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爱入怀(高干)-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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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趁势握紧了她的手:“那个圈子里的事,自然有一套规则,你和我都不用担心!”
冰之脸颊微红,说:“好吧!你不是想喝酒吗?现在可以好好畅饮一番了!”
容海澄却说:“你陪我,一个人喝实在无聊!”这时他转身快速斟了另一杯红酒,递给冰之。她没办法不接,只好端过来。
两人碰杯后,坐在沙发上。他翘起长腿说:“这件事我已经帮你帮得差不多了,接下来你爷爷房子的事,我会帮你再打听的。”
冰之瞬间觉得他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这种感觉让她感到怪异。是的,一直以来,她只是把他当成一个脾气大、心气高、长得漂亮迷人的男孩子,可现在,她觉得他已经成为了一个精明世故、善于运筹帷幄的老练男人。
正在思维混乱间,脸颊上的温度又渐渐高了。酒精的作用也渐渐升腾,让她的眸内一阵迷雾,颇具几分妩媚。
容海澄不知何时已经蹿到她面前,以她完全想不到的速度拥她入怀,唇也以惊人的速度狠狠落到她的唇上。
不顾她的反应,他的唇舌越发狂狷有力起来,撬开她的双唇就探入里面搅乱了她的防备。又热又湿的触感让冰之感到不知所措,浑身的毛孔也一寸寸张开,热气贯穿而入,手上的反抗也开始减弱起来。
他的吻完全跟郑唯宁不一样。不,倒不如说,她完全不记得郑唯宁是怎样吻她的。
当一只温烫的手伸进她的后背时,冰之才醒过来。她开始了新一轮的反抗,就用力扳开他那只邪恶的攻略城池的手,大声说:“好了好了!你就不能好好坐着吗?”
每次都恨不得要吃了她一样?她真的是有些怕他了。
可她还是不想那么快把自己送给他享用。她既然想要一份安定,那么就不会随随便便把自己交出去。
容海澄微喘,然后笑了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会这样了。好吧,都是我不好。”
这时,她才看到他的脸颊也红了,就叹道:“你能不能不要老想着那件事?我说我给我们机会,是说给机会我们交往,而不是‘那种’机会!”
容海澄索性耍赖:“我是男人。男人的忍耐性是不可靠的!”
冰之狠狠瞪他:“但也不是每个男人都像你这样!”
他坏笑一下算是道歉:“好吧,都是我不好。”然后又搂过她。她轻轻捶了他一拳,可还是倚在他肩上。
这样的画面她从未想象过。一个比自己小三岁的、比自己各方面都出色许多的帅男子,居然会把自己搂住怀内。
人生确实太多预料之外了。
假如一切尚未发生的话,此时此刻,她或许已经以郑唯宁妻子的身份在厨房里烟熏火燎忙个不停了。
容海澄突然说:“我饿了。”
冰之恼得直瞪眼,看来他总是三句不离本行!就说:“你怎么又……又想那件事了!”
“哪件事?哦……”他反应过来后发出笑声,“这次你的思维比我先进!我还没想到那么深层次呢!”
冰之自知失言,不免又红了脸,说:“混蛋!”
“你别急着骂我!既然你提到了这点,那我不介意先填饱身体,再填饱肚子!”容海澄搂紧她,无限贴近她的耳畔轻轻说。
冰之闭上眼,心跳得狂乱无比。因为,他绝对是说到做到的。就在慌乱之下狠狠推开他,叫道:“我去厨房!你想吃什么?”
容海澄又换上了一副沮丧的表情:“你怎么每次把我引到这条路上就叫我急刹车?”
冰之跺脚道:“我问你,晚饭想吃什么?”
容海澄见她暴躁了,方才正正经经说话:“冰箱里貌似有牛肉,还有青椒,其他我就不清楚了!”
冰之又问:“你们家以前那个阿姨呢?请假了?”
她最近来他家两次都没见到那个阿姨了,不免好奇。容海澄告诉她:“她不在我家过夜的,这两天我叫她中午就回去了。因为我不想让她那么大的一只电灯泡挂在这儿!”
冰之又笑又叹:“我算是服了你了!”
容海澄的冰箱里的库存还真是可怜,只剩下一小块牛肉和两个青椒了。冰之尽最大的努力,做了青椒牛肉和蒸水蛋。
饭桌上,容海澄突然说:“要不要一边吃饭一边看碟?”
冰之不禁问:“你家有什么碟?”
容海澄神秘兮兮地笑了笑:“各种类型的碟都有!当然,假如有成人碟我是藏起来的!”
冰之见他没几句又绕回那种色彩斑斓的话题上去,就低骂:“你怎么在饭桌上还聊这些不健康的东西?”
“怎么不健康了?两性之间,阴阳相合不是最正常的事儿吗?成人片也是一种特殊的教育片好不?”
冰之每每在这种时候都没法子跟他掰下去,因为只会进一步深入话题进入他设定的怪圈当中。最后,绝对是她一脸血地走也不是,收也不是。
“吃饭还是正正经经吃饭吧!看片会影响消化。”冰之故作平静地说。
容海澄夹了一大块牛肉放到她碗里,看着她笑了笑:“冰之,这一刻我感到像做梦。一个我很久以前做过的梦,你就像现在这样坐在我面前。”
冰之突然之间不知说什么好?
其实,她还是不确定自己对他是什么感觉?纯粹是一种想报答他帮助自己的感激之情?还是已经上升为一种女人对男人的好感?或者还是一种被他逼到走投无路的疲惫感和将就感?
“还是谢谢你,容海澄。”她低低说了句。
假如这是他的梦境,那么她也愿意陪他做一场梦。
对面的男人温声说:“叫我海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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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近一周,容海澄告诉冰之,周文红果真那这那尊玉佛送给了容建安。容建安自然是拒绝接收,周文红只好转而打电话给容海澄,叫他帮帮忙,劝劝容副市长收下玉佛,好让那块地稳稳妥妥落入她囊中。
容海澄就以代替父亲收下玉佛为由,接下了那尊玉佛。
当冰之在他的寓所内看到那尊思念已久的玉佛时,心里一阵阵激荡。
母亲那苦楚的表情,仿佛就印在眼前;
父亲那温暖的大手,仿佛就在自己脸颊上摩挲;
爷爷那沙哑却慈爱的声音,仿佛就响遍在耳边。
这尊原本属于爸爸妈妈的东西,终于回到她家了。
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甚至忘记了跟身边的男人说“谢谢”。
容海澄一手搭在她微微抽搐的肩膀上说:“这东西终于回到你手上了。冰之,我说过,我会帮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考完四级的妹纸可以安安心心看文了!
咩,某区准备炖肉了(羞射)。到底要肉汤还肉渣?你们说说看!所以,还是那句话,欢迎冒泡!
冒泡有益身心健康,么么哒。
另外,看到收藏掉了一个,桑森。我认为:这个时候删收、弃文都是不理智的!(*^__^*)
30成人游戏
冰之感叹不已:“容海澄;为了我;你也许又让你爸爸失望一次了!毕竟;这次你是打着他的旗号帮我拿回这个东西的。”
“这就是你的感谢?哼,我不爱听。”容海澄一脸阴沉,似乎不悦。
冰之无奈,少不了哄劝一番:“好了,谢谢你!没你我怎么拿得回这东西?”
容海澄的脸上这才有了喜色,好像得到褒扬的小男孩一样喜形于色。
冰之转身说:“我去做晚饭!做一顿好吃的慰劳你。”
按照惯例;容海澄又把他家的阿姨赶回去了。自从冰之答应跟他交往之后;她就没见过那个阿姨。看来,容海澄一心想把她“私藏”一段时间。
至于他俩的关系;在公司上下几乎无人知道。办公室恋情的最奇妙之处就在于——“公共场合一本正经,私底下你侬我侬”。这种不能见光的神秘感和隐晦感,增添了一丝刺激,却也蒙上了些许无奈。
容海澄在她就要走向厨房的那一瞬还用手去揽她的腰:“嗯,你做什么我都喜欢吃,重要的是你陪我吃。”
冰之感觉到那只手的力度越来越暧昧,弧度也越来越大,就红着脸说:“你正经一分钟行不行?我去做饭!”
好比遇上一个喜欢恶作剧的小孩子,还真没法跟他讲道理了。自从遇上了容海澄,她发现:有一类男人你是永远无法跟他谈“道理”这两个字的。因为,所谓的“道理”永远站在他那一边。
这类霸道得有些孩子气的男人,实在不属于她所能驾驭的领域。所以,她简直是摸着石头过河。
容海澄依旧是一脸失望:“我哪里不正经了?好吧,你去吧!我看电视等你。”
半小时后,冰之终于做好了一大桌饭菜。有鱼,有肉片汤,还有蛋卷和凉拌海带丝。
容海澄坐在餐桌前,用一种有些怪异的语气问:“冰之,你是不是打算以后每晚都这样给我做饭?”
冰之一边给他盛饭,一边说道:“你不喜欢这样的日子?”
其实嫁给谁都是这样的日子。她为自己的丈夫做饭,给他盛饭,看着他吃完。
其实,这就是她想要的安定。虽然有点无趣,但这才是一种人生的常态,一种摸得着的实在。
假如她未来的丈夫是容海澄,她也会这样做的。
容海澄低下头淡淡一笑:“不知为何,有些事,跟我原先想象的不一样。”
冰之有些不明白他的话,就闷闷说:“我不太明白你特指什么?可是,我认为,可以每天下班有人陪着吃晚饭,也是一种幸福。”
容海澄举起斟好的一杯黑啤,举到她面前:“不管怎样,为了庆祝我们的新开始!我们要干杯!”
迎着那张明媚温暖的笑脸,冰之心里不禁想道:也许,自己已经遭到了太多女人的嫉恨了。容海澄在自己心目中再孩子气再不靠谱,可他毕竟是无数女孩心目中的白马王子,这是肯定的。
所以,自己是不是也该感到幸运呢?
两人边吃边喝边聊,时间倒也过得挺快。饭后,冰之在厨房里洗刷,容海澄悄悄蹿到她身后,轻轻搂住她,脸贴着她颈窝里。
冰之有些无奈,就说:“你不介意我身上的洗洁精沾湿你昂贵的衣服?”
“我怕什么?”他环在她腰际的双手开始蠢蠢欲动。
冰之只得放下手中滑溜溜的碗碟,说:“好了,别淘气!先让我洗碗……”
面对这样的他,她既不能讲道理,又不能恐吓他。
他终于说正题了:“今晚留下来吧?”
冰之不是未成年少女,自然非常清楚不过,今晚留下来后会有什么样的节目等待着他和她。
可是,她很想告诉他,她选择一个男人,是想着和他长久一生的。她其实只想要一份安定,一份牢固。
可是,他好像只想得到她。仅此而已。
他好比浩瀚的汪洋大海,她无法一眼望透,故不敢轻易潜入。所以,她还是一直漂浮在海面上,观望着估量着做她的浮冰。
她只好吸了一口说:“海澄,我还是觉得,我们先熟悉一下彼此的个性再说吧!”
容海澄那灼热的气息夹杂着一丝焦急不安,在她脑后的发际拂来:“我们认识的时间也快半年了,怎么还谈得上不熟悉呢?难道你不想陪着我?”
冰之心里一震,说:“我说过会跟你交往,自然就想着和你有着长久的关系。可是,我现在发现,你只是想急着得到我。”
“好吧!很好!”环紧她的双手一下子松开了,然后是他那有些气愤的声音:“你既然敢反反复复进出我的房子,那你还有必要这样计较某些东西吗?”
冰之被这话激了一下,就转身擦干手说:“容海澄,每次是你叫我来家的。”
容海澄似乎也真的生气了,冷傲地说:“好吧,或许我可以这样理解!其实你这人一旦也不笨,你就是看上我可以为你解决问题,才故意对我放低姿态引我上钩。其实,你心里最明白不过,你就是拿你自己跟我交换。既然如此,你何必在意那些进度?”
冰之也火气大了,狠狠道:“你凭什么这样说我?好吧!你要这样理解我也没办法,那玉佛你自己留着,我不拿走!我自己想法子再拿回来!”
为什么到这个时候,他还是视他俩的关系是一种游戏?一种男女之间的交换?
她给他机会,是因为她认为他也可以。可以给自己一世安稳,可以牵着她的手走到永久。
只要他肯的话。
但他到底要什么?她似乎已经看清了:他只是一个企图征服她的雄性生物。
在某种程度上说,他比郑唯宁还更赤裸裸!
“好!你去啊!你就死撑吧!我看你撑到哪一天哪一日?到时候不要又红着眼睛滚回来求我?我告诉你,我不会给女人太多机会!哪怕是我看上的女人!”
冰之顿感又悲凉又气愤。说白了他就把自己当成宝座上的王,要自己跪下去舔舐他的脚趾,乞求得到他的宠爱。这种雄性动物的嚣张气焰让她感到一阵熊熊烈火在胸内燃烧,让她颤声道:“算我倒霉!我还是走吧!你要女人求你是不是,那绝不可能是我!”
她真的走了,大步走出厨房,头也不回。
容海澄不依不饶地紧紧跟随,在她身后冷冷道:“好!你敢真的走?周冰之我告诉你!你这过河拆桥的本领也太赤裸裸了吧?”
冰之恨不得捂住双耳离开这里,就冷笑道:“既然你是毫无遮掩想达到目的,那又何必笑我赤裸裸?”
这时,一阵惊雷在窗外响起,屋子里白光闪过,宛如一刀劈过来,把这两人造成的压抑气氛瞬间劈开。
容海澄把注意力转移到窗外:“下雨了。”
这时,他看到了冰之依旧坚持换鞋子要出门,就低吼:“这样的天气你真的要出门?”
冰之却决然道:“也强过留在这里被你奚落!”
她还真不想继续留在这里被他那恶毒的言语劈死,这样还不如被雷打死呢!
容海澄指了指电光不断闪耀的窗外说:“你跟我斗气犯不着这种天气跑出去吧?”
雨声顷刻响起。哗哗哗的一阵,伴随着风声肆虐起来,窗帘也诡异地掀起并扭在风中,冰之这才觉察到客厅里不知何时灌进了一股寒森森的强风。
容海澄疾步赶过去关窗,说:“这雨说来就来!”
冰之已经换好鞋子打开了大门,头也不回地跨了出去。她几乎是一路小跑,身后隐隐约约传来容海澄的喊声。
门外果真是狂风暴雨,雷电交加。黑压压的一片,除了闪电劈来带来一阵阵白光之外。在那道恐怖的白光中,她看见前方的树影犹如魔怪在风中张牙舞爪,冷冷的雨水毫不留情地打在她脸上和身上,让她站立不稳。
咬咬牙,她继续往前走。脚下很滑,她走的时候几乎栽倒了。
浑身很快湿透了,寒意极快穿透她的衣服渗进她的肌肤,她抱着肩,想再度前行,突然一阵疾风刮来,整个人就要往后摔倒。
闪电、狂风、大雨。一切一切都仿佛向她涌来,要吞了她一样。
她目前有两个选择:第一个,往回走,进那个屋子,接受容海澄安排的一切。
第二个,坚决不回头,冒着暴风雨回家。可明天绝对发高烧。
她低着头,寒冷的雨水顺着她的额发直往下淌,甚至还流进了鼻腔,让她呼吸困难。她浑身哆嗦不已,就更加牢牢地抱住自己的肩,企图尽最大力气睁开被雨打得睁不开的眼皮。
有一个疾雷掠过,仿佛就在她身边不远处落地开花,“轰隆”的巨响,震得周围的树木、房子都摇颤起来。
她陡然骇住,就站着不敢乱动。
前面到底是什么景象?她不敢去探个究竟,也不敢贸然前行。就好像屋子里的那个男人,他到底是善是恶?是魔鬼还是天使?他到底会不会给她想要的东西?她真的不知道。
她到底该怎么办?
风雨声中,她感觉到自己的右手臂被人狠狠扯了过来。刚要呼叫,就看到一把大黑伞举到她头顶。
作者有话要说:小容终于出手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