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幸福要奋斗-第2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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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马娉婷脸上挣扎的意味十分浓重,最后似乎终于屈服在帝鸿懿轩的坚持之下,“我答应你们,就算面对傅家的枪口,我们也要共同进退,不放弃任何一个!”她话音落下,右手便被帝鸿懿轩的大掌握紧,“我不会放手的!”
在推开暗道的那一刻,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淡淡的灯光投入眼睛,深吸一口气,从书柜后走出来,空无一人的书房让心中早已冷凝的几个人缓缓吐了一口气,原来,他们还没被发现。
马娉婷几乎就觉得站不住自己的脚了,最虚软的时候就是明明已经鼓足勇气准备面对的时候,却发觉,对方那个位置是空白的,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担忧。刚刚的煽情此刻好像顿时变成了尴尬,马娉婷靠在帝鸿懿轩怀里,舒出长长一口气,轻声问道:“这样是不是证明,傅昀其实是被引到地下研究所去了,我们应该可以直接出去了。”
“可能吧。”马娉婷的猜测让温然脑海中再次浮现出温邑那张妖娆的脸蛋,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温然咬牙。
看了一眼温然,回想到刚刚地下研究所里那些对他们视若无睹的兵士,马娉婷心中似乎松了松,难道真有其他人在傅家暗中相助住不成?天界混混
“我去开门。”扔下这句话,马娉婷走到傅昀书房门口,深吸一口气,轻轻拉开结实的木门。
虽然看上去是使出全力,可实际上马娉婷只是拉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靠上去朝门外觑着,扫视了半分钟,她皱着眉转过身子,指着木门道:“没人,外面一个人都没有,连傅家军人的影子我都没看见。”
这话刚落,帝鸿懿轩便上前,一把拉开那扇木门,放眼望去,的确是一个人都没有,再继续望去,却觉得情况似乎有些诡异,此刻不仅仅是没有人声,连虫鸣鸟叫声都一丝不闻,整个气氛安静的有些可怕。
似乎已经感知到了什么,帝鸿懿轩反手握住马娉婷的手,轻声道:“丫头,别怕!”
马娉婷露出一个淡笑,“有你在,我不怕的,”然后侧头对贝铭和温然道,“一定要让那些被病毒侵袭的人摆脱折磨。”
“只要我们大家在一起,背水一战又如何?”眼前的情况,即使没有经历几场斗争的温然也知道情况也许并不如他们所想的乐观,心中暗骂自己,她怎么会相信温邑是一个慈悲的人呢?
在他们四人踏出傅昀书房的那一步起,那扇书房的大门陡然被紧紧关上,而身前的花丛里,树干后,瞬间出现十多个执枪的黑衣军人,他们的步调、出现的时间、举枪的瞬间就好像是经过精心的演排,而最无法让人忽视的就是他们身上传出来的深深肃杀与血腥的意味。
好像有什么和以前不一样了,马娉婷抬眼朝那些执枪对准他们的黑衣军人看去,中间那个一脸肃然,毫无表情的狰狞脸蛋让她心中一惊,那个穿黑衣的军人是她唯一知道名字的一个,傅昀叫他卫一,是当初押送她来傅家的那个军人。
她还记得卫一看她的眼神即使算不上轻切和蔼,至少是有些淡淡情绪的,而不是像现在拿枪指着自己的他,那么冷漠的眼神,看着她就像看一堆死物,没有丝毫波动,让她为之胆寒。
不自觉地握紧帝鸿懿轩的大手,马娉婷喃喃道:“好冷!”明明还没到冬天,为什么她会觉得这么冷呢?
帝鸿懿轩揽住马娉婷的肩膀,低声道:“的确很冷,这些军人的眼神和以前不同了,看来傅家对他进行了很大的改造,今天,我们想要离开,似乎,一场恶战,是避免不了的了。”
似乎是在回应帝鸿懿轩这句话,傅昀那苍老却仍旧含有魄力的嗓音从那一群黑衣军人身后响起,“既然几位都主动前来了,那又何必急着走呢?傅家可是很大,即使逛上三五天也不会厌的。
温医生?或者我应该叫温然小姐,真没想到这些年来,时常出入我傅家,为我傅家人诊病的居然会是一个女人,还真隐藏得够深呐。”傅昀话头一转,偏向温然,笑得一脸褶皱。
“我从来没有刻意隐藏过我的身份,上将你没有发现,那可不是我的错,而且,您应该很清楚,这个世界,对男人和女人就是不平等,作为一个男人的身份出现,我行医做事大家都会配合许多,也免去了一些不必要的骚扰。
怎么,我这次来给您的孙子看病,您就是这样回报救了您孙子一命的医生的么?这样看来,很让我心寒啊!”既然被拆穿了身份,温然也没什么好隐瞒的,站直身子,看向一脸愉悦的傅昀。
“是么?”傅昀听见温然的回答,反问道,“温然啊,看在温家的面儿上,我已经给了你说实话的机会,可是,你真是太不懂得看人脸色了,难道你现在还以为能走得出我傅家的大门么?”说着,傅昀的眼光转投到帝鸿懿轩身上,“不只是你,你身边的这两个男人,我也会一起处理掉。
谁会嫌弃真金白银多呢?在夺得宝藏的道路上,两个人就已经嫌多了,你们还偏偏都要进来插一脚,这么没有眼力见儿的人,活着也是浪费粮食,就让我好好的送你们一程吧!”
轻轻抬手,身前的数十个黑衣军人同时上膛拨梢,“砰砰砰”的声音接连响起,数十颗子弹瞬间同时马娉婷几人。
第二五一章 揭穿(6000+)
并没有想到傅昀这一次居然根本没有给她发话的机会,面对眼前黑衣军人飞射而来的弹锋;马娉婷紧紧屏住呼吸,下意识得抓住身边帝鸿懿轩得手掌,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疼痛。然而,在子弹射进身体的前一秒钟,帝鸿懿轩却紧紧的把她揽入怀中,为她挡去所有伤害。
“不要!”被拥入那个温暖的怀抱,脑海中瞬间浮现起数月前的那个夜晚,卢家大宅里混乱的枪战,帝鸿懿轩被贯穿的臂膀,那如同曼珠沙华般鲜艳的血花,马娉婷拼命摇着头,尖叫出声。
下一秒,那子弹破体而入的声音却没有传入耳畔,帝鸿懿轩已经在她刚刚尖叫的时刻,环抱着她匍匐在地上,身旁的贝铭和温然的步调也十分一致,矮身、匐地一气呵成。“他们之中没有人受伤”,这个意识一传达到脑海中,马娉婷那颗尖锐颤抖的心才缓缓放下。
就在惊魂甫定的时刻,随着一阵“噼里啪啦”的掌声,傅昀那苍老的声音再次阴魂不散的响起,“几位还真是做得漂亮啊!能从我这刚刚经受了特别训练的兵士手下逃过枪口,值得称赞,”说着,他陡然眯起眼睛,“不过,刚刚那一发仅仅是热身而已,接下来的一切,就要请你们几位好好‘享受’了!”
傅昀说完,上前两步,伸手向身边的黑衣军人打了一个开始的手势,那“砰砰砰”的子弹脱壳声再次震响这一方天际。只是这一次,在那阵枪弹声中,却陡然加进不属于那些黑衣军人的子弹爆裂声。
一阵硝烟散去,看见突然出现在眼前执枪而立的一群人,傅昀眼中的尽是不可抑制的震惊。
在傅昀还来不及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似乎是突然出现的人群中,一个高大的男人缓步而出,站到人群之前,隔着几米远的距离,眸中带着伤痛。凝视傅昀,嗓音带着沉重和微哑,“爸,够了!已经够了!不要再错下去了。”
“振……振国!”傅昀听见面前令他无比熟悉的男人的话音,微微张合嘴唇,喊出了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的名字,“你……你不是……应该……”
傅昀话还没完。傅振国便接下了他的问话,“我现在本来应该在边境常驻,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是不是?”
“你……”傅昀皱起眉头。并没有肯定或者否认傅振国的阐述。
“因为爸您现在做的这些事情,所以我才会出现在这里。爸。您放手吧!不要再继续下去了,这样,才可能有从轻处罚的机会。知法犯法必重法!爸,作为华国的上将,您一直都教育我们,要为国尽忠。为民尽力,可是您,为什么却没有做到嘱咐过我们这些后辈的事情。”
傅振国一身军装站在傅昀面前,那样正直的气势,让傅昀有一瞬间的恍惚,曾几何时,他也和眼前的儿子一样,笔挺着身躯,代表着正义。但是,他早就寻到了更有意义的事情。什么正义,什么国家、人民,都没有自己即将得到手的一切来得让他无法放弃。即使站在面前的是他引以为傲的儿子,如果以为这样就能够阻止他的脚步,那么,他可以当做从来没生过这个儿子!
眯了眯眼睛,傅昀微微后退几步,站在执枪而立的黑衣军人的保护圈中,突然朝傅振国笑了笑,“振国啊,你瞧瞧你自己在说些什么,我当然知道自己的身份,也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我应该和你提起过,那份本来属于咱们傅家的远古遗留下来的宝藏,我现在只不过是要拿回属于咱们自家的东西,你说的那些话有多严重啊!
而且,我这个做父亲的在你心里,难道就是那种草菅人命,为达目的不折手段的人么?你可是我傅昀的儿子,是傅家的一份子,不论什么时候,你都应该牢牢地站在我这里边才对,那些和咱们傅家不相干的陌生人,你何必操那个心?”
“厚颜无耻!”傅昀的话傅振国沉默下来,马娉婷听见傅昀那一番话,忍不住出声,“傅上将,傅昀,我真是没见过比你更加不要脸的人!古蜀国的宝藏,根本就不属于你,也不属于任何一个单独的个人,你没有资格也没有权利独占它,更加不能以寻宝为借口去加害那些无辜的人。
你都没有细数过,因为你的贪念,被关进监狱的卢芬和秦雨;因为你的迫害,成为植物人躺在床上无法思考、无法动弹的卢爷爷;因为你的自私和权欲,俞家那些因为病毒倒下的军人,受到伤害的俞爷爷、卢老师;还有被你活活逼死的我的爷爷奶奶么?
午夜梦回的时候,难道就没有受害者的魂灵来找过你么?而这些,只是我来到上京后,所见所闻。你手中沾染上的鲜血与怨念,我想,根本就不只是这些而已罢!你心中难道就没有一点点愧疚和悔恨么?”名门诱宠
面对马娉婷的指控,傅昀脸色冷下来,嘴边扯出一个诡异的弧度,他否认道:“你这小丫头片子,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什么卢家、俞家,什么病毒,什么杀害你的爷爷奶奶,那些事情,我什么时候做的,你有什么证据么?即使你要给我定罪,最基本的就是拿出罪证,没有证据,你凭什么说那些事情是我做的?
当着我儿子的面儿,说这些话,在我看来完全就是一种挑拨,且不说,我和卢家老头、俞家老头多少年的交情了,就算是我想要什么,我一个华国的上将,要得到自己想要的还不简单,打啊杀啊的,那是野蛮人才做的事情。我的身份摆在这里,用得着失水准的暗中去做什么手脚么?
振国,我是你的父亲,难道你觉得我会做一些对你对我对傅家不利的事情么?我老了,你和振汉都忙,哲瀚和珊珊也有他们自己的世界了,我一个老头子能琢磨写什么呢?也就是寻摸寻摸那些流传下来的东西,你老母亲去得早,这都是排遣我的寂寞啊!
现在,你带着人,拿着枪指向我。儿子,你知不知道我的心有多痛。”
如果只是面对马娉婷一行人,傅昀才懒得再耍嘴皮子,可是傅振国不一样,他是傅昀的儿子,是傅家这一辈,比来比去最能够撑起傅家的人。最重要的是,傅振国认死理儿,如果把他说服,加入自己。自己就又多了一份强有力地支持,所以。傅昀毫不客气的大打亲情牌。
虽然以前傅昀并不像把傅振国牵扯进来,只想让他在外面用一个光辉明亮的形象树立起傅家的高大上,但此刻,眼看着,傅振国分明是被某些人故意带进这些事情里面来,那么他也只好把傅振国一起拖下水。
“爸……”傅振国被傅昀的话说的似乎有些动摇。执枪的手都开始微微发颤。感情和理智在他脑海中激烈地碰撞着。他知道,自己的父亲,很有可能使做过那些伤人的事情的,但他毕竟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他的父亲,即使他真的有罪,也不应该由自己动手,他,下不了手。
缓缓放下手中早已无法握紧的枪,傅振国垂下头。低低道了句,“很抱歉。言先生,他毕竟是我父亲,世上无不是之父母,就算他真的错了,我也没办法下手,和你达成的协议,我没办法完成,我能做的只是保全你们的安全,请你理解我。”
到此刻,即使再迟钝,马娉婷也知道傅振国的出现绝不是偶然,但当他听见傅振国对帝鸿懿轩这一句低语,她淡淡的轻哼一声,摇了摇脑袋,讷讷道:“是啊,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更何况是面对自己的父亲。
可是傅叔叔,你真的觉得傅昀是一个领情的人么?你真的觉得,凭你和你带来的这些人就能够保证我们的安全么?
虽然我不想这么说,但,这是不可能的!你真的太天真了!
现在的你,有两个选择,第一个,是站在我们一边,与傅昀相对抗,第二个,就是与傅昀并肩,同流合污!”
如同在证实马娉婷的话一样,傅昀那低沉的嗓音紧接着响起,“振国,来,到爸身边来,你带兵驻守边境有些日子了,我们父子很久没有好好喝一场了,今晚就留下来,陪我不醉不归。”
傅振国瞥了一眼马娉婷,然后才转头看向傅昀,朗声道:“爸,陪您尽兴是应该的,您能不能放了言先生他们几个人,来之前,我仔细调查过,他们并没有任何罪状可言,即使您是一国上将,也没有权利关押着无罪的人。传出去,对您的身份也没有任何好处,所以……”
“所以振国呐,即使现在你也已经是父亲了,你啊,还是太年轻了,”傅昀摇了摇头,斜着眼睛不赞同地看向傅振国,“你觉得我是那种无缘无故抓人的人么?我是老了,但是还没糊涂,这个叫做马娉婷的小丫头,你知道吧,她可是个了不得的小姑娘,你的阿姨,我的妹妹,君如,就是被她害成现在那个样子的。”
“您说什么?”傅振国闻言,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傅昀,“您是说阿姨现在会什么话都说不了,什么人都不理会,病态似的想要吸血都是马娉婷造成的么?”师叔,何弃疗?
“是的。”傅昀脸上苦大仇深,一副本来不该说可是现在瞒也瞒不住的样子,“这小丫头片子身边那个男人,叫言懿轩的,表面上看上去是个珠宝商人,其实他是当年逃离华国的阎家的后人,他回来的目的你觉得可能单纯么?还有,站在这个珠宝商人身边的女人,叫做温然,是温家有名的针灸师,可是比起针灸,她更会制造一些害人的药剂。
我就是因为发现了马娉婷着小丫头片子和君如来往过密,还妄图用这个姓温的女人的药水控制君如,进而给我下药,然后控制傅家,那样的话,言懿轩这个原本逃离华国的阎家人,几乎就是不费吹灰之力可以一举掌控整个傅家,和留在华国的阎誉小子他们抗衡。
这简直就是要颠覆傅家、颠覆整个上京,颠覆华国权利划分的节奏,如果让这种事情发生的话,那我这个傅上将该如何向自己交代,向我的儿子你交代,向华国人民交代,只能把这一切都遏制在萌芽之中,所以。你一定能够理解我的,是不是?”
“我父亲说的都是真的么?”傅振国听见傅昀这一番话,皱起眉头,转眸看向静静站立的帝鸿懿轩,眼中充满疑惑。说实话,他现在也很惶恐,一切都要从一周前。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开始说起。
那个时候,他正在西南边境守卫着华国,突然之间就被一个从上京打来的电话给弄懵了,电话中的。有人告诉他,他的父亲。傅昀,不仅仅在从事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