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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一念蚀爱,欺心总裁算你狠-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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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絮先是一愣,继而咬牙切齿,最终面红耳赤!

毕沈岸见她脸上丰富的表情,有种恶作剧的快感,笑了笑,将她一把拉到自己身边。

丝绒的沙发,质感很软,沈絮被毕沈岸那样一扯,整个人都斜到他怀里,他似乎就是为了这样的结果,连眼睛都在偷笑。

“你又喝酒了?我还是去睡觉吧!”她话音断断续续。

毕沈岸终于笑出声,将她搂得更紧:“你还是怕我?怕我什么?”

“没有!”沈絮惊得想从他怀里站起来,但无奈被他的双臂压住,挣脱不了,只能那样尴尬地坐着,举止亲密,姿态也极其亲。昵。

沈絮跟傅毅相处两年,觉得这傅贱人应该算是世上极其磨人的了,可现在遇到毕沈岸才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傅毅那脸,多少还有些痞相和邪气,可毕沈岸,天…如此周正俊朗的五官,简直可以拉出去拍“整形医院”的广告,凌然正气啊。

可是就这样一个平时“凌然正气”的男人,怎么能够有如此磨人的一面。

“毕沈岸,你喝醉了,电影我不看了,我要去睡觉。”

“陪我看完,很精彩,一直没有机会看…”他依旧慵懒搂着她淡淡说,此刻电影再次进入大胆场面,毕沈岸呼吸开始不顺,将她垂在后背的长发撂到她耳边前…

沈絮的手在他掌中渐渐收紧,一口气屏在胸口,耳根烫到惊人,眼前明明暗暗的画面,绮丽到可以停止呼吸。

那时候沈絮似乎已经不排斥毕沈岸的触碰,大胆的剧情,舒软的沙发,毕沈岸的醉意,如果照着那节奏发展下去,或许终点便是最亲密的距离。

可是关键之时,毕沈岸的手机铃声响起,他本不想接,无奈对方锲而不舍,沈絮心里乱糟糟一片,推了他一把:“接吧,可能有事。”

他才舍得松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接起来,却是刘伯的声音。

“少爷,您在公馆吗?范小姐突然来找你,我将她拦在了楼下客厅。”

“她怎么会来这里?”

“似乎她去过老宅那边了,宅子里的人说您最近经常住公馆,所以她就过来了,看着像是喝醉了,硬是要去楼上找您,我劝了好久才劝住。”

毕沈岸看了沈絮一眼,她脸上还留着红晕,但眼底已经竟是灰烬。

视听室里很静,她又与他挨得如此近,所以刘伯的话她听得一字不差。

“你去楼下看看吧。”沈絮主动站起来,带点笑,牵强又苦涩。

“那你在这里等我,我去看看怎么回事。”毕沈岸收了手机就走出去,沈絮依旧站在原地呆了一会儿才慢慢坐回沙发。

沙发上还留着他身上的温度,深陷下去,裹住她的身躯。

范芷云趴在客厅,刘伯在旁边端茶递水,见到毕沈岸下楼,他才松一口气。

“怎么了?醉成这样?”毕沈岸过去轻拍范芷云的肩背,她抬头,看清面前的男人,绯红的脸上立刻扬起笑意:“沈岸,你来啦…嗯,我都跑这么远来找你,讨厌,居然还要让我等。”

她一边说,一边站起来,身体顺势往毕沈岸的身上倒,他无奈将她托住,问:“怎么喝这么多酒?应酬?”

“不是,跟朋友去唱歌,后来又去了酒吧,一时高兴,就喝多了。”范芷云趴在他的肩头,双手都将他圈紧。

毕沈岸皱着眉,因为她身上有浓郁的香水气息。

“很少看你跟朋友喝这么多,什么事这么开心?”

“不开心,不开心…”她直摇头,松开毕沈岸,巴巴看着他:“沈岸,你真不记得了?今天是

我生日…”

刘伯站在身后看着,摇摇头,端着水杯离开。

视听室里,电影已经接近尾声,易先生为王佳芝戴上那颗卡地亚粉红钻戒,感动之余,她还是对他说了那两个字。

——“快走!”坚定有力,耗费她所有的力气,而易先生毫无犹豫,一秒就夺门而逃。

就在那时,视听室的门被推开,沈絮回头,毕沈岸就站在门口。

“她喝醉了,我得送她回去,你看完就早些睡。”一向阴冷的毕沈岸又恢复了常态,仿佛刚才那个拥着她在沙发上迷情连连的男人从来不存在。

沈絮在心里嘲笑自己,脸上却轻吁一口气,点点头:“去换身衣服再走吧,你裤子上被我打湿了。”

“嗯。”他轻应一声,转身离开,阖门之际又回头,定定看了沈絮一眼,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色。戒》里有句台词,王佳芝说的:“他不但要往我的身体里钻,还要像蛇一样的往我心里面越钻越深。”

就在毕沈岸转身离开的那一瞬间,沈絮就忽然想起这句台词,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窗边,拉开窗帘。

视听室的窗户刚好正对公馆的后院停车场,她看到毕沈岸搂着范芷云,一步步往车旁走。

范芷云似乎真的喝多了,走不稳,整个人都斜在他身上,一路还要踮起脚尖去亲吻,那场面很热火,似乎比《色。戒》里那些真刀实枪的场面还热火,热得沈絮赶紧合了窗帘。

转身,120寸的大屏幕上,电影刚好进入尾声,王佳芝和其余地下党被推去行刑,背对枪口而跪,头顶是黑沉的天幕,面前是杂草重生的荒野,而身后是她所爱的那个男人所派来的,要枪杀她的侩子手。

如此残忍的结局,沈絮将眼睛闭起,不敢看。

楼下停车场响起引擎发动的轰鸣,沈絮呼吸,再呼吸,最后缓缓睁开眼,忍不住撩开窗帘看出去,巨大的车身在停车场滑了一个半圈,迅速驶出公馆后门…

毕沈岸车子的尾灯渐渐看不见,而屏幕上出现易先生的脸,他将脸贴在他与王佳芝一起躺过的床上,表情阴冷…

第二天杂志上全是毕沈岸和范芷云的新闻。

“……毕氏集团毕沈岸为未婚妻庆生,深夜与范芷云共回毕宅,举止亲密,毫不避讳。此前有媒体传出毕范两家将合作开发双桂巷项目,而现在两人携手夜归的照片曝光,可见事业爱情双丰收…”

范芷云将杂志拍在毕沈岸车子的仪表台上,戴上墨镜,转身对正在开车的毕沈岸讲:“这些记者真无聊,这种事都要拿出来大肆宣扬。”

嘴里是佯装微怒的口气,实则心里乐得很。

毕沈岸没应声,很专注地在开车,身旁的范芷云似乎不介意,一副心情大好的样子。

刚巧遇到红灯,车子停下来,她凑身过去问:“昨天我喝多了,有没有很丢人?”

“还好,吐了一点,不过没有耍酒疯。”

“那…”她顿了顿,将墨镜又摘下,欲言又止。

毕沈岸回头看她一眼:“怎么了?有话就说。”

“那,昨天我住在你家,我们两个,有没有…?”范芷云试探性地问,话就说一半。

毕沈岸皱了皱眉头,又将脸转过去看着前方,嘴角淡淡一句:“没有,我叫人给你煮了醒酒汤,端进你房间的时候你已经睡着了。”

说完刚巧绿灯亮,毕沈岸松开刹车,车子很快冲出去。

走神的范芷云因为惯性,后背重重撞在椅背上,“哦”了一声,心里满是沉重的失望。

毕沈岸用余光看了看她脸上的表情,刚才还一副开心的模样,现在突然就转阴,他暗自叹一口气,突然伸出一只手臂去握住她的手。

“媒体想怎么写就让他们怎么写吧,你以后少喝些酒,对身体没好处。”

突如其来的亲昵,他难得愿意主动去握她的手,范芷云的心猛烈的跳了一下,可是接踵而来的依旧是浓浓的失落。

他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她根本不是因为照片曝光而突然不开心,她只是因为昨晚自己生日,他忘记也就算了,她都厚着脸自己去找他,然后赖在他那里,但最后两人依旧什么都没有发生。

自己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在他面前,真的没有任何吸引力?

可是这些情绪她不能太明显地摆在脸上,从来没有哪个男人能够让范芷云这样患得患失,所以骨子里的骄傲,迫使她只能装出无所谓的样子。

 缘来梦一场:再次逃离 (6000字+)

车子很快到达范氏大楼。

毕沈岸刚想开口,范芷云已经倾身过来亲吻他的面颊,虽然只是用唇轻轻的扫过,但这确实是两人到目前为止最亲密的举止。

“这是morningkiss;为了谢你昨天收留我过夜,今天下班之后我去找你,你得替我补过生日!”范芷云说完就戴上墨镜离开,不留任何让他有机会拒绝的间隙。

毕沈岸又开始用手指揉眉心,调转车头准备离开,手机却响了起来袋。

又是刘伯的声音,且急躁迫切。

“少爷,您在哪儿?方不方便接电话?伧”

“什么事大清早就让你这么急?”毕沈岸觉得奇怪,刘伯在毕宅当了四十年差事,性格稳重得很,最近却变得越来越沉不住气。

“你听了也会急,沈小姐不见了,早晨玉嫂去敲她的房门才发现,给您留了一张纸条,玉嫂说昨晚给她端上去的牛奶还在,一口都没动,看样子昨天夜里沈小姐就走了…少爷,您是不是要给她打个电话?”

毕沈岸目光扫到仪表台上的杂志,封面上是昨夜他半搂着范芷云进毕宅大门的照片,硕大的标题里,“未婚妻”三个字分外惹眼。

“不用,她想走就让她走吧。我在开车,晚上回去再说。”

毕沈岸毫不犹豫地挂断了手机,踩下油门将车子开出去。

沈絮在柔密的晨曦中醒过来,阳光透过院子的窗棂直射到床上。

昨夜毕沈岸一走,她便也换了自己的衣服离开,走的时候连招呼都没有打一声,有点半夜出逃的意味,现在想想还有些觉得愧疚,但是那地方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呆下去。

茵湖公馆她住了短短几天而已,但她越来越觉得那地方似乎有魔力,就像一座美丽的城堡,城堡里还有一个她牵挂的王子。

城堡很好,王子也极好,但是她必须逃离,因为她不属于那里。

本来昨晚沈絮想直接打车回学校,但是想想宿舍肯定关门,就算能够混进去,她也无法解释她这样三更半夜的回去,所以最后还是选择回了双桂巷的院子。

自从奶奶去世后,她就很少住回院子了,一直住在学校的宿舍,因为怕一个人住院子触景伤情。

现在沈絮醒过来,半倚在床上,看着屋里的物什,心情复杂翻涌。

许久不回来住,她本以为屋里肯定灰尘一片,但却干净整洁。

难得傅贱人为她做了点好事,估计这院子是他叫人收拾的,不仅帮她把摇摇欲坠的后院加固,还清理了门口所有的废墟,甚至连那棵断了好多枝桠的桂花树,傅毅都找人一点点捆绑固定住。

做这一切的时候,傅毅是亲临现场来监督的,亲眼看着工人给院子的窗棂刷漆,看着工人给院子的屋顶添瓦,甚至看着花匠给那棵桂花树绑绳子,他还帮忙替花匠把树干扶住。

做这些事的时间,应该是毕沈岸抱着沈絮进毕宅照片曝光的第二天,傅毅扛着40度高烧的病体,来院子看着工人做事。

那棵桂花树,他以前听沈絮提过好多次,说她奶奶还在世的时候,桂花一开,她就会摘下桂花的嫩蕊给沈絮做桂花酒酿圆子,那味道,简直世间一绝,所以傅毅还是找了专业的花匠过来救那颗摇摇欲坠的桂花树。

花匠看了一眼,摇头:“都被砍成这样了,救不活啦。”

“救不活也得救,我可以给你加钱,但是必须救活这棵树!”

那是艳阳高照的午后,傅毅一副病态,站在树下冲着花匠吼,吼完连续的咳嗽,似乎咳到心都要被咳出来。

人心总是这样,做过的事,犯过的错,时间难倒回,因为无法后悔,所以只能自欺欺人,以为为她多做点事,固执地留住她在意的东西便能弥补那些对她造成的伤害。

可是傅毅扶住那棵遍体鳞伤,破败不堪的桂花树时,心里不断在打颤,伤口已经造成,且如此触目惊心,是否真的还能修补得住。

当然,这些故事和情景沈絮都不知,她唯一知道的就是傅毅给她发了短信,告知她,院子已经修好,所以她万般感激,还是忍不住给他去了电话。

半小时之后院门被敲得咚咚响,沈絮披着外套,一瘸一拐地去开门。

傅毅拎着食盒站在桂花树下。

“你怎么来了?”

“刚才你电话里说这几天会住在这,我来看看你是不是会被饿死。”他还是一贯硬邦邦的口气,沈絮这次却丝毫不介意,接过他手里的食盒看一眼,全是她爱吃的东西。

“你给我带的?真有些饿了,早饭都没吃。”她笑着开始把食盒一份份摆到桌上,转身再在屋里找筷子。

傅毅站在原地看着她,头发柔顺地披着,整张脸干净白皙,心情也看上去不错,完全不是

tang那夜她在他怀里歇斯底里,恨不能马上就去死掉的样子。

看来她在毕沈岸那里的这几天,过得很好。

傅毅心里无端地觉得闷,急急掏出烟点上。

沈絮已经开始大口朵食傅毅带去的饭菜,满嘴油渍,抬头却见他站在门口的光影里抽烟,身子斜靠在门楣上,下巴有青色的胡渣,整个脸部轮廓半隐在阴影里,竟然显得有些萧漠落拓。

“你最近好像瘦了很多?虽然年纪轻,但也得顾着身体。”沈絮突如其来的关心让傅毅心口一暖,刚要接话,她却咽了一口汤,又补充:“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女人有一两个就好了,何必一次伺候那么多,搞得自己应接不暇!”

一口烟吸在喉咙口,呛得傅毅不断的咳嗽。

“我到底什么时候给你留下这样的印象?到底什么地方让你觉得我身旁肯定女人不断?”

沈絮从头到脚把面前的傅毅打量一番,总结性评断:“嗯,你上到下,从脚趾头到头发丝,每个毛细孔都散发着浓郁的,刺鼻的,玩女人不眨眼,且喜欢一。夜。情不负责任的荷尔蒙气息!”

她一口气讲完,加了一大段定语。

傅毅心里满满的惆怅感,这丫头的嘴皮子越发厉害,他越来越觉得力不从心。

“随你吧,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傅毅连续抽了几口烟,将身子站直,又开始剧烈咳起来。

沈絮见他身影萧条,那咳嗽声也一浪高过一浪,有些担忧起来:“你这样子,生病了?”

“总算有良心发现了?感冒,好多天了。”

“难怪感觉你瘦了一点。”沈絮放下筷子,走到傅毅面前。

“你的错觉,估计是你自己肥了,所以觉得别人瘦了。”他不敢去看沈絮的脸,一副挖苦的口气,但却带着隐隐约约的醋意。

沈絮嗤笑一声:“切,不跟你这个病人一般见识。”说完就惦着脚尖去摸傅毅的额头,他的笑容僵在脸上,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往后缩了几步。

“你躲什么躲?怎么额上这么烫?发烧呢?”

“没事。”傅毅不适应她如此的温顺关心,用臂去推她的手。

“别躲了,我脚上的伤还没好。”沈絮无法久站,手被他一推,身子就不自觉地往他那边倒,他无奈扶住,双目对视。

傅毅心口浓浓的紧张,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被她看穿,可是沈絮却“扑哧”一声笑出来,自己强撑着从他怀里站起:“我怎么感觉你怕我?我又不会吃了你。”

他心虚垂下眼皮,岔开话题:“怎么脚伤还没好?要不要带你去医院看看?”

“不用,好得差不多了。”沈絮松开傅毅,一瘸一拐地走到椅子上坐下,“倒是你,烧成这样,还是去医院挂点滴吧,当心烧成白痴。”

“你以为谁都有福气当白痴。”

“得,随便你。我吃饭!”沈絮不再跟他辩驳,埋头开始继续对付桌上的饭菜。

正午的阳光刚好爬到窗台,光线擦过桂花树的叶子缝隙照在屋里的地面上,沈絮一口饭一口菜吃得极其投入,微翘的鼻子,细长的眉角,头发撩到耳后,露出一个小巧白柔的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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