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幸福要奋斗-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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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装的打扮还真是有些奇怪,难不成这是异装癖?
一时间,大家的心都有些摇摆,傅振汉看着心思不定的来宾,站起身来,把抑郁怒气都压制在心底,声音依旧是洪亮,笑道:“瞧瞧,这都是哪儿跟哪儿,我说卢芳啊,那天在卢老爷子的卧室,我和你母亲可都是看见了你的所作所为啊,什么房契地契,学院的股份,还有一些珍贵的宝贝可都是被你一卷而空。
现在卢老爷子危在旦夕,前些日子我刚刚请来了一直以来为上京各世家的老人诊治的医生给他老人家看病,可你呢,不感激傅伯伯我就算了,居然还想要污蔑我和你母亲,你这是安的什么心思,要知道我当年和你的父亲可是拜把子的兄弟,我答应过他要替他照顾好卢家的每一个人,却没想到还是被你误会了,傅叔叔心里冤枉啊!
你说要是卢老爷子醒来了,听见了你的这番作为,他会不会再度被去晕过去,或者再也不会醒来?”
“你……”听着傅振汉暗语着拿爷爷卢岳林做要挟,卢芳心中暗骂着他的卑鄙,可是却没有办法再说下去,她怕如果自己再和他硬抗,爷爷卢岳林会遭到什么不测,可是这么好的机会,如果错过了,不仅仅自己的污名无法洗刷,一辈子都只能躲躲藏藏,永远要生活在傅家的阴影之下了。
就在卢芳无比纠结的时候,卢芬那有些娇柔的声音在场内响起,“我可以证明,卢芳的确是被冤枉的,”笑着站起身,卢芬看向台上,肯定道,“我也算是当事人之一,所有的一切,卢芳学生的车祸,我爷爷卢岳林的病,还有我上台说的那些话都是被秦雨和傅振汉胁迫着不得已而为之的。
在爷爷倒下的这些天里,傅家的军人几乎站守着卢家的每一个角落,真可谓是连蚊子都不让飞进一只,我想问一问,有这么明目张胆的闯进别人的家里,就为了所谓的行使什么保护的职责,却把我这个正宗的卢家人关在房间里,不见一丝阳光,从爷爷出事的那五天以来,今天是我再一次看见光,我一直都被囚禁着,无法解脱,还要被逼着想尽一切办法找出卢芳,我真的都快疯了。
秦雨,虽说是我卢芳姐姐的母亲,但是她和我姐姐之间的母情分却是有整整十年的空窗期,而且十年前把我姐姐逼出家门的就是秦雨,夺走她的婚约,害她被万人辱骂,她毕竟不姓卢,又怎么回为了卢芳考虑,为了卢家考虑呢?”
卢芬的一席话再次让众人哗然,这都是些什么,这居然是卢家人自己在大家的面前揭露着卢家的丑闻么?如果说只有一个卢芳说自己是被诬陷的,大家也许还有七八分的不相信,可是在加上一个卢芬,这相信的就占了五六分,毕竟这卢芳如果能够洗脱罪名,重回卢家,这卢家的家产可就得两个人一起分。只要是大家族里的人,没有拧不清这一点的。
可也有人保持怀疑的态度,说不定就是卢芳和卢芬串通好了的,而且这个卢芬,前两天还在电视新闻里说着她姐姐卢芳如何为如何不好,今天却又说卢芳是被陷害的,这前后反复如此之大,也太奇怪了。
卢芳没有想到站出来为自己出声的竟然会是这个一向和自己不对盘的,还在新闻里指控了自己的妹妹,有些讶异地朝卢芬望去。不经意间却见到了在卢芬的不远处正优雅的坐着的俞越,他脸上的肯定以及自信让卢芳顿时明白了些什么,瞬间心底就是一暖。原来即使是她身处地狱的时候,仍然有那么一个男人依旧是在暗处默默支持自己,为自己筹谋,如果这次的事情能够顺利完结,自己也应该给俞越一个答复了。如果真的能够顺利的话,眼角的余光微微往傅振汉和秦雨扫视过去,傅振汉那张暗含怒气,显得有些狰狞的脸让卢芳心中有股微微的不安。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每人心中都不甚安定的时候,“哈哈哈。哈哈哈哈,”一阵苍老却洪亮有力的笑声突然在内厅中响起,一边的小包间里。傅昀正缓步而出,在场中人一见傅昀,心中都是一惊,原来这位傅上将居然是一直在这里的,那么从这次珠宝展开幕到现在这场中所有的一切都被他收入眼中了吧。果然不愧是华国的上将,傅家的决策人。
傅昀踱步到傅振汉身边。气势威严的看了他一眼,皱起双目,“振汉,你都多大的年纪了,怎么还和一个孩子计较?卢芳再怎么说也是晚辈,她有错你应该好好引导,怎么能给下她的面子,”见傅振汉想要开口,他眉峰一敛,“好了,什么都不用说了,再怎么说,卢芳这个孩子我还是很喜欢的,不许你这么欺负她。”
傅昀这一番话让众人顿时云里雾里,这傅上将居然是在说自己的儿子有错么?那么卢芳还真是无辜的喽?
谁知这思绪还没完,傅昀的便转身面对卢芳,和言道:“你就是芳儿吧,很多年都没见你了,没想到,现在都长这么大了,你肯定不记得了,你小时候傅爷爷还抱过你,还和你爷爷说你这孩子将来一定有出息,这不,今天你就站在了我的对立面,把傅家说的是一无是处。
你这副胆量,傅爷爷佩服。傅爷爷也明白你心底肯定是受了委屈,不要紧,你傅振汉傅叔叔就是个老大粗,他做事情一向不经过大脑,你别和他一般计较,有什么事情,你和傅爷爷说,如果你真是冤枉的,傅爷爷一定为你做主。
但是还有件事情,傅爷爷得先和你说明白了,就是说话做事都是要讲究证据的,这认证和物证要皆具,才能够拍板定案,你的委屈傅爷爷不是不明白,可是傅爷爷是个军人,当了那么多年的兵士,首要的准则就是一丝不苟,明察秋毫。
比如说这些事情,有个先后秩序,第一个是你那个学生,有人一口咬定是你害了她,你有什么可以凶手证明不是你;第二个就是卢家的房产地契和学院的股权,我家这个臭小子和你的母亲秦雨却是亲眼所见为你所拿;第三个就是你的爷爷卢岳林,他人还没有清醒,所以没办法为你作证。”
卢芳听着这傅昀表面上说是要帮她,事实上却还是让自己处于了最不利的地位,一时间有些好笑,这位傅上将怎么以为他这一出猫哭耗子自己就会被吓到了,她既然敢来,就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无论如何,自己的仇,卢家的仇,都要有一个傅家人来承担。
轻轻笑了笑,卢芳好似被傅昀说服,话语也变得有些轻柔,“傅爷爷说的是,卢芳是太鲁莽了,”;然后她陡然话锋一肃,“不过卢芳相信‘天理昭彰,报应不爽’,有些人有些事情,‘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总会有人肯帮我卢芳洗刷这一身的罪名,总会有人不畏强权挺身而出维护正义,因为卢家不会是唯一一个被算计倒下的,下一个也许就会是在座的其中的任何一个人或者一个家族。
现在的卢家,现在卢芳也许就会是以后的你们,独善其身在现在这个有人暗中虎视眈眈的情况下显然是不明智的。”
这一番明嘲暗讽的话让傅昀都忍不住吸了几口闷气,眼角余光微微飘向傅振汉。心里暗骂着没用的东西,居然让卢芳这丫头跑了不说现在还闹得这么大,是嫌自己还不够忙碌么?
傅振汉接收到自己父亲的目光心下就是一抖,要说他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惧怕的事情的话就是他的这个父亲了,明明已经那么大的年纪了,却还是那么让人捉摸不透,而且整治部队,手段依旧雷霆,完全没有因为人的年龄老去而变得温和,在军中也有着很高的威信。所以自己要想做出点什么事情,还是得通过傅昀。
可这次卢芳的事情,一定是让他老人家气到了。而且事态并不轻松,不然他也不会走出来了。
帝鸿懿轩悠闲地做在座椅上,悠然地看着傅振汉和傅昀这一场戏,心里暗暗哂笑:这只老狐狸,终于忍不住了。就是不知道他出面到底是有多少为了解决卢芳的事情,又有多少是为了自己的那块玉璧?
想着,他微微侧头,看向从刚刚开使突然安静下来,沉默无言的马娉婷,她的目光很遥远。不知道飘向什么地方,现场这样紧张的氛围好像完全没有影响到她,帝鸿懿轩突然不对劲儿。按道理说,马娉婷那么关心卢芳,怎么可能看着眼前这一幕幕什么反应都没有?
眉头微敛,他伸手轻轻摇了摇马娉婷的肩膀,叫道:“丫头。丫头……”
马娉婷此时正飞荡在一个很奇怪的地方,她面前是一块大大的镜子。镜子里是曾经她梦里的那个白发女人和那个金冠的男人,镜中,那个金冠男人轻轻拥抱住那个白发女人,头顶又是一片灿烂的星空,却忽然那个画面一转,那灿烂的星空下,白发女人举着剑直直地刺向那个金冠的男人,两个场景中,马娉婷仍旧看不清那个白发女人的面容,她只知道她感受到了先前那女人心中的甜蜜,和后来白发女人心中的痛和泪,后者就像是帝鸿懿轩说他有未婚妻时候那种心中的突然的一扯一裂。
丫头,丫头,陡然间,这两个帝鸿懿轩对自己称呼的专用词在身边响起,马娉婷还来不及继续看下去,眼前的镜像就突然轰然碎裂,她人猛地一震,就感觉到自己的肩上那只熟悉的大手在晃动着自己。
正想要转头,马娉婷的手微微一动,却是触碰到一丝冰凉的水迹,看向自己手中那块黑色的墨玉,那一小滴水痕,是……自己刚刚心上一痛时候的那滴里泪么?摇了摇头,撇下心底有些混沌又有些零碎的画面,马娉婷微微抬眸,看向帝鸿懿轩的眼睛却没了往日的轻快与自在,多了几分淡漠和疏离,“怎么了么?”
帝鸿懿轩很敏锐地感受到马娉婷的情绪变化,却是有些不明白她这是怎么了,可这时候却不是追究这些的最佳时刻,勾起一个温柔的笑容,他指了指前台上的卢芳,“你的卢老师可以遇到了对手。”
此时,与傅昀对峙的卢芳正被他逼迫着找出证据,卢芬的话语太反复不作为参考,卢芳必须拿出有力的新的能让大众信服的证据,否则她就是在反诬,对于被通缉的她来说这是罪加一等的。
马娉婷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下去了,她深深的看了帝鸿懿轩一眼,“如果可以,希望你可以保全卢老师的安全。”至于我……不想再给你添麻烦了,这句话,马娉婷咽在嘴里,“算是我对你的请托吧。”
“丫头……”觉得十分奇怪,帝鸿懿轩有一种想要阻止马娉婷的冲动,总觉得如果错过了这个机会,他和马娉婷好像可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绕了一个大大的圈子,绕过人群,悄悄地一步一步地走上高台,在众人都不经意的时候,马娉婷来到卢芳身边,拿过话筒,吐词很清楚,静静道:“我,就是最好的证据!”伴随着她的话,一只小手轻轻伸到耳边,解开了系住面具的绸带。
第一三七章 好大一出戏(6000+,十五、十六合章 )
手指飞快的绕动间,右耳边那只飞翔的翅膀便被轻轻从颊边取下,娉婷那张微微圆润的 就这样展露在厅内宾客的面前,认识她的人都是低低一呼,阎誉看着那张熟悉的小脸,心中微安,从第一眼看见戴面具时候的马娉婷他就知道那一定是她。
而傅珊珊则是惊诧地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不是说马娉婷已经出了车祸,死掉了么?而且她呢么多天没有来上课,不是已经验证了这个事实么?那么现在为什么这个和马娉婷长得一模一样的女生会站在台上,难道她就是面具女,面具女就是马娉婷,怪不得、怪不得阎誉对戴着面具时候的马娉婷那么关注,原来他早就认出她了。为什么,为什么这个马娉婷明明都已经消失了那么久,还要出现?为什么她一出现就要夺走阎誉所有的视线?为什么她一个平民百姓却要和自己抢夺爱人,她有什么资格?
朱圆圆看见那张熟悉的脸孔,心中一喜,她就知道自己没有看错,果然是娉婷,这么久都没有上学,也没和自己联系,难道她不知道自己很担心她么?
王纭看见站在台上的马娉婷却是心思有些杂乱,马娉婷是和她的那个珠宝老师一起来的,原来她就是那个言懿轩的女伴,原来……
此刻,马娉婷却没有额外的注意力去关照班上的同学,她微肃着一张小脸,笔挺地站在卢芳身边,拿着那只小小的话筒,清亮的声音清晰地传遍展厅里每一个角落,“我就是卢芳老师的那个关门弟子,也就是大家口中的被卢芳老师伤害的那个学生。究竟是谁想杀害我,我想没有比我这个受到伤害的当事人更清楚的了。”目光清冷的注视着内厅的每一个角落。马娉婷一字一顿说得很认真。
“我想告诉大家的是,想要我性命的人绝对不会是卢芳老师,因为那个被怀疑和卢芳老师勾结的司机小刘他亲口向我承认,他要害我是因为有人想要嫁祸给卢芳老师,而卢芳老师下马,则是为某些人提供了便利。
我想这个便利应该不需要我来说明,卢芳老师一旦坐实伤害学生、谋夺家财的罪行,那么掌控卢家的还能有哪一些人,卢岳林卢爷爷他老人家已经被害的无法开口,卢芬阿姨也被监禁。那么卢家仅剩的受益人,除了秦雨婶婶,还有谁?
大家有可能会说是卢家的大少爷卢义。可就我所知,我在卢家生活的这几个月以来,根本就没有见到所谓的大少爷,我很怀疑这位卢家的大少爷其实早就被秦雨婶婶给控制住了。”
说到这里,微勾了下唇角。马娉婷突然笑了一下,“我初到卢家的那几天,恰好听到了一个有趣的消息,那就是秦雨婶婶和卢芬阿姨密谋着在卢家的音乐学院做一些小动作,我还听见卢芬阿姨拿什么十年前卢芳老师被逼离开卢家的事件做要挟,而秦雨婶婶似乎很惧怕什么一样。居然眉头都不皱的就答应了。
今天听见卢芳老师说秦雨婶婶和傅振汉有奸情,我突然就有点想通了,能让一个女人不爱自己的子女却是胳膊肘往外拐。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这个女人爱上了一个男人,而且还到了不可自拔,无法停止的地步。
假设把这个推测往前推十年,那么是不是说明。其实早在十多年前,秦雨婶婶和傅振汉就已经有了一腿。这样说来,秦雨婶婶这个卢家的媳妇还真是不合格啊。”
话语中明明带着几分娇俏,几分天真,可是这些或者是事实,或者是猜测的言论却是让在场个别人听得汗毛直立,卢芬从见到马娉婷那张脸蛋开始,就有些不安于座,在那天的车祸后,她去看过司机小刘的尸身,全身都是黑魆魆的,警方说那是因为两车相撞,汽油泄漏,而造成的烧焦,看着面目全非的司机小刘,她不是没有恐慌的,可是另一股更大的欲望控制住了她,那就是司机小刘都成了这样,那么马娉婷那个小女孩状况一定更加惨烈,就这样嫁祸卢芳,卢家就是自己的了,她从来没想过,那个卢家状似温柔的大伯母秦雨,其实早就和傅家有所勾结,就等着自己出手后坐收渔利。
虽然她心里止不住地做着噩梦,可是已经做了的事情再反悔也没有用处,只是她没想到自己收拾了卢芳,秦雨下一步收拾的目标却变成了自己,原以为可以要挟秦雨的一起额在傅家强大的力量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她也想过要挣扎,要反抗,可是根本无济于事,连电视上的自己想要披露傅家的阴谋的新闻都是经过剪切的。
后来她才想到了俞越,俞越既然为了卢芳到卢家来做客,那么他肯定是有几分真心喜欢卢芳的,好不容易躲开秦雨的视线和俞越接上了头,她以为这揭穿傅家和秦雨之后卢家就是自己的天下了,却没想到这个马娉婷居然好生生的活着出现在了她的眼前,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听着马娉婷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