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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重生之幸福要奋斗-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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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秦雨的难处,黑衣怪人沉默了一瞬间,然后在那一袭黑袍中笑了笑,嘶哑着嗓子出谋划策,“卢岳林前些天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晕倒了么?年纪大了,总会有些这样那样的病痛。一个缓不过来,一个人也就瞬间不存在了,你这些天不是天天照料着卢岳林的起居么?这就是你下手的最好机会。”

那个黑影顿了顿。继续道,“听说卢芳这几天为了缓解卢岳林的病痛,到处在找着强身健体的药,你只需要在这里面偷龙转凤,然后到了最后顺水推舟的把过错全部都推到卢芳的身上。不仅仅可以剥夺她的继承权,把她送进警局的话,卢家就没有人能够干涉你决定的人了。

想不到啊,这卢家百年传承,却是要被生生毁去,不过。为了那份残图,为了将来的秘宝,这些牺牲都将会是有价值的。”说道最后黑影怪人似乎有一些异常的伤感。却又突然间桀桀大笑了起来。

秦雨看不到他的脸,却是被他对卢家的洞察吓了一跳,这个黑影怪人莫不是天天都在卢家埋伏着么,为什么会对这私下的一些事情如此了解,这个人太危险。不能留,她要赶紧和那个人联系才行。

“记住了。卢家的大少奶奶,我只给你五天时间,五天后,我会来找你,残图、房契、学院转让证书给我准备好了,别想耍什么鬼主意,后果你负担不起的。”黑衣怪人威胁道,然后身影一闪,便不见了。

秦雨根本就没有看清楚他的身形,他就已经消失在眼前,顾不得手臂上有伤,那黑影一消失,秦雨便踉跄着跑回房内,急急忙忙地拿起了电话的听筒。

“喂,是妈咪么?我是婷婷啊,最近好么……”仍旧是在帝鸿懿轩那豪华的房车内,马娉婷身上罩着一件男士的白色衬衫,正跪在床边和自家母亲大人通电话。

另一头的金虹又是隔了好久才听见女儿的声音,不可谓不激动,“婷婷啊,你真是的,妈妈每次打你的电话,都是你卢老师家的佣人接的,说你最近学习很忙,妈妈也是不好打搅你,终于今天等到了我的宝贝有空闲了。”

“妈妈啊,对不起啊,最近身边发生了很多事情,都没有时间和你联系,让你担心了。”马娉婷对此也是深感歉意。

“没什么,我知道我的女儿是个有主见的孩子,妈妈其实是很放心你的,就是怕你太好强,受了委屈也不说。”

马娉婷笑了笑,“谁能让我受委屈啊,我不给委屈别人受都是好的了,妈妈你就甭操心了,对了,爷爷奶奶最近怎么样,他们两老还好么?我想向他们问个好。”

“你呀,就是这种不服输的脾气,算了,妈妈是劝不动你的,但是还是提醒你,该柔软的时候就别自己硬抗知道么?

说来也奇怪,我和你爸爸前两天去你爷爷奶奶家,却没见着他们两老的身影,只在桌子上看见了你爷爷那一手好字写的信,也不算是信吧,总共才‘远游,勿念’四个字,弄得我和你爸爸是一头雾水,这两老年纪也不小了,出门也不和咱们打个招呼,我们心里也是着急的厉害。”

爷爷奶奶出门远游?马娉婷闻言心中就觉得不可思议,前世也没听说爷爷奶奶有什么朋友,而且奶奶是个信佛之人,每天都会礼佛的,怎么突然间想起出去玩耍了?她怎么想怎么不对劲,可是有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和金虹唠嗑了几句家常,问了下服装店的近况,挂上电话,马娉婷蹙起了眉头。

 第一零六章 摊牌(求订求粉求推)

“怎么了,这么晚了,还不睡?”帝鸿懿轩轻缓的脚步声在卧室内响起,一眼就看见马娉婷坐在浅咖色的床边,右手搭在造型古典的电话听筒上发着呆。柔软的床垫微微凹陷下去,帝鸿懿轩坐到床边。

床垫下陷的压力让马娉婷回过神来,侧头看见帝鸿懿轩,她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和家里打了个电话,报个平安罢了,可惜我爷爷奶奶都出门了,好久没听见他们两老的声音,怪想念的;而且两老年纪也大了,就这么出门,我有些放心不下。”

帝鸿懿轩闻言失笑,“丫头,到底是你是孩子还是你的爷爷奶奶是孩子,听你这话我怎么感觉你和你的家长们的角色都调了个头,我想你爷爷奶奶人生的阅历应该比你要多得多,别多想了,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彻底,早些休息也好早些能自由下地。”

说完帝鸿懿轩摸了摸她的头就要往外走去,马娉婷咬了咬唇,顿了几秒,在帝鸿懿轩转身之际拽住他的袖口,低声道:“我想,有件事情,我应该告诉你,我知道你一直都很关切我的那颗翠色的珠子,其实……那颗珠子是我奶奶在我来首都求学前送给我的。”

帝鸿懿轩顿时停住了脚步,转身看着马娉婷,想到先前在那个姑且称作梦里所看见一切,瞳色渐深,“我知道了,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会上心的。”

“谢谢你,帝鸿懿轩。”抿了抿嘴,马娉婷唇边勾出小小的弧度,整张脸显得十分甜美。

傻丫头,其实你永远不必向我说谢谢,帝鸿懿轩深深看着她,微微颔首。再次催促道:“好了,睡吧,休息是最好的药品。”

看着马娉婷睡下,给她掖了掖被角,关上灯,帝鸿懿轩轻手轻脚地走出卧室,客厅的沙发上,贝铭和翼,螟,驰。冀几个仍旧是直挺挺地坐在沙发上,见他出来,便自发的起身让位。

帝鸿懿轩走过去。却并没有急着坐下,而是直接吩咐道:“翼、驰,你们两个联系一下手下的弟兄,派几个伸手矫捷,善于隐藏的人员去保护马娉婷的父母;至于冀。你要想办法在最快的时间内找到马娉婷的爷爷奶奶,他们很有可能是古蜀国历史的知情者,偏偏现在却下落不明,这不是一个好现象。

贝铭,你迅速和笑面联系上,让他把最近上京个大家的动作给我反馈回来;”说着。帝鸿懿轩瞟了眼桌上的报纸,微微眯眼,“照这几天的消息来看。卢家怕是要撑不住了,有些人,估计是已经忍不住了。

螟,丫头身上的伤也快好了,最迟后天。她肯定会闹着要回卢家,明里暗里你都要保护好她。如果她坚持要和你学功夫,你也不用太客气了,好好磨练她就是,只是别让她伤上加伤。”

迅速地做好一切安排,每个人立刻动身执行起各自的任务,原本有些拥挤的客厅瞬间变得空荡荡的,帝鸿懿轩缓缓坐下身,手指在米白色的真皮沙发上顺序地点动着,眼睛却望向卧室的方向,透漏出前所未有的复杂神色,那里面,有一个让他无法放心的小人儿正在静静安眠。

清晨的风带几丝其他时候所没有的清凉,微微拂动耳边的落发,一夜未眠,卢芳静静地坐在清风别院的大门边,手上拿着一个大大的文件袋,神色漠然,不久后,太阳带着几分热意从东边的天空露出了半个脑袋,看了看手上的表带,卢芳起身,向外走去。

饭厅里,已经稍微有了一些精神的卢岳林和精神不振的秦雨以及卢芬已经就坐,饭菜上桌,在他们还未开始进餐前,卢芳掐着时间走进了饭厅,目不斜视的,她连眼角都懒得往卢芬和秦雨身上瞥去,径自走到卢岳林身边。

“爷爷,我不知道我还有多少时间能站在这里和您好好说话,所以在现在我还能在您面前时,有些东西我必须要让您看清楚。”说完,卢芳便把手里的文件袋地道了卢岳林的面前。

本来卢芳走进饭厅时,卢芬还准备讽上几句,可当她看见卢芳拿出来的那个袋子时候,心中就是一惊,面上浮现慌乱之色,匆忙间,就要伸手去夺。可是她伸出去的手却在下一刻被人挡住,而挡住她的并不是卢芳,而是坐在另外一边的秦雨。

只见她笑的温柔,“小芬,你这是做什么,芳儿想和她爷爷聊几句,你怎么就出手了呢?”

要去夺下文件夹的手被猛地拦住,看见卢岳林虽然一脸不悦,但是还是打开了文件袋,卢芬急的眼睛都红了,叫嚷着,“秦雨,你给我放手”,她另一只手立刻跟上,想要甩脱秦雨的控制,却突然听见,秦雨“啊”的一声,困在了桌子上,左臂上那道长长的刀痕便展现在众人眼中。

卢岳林和卢芳看了她们一眼,卢芬直盯着那道顿时冒出血珠的手臂,摇了摇头,“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我只是推了她一下。”

可是卢岳林这时候的注意力却不在秦雨手上的手臂山,他打开文件袋,翻看着里面一张张的资料,看着看着,卢岳林的眼睛渐渐涨红,最后他狠狠地一掌拍在摆好饭食的实木大桌子上,碗盘都是一震,吓得卢芬顿时没了言语。

只见卢岳林浑身都在发颤,他拄着拐杖,站起身来,二话没说,拿起杖头就朝着卢芬狠狠地甩过去,卢芬顿时尖叫着闪躲开去,拐杖“哐当”一声闷响落在地上,光听那沉重的声音都可以想象它要是砸在人的身上保不准就会出现一个血窟窿。

卢芬远远地躲开,看着发怒的卢岳林,嗓音带着哭泣声,“爷爷,你这是干什么,我可是你的亲孙女儿,你想杀了我么?”

“杀了你,杀了你都不能解我心头的恨意,”卢岳林几乎是吹胡子瞪眼地恨恨道,他一手把那个文件袋摔向卢芬,一手指着她骂道:“你这个不肖子孙,这些年你居然在自家的学院搞这些小动作,啊?你知不知道我们的上辈用了多少心血才建立起学院的名声,如今如今就要毁在你的手上,你让我这个风烛残年的老头子怎么去见我们卢家的列祖列宗,你这个……目光短浅的,你……噗……”

说到恨处,卢岳林心头呕意难止,生生吐出一口血来。

“爷爷,”本来,卢芳站在一边,看见秦雨和卢芬两人你来我往,她是一点掺和的意愿都没有的,卢岳林的气愤也早在她的意料之中,可她没想到卢岳林竟然会气到吐血,顿时,她就慌了,赶忙出手扶住了卢岳林。

没想到卢岳林却是一手把卢芳挥开,“你现在知道告诉我了,到你妹妹把我们卢家的学院的内里败成了这个样子你终于肯说了,”指着地上翻飞的纸片,卢岳林声音似哭似笑,“财政亏空,偷换学生名额,收取家长的贿赂,回到卢家的学院后,你就是这么看着你妹妹的么?明知道她有错,你这个做姐姐的为什么不帮她改正,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啊?”

“爷爷,我没有……”卢芳想要解释,可卢岳林却并没有给她这样的机会,“本来,昨个儿半夜里你母亲秦雨告诉我,说你们两姐妹有些不和睦,说卢芬在学校里的一些作为一直都很不恰当,说当初为了舞蹈部的事情你心里一直有疙瘩,我只当你们还是年纪小,小打小闹而已,不会损伤咱们卢家的根本,可是现在看来,我错了,大错特错。

卢家禁不起你们这样的折腾了,我决定了,从今天起,卢芬你就把学院的执行长一职交出来,给我好好呆在家里反省;卢芳,车祸那件事情警局里还没有个定案,你要么就出国避风头,要是想留下来,你自个儿就好好想想该怎样去圆场,马娉婷那个小丫头我还是真心喜欢的,没想到就这么没了。

学院中的大小事务从今天起就交给秦雨打理,那一些巨额的亏空,卢芬你自己给我吐出来,否则,你就不用再回卢家了。”

“爷爷……”卢芬听着卢岳林毫无感情的话,眼泪刷刷地流地更厉害了,几步跑到卢岳林身边就想说些什么。

卢岳林却是理都不理她,挥了挥袖子,在秦雨的搀扶下慢慢踱回了房间。

看着卢岳林那头也不回的背影,卢芬气呼呼地转过身,看着静默地站在一边的卢芳,一手就向她推去,边推边嚷嚷着,“这下你满意了,这下你高兴了,爷爷撤了我学院执行长的位置,你是不是很得意、很开心啊,卢芳,你真狠。”

卢芳被推得一个踉跄,却立马稳住脚步,抓住卢芬的手,声音就和她的面容一样没有丝毫表情,“你闹够了没,我再狠也没你狠,指使司机小刘害了婷婷这笔账,毁了学院这笔账,在报纸上诋毁我名誉这笔账,明知道秦雨是当年逼迫我离开卢家的真凶,不仅不说,还和其他人一起辱骂我是个卑鄙的逃婚者这笔账,卢芬,咱们两姐妹,该一笔一笔的算。

相信我,就算我被你陷害,就算我最后要进监狱,你也不会有消停日子过。”

 第一零七章 谁最奸?(求订求粉求推)

大大的饭厅里,未动碗筷的食物散发出令人嘴馋的香味,可是站在厅中气氛僵硬的两人却丝毫没被这种香味所诱引。

卢芬看着眼前面上没有一丝笑意和温柔的卢芳,心中有些犯怵,卢芳变了,卢芳变了,前几天她明明还是任由自己明里暗里打压却都默不作声的,前一段时间,卢芳在建舞蹈室的时候,她故意不给足资金,故意不付建材的商人的材料钱,卢芳都没有和自己说过一次狠话,没有和爷爷告过一次状,怎么突然间她就变得这么可怕。

不应该是这样的,应该是自己毁了卢芳才对,怎么可以让卢芳打乱自己的阵脚,这是不对的,这是不对的,到底卢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是把那一叠自己中饱私囊的财务报表送到自己书房的那一天么?还是舞蹈部落成那天被自己搅局后?

不对,不对,卢芬记得很清楚卢芳给了自己狠狠的两个巴掌是在听到那个叫马娉婷的小姑娘车祸的消息之后,然后就是昨天的毫不留情的警告,她还以为卢芳只是因为舞蹈部没能成功建成,又被自己破了脏水,受了点小小的刺激,难道这些卢芳竟然都不怕都不在乎么?她在乎的是那个叫马娉婷的小姑娘。

想到这一点,卢芬嘻嘻的笑出声音来,“原来弄了半天,你竟然是在为那个被你从旮旯窝里捡回来的小丫头出气么?怎么,不过是个乡下丫头,就这么入了你卢芳的眼睛,她的命在你心里就那么值钱,能够让你不顾我们姐妹之情,为了替她讨回公道来翻我的底子,卢芳。你脑袋是不是有问题啊,我和你才是有血缘关系的那一个。”

卢芳眯眼,看着顿时哭脸变了笑脸的卢芬,冷淡的撇了撇嘴,“卢芬,你以为到了现在再来和我讲什么姐妹亲情,我还会在乎么?早在舞蹈部建成的大庭广众之下你的所作所为就让我明白了,我对你一味的忍让,我在乎的那点血亲情分,你从来都不在意。你不在意也就罢了,却还要害了婷婷,她是我这么多年来身边唯一的温情。

既然你毁了我在乎的。那我又为什么要让你独自逍遥?要痛,就让我们一起痛,你在乎的不就是卢家的继承人的位置,你在乎的不就是学院的权利,你在乎的不就是爷爷手中掌握的股份么?你越是在乎什么。我现在就越是要毁掉什么,让你也尝尝心痛的滋味。”

话到此处,卢芳停顿了下,嘴角挂起冷冷的嘲笑,又像是刚刚想起什么的,“对了。最近好像没有看见陆迂妹夫,明明娇妻在房,却还是日日夜不归宿。我能说‘家花没有野花香’么?”

“你……”卢芬气结,胸口急急地起伏起来,这个该死的卢芳,句句都戳在自己的痛处,早知道马娉婷是她的底线。自己就不该听莫丽萨那个女人的怂恿,现在好了。卢芳不仅没有倒下,反而变成了一部战斗力极强的机器,她在爷爷面前的乖巧听话的形象,她学院的控股权,她所有的优势都消失了,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对了,还有一个人,卢芬勾起嘴角,“卢芳,你该要恨的人可不应该是我才对,你不觉得造成今天这个局面的罪魁祸首是当初逼你离开卢家的秦雨么?如果当初你没有离开,你就不会在外面漂泊,你也就不会认识那个马娉婷,你也早就是闫坤的妻子,阎家的大少奶奶了,你失去的这一切都你的母亲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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