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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被现代基佬上身了怎么破 作者:莫里-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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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料王总一拍大腿,哈哈大笑:“好啊、好啊!”他笑眯眯的看著贺文渊:“不搏一搏怎知人生怎样?我看你就是个风吹就倒的文弱书生,没想到你的决心比我这原身大的多!就这一点,我就得叫你声兄弟!哼,一个堂堂的大老爷们,没死在沙场上,却因为酗酒掏空了身子死在了女人身上!最後和我斗的时候,他还以为是在做梦,被老子轻而易举的给灭了!”
王总拍拍肚子,一脸轻蔑:“你说这个姓王的有什麽本事,天天就是打老婆骂镖师乱喝酒,他能把身体给我用,给他们老王家光宗耀祖,是他的福分!”
贺文渊真是太佩服王总这种性格了,天不怕地不怕,永远相信世上他最大。
礼心给王总敬了一杯酒,又转头对贺文渊说:“贺兄,你别看王总现在这麽霸气外露的模样,你那是没见到他夫人在这儿。现在谁人不知,自三年前开始,以前的混球王老五变成了爱妻模范,不管去哪里都要给家中的发妻带上礼物,真是恩爱赛鸳鸯。”
“嗨,你们是不知道,我上辈子看多了那种穿著暴露浓妆豔抹的酒店小姐,真是倒尽了胃口!我进了这个身体後第一次回家,就见我老婆像只小兔子一样怯生生的迎上来,明明怕的不得了,还给我端茶倒水嘘寒问暖。我声音一大她就害怕,拉个小手就害羞,对她好一点就诚惶诚恐……之前的王老五对她家暴真是瞎了眼,像这麽温柔似水的老婆,是要好好放在心尖上疼的。我不要她有多少文化,我也不需要她见过多少世面,反正我就是爱她。”
说起老婆,王总滔滔不绝好久,好好一场茶话会愣是被一个妻奴变成了个人脱口秀。等到王总终於意识到不妥的时候,桌上的茶水已经续了两壶。不过在王总的字典里,是绝对不会有“尴尬”“不好意思”“认错”“道歉”这种词的。他意犹未尽的止住话头,看著坐他对面的两人:“哎算了算了不说了,说这麽多,你们两个基佬也是不懂。”
“噗──”贺文渊这口茶喷出去三尺远,紧接著就是一串撕心裂肺的咳嗽。倒是坐在他旁边的礼心非常冷静的继续把玩著手里的念珠,好像根本没听见王总的调侃。“王总,我那天不是已经解释了,我和姜欣元两个人清清白白,真的不是那种关系。我喜欢女子,so does he。”一句英语想都没想的就冲出了口。
“老子最烦和你这种人扯犊子!”王总随意的挥挥手,那无所谓的态度就像是面对一个嘴硬的小朋友:“你知道什麽是‘官配’吗?”
“未曾听闻。”
“所有朝廷命官都得配个师爷──这就叫官配。”
“……”贺文渊心里默默想,这叫扯淡吧。
“礼心都跟我说了,你那份记忆来自一个同性恋,我就不信你就丁点影响也没受,你要真是笔笔直,怎麽到现在都未曾婚配?”
贺文渊辩解:“我之前忙著考科举,最近几个月忙著办案。”
王总充耳不闻:“再说你家县令,说什麽都把你挂在嘴边,张口闭口我家师爷我家师爷,吃个饭还记得给你挑菜,现在连儿子都有两只了,都这样了还能是直男?”
“这个真没有,姜欣元他就是那般性格,看著人模人样,私底下却爱耍贫嘴。而且他以前说过,如果找老婆就找……”
“那些都是虚的!他一表人才,身份显赫,可就我所知,姜县令到现在连个侍寝丫鬟都没有吧?我相信这阳明县里想要给他做媒的人并不少,可他到现在不是一直都是光棍?”
在旁边安静听了半天的礼心突然帮腔:“我与姜兄虽然交好许久,但从未聊过性向的话题,毕竟我们无缘无故不会互相问‘你倾慕男子吗’?……但我认为,在这个时代,一个直男不会随随便便叫另一个直男作老婆,而另外一个直男也不会被调戏了就脸红。”
贺文渊申辩:“我那是恼羞成怒!”
“小僧看你是乐在其中。”
於是在座的两人有幸亲眼目睹活人大变西红柿的绝妙场景。
贺文渊被说的面红耳赤,心中也说不清楚是羞是气,他承认,按照“记忆”来看,姜欣元绝对是最佳男1号,刚好是他的那杯茶。可贺文渊之前二十三年都是直男一个,他怎麽会放任自己被“记忆”侵蚀变了性向?每次与姜欣元单独相处,贺文渊都故意忽略心中的旖旎,生怕一不留神,就真的踏进了另一条路。
但记忆的融合是迅猛的,记忆的影响更是强烈的,贺文渊只能低头:在不知不觉中,他的想法与他的内心真的不受他的理智控制了。
随著话题深入,王总和礼心字字句句都戳到了贺文渊软肋上,原本坚信“姜欣元和自己都是直男”的贺文渊,头一次摇摆不定的面对这麽大的难题。一个人坚持了二十三年的自我认知在刚踏入二十四岁的这几天受到了巨大的颠覆,那层似有若无的薄膜被人毫不留情的戳破了,他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是裸身站在那里,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秘密。好像有人在他耳边咚咚擂响战鼓,直轰得他头晕眼花心跳过快。
“贺师爷,我这麽空口白舌的说这麽半天,你不会以为我是在瞎扯吧?”王总摸摸下巴:“这样吧,我好人做到底。你找机会试姜县令一下──你拉他去夙洲府的‘仙境阁’见见那里的姑娘仙子们,看看在那种烟花之地,姜县令是不是依旧坐怀不乱?”他拍拍胸口,胸大肌一如往常那般上下跳动起来:“这笔开销,算老子的!”


第29章 夙洲副本将开启

第29章 夙洲副本将开启
王总在阳明县待了五天就急匆匆走了,他急著回去给镖局改名挂牌,说要趁著华国邮政满地开花之时,把他的扬威物流推向市场。
临走前,他亲自将几锭银两交到了贺文渊手中,嘱咐他一定要让这些银两发挥它们的光和热──整整三十两,够贺文渊带姜欣元在仙境阁好好喝一顿花酒,再叫两名“仙子”作陪的了。对於王总这种大款来说,三十两银子什麽都不算,这点钱根本不够请他跑一趟远镖。但是在贺文渊眼中,这钱可等於他两年的薪水。如果是平时有人送这麽一笔巨款给他,他绝对会乐呵呵收下,但现在,这比钱简直和刚出锅的山芋一样烫手。
贺文渊揣著这麽多银两,心里的小人擂响了小鼓,敲得他心烦意乱。他眼珠一转,拿著银两就要往旁边的礼心怀里塞。
“这位施主请放尊重点!小僧卖艺不卖身!!”礼心正义凛然的把贺文渊的手扒拉下去。
“高僧行行好,这笔钱就当我捐给寺里的香火钱,我实在抽不出空去山上把钱交给主持,就麻烦你转交了。”
“免谈!”礼心一脸慈悲,身上满是那种世外高人不能亵渎的仙气,可惜他说出来的话真是把他的气质毁了个遍。“专款专用,这钱是王总拿出来给你嫖娼用的,我把这钱拿回去算什麽样子。”
贺文渊被他的直白臊红了脸:“你你你你……怎麽能说出‘嫖娼’这种话?”
“哦?看来贺师爷更喜欢‘押妓’了?”
“……”贺文渊觉得光论嘴皮子,他一辈子都说不过礼心。
他丧气的看著手里那几锭沈甸甸的银两,觉得这份重量给他带来了无尽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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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十两银子在贺文渊怀里揣了整整十天,他不是不想把这钱收好,只是他审视了半天他那空荡荡的小屋,也没找到有哪个地方能藏得了这麽一笔“巨款”的。於是他只能每天晚上睡觉时把银子掏出来藏在枕头里,第二天起床再把银子塞回怀中。三个大银锭子硬的膈人、沈的要命,走几步就会从胸口滑到腰上去。贺文渊每每望著自己腰腹部的一坨凸起,都有种自己是抱窝老母鸡的错觉。
巧的是,有这种错觉的除了贺文渊,还有家中的一双狗儿子。转眼豆浆油条长到了五个月,在慈父姜欣元的喂养下,两只狗初显威猛身形,一身皮毛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每日跟在姜欣元身後,亦步亦趋,颇有打手气质。可就是这麽两只打手级的幼犬,这几天不知怎麽回事一个劲的往贺文渊身旁凑,大脑袋在他腿上拱来拱去,模样十分娇憨。
贺文渊有些无奈:“这两只狗一直由你喂养,与你亲如父子,怎麽这几日一直跑到我面前来撒娇卖乖?”
姜欣元沈思良久,道:“我猜它们思母心切,想喝奶了。”
“……不知县令大人觉得我浑身上下哪里像是能产奶的?”
姜欣元:“师爷勿要诓我,你每日晨间胸口鼓胀,可不就是涨奶之兆?只是我实在奇怪的很,怎麽早上的两枚胸器,到了晚间就滑到腰间成了赘肉?”
贺文渊这才明白,原来姜欣元是在拐弯抹角的告诉他:你怀里这几日藏了什麽东西,赶快拿出来吧!他姜欣元又不是瞎子,天天和贺文渊朝夕相处,对方身上就算有一丁点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眼睛,而贺文渊又是个不擅长掩饰的,怀中鼓鼓囊囊也不知道遮一下,搞得县衙里的衙役都奇怪:师爷这段时间发福不少啊。
可是贺文渊怎麽可能乖乖把银子拿出来,若真拿了,要怎麽解释这笔钱的来源和用处,总不能把一切都和盘托出吧。贺文渊捂著怀里的银锭不说话,心中暗骂自己鬼迷心窍,三两句就被王总和礼心忽悠了,其实现在想想,王总的主意真是一个歪点子,姜欣元这麽尽忠职守的人怎麽可能离开阳明县去夙洲府?连夙洲府都去不了,更别提带著姜欣元去仙境阁享受美女的伺候了。
见贺文渊支吾半天不肯就范,姜欣元也没有强求,他斟酌了一下换了一个话题:“对了,你今天晚上收拾一下行李。”
“……我不肯告诉你我怀里藏了什麽东西,你就要踢我走?”
姜欣元叹气:“师爷你想太多,我让你收拾行李,是要和你一起去夙洲府。”
贺文渊更惊恐了,他下意识捂住腰间“赘肉”,以为姜欣元得知了他和王总的密谋,这是要拉著他去仙境阁对峙去了。
“胡大的案子夙洲府要判了,知府大人派人送了公文知会我。虽说以我的小小官职即使去了也只能在堂外观看审案,但这毕竟是你我联手办的第一个案子,很有……很有纪念意义。”说到这里,姜欣元的语气有些踟蹰:“我想与你一同去看,何如?”
听了解释,贺文渊才明白原来是自己想多了。遥想四个月前,他刚进入阳明县衙,对所有公务都不熟悉,就是在这个时候,他与姜欣元接手了杨吴氏落水案,从一个简单的河东狮争宠案慢慢发散,结果引出了背後的杀人未遂案。因为姜欣元只是小小县城的小小县官,没有足够的权利去给凶手胡大定罪,只能把案宗和胡大一起移交上一级的夙洲府府衙,由知府亲自给胡大定罪。
其实这个案子非常简单,按理说拖不了这麽长时间。胡大是被命理之说迷了心窍,再者杀人未成功,受害者也只是一个妇人……即使判刑也不过是去采石场卖十五年的力气。但谁让他想要加害的人是俏四川大老板的同胞妹妹呢,别看吴老板在与贺文渊见面时,被他一句“婊‘子”堵得哑口无言,可对外人他一直是个狠角色,若非如此也不会在尔虞我诈的大宅院中活下来还挣下来这麽大一份家业。这次胡大居然对他的胞妹下手,吴老板怎能轻饶?他请了最好的讼师,又跑上跑下的疏通了关系,一番活动之下给胡大定了流放大漠的重罪。而三日之後就是启程之日,届时,知府会在堂上亲自宣布胡大的罪状,再由囚车一路给他送出夙洲府。
真是想瞌睡就来枕头,贺文渊之前还在苦恼怎麽把姜欣元骗到夙洲府去,现在这不就有了现成的理由了吗?
不管於公於私,这个提议贺文渊都不会拒绝。等到姜欣元到了夙洲府,他再找借口把他拉到仙境阁,只要到了那里,软玉温香入怀、丝竹柔声入耳……就能证明他们两人都是喜欢女子了吧?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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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夙洲副本将有帅哥(也是作者最爱的配角)出没,希望大家开好防御,不要被帅哥秒到忘了谁是主角。


第30章 夫夫置气上青楼

第30章 夫夫置气上青楼
翌日,晨光微曦,贺文渊姜欣元踏上了前往夙洲府的路程。临行前,姜欣元抱著豆浆油条不肯撒手,亲亲这个抱抱那个,恨不得带著两只儿子一起上夙洲府,贺文渊无奈:“咱们只去三天,又不是生离死别,在这里演什麽韩……演什麽乡土剧?”
“我们这是父子情深,师爷你不懂。”
“我当然不懂,我又不是狗。”
两只小狗颇通人性,知道他们二人要走了,一路摇著尾巴把他俩送出了大门。看著两只儿子亮晶晶的黑眼睛,贺文渊差点动摇。不过他一想到此去夙洲府是要去办大(piao)事(chang)的,即使心里再怎麽不舍得,那也得放下了。舍不得孩子套不到郎,正是这个道理(……好像有哪里不对?)。
因为顾及贺文渊文弱书生一枚,从未骑过马,所以姜欣元很大方的雇了一辆马车,虽然这样前进速度变慢了,但胜在稳妥轻松。
贺文渊抱著沈甸甸的行囊靠在车厢里,透过车窗的缝隙欣赏著路上的风景。在他眼中,夙洲府是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地方,对他有著非同一般的意义。夙洲府又称夙洲城,是溪南省的首府──用“记忆”中的语言来说就是省会──每三年一次的科举考试就在夙洲府举行。贺文渊从十五岁踏上科考之路开始,一共到过夙洲府三次,可惜几年下来,他也只得了一个秀才功名,再没踏前一步。那几次到夙洲府的记忆里除了紧张就是紧张,哪里还顾得上欣赏沿路风景?
而这次前往夙洲府是公费出差,心境不一样了,看到的东西也完全不同。耳边听著杜鹃轻啼,鼻间嗅著野花芬芳,贺文渊沈浸在这美妙的山野间,一时间都忘了此去夙洲府,他还有不得不做的“大事”。
直到肩膀上突然落下一份重量,贺文渊才从刚刚的放松中回过神来。他下意识的转头一看,原来是坐在他身边与他一同欣赏景色的姜欣元不知道什麽时候睡了过去,脑袋刚好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姜欣元睡著时好像孩子一样,嘴巴微微张著,眉头舒展,表情安逸放松。只是他眼睛下浓重的黑眼圈暴露了他的疲惫,召示了他平日的工作有多麽琐碎繁杂。
贺文渊本想推开他,手都要碰到他身上了,最後却收了回来。──算了,他平日工作辛苦,他也没什麽好犒劳他的,现在贡献出自己的肩膀就算是奖励吧。
姜欣元睡得很熟,他枕在贺文渊肩膀上非常安稳。随著胸口的起伏,绵长的呼吸吐在贺文渊的颈侧,那股温热的气息让贺文渊的脖颈泛起了一层鸡皮。贺文渊并不知道,殷红的颜色一路从他的脖子爬上了他的脸颊,暧昧又温情的氛围不知不觉中充满了整个车厢。他们二人相处时不是忙著工作就是忙著斗嘴,何时有过如此宁静温馨的氛围?贺文渊不自觉放松了脸上的表情,动作轻柔的靠在了车厢墙上,缓缓闭上了眼睛。马蹄哒哒的响著,马车晃晃悠悠的前行著,慢慢的,贺文渊也沈入了梦乡当中。
“大人,要不要休息一下?”马车夫掀开布帘,想要征询他们意见。可车厢内的两人头靠著头、肩并著肩,好梦正酣,听到人声也只是闭著眼睛不胜其扰的晃了下脑袋。马车夫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颇有眼力界的收回了头,把布帘重新掩好。难得气氛这麽好,他就不要叫醒他们了吧。
※※※
快马加鞭一日一夜可到的夙洲府,乘坐马车花费了整整两日才到达。车夫把两人放到夙洲城城门外,姜欣元除了讲好的酬劳外,又多给他一点赏钱,乐得他频频作揖,直赞他们大方。当贺文渊从马车上走下来,软著腿站在地面上时,他感动的都快跪地痛哭了:在马车上整整晃荡了两天,把他这身骨头都快晃悠散了,现在每走一步都像是在飘。在他身後慢一步下车的姜欣元却容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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