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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父子)untouchable无法触碰-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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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一个不知道是生是死的姐姐。”
“他在找她?”
“也许吧。”
“他来这里多久了?”
“六年左右吧。”
“……可他看起来最多十六岁。”
“那就是吧。年龄那种东西,从来不重要。”
“那么……他姐姐、会是多少岁了呢……”
南叶忽然抬起眸来看住了江晚临,黑色的眼睛中,让人读不懂的感情,淡淡的语调:
“——你,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好奇心。”
江晚临不置可否。舞台上,依旧是雪白的面庞、完美得如同玩偶般的身姿,仿佛踩在刀锋的小美人鱼,空灵地舞着。过了好一会儿,江晚临才缓缓道:
“……我并非一时兴起。”
江晚临回答完,南叶的表情却在陡然间变了——变得前所未有的严肃——江晚临也从未在这个向来嘻嘻哈哈没正经的人身上看到过如此的神情!
“以一个朋友的身份,我不得不提醒甚至警告你——”
不甚明朗的灯光下,那双幽黑的眼睛紧紧盯着江晚临,低沉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
“——不要、插手琥珀的事情。”
人群的欢呼不断,吧台这边,两人间的气氛却霎时间变得无比的古怪。江晚临默默看着南叶,也是好一会儿后,缓缓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
男子眼中的那份慑人的幽暗霎时间敛去了。南叶低低的叹了一声,不再说什么,默默抬起杯来喝酒。正在这时,一个平头的吧员匆匆跑过来,在南叶耳边低声说了什么,南叶忽然一笑,往日的那种狐狸般的笑容瞬间再次回到了这个小老板的脸上:
“那就按他说的办吧。”
平头又匆匆跑开了。南叶则换了一个姿势,悠闲地倚在吧台上,把酒端起来慢慢尝着,欣赏着远处男孩的表演,脸上丝毫不加掩饰的笑容却好像在期待着什么。
那典型的南叶式不怀好意的笑容让江晚临心下忽的闪过一丝不祥,还没来得及反应——音乐陡然间被换掉了!虽然dj处理得很圆滑,衔接处并未十分突兀,可前后曲子明显不同的风格还是让在场的人群一阵哗然!
音乐被切掉的那一瞬,琥珀的动作也明显的一下僵滞——吧台这边的少年则微微皱了皱眉:怎么回事?这忽然的切歌并非他的演出安排?
然而那一瞬的微顿后,舞台上的男孩很快反应过来,就着这个明显不合拍的音乐继续按照原来的套路舞了下去,而身后的台下,不知为何——却忽然爆发出一阵意味不明的骚动!
茫然地旋了个身,继续着自己纤纤的舞步,琥珀还没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一双手忽然从后面过来扶上了他纤细的腰身!
那是双手指很纤长的手,没有一丝赘肉,削瘦硬冷。是男人的手。扶在他腰上的力气似乎并不大,却牢牢的控制住了他。这突如其来的冒犯完全出乎意料,琥珀猝然地回过头去——睁大的眼睛,目光正撞进了两潭深黑色的眸子里!
那一双眸子藏在了一幅银白色的假面之后,深邃而幽黑,让人看不懂隐约其中的感情。挺拔的鼻梁,完美的双唇在舞台的灯光下闪烁着蛊惑人心的光泽,不着痕迹地俯到了他的耳边,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令人难以抗拒的轻笑:
“乖乖的,帮我一个忙。”
前所未有的尖叫声与呼喊声,音乐声与喊麦声,男孩的大脑在这一刹那陷入了一片空白!来不及反应,已经被腰上的那只手带动着和男人一起舞了起来,茫然的目光中,只见那一带黑色锦缎般的东西飘过他的眼前——是那个男人缭乱的深黑色长发,在银色的面具后如同恶魔的双翼般飞扬着,仿佛要就此撕裂这黑夜,攫取走人心中的最后一丝理智!
假面卷发男人在舞台上凭空的出现,出乎了在场每一个人的意料。一晌微愣后,一个名字忽然被人尖叫着呼喊了出来——带来的影响瞬间如潮水席卷了整场!
「Aa… …abyss——!!! 」
仿佛听到自己的名字被呼唤,男人在舞动的间隙微微偏过头去,被假面挡住的表情,只看得见唇角不明意味地微微勾起一下,而这一个几乎让人无法察觉的小小微笑,却瞬间让台下陷入了疯狂的混乱——!
今夜注定要成为「战栗」开业以来最激动人心的一夜!第一舞者琥珀难得一见的登场表演已经让人们陷入了无法平息的亢奋,而那个后来陡然出现在舞台上的假面男人,正是前不久以一场表演轰动了整条街后就从此消失了的神秘人物「Abyss」!两位同样被奉若神明的人物同时登台表演,琥珀的舞姿妖娆妩媚,男人的舞姿则恣意狷狂,两种明明完全不同风格的舞结合在一起却配合得天衣无缝,出人意料的珠联璧合!


 、UntouchableChapter four(5)

巨大的音乐声吞噬了每一个人的神智。台上两人的每一寸移动、每一个眼神都令台下之人心狂神乱。到了这个时刻,即使再害羞的人也禁不住周身环境的撩拨,踢开了椅子,跳上了桌子,跟着音乐的节拍扭动起来、尖叫起来——!
饶是江晚临在这个酒吧工作过这么久了,何曾见过这样的场面。黑色眼眸中倒映着满场醉在黑夜中的人们,他们脸上沉沦与酴醾,和着盛大的音乐,与那个一遍一遍被呼唤的奇怪音节的名字,一下一下敲击在他的心上!
总是习惯把自己置身狂欢的事外冷静以待,江晚临又开始默默地擦拭起手中的酒杯。而那个一直倚在旁边静静观看的男人却在这时忽然轻笑着出声,道:
“看,那就是我曾跟你提到过的轰动了全场的客人。Abyss,地狱。是不是个奇怪的名字?”
江晚临依旧垂着眼睛默默擦着手中的杯子,不回答。其实他无法不感觉到的,即使隔得这么远,他依旧可以看见台上男人的面具后那双深黑色眼睛,那好像无时不刻不看着这边的目光中带着笑,还带着一些让江晚临无法去解释的东西,肆意,霸道,下意识就被江晚临列入危险物品的行列,想要去躲避。
南叶微微斜过目光看到少年脸上淡漠的表情,轻轻笑了,然后又叹息一声,摇了摇手中杯子,蓝色层次的酒液在透明的杯壁里轻微晃荡着,反射着妖艳的光芒。
“酒,真是一种神奇的东西。”南叶望着那光芒着迷般喃喃。
一旁的少年没有回答。
“你通过读人调酒,而我通过你的酒读你。”
少年手上的动作缓了一缓,但是没有停下来。南叶继续摇晃着手中的杯子,轻声说:
“江晚临,你心中已经住了一个人,这对别人是多么不公平的事情。”
手中的动作瞬间僵住了。过了一会儿后,放下手中的器皿,少年终于抬起眸,看着那个似乎也陷入微醺的男子,在一切都变得虚幻的夜色中,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如此平静,如同流淌在夜幕下的河水,掀不起一点波澜。
“那个人早已搬出去。现在那里千疮百孔,再也容不下任何东西了。”
就在这失神的一刹那,尖叫声欢呼声在远处如飘渺的烟花般响了起来——江晚临有些茫然地抬起眼去,正看见舞台上,假面的男子俯下。身,在满场尖叫声中,吻住了黑发男孩瑰丽的双唇。
##
这场狂欢通宵达旦,一直持续到凌晨四点。直到接近凌晨五时,兴奋的人群才渐渐从酒吧散开,狂热后的余烬也慢慢烧到了终点。
一片狼藉的酒吧内部,江晚临也留下来帮忙打扫着,这项浩大的工程一直进行到快六点的时候终于宣告完成。不少吧员都由于过度疲倦早早的回去睡觉了,江晚临今晚左右是睡不成了的,不如等到返校的地铁上眯一阵子,于是一直留到了最后。到后来江晚临终于把最后一把椅子归为原位后回到后面工作间,黯淡的工作间里,寂静无声,早就一个人影都没有了。
江晚临静静换回了自己的校服,取出了自己的包,关掉工作间的灯,慢慢的,依旧从战栗的后门出去。推开门去,凌晨蓝黑色的天空依旧一片阴沉,那条寂静无声的小巷,黑暗冷清,有微微的穿堂风过去。
噔、噔。走下了两级铁台阶,“碰”,寂静中钝重的声音,再把门在自己身后关紧,寒风撩起了他的校服下摆。江晚临转过身,走两步,至此,那巷子中间的一点橘红色火星才引起他的注目。
是烟头上的光芒,在黎明的薄暗中,如同一簇攒动的雏菊,细微地、却剧烈地燃烧着。那个倚在巷子墙壁上的颀长身影,微微垂着头,看不清面容,却让人一眼看出了那垂在身旁的长发。
江晚临的脚步向来很轻,猫儿一般。经过那个黑影时,黑影没动,江晚临的脚步也依旧保持着那个频率。过去了,一个不高的声音却突然在背后响起:
“忘了什么吗?”
少年脚下的动作霎时间顿了一顿,可是没有停下来。而身后那个人,也仿佛丝毫没有急迫,待到江晚临又走出去几步后,缓缓吐出一口烟,再次平静地道:
“这张东西——也许是你的罢。”
——少年的脚步像被施咒般猛地停下了!僵直的脊背,非常缓慢的动作,转过去,看见黑色影子的右手上拿着一张画幅样的东西。
搭在包上的手缓缓紧了紧。少年一步一步,再次走回去,一直一直,走到那黑影的近身。已经燃至尾的橘红色火星在男人的手指间不断跳动着。
“谢、谢……”
江晚临一直垂着眸,从男人手中接过那画幅,非常低地说。
男人没有说话,而是又把烟抬起来轻吸了一口,隐隐约约被映着的半个面庞,五官间落下的阴影,温暖的气息拂落了几颗光芒,在黑暗中飘飘曳曳地下坠,没了影子。
把那张纸紧紧攥在手里,江晚临又回过头,一步一步走出去,走出这个黎明时分寂静的小巷。不知道那个男人后来怎么样。只是在江晚临走了很久,一直坐上了地铁后,他才慢慢松开手中被他一直紧紧捏着的画幅——在清晨无人的列车厢暧昧不明的灯光下,发现那原来只是一张空空白白的纸。


 、UntouchableChapter five(1)

 5。 Untouchable  Chapter five
也许只是恋上了那个角度,去凝视他……
“张溥,少爷午睡了么?”
男子淡淡的问话声。初秋的庭院,落满红叶。修长的手指摩挲着白净的瓷杯边缘,漂亮的眼睛在午后的熏风中微微眯起,不知望着哪一片远空。
“禀告老爷,是的。”
站在一旁管家微微地俯身,毕恭毕敬的回答。
男人不再说什么,远望的目光却放低,停在了面前那幢大宅子上。
他一直很想知道,这个时候,男人目光的焦点到底在什么地方,哪一层楼,哪个窗子。
可是他还没来得及琢磨清楚,一个不大不小的声音就忽然从下方响起:
“哎呀,少爷,你怎么坐在这里?风口处,小心着凉啊!”
他惊得手中的画笔差点都要丢掉!手忙脚乱地收拾起散落一地的画纸,将其中一张狼狈地塞到了一堆画纸的中间,确保不会被人找到,然后将这些都抱在怀里,从铁梯子上站起来就想趁还没被抓到之前赶快开溜——
“啊哟!少爷,你小——……”
慌不择路。只听那个不小心暴露了他的行踪的园丁再次惊呼的声音,他脚下在铁楼梯上的那一滑已经无法阻止——他死死抱着那厚厚一叠画纸就从那个近三米高的花园梯架上面栽了下来——
——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临!你这是想吓死我吗?”
熟悉的、干净的感觉。犹带着一些气喘的声音,紊乱的吐息,从上面痒痒地吹动他的发丝抚到他的耳廓上。大概是受了一些惊吓,一向温和的语调竟也微微有些跑调,可是此时此刻,听在他耳中,却让他心跳没由来的迅速加速!
“怎么了,临,跟我一样不睡午觉了么?爬到那么高的地方,在玩什么?”
而那个声音已经渐渐稳了下来,恢复温和的声音,简直好像幻觉一样,还在他耳畔继续响起。
「扑通!——扑通、扑通——!」
——心脏,真的跳得太快了心脏!完全失去了控制!不行,这样不行……!会被他发现的,要是被他发现自己被他抱在怀里心跳的这么快……!
他终于睁开那双一直逃避般紧闭着的眼睛,那忽然映入眼帘的脸庞让他心脏再次急速缩动一下,一瞬间几乎感觉有些窒息!
——还没等他自己反应过来,右手已经伸出去,无声却拼命地推开男人的胸膛!
“好吧,好吧,马上就放你下来……”
面对着怀中小动物忽然暴躁的推搡,男人猝不及防,无奈地一把拿住了那只好像使出了吃奶的劲、努力想要加大两人之间距离的右手!
小动物的左爪还死死地抱着怀中的那一叠东西,右爪又被捉住了,只好无声地挣着,整个人都陷入了暴躁之中;只有那颗毛茸茸的头始终低着,唯一那一次睁眼时与他的四目相对都很快移开了。
小动物已经十岁了,在他怀里全力挣扎起来,他还是有点把持不住的。男人在心底微微苦笑一声——“还是无法接受我么?”——向两旁想要上来帮忙的园丁和管家使了一个颜色,旁边两人默默退下了,而他也微微俯下。身,将小动物放在了地上。
小动物的双脚刚一碰到地面,搂在腰上的手也松开——小动物整个人立马都活了,拔腿就想逃离这个人的身边——
——却被猝不及防地再次被紧紧拉住了!
他那只一开始就被男人拿住的右手仍然没有被放开。
“我只是牵着你的手,可好?”
男人望着他,温和地说。
男孩回过头来,抿着唇、紧绷的小脸上,神色依旧疏离和戒备。男人禁不住再次微微苦笑起来:
“不会跟那天一样了,那次的事情,只是我跟你开玩笑。牵手,一般的父子,这样做也是没有问题的吧?”
那张小脸上的表情愣了一下,好像在花时间消化这句话。这个细节被男人敏锐地捕捉到了,没等男孩反应过来就自顾牵着他的小小的手,带着他走到了那午后的树荫下。那里有一张小桌子,旁边还停着一架年老的铁秋千。
男人自顾在桌旁的一个椅子里坐下了,男孩却依旧死死地站在旁边,一向冷漠的面上,那抹略带的疑惑没能很好掩去。
男孩会露出除了“面无表情”以外的另一种表情已经非常不容易了,更何况是这样“有趣”的表情。男人禁不住微微笑了一下,道:
“你要这样一直站着吗?或者,你愿意我抱着你坐?”
男孩这才慢慢的在旁边另一把矮一点的椅子里坐下了。只是全身依旧是那么僵硬,背部挺成一条直线,左手死死抱着那一叠东西,好像怕被抢去。
男人无奈又心疼地低低叹息了一声。放开了那一直被自己拉着的右手。
“这个姿势你大概的确坐的不舒服。现在好了,你放松些吧——你手中那些,是你画的画么?可不可以给我看看?”
男孩好像怕冷一样赶快从男人那里抽回了手,默默缩在了椅子里,却并不答话,把怀中的东西抱得更紧了。
男人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也缓缓地躺回了椅背里去。目光抬高,穿过那枝叶望着后面支离破碎的天空,轻轻的声音,缓缓道:
“我还记得,你七岁的时候,我带你去渡槽那边,那里有个人在写生,你还记得吗?当时你还问我,写生是什么。”
男人缓缓回忆着,嘴角露出一抹轻柔的笑。然而拿余光看了看旁边那个孩子,却发现那个孩子依旧低着眼,漠然的面上依旧没有丝毫表情。
——他大概……早已经忘记了吧……
心中有一种针般的刺痛。男人移回目光,脸上,一抹不知该称为悲哀自嘲或者其他的表情。怎么办呢?小孩子就是这样,每天接收着大量的信息,然后同时忘却大量的信息,他们就是这样善于忘却的一个群体。按说,自己也应该要老去了啊,记忆力正慢慢衰退着,却为什么、那些事、那些关于他的,从来不曾淡忘,反而,越来越清晰,清晰到,有时让他头痛欲裂……




 、U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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