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乱人间-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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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笑痴恋的眼神一直在这二人的身上流转,还是到了一定年龄的男人放在家里安心,他们会疼爱你,会包容你,还会在你迷茫的时候给于恰当合理的建议,在你有麻烦的时候,直接就给你处理干净,安排妥当。就算是争风吃醋,也不会动手动脚的,用武力解决。实在是居家旅行必备良人。
“看什么呢,小傻子,走了。”顾烨霖看着这个傻呆呆的孩子,灵魂又出窍了,一拍她的脑袋,把她拉走。
含笑摇摇头,笑嘻嘻地小跑了几步,搂紧他的手臂,脸往后面转过去,伸出另一只手,“姚然,快点来。”等着姚然上来,拉着他的大手,不肯放了。
10
男人们头疼的事,含笑管不了,这种跟她不搭嘎的事,她只有好奇心,绝没有把麻烦揽上身的心思。再说她好忙啊,除了要上班,还有安抚工作要做。自己屋里的人打架了,大事,不能太过偏袒。不过心本就是长偏的,还是有那么点小袒护杨越泽的。她不能明着对邱浩宇说不许找杨越泽报仇,也不能用什么冤冤相报何时了这种话唬弄他。唯一可使用的方式,就是诱。
怎么个诱法,含笑还真考虑过。这首先得色诱。不把男人迷得脑袋晕晕的,什么事都说不了。虽然她看不上这种不入流的手段,但不可否认的,美人计是很有效的。人家杨广本来也不算昏庸无能的,还不是碰上了陈氏,完全被她迷糊了,才干出一桩桩的蠢事。还有汉武帝,晚年差点就栽在勾弋夫人的手上,害得自己的太子和皇后都活不下去了。所以女人的手段是很重要的。
当含笑脱下外套的时候,邱浩宇的眼睛都直了,白皙的后背上不着寸缕,这前头也不过是一片薄薄的布料遮盖,他敢肯定,她里头一定没有穿内衣,顶多加了胸贴,这波涛滚滚的,上下晃动着。他傻愣着,这勾引的迹象也太明显了。她就是包得严严实实的,在他眼里也是赤裸 裸的,光是这一下视觉冲击,就胜利了。含笑穿上这件衣服的时候,也吓了一跳,薄得都透了,能遮住什么啊。可唐优信誓旦旦地表示,唯有如此牺牲,才能达到目的。含笑倒没想要达到什么目的,只是想让邱浩宇看在她的情分上,别找杨越泽的麻烦,而且,这也不光是为了杨越泽,主要是为了她的清净。一旦他们又开始掐起来,还不是她头疼。这不利于小家庭的和谐啊。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决定了,豁出去了,为了自己有平静日子过,就给邱浩宇好好快活一下。一咬牙,穿上,这后背凉飕飕的,赶紧把外套穿上,还特意围了一块大围巾,防止走光,一路不自在地赶到了医院。她自己都可以肯定,她的脸比番茄还红,热辣辣的。脱衣服的时候也是抖抖索索的,就怕这太过刻意的装扮引起邱浩宇的警惕,那她还怎么色诱他,还怎么说接下来的事。
“我叫阿姨煮了汤,你要喝点吗?”含笑拿着保温桶一步一步走向邱浩宇,每走一步,那穿着细跟鞋的脚,略带着颠意,颤巍巍的,连带着胸前的活动,还有那看着要飘起来的薄料子,似乎下一刻就会散开来,露出里面他所渴望的嫩肉。她微微张开红润的小嘴,娇娇地出声,紧接着身子一低,这内里风光真的是一览无余,幽幽的ru香从中散发而出。敦煌曲子词里写道:“素胸未消残雪,透轻罗。”一个“透”字几乎让男人流鼻血了,这就是若隐若现的魔力。能够产生这种魔力的,是女人的服装。隋唐时期,女人正是靠服装,完成了自己的酥胸诱惑。她们一般穿着前胸大开襟的衣服,酥胸用布帛紧紧包裹,鼓胀爆满。由于若隐若现型可以充分调动男人的想象力,使他们欲罢不能,随即成为历代女性展示酥胸魅力的主要手段。比如,李清照在《丑奴儿》里写道:“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分明是一个美丽女人在用若隐若现的酥胸撩拨她的丈夫;《红楼梦》里的尤三姐也会这一招,她施展酥胸诱惑时:“身上穿着大红小袄,半掩半开的,故意露出葱绿抹胸,一痕雪脯。”不可否认含笑的若隐若现,表现地非常到位。邱浩宇隐隐感到鼻间有热血想喷涌而出。这个过程里,他都是屏住呼气,脸大气都不敢出去,就怕这个美梦会消失得无影无踪,就怕她下一刻就成了空的,他可不想色即是空。
“我更想喝奶。”邱浩宇毫不犹豫地把头塞进了衣领里,窝在这温暖的双ru间,瞬间他就沉醉了。你主动勾引,我就将计就计,顺了你的意。反正他也知道她想说什么,答应,什么都答应。
她娇娇一笑,半真半假地推拒着邱浩宇的头,“话还没说完呢,这么着急,你先答应我,要乖,不许胡闹好不好。”她是把邱浩宇当成儿子一样教了,这些人里头,也只有他才能给她这样的机会,感觉挺新鲜的。
“我乖,我很乖的,都听你的,赏口吧。”邱浩宇装着乖宝宝样,不依不饶地让里头钻,吸着乳 头不放,这一含上了,两人都爽快,一个是呻吟声,一个是吸吮声,交织在一起,就成了奏鸣曲。趁着她一晃神,邱浩宇把她往自己身上一按,两人顺势倒在床上。
含笑被这么逗弄着,还得强忍住悸动,不忘利诱,“等你伤好了,我们去旅行,就你跟我,找个小镇子,过过平静的小日子。我以前去乌镇玩的时候,早晨起床坐在水边的长廊里,吹着些许凉意的风,听着水上的摇橹声,心情真的很好,就觉得短暂地远离尘嚣,原来是这么幸福的事,这次我们去婺源,那的油菜花开了,很大一片,也很漂亮。”
不知道她是无意中抓到他的渴望,还是两人真的合拍,邱浩宇就喜欢这个调调。他动情之余,心也跟着柔,被她口中所描绘的景象吸引。她总是这么的特别,跟她在一起,是心灵的慰藉。罢罢罢,就顺她一回吧,“嗯,你之所想,我之所愿,这个人情我记下了,早晚会叫你还的。”不找了,这仇找回来了,就不一定是好的,不找了,也不一定是真的吃亏,至少在她这,还是落下好的。
得了这个承诺,含笑才叫松了一口气,他是应下了,不管是人祸,还是天灾,都不会有的。心头是解了愁,身上的痒也得解解。含笑跟邱浩宇打了个商量,让她控制节奏,跟杨越泽那场骑马把她的腰都快累折了,她还真怕了。
11
“你读诗吗?”
“读。”
“读谁的诗?”
“哪个都读,没有特定,那你呢?
“我喜欢读柳永的,很多人说他的诗是色迷迷软绵绵的,这跟国风也不无关系。宋王朝的立国精神,与儒学的保守思想,传统的得过且过观念,水乳交融,很是符合士大夫们的口味。这个王朝不仅是最高统治者的天堂,也是士大夫们的理想,他们在这个乐园里纵情声色、风流快活、恣意妄为。”
柳永,泡在脂粉堆里,人称“柳三变”的诗人。他出身世家,过着一种“多游狭邪”、“好为淫冶讴歌之曲”的生活,仕途失意,何以解忧,唯有美女。柳公子一生混迹于秦楼楚馆,与歌妓们流连往返。他把自己的全部才华发挥在诗词歌赋上,为歌妓们填词作曲,他的杰作到处流传,以致“有井水处皆能歌柳词”,“十七八女郎执红牙拍板,歌杨柳岸晓风残月”。他和妓女长期生活在一起,对妓女比较理解,他有对妓女的同情,发出“万里丹霄,何妨携手同归去。永弃却、烟花伴侣。免教人见妾,朝云暮雨”的痛切呼声;也要求“和鸣偕老,免教敛翠啼红”的正常生活,对声色的庸俗猥亵描写自然少不了。
“我喜欢他的现实刻画,真情流露,比起朱熹那样的假道学也好上千倍百倍,就是苏东坡也不如他的有情有义。”含笑坐在邱浩宇的身上,腰肢缓缓摆动,嘴上也不得闲,跟他在那东拉西扯。
邱浩宇就靠在枕头上,一手扶着她的身子,看着她迷人的ru波随着摆动晃悠,听她在那侃大山,只是底下这不慢不快的速度,如隔靴搔痒般的力道,让他无奈至极,不该让她主导的。不过他也不敢做翻身农奴,当家作主,她还没玩够,会生气的。
“苏东坡怎么无情无义了,遭你这么鄙视?”他按下她的背,将ru肉含入嘴里,含糊不清地问道。
“他不把女人当人看,狎妓也就算了,还把枕边人随意交换,什么风流倜傥,怜香惜玉的,都是狗屁不通。”
苏东坡有一个叫春娘的家妓,被贬谪黄州前,要送回妓院去,结果来为他送行的一个士大夫蒋某用一匹马要换走春娘。苏东坡欣然允诺。春娘对这二人不把自己当人看,十分恼怒,就对苏东坡说:“当年齐景公因为马厩失火,要斩杀管理马厩的官吏,晏婴前去劝谏,还知道先问马厩里的人烧伤没有,让大王不要贵马而贱人。可你苏大学士,自诩满腹经纶,却以人换马,把牲畜看得比人还重要!”说罢,口占一绝道:“为人莫作妇人身,百般苦乐由他人。今时始知人贱畜,此生苟活怨谁嗔。”随后走下台阶触槐而死。
“呵呵,这不是时代特征嘛,值当生气。”邱浩宇是忍不了了,下边偷偷地往上顶,硬是摩挲出几分快感来。
“问题是以前我都让他给骗了,什么‘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还以为他真的是个好丈夫,多爱自己的妻子,原来也是那般负心人,人死了才想起好来,早干嘛去了。也是晚年凄凉了,没伴了,才有此感叹……”思维略有些不集中了,身子酥地就跟醋里泡过,又是酸,又是软,节奏不断加强,从阿莱城姑娘第二组曲小步舞到曲捷克组曲第二首玻尔卡舞曲,再到唐怀瑟序曲,最后成了动物狂欢节的水族馆。在绚烂的节奏中,小动物们,奋勇前进,冲向温床。
含笑在睡得七荤八素的,邱浩宇打了个电话让人送了本柳永的诗集过来,等会好给她读,顺带送了两本“清宫秘籍”过来研究一下。含笑醒过来,见着秘籍连诗集都顾不上看了,一脸坏笑样的翻着。越往后翻,她越是惊讶地嘴都合不拢了。这姿势,扭成这样,这个女人的骨头要有多软啊。古人也是相当开放的,这两人同欢的,还得有丫鬟侍妾在边上时不时助兴。在野外,还会就地取材,半倚在岩石上,靠着树干,看着比现代那些丰富啊。
邱浩宇指着其中一张图说,“试试这个吧。”
含笑瞪了他一眼,“不晓得练秘籍得循序渐进啊,一开始就这么难,小心走火入魔。”她看着这姿势也累得慌,这图上的男人倒是挺轻松的,站着就成,女人可就惨了,双手撑着地,两腿分叉着,被男人拉开,就这么进去了。也不知道是哪个想出来这么变态的方式,她自然不愿意。
“呵呵,那成,从第一页开始练好了。”邱浩宇笑嘻嘻地指着第一页的69式,似笑非笑地看着含笑,你不是说要循序渐进嘛,成啊,都依着你。含笑这才暗自懊恼,给这个坏蛋得逞了。好吧,试试就试试,反正她还真没试过,好奇。在邱浩宇面前,她的猥琐是不需要掩藏的,越是荒yin无道,这俩都越来劲。
“改天我再叫他们送本唐寅画的过来,他画的更精致。”邱浩宇快活完了,全身上下都舒坦,斜靠在床架上,已经在惦记下回的事了,看来秘籍还是挺有趣的。
还沉浸在互食春水的羞怯中的含笑悲愤瞪了一眼邱浩宇,她的嘴里是既有他那东西的味道,又有自己那水的味道,说不上是恶心吧,还是挺别扭的。她哪还管什么唐寅,真想咬死这坏蛋。
邱浩宇坐起身子,趴到含笑身边,“别气了,我让你也尝尝你的味道,这味道真甜,就跟你一样甜。”说着还回味似的舌头往周围转了一圈,一脸的销魂样儿。气得含笑一巴掌拍了过去,“滚,我要漱口,给我水杯。”要不是他忽然扑上来就亲,她也不至于会惊得长大嘴,正好让他在里面溜了一圈,这滋味可真叫人难以形容。
“呵呵,我不是也吃了自己的东西,我也没嫌弃,你还嫌你自己啊。”邱浩宇拿着水杯给她,她咕噜噜地在嘴里来回漱口,才吐进了脸盆,她一口血就憋在胸口,差点就要喷出来了,此人真够无耻。
12
劳心劳力的含笑这两天滋润地过头了,也知道保重身体,禁yu。要想活得久,就得少食和少干这种事。她不敢回家去,也不敢去哪,大家都是饿久了的狼,她不会自投罗网,还是安安分分地待在唐优那好,倒是在她那听着些军区最近发生的事。
这个机毁人亡的“人亡”,还真不是别人,正是“毒蛇”君袁林,他也不知道是哪门子抽疯,飞机直直地撞向了山体,粉碎性分解加爆炸性摧击,没一块完整的啦。这人大概也飞灰湮灭了。
唐优在那唏嘘,蓝颜也薄命啊。这个男人真的长得好看,完美无瑕。含笑倒是很隐秘地高兴,这人间少了一个祸害,尤其是再也不会有人突然之间跑出了吓唬她了。这背后头发凉的滋味可不好受。
她只是替顾烨霖和姚然担心,这事会不会影响他们。这个人一点道德心都没有,要死自己去死吧,还得连累国家损失,军区受累,长官挨批。只是,像这种恶毒的人会自杀吗,真让人想不通。含笑高兴高兴,担心担心,还存了疑问。她不禁想起了那回在杭州见到的袁林,他的眼神告诉她,他是一个生活在黑暗里的人。她一眼就看穿了,真的,在那一刻,她就像是有了读心术一般,他的内心完完全全的放在她的面前,她不仅看到了他对她的厌恶,还有他的狠毒,以及罪恶。他长得很漂亮,但在她的眼里,一点都不赏心悦目,她只有害怕。她害怕他的这种邪恶会染上她的身,他的罪恶会殃及她。她和他见过几次而已,却每次都是惊心的,尤其是在15师的那次,他已经完全掩饰住了真实的他,她看到的是一个经过精心包装的假人,在手部接触的时候,她甚至都没了往日的那种冷意上身,还是看到了他的样子,才反应过来。他是故意让她看出他的吗,是要她害怕他,那他又为什么要那么做?这些事含笑都压在心底,就当忘记了,她不想再生事端了。
顾烨霖看到韦诩的调查报告时,他也有些吃惊了。这个袁林长得跟袁启暮不说完全像,少说也有七八成吧。他不由得想起了许辉阳,他一直以为许辉阳是袁启暮的儿子,或是他的至亲,可看到这个袁林……他有了一个想法,袁林与许辉阳必定存有联系。
只是如今这二人,都是生死未卜。许辉阳那天跳入山崖下,他也派人去找过,根本就没有,他怀疑许辉阳故意跳下去的,早就在下面做好了安全措施,他没死。这个袁林更为奇怪,这事故来得也太蹊跷了,莫非是金蝉脱壳?
姚然看了照片也吓了一跳,把照片拿在手里看了又看,“真不可置信,资料上说袁林已经进部队三年了,按道理不会不知道他的,除非……”他被自己的想法也给惊着了,那么是不是意味着这个局远远不止几个人涉入。
“除非,有人故意不想让我们知道。”顾烨霖意味深长地指出,“这个人是谁,我想你也有数。”
姚然点点头,这个人除了张廷,别无他想。他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把事情搞得这么复杂,要复仇也好,要澄清污点也好,用得着一次次地搞这种阴谋嘛。他从椅子上直起背,双手撑着桌面,看着顾烨霖,神色严肃,“老大,不能老是叫他们牵着鼻子走了。”
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