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琼瑶]四爷很忙 作者:大江流-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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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墙上。
胤禛还想反抗,他却贴在他耳朵上说道,“阿玛,让我来。”
这句话让胤禛动作略微轻缓了一些,弘历再次吻住了胤禛,趁机将他的手放到了自己赤裸的胸膛上,自己的双手则是抱紧了胤禛的腰身,两人的身体极度亲密,仿若镶嵌在一起,自然,下身也紧贴在一起。
弘历用自己完全勃起的小东西贴住了胤禛的下体,那东西有些疲软,怕是刚刚他大笑所致,不过,这并不算是问题,弘历一边轻轻的吻着胤禛,一边慢慢的左右上下摩擦,同时,那双覆在胤禛腰间的大手也缓慢向下,摁住了胤禛的屁股,不让他逃避。
虽然隔着两层中裤,可那硕大的,略微跳跃的,滚烫的东西,还是让胤禛禁不住脑袋发麻,他从未想过有一日,会和自己养了是十年的小东西如今日这般亲密接触。可他并不讨厌,只是有些顾虑,有些放不开。
可弘历却并不会因为世俗的想法而放弃,他对便宜爹明确心意时间虽然不长,但那若隐若现的情愫却是早就有了,如今好容易得了便宜爹的首肯,他怎会随意放弃。感觉到胤禛的下体也开始慢慢勃起,硬了起来,他的动作开始加大并快速起来。大力的摇摆着他的臀部,甚至偶尔会轻微的离开,再撞击上去。这样的摩擦,显然让两人都得到了极度的快感,便是胤禛,即便他的身体并不肯随着弘历的动作也晃动,可却紧紧咬住了弘历的嘴唇,眼神也开始迷离起来,弘历能感觉到,他僵硬的身体正在缓慢变软。
弘历极为宠溺的亲了亲他的嘴唇,身体便停止了摩擦的动作,一双手如条滑腻的小鱼儿,拽下了胤禛的中裤,而另一只手,则大力的将自己的中裤退了下来,同时身体一挺,让两人的下体来了次亲密接触。这样的没有任何隔阂的接触,让胤禛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他还未张口说些什么,弘历已然用一双大手握住了两个已然肿胀的厉害的东西,开始大力的揉搓。
这与在荷花池他帮弘历不同,也与上次在乾西二所不同,弘历的大手温暖而燥热,指腹和手心内有大量因练武而磨出的茧子,而弘历的小兄弟他虽没看,却能感觉出来,体型巨大,温度火热,硬的让人害怕,这样的感觉夹杂在一起,让快感一波一波的冲向了胤禛的脑中,随着弘历手上动作加快,胤禛竟也跟着轻轻摆起了跨步,试图让接触面更大一些。
似乎一切都忘了,所有的顾虑,所有的放不开,一切都不记得了,当最大的一拨快感来临,喷射出来时,胤禛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胸口中有股热气要发散一般,他想也未想,身体抬起,便搂住了弘历的脖子,将他的头向下拉回,然后大力的吻了上去。
不再是弘历的强迫,也不是弘历的主动,胤禛的舌头攻城略地,如同弘历曾经做过的一般,在弘历的嘴巴里掠夺着地盘,并留下痕迹,从窗棱处照进的夕阳,将两人交缠的影子拉得细细长长的,在即便那影子从榻上落到了地上,印上了黄花梨木做的书架,最终落在了墙上,两人也是极为紧密的挨在一起,中间没有丝毫的空隙。
……
苏培盛与吴开来等在外面,开始时先听着一声巨响,像是东西跌落在地的声音,两人心中便扑腾的跳了一声,想着四阿哥那副醉鬼样子进去,别是惹怒了圣上,这是挨砸了。接着又听见胤禛吩咐他要与四阿哥比划比划,吴开来倒还好,苏培盛不知道弘历是装醉,心中更是确定了那个想法。
只是这一等便是一个多时辰,待到夕阳西下,眼见太阳都快落山了,四阿哥才撩开了厚重的门帘子,冲着苏培盛道,“送些水进来。”
四阿哥的脸色略微有些红,但不明显,只是他的下唇处却破了两个口子,如今还有些冒血。苏培盛已然知道在乾西二所发生的事情,此时见了只是在心中略微惊讶了一下,上次圣上似是不愿意,如今瞧着,这两人算是彻底好了。
只是这都是猜测,未见到胤禛,他也不敢多想。极为快速的将水端了过来,四阿哥直接在门口将水接了过来,然后又闪回了屋子,而苏培盛却是仔细的想了起来。
他做了多年的奴才,一切都是以胤禛的想法为主,若是真好了,如何遮掩他却要拿个主意出来,这事儿瞒不住贴身的太监,他看了一眼有些疑惑的吴开来,知道这小子怕是心中也有了些疑问,还须得好好提示一番啊!还有日后踪迹的掩盖,后宫娘娘们的追问,大总管苏培盛愁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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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终于进了一步;虽然便宜爹仍旧有些磨不开脸,对动手动脚的事情兴趣不大,但弘历好歹是得偿所愿;心里不知有多美滋滋的。每日里上午在上书房上课;下午跑去寿皇殿同十四切磋一番;到了夜里,却是会偷偷地溜进西暖阁;做些爱做的事情。
他功夫好;又脸皮厚;与胤禛那板正性子恰恰相反;两人倒是有些打是亲骂是爱的乐趣。当然,动不动就有些脾气不让近身的自然是胤禛,弘历倒是不管不顾,他就信奉一条,肉已经吃到嘴里了,别想让他吐出来。
好在,因着两人多数时间是在夜里相会,上次因着方山的事情,乾清宫的奴才们已然被狠狠的清理了一遍,如今剩下的都是自己人,又有苏培盛和吴开来的打理,这事儿倒是人不知鬼不觉,也瞒过了先是出京办水利,后又应付胤禛想要西北发兵一事的怡亲王。
转眼间,便过了年,开了春,一件大事儿便提了起来,弘历该娶亲了。按理说皇子娶亲便该出宫建府,圣祖爷年间更是如此,唯有两个例外是废太子胤礽和十四贝子胤祯,前一个乃是储君之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住在皇宫理所当然。后一个实在是圣祖爷偏爱,非但住在宫中,两口子还一直享有支取官物的符权,由大内供给其一家的食用物品。
只是,如今弘历大婚的日子不过三四个月,眼见就要来临,身兼数职,平日里忙得连点喘气功夫的怡亲王才发现这个问题,圣上竟然没给弘历赐府邸,不修房子,这两口子要住在哪里?何况,怡亲王心中,自家四哥对弘历是有些说不出口的意思的,这种事情他不能多说,只盼着弘历赶快搬出去,不住在宫中了,他也放心点。
想到这儿,怡亲王便坐不住了,顾不得正是大风天,让人抬了轿子就入了宫,进门却见自家四哥正在榻上坐着,因为阴着天,屋子里点着无烟的牛油粗蜡,照的倒是亮亮堂堂,他那四个看着竟是又年轻精神了不少。
此事怡亲王开始时也觉得怪异,他明明记得七八年前,四哥虽然看着比他年轻,但也是个中年人的模样,这几年倒是越来越年轻了,便是连皮肤也紧绷起来,明明是个日日操劳到半夜的人,看着倒是红光满面的。当然,这事儿不少人嘀咕过,可那是当今圣上,谁敢说出一句半句的话来,所以人们只能在心里猜,许是调养的好,倒是让几个太医忙碌了不少。
胤禛瞧见他进来,不由抬了头,兄弟俩关系自小就好,胤禛登基后,也没拿怡亲王当外人,那世袭罔替的亲王位说给就给,只是怡亲王一向是谨守本分,立刻行了个标准的大礼,然后才站起来,听着胤禛的话,坐在了榻的另一边上。
胤禛倒是对西北用兵的事儿还没死心,冲着怡亲王道,“朕想着噶尔丹之侄策妄阿拉布坦,就有些食不安寝,有他在,西藏用兵只是早晚罢了,不如如今趁着国库尚有余力而早早准备,毕其功于一役,却也了却心头大患。”
这事儿其实在去年年初胤禛便有了想法,让岳钟琪详细列一份用兵计划,岳钟琪立时弄好了呈了上去,胤禛也跟几个臣子讨论过了。怡亲王那时候出京去巡查水利,一回京听着这事儿,当即便给否了,胤禛对他又向来相信得很,立时便改了口风,又下了旨意给岳钟琪,意思是前会儿讨论的事儿不算数,这事儿容后再议。没想到胤禛还没放下心思。
怡亲王想了想便道,“如今户部倒是有些银子,只是到底简薄的很,铜贵银贱的问题还未解决,供养大军乃是旷日持久之事,怕是还需再攒攒。何况,离着上次大战事,如今又有个五六年时间,这兵要练,弓箭也要制造,便是马匹也要大量购置,这都非一日能成之事。就算军需军供都能保证,却还有一点,这将要用谁?如今朝中能打仗的,却是少之又少。”
后面这个其实才是最大的问题,年羹尧死了,他身边的一批人都受到了牵连,大将军王十四也被关在了寿皇殿,圣祖末年西北战事时的将领们所剩无几,如今在朝中扒拉扒拉,真是找不出几个像样的。
这些话各个都说到了点子上,胤禛想了想,终究是叹了口气,将这事儿又压了下去。这边事情议完了,那边怡亲王才提起弘历的事儿,“四阿哥的婚期定在了七月十八,如今已然三月底,还有不过三个多月的时间,他的府邸定在哪里,却是要提前修整了。”
这事儿胤禛其实早就想过,还曾问过弘历。那时候弘历刚刚在苏培盛的掩护下进了他的卧房,听了这话,便阴阳怪气地冲着他道,“这自是要看阿玛,阿玛想多见我,便找个近点的,若是想少见我,便挑个远点的,我又怎敢多言?”那股子发酸的味道,却是熏得胤禛不行,两人既然已经这样,他如何又肯让弘历远离他,便冲着怡亲王道,“他却是不用搬了,朕已经吩咐内务府,将他住的乾西二所修整一下,到时候直接在那儿成亲就是。”
怡亲王听了不禁愣了,只是太过明显的话却不好说出口,只道,“若是这样,那后面的弘昼却要如何办?也在宫中成亲吗?”
胤禛听了却道,“弘昼自然也是在宫中。”
怡亲王听了无奈,只得叹了口气,他兼着诸多事务,其中诸皇子食物也是由他负责。既是弘历成亲已然定了在了乾西二所,那么如今时间短暂,他便要立刻动起来。因着乾西二所要装饰,弘历自是住不得了,便先搬去了乾西三所,又安排了工部的人过来实地探查,商讨方案,一时间倒是忙得不得了。
弘历的东西确实不少,春分和小雪收拾他的衣服被褥配饰,那边吴开来和张瑾则收拾他的文房四宝加藏书,另有不少丫鬟太监,则是将一些不紧要的东西打包好,一一封存,弘历被闹得休息不了,便抬腿去了乾清宫。
胤禛正在午休,苏培盛瞧见他,只是叮嘱道,“四阿哥,圣上昨夜里又熬到了四更,如今刚刚歇下,您可是轻点。”
弘历听了点点头,便推门进去。明明硕大的个子,可脚步一踏上屋内的地,动作便不由自主的放轻了,如同一只去偷腥的猫。胤禛在床上瞧着他那模样,心里只觉得发暖,便道,“你怎的来了?没去十四那里?”
弘历一回头,便对上了他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笑了,“昨日与十四叔多切磋了几次,他扭着腰了,生了大气,将我直接赶出了门,别说今日,怕是这半个月都去不成了。”
胤禛却从未想到,这两人倒是对了眼,他关着十四,一来是因着皇位继承,两人之间有不可调和的矛盾,二来则是因为十四对他动了心思,他容忍不了。如今这样,十四成了个武痴,日日与弘历比较,他倒是也放了心,便道,“他总归是你叔父,岁数又大了,过会儿你找个太医去一趟,替他瞧瞧。”
这不是什么大事儿,而且弘历愿意胤禛这般管着他,便点头应了。接着便说到了修整乾西二所的事儿,“今日十三叔派人过来,说是要将乾西二所定做举行大婚的地方,要修整一番,让我搬到乾西三所暂住几个月。”弘历说到这儿便停了下来,许久后才低声道,“阿玛,我能不娶吗?”
胤禛瞧着他那样子,倒是心疼的不得了,不由起了身,从后背抱住坐在床沿上的人,轻轻的揉着他的脑袋,叹道,“便是做戏,也要做下去的。”
弘历其实也知道结果一定会这样,只是忍不住再问问而已。听了这回答,心里那点小侥幸也熄灭了,心思便用在了别的上面,回头将胤禛扑住,压在身下狠狠啃了一口道,“那阿玛可要补偿我,我一换床便睡不着,日后夜里我便来阿玛这里睡。”
弘历有多能折腾人,胤禛岂会不知道,何况两人如今在一起几个月,不过是亲吻加相互抚弄,最后一步还没做到底,若是让弘历真住进来,那才是引狼入室呢。胤禛不由拍的一下打了他的后背,怒道,“不行。”
弘历却不管,哼哼道,“阿玛,你不疼我了,那我疼阿玛好了。”
七月正是酷暑天气。皇子大婚一向是礼仪繁多,因着皇子身份,在民间颇为广泛的“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便多少有了些改变。先是指婚,接旨需在乾清门,宣旨的大臣站在西面,福晋的父亲则要穿着官袍跪在北面,宣旨完毕后,福晋父亲还需三叩九拜才能退下。这个则不需要皇子亲行。
需要弘历的是在择吉步骤,他带着大臣、侍卫去了富察府,当日笑眯眯看着他的李荣保穿着官服在门外迎接,进屋后,弘历需要先给李荣保行礼,李荣保再给弘历回礼,来回三次,然后再去见李荣保的妻子,弘历的岳母,也是如是三次,李荣保再将他们送出门外,这事儿就算结束。
随后还有纳彩礼,婚前一日还要送嫁妆,但这些却都与弘历无关了。七月十六日一大早,弘历便穿了吉服,先给胤禛、皇后、钮钴禄氏行了礼后,方才带着銮轿、内务府大臣、护军去亲迎福晋,随后到了宫中,却又不知跪了多少次,磕了多少个头才算结束,他曾瞧瞧的抬头看便宜爹,却见他脸上毫无表情,若是不了解他的人,只会当他从来都是这副冷面模样,而弘历却知道,此时他的拳头一定是握着的。
皇子大婚有讲究,便是赐宴结束也不会超过午时。待到众大臣退去后,弘历便按着规矩,在一群妃子的取笑下,带着长着苹果脸,羞答答的福晋给胤禛行了礼后,回了已经修整一新的乾西二所。
富察氏名为慧章,不过是个今年才14岁的小姑娘,长得白白嫩嫩的,一笑有两个酒窝,在弘历看来,更加的显小。倒是并不怯场,一回了起居室,她便凑了上来,接了春分手下的活,要替弘历宽衣,弘历对她倒是复杂的很,一是不喜欢福晋,福晋代表着他的妻子,可他心里将这个位置给了便宜爹,二来则是觉得对不起慧章,自己的心毕竟不在她身上。
所以,开始之时,多少是向后退了一下,有些躲避的嫌疑。慧章微微愣了一下,然后却绽开了微笑道,“四阿哥,你莫怕,这些我都会的。”
她这般说,弘历又如何能够拒绝,只好让她向前近了身,只觉得一个温热的身体靠了过来,然后一股若有若无的梅花香气进了鼻腔,一双指尖有些微凉的手轻轻的碰触到了他的喉咙,然后慢慢向下,替他解开了吉服上的盘扣。
这样的温暖馨香,让弘历并不适应,他换下了常服,然后对着慧章道,“你也忙了半日了,怕是昨夜也未曾睡好,先歇会吧,我去看看书。”说着,便头也不回的出了门,直奔向了乾清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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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此时也算不得坐立不安;只是有些心不在焉,一旁伺候的苏培盛眼瞅着胤禛案头的那张折子已然放了有一刻钟,如今却是一页未翻;心中便有无线的心疼。他从五岁入宫;受的教育只有一个字“忠”;对不对都在这个字后面。弘历与胤禛的关系的确是乱了纲常,但如他看;只要自家主子能够高兴;那便比什么都好了。
如今自家主子不高兴了;他自然也跟着难过起来。此时却是无论什么言语都有些欲盖弥彰;苏培盛向着深蓝色的门帘子看了好几眼,有些期盼着四阿哥不守规矩的直接掀帘子进门,可惜他也知道,那不过是妄想罢了,四阿哥今日大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