
“啪啪”两声,文谦没有放松下来,反而更加绷紧了神经,文世恭脑子里已经没有了别的想法,只想着让自己好受一点,他随手操起了桌面上的什么东西,快要失去理智地骂道:“你再不放松,我直接把你砸晕了!”
文谦确实感觉到了文世恭的焦急,自己也同样不好受,他暗骂一句,扭头朝文世恭压住自己的手,猛地咬了下去。
伴随着手上的痛感,文世恭感觉到收紧的入口似乎终于有了一丝松懈,他没空把自己的手臂抽回来,却运动自己的下身,趁着这一秒的松懈,把凶器顶了进去。
身体里被强硬地撕开的感觉让文谦咬紧了嘴里的东西,嘴巴里散发出淡淡的血腥味,文谦感觉到文世恭的手臂被自己咬破,血液流淌在他的嘴中,可是同时,他也听见自己身体里仿佛有什么裂开的声音,已经不能用疼痛来形容的肿胀感充斥在自己的体内,文谦感受到什么温热的东西同时从自己的身体里也流淌了出来。
文世恭尝试着运动了一下,竟然没有想象中的干涩,反而像是有什么东西充当了润滑剂,他低头看见文谦的下身已经开始流出红色的液体,血液变成了他们摩擦之间的保护色,艳红的颜色在那个敏感的地方显得格外的诱惑和鲜艳。
文世恭再也忍不住,不管自己手上的伤口,就维持着这个姿势猛烈地进攻起来。
身体的撞击让文谦不断地晃动着身体,双腿使不出一点力气,几乎只有靠攀爬在办公桌上面才能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像是在报复着文世恭在自己身后无休止的运动和伤害,文谦也没有放过自己嘴里那个已经被咬伤的一部分,血腥味不停地在他的嘴中变得更加浓厚,文谦被这股味道刺激得兴奋起来。
比起第一次,更多的是疼痛,却一点也没有让他感到失望。
文世恭一声低音的嘶吼,把再次被激起的全部欲望通通撒进了文谦的身体里,文谦弓起后背,脑子里全是充满情欲的幻想。
要是刚刚没有用手指,而是直接刺入文世恭的体内,该有多好。
好想要!好想也这么伤害他,看他在红白的液体之间兴奋得不能自已。
文世恭从文谦的体内抽出发泄过后的凶器,文谦的疼痛却一点也没有减少,他依然皱着眉头,头顶在办公桌上,齿间咬着文世恭的手。文世恭这才感觉到自己手上的疼痛,他猛地把被咬住的手收回,上面顺着牙印的模样,已经血肉模糊。
“草!”文世恭骂了一句,却还在兴奋当中。
文谦憋着气翻过身子,踉跄地站起来,刺痛感从身体里每一个伤口蔓延开来。他舔了舔自己唇边属于文世恭的血,凄厉地一笑,看着文世恭:“怎么,还想再来一次?”
文谦的一句话,让文世恭又开始心潮澎湃,他还想把文谦抱起来继续,文谦却已经一个不稳,跌坐在地上。
文谦感觉到自己的双腿不停得抖动着,他伸手用力地砸向自己的双腿,想站起来,却再一次跌了下去。
文谦忍不住苦笑,至于吗?只不过是流了一点血,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又不是没遇到过更可怕的情况,受更多伤,流更多的血。
文世恭皱了皱眉头,上前抱起文谦,往里屋走去。
文谦一手夹在他身上,还在朝着他笑:“真的还来?哥,你真的要一次就干死我啊?注意一下可持续发展也好……”
“闭嘴!”文世恭发现,自己怀里这个人,还是不说话的时候比较可爱,他压低声音责骂道,“我还没有惩罚完你。”
“还没有?”文谦苦笑,这样还没有,不是要上道具吧。
正想着,文世恭却把他抱到了床上,就那么放在上面,然后从床边的抽屉里摸出一个简易的医用箱,拿出棉签和药水,分开文谦的双腿,开始帮他处理起伤口来。
新玩意是用红药水来做惩罚道具?文谦笑了:“哥,你这是要干嘛?”
文世恭没抬头看他,把棉签塞进了刚刚才被自己肆虐过的地方,听见文谦吃痛地倒抽了一口凉气,才说:“等你好了,再来惩罚。”
文谦秉着呼吸看着帮自己处理伤口的文世恭,他手上被自己咬破的地方还在流血,那只好看的手上布满了血迹,文谦想说,就算你要装一分钟的好人,也要先把自己的伤口处理好了吧。话到了嘴边,文谦却吞了下去,索性自在地躺好,任凭文世恭手上不轻的动作把自己搅合得冷汗直冒,强忍着假装不痛地调侃他:“哥,你可别忘了把标书递了,我们拉勾过的,一百年不许变。”
半天没有听到回应,文谦几乎快睡着的时候,才听见文世恭默默地说:“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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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谦发誓,现在这样的状况他绝对不想经历第二次。
像这样分开双腿,像个女人一样躺在椅子上被一个穿着白大褂带着圆眼镜,看着就像是变态的家伙来回地观察自己光着的下半身,实在不能算是什么愉快的体验。要不是多亏了文世恭那家伙不知道是关心还是恶趣味的好心安排,他真的宁愿自己撅着屁股垫着脚八字腿走路,等着伤口自己慢慢修复,也不愿意来看什么狗屁医生治疗这坑爹的裂伤。
更无奈的是文世恭还一副“我对此很骄傲,虽然我弟弟在一个奇怪的地方受了奇怪的伤,但我还是愿意全程陪护他看医生”的模样坐在旁边一直看着。等医生给他的伤口抹上凉凉的药膏,文谦已经从无奈变得坦然了很多,拿着个毛巾盖在脸上,整个放开身心享受生活强bao的悠闲模样。
医生把药抹完,摘下手套,给文谦盖上被子,这才让那个看起来一脸严肃的看护者跟自己走出治疗室。李会就在治疗室外面的休息室里等着,无聊的看着报纸的新闻,看到文世恭出来了也没放下报纸。医生从柜子里拿出两瓶药递给文世恭:“这个药每天洗完澡让他抹一次,早上起来的时候再用一次,每天坚持很快就会好了。他的伤不严重,不过暂时不能进行某些剧烈运动了。”医生抬头瞥了文世恭一眼,圆眼镜反射着白光,“不过,如果你真的有需要的话,像什么小型的震动……什么的,还是可以容纳的。”
文世恭接过药,二话不说丢给李会:“你拿着。”李会嫌弃地丢进包里,这才放下报纸,给那医生递上一张支票:“谢谢你医生,麻烦你保密。”
医生点点头,接下支票,走出了房间。李会跟在医生后面,给他关上房门,门刚锁上,后脑勺就被狠狠敲了一下,文世恭骂他:“你找的这是什么医生,你听他刚刚嘴里放的什么狗屁,还什么小型震动……像个医生该说的话吗?!”
李会不满地揉揉被敲的脑袋:“这算什么,他本来就是专门给大户人家的脔童看伤的医生,能保密,专业技术又好,符合你所有要求了。再说,他什么没见过,还看不出来你们这点关系,他也是为了客户的喜好着想,我看,他八成以为文谦是你包养的小子了。”说完李会顿了顿,像是有些许不满地说,“不过也对,正常人谁能想到,你居然对弟弟下手了。”
文世恭瞪着他:“你干嘛,说话阴阳怪气的。”
李会也毫不避讳地回瞪过去:“你试试大早上的还没睡醒就接到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告诉你‘诶,兄弟,我一不小心把我亲弟的屁‖股弄坏了,你赶紧给我找个密医来看看。’找完医生我还不得不跑过来当陪客,这就算了,包里还要塞两瓶那种药,换你你不阴阳怪气?”
文世恭被他连珠炮的语速逗乐了:“至于吗,老子开那么高工资给你,你怨言还那么多,大不了今天再给你开加班费。”
李会的脸色马上变得轻松和蔼起来:“有加班费那还差不多。”
把加班费要到手,李会这才凑到文世恭旁边,低声问他:“前两天你刚和我说你准备对你弟弟好点,怎么,这才几天就好到床上去了。”
文世恭轻皱眉头:“你说话能不能好听一点。”李会撇撇嘴:“好听一点的话,你来教我说,这都激烈到看医生的地步了,兄弟,不要太激烈啊。”
文世恭看着治疗室的门,里面的男人估计还在躺着,他似乎觉得解释不清楚,也懒得解释,耸了耸肩:“反正已经这样了。”
李会看着文世恭脸上的表情,带着点说不出的感觉,他忍不住提醒道:“你自己注意分寸,别忘了,上次那个心理医生说过,文谦有问题,你自己也知道的。”
文世恭摆摆手:“我知道,这个不用你担心。”
“好吧。”李会伸了个懒腰,“这事不说了,Z市标书的事情,我已经准备好了,到底要不要递出去?用哪个公司的名义递?怎么递?”
文世恭沉默了,房间里安安静静的,只有滴滴答答的时钟走动的声音,在回答着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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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市土地竞标,迎来了最淡季的一期,原本预定要参与竞标的公司,大部分都只参与了一两块边缘土地的竞标。一期竞标,收到的土地连标标书只有六份。原本大张旗鼓要竞标的东盛娱乐,在一期宣传以后,就没再进行大肆宣传,反而开始转战本市的另外一块土地,多个财经报纸周刊都收到消息,传言东盛将要开出一个巨额的价格,买下本市郊区那块价值并不太高的土地。很多学者都不看好东盛这个跨行业的举动,东盛的CEO却信心满满,在新闻上满脸红光地宣布东盛将要走上新的纪年。
好像是预知了东盛的行动,在东盛新闻发布会的第二天,陈氏集团就开始宣布对Z市土地的计划,大张旗鼓地说明绝对能拿下这块土地。业界内有消息,说是东盛娱乐被陈氏集团利用,变成了替罪羔羊,一时间,关于东盛新董事长无能乱夸张却被骗的消息传遍了金融界,东盛的股票价格开始下跌,而陈氏集团的股票价则水涨船高,一时风头无两。
第二轮竞标,陈氏和东盛依然保持着这股态式,双方的新闻发言人公然在新闻发布会上嘲讽对方,东盛的CEO冷嘲热讽,陈氏的发言人自信满满。和两边嚣张的气焰一致的是,东盛依然在两边的竞标名单上幸存,陈氏也大方地宣称,自己一定能在竞标榜单上留到最后。
和这两家企业不同,竞标的其余参与者,比如茂佳集团这个专注地产行业的企业,反而在第二轮竞标上就失去了资格,茂佳集团的董事长李会称,另外两家企业都风头太盛,茂佳还有其他方面需要关注,就不参与这次竞争了。李会董事长还大方的表示,希望东盛和陈氏都能各取所需,形成双赢的局面。青年才俊李董在大会上显得很淡定,不停地说:“大家都是国家的栋梁,要齐头并进,共同发展。”
所有的焦点都聚集到了陈氏身上,似乎很多人都已经看定陈氏集团会成为今年地产行业的大赢家。
茂佳的退出,让陈金生更加放心,这个事实证明,林云峰打听回来的消息是真的,茂佳集团现在确实因为新的高级住宅区建设计划弄得自顾不暇,没有精力参与东盛和陈氏的比拼。而更让陈金生放心的是,林云峰还带回来一个好消息,据说文谦之前去找过文世恭商量什么事情,但二者谈判破裂,文世恭没有答应文谦的要求,两人间的关系因此变差。好几天来,林云峰在文家再也没有看到那两兄弟亲密的景象。两人可以算是每天王不见王,见面连招呼都不打。文谦也一改常态,看到文世恭的时候,不像之前那样反复无常,而是脸色苍白,一副怨恨的模样。
陈金生心情不错,林云峰看上去也很开心。陈爷派去跟踪林云峰的人回报,林云峰虽然并不是每天都和文谦一起出入东盛娱乐,但两人相见的时候,大多言谈甚欢,有说有笑。至于林云峰一个人的时候,则多数时间看着远方发呆,好像在想什么,表情忽然严肃,忽然愤怒,有时候,又带着一点笑意。
陈金生对这个回报非常满意,爱情让人盲目,陈金生相信,林云峰对文谦那份近乎畸形的迷恋虽然变态,却在最关键的时候成为了他的武器。林云峰为了自己的欲‖望,才会不惜采用这种毁灭文谦的方式,而他,将会成为这场游戏的赢家。
这是陈金生在收养林云峰时没有想到的,这个报复文家的工具,居然会起的这样的意外用途,既让陈金生觉得始料未及,也让他想到,这可能是上天赐给他,让他胜利的工具。
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