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幸福要奋斗-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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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也不会丢了一条命。”说会这个话题,马娉婷的心情还是有些低落,但更多的是感觉到了自己的弱小。
不论是前一次的被劫,还是这一次被困在轿车里,无一不证实着她自己有多么的容易下手,她有多么的柔弱,每一次出事情,她都只有等待救援,她不喜欢这种感觉,这种所有的一切都压在别人的肩膀上的感觉,她这一次的人生,不应该这么颓唐和柔弱,她的生活,她的未来,她要自把握。
帝鸿懿轩笑着看向她,眼中不乏肯定,不将生死的希望他付,不想成为包袱,她才能够面对即将到来的狂风骤雨,现在的她,的确是太弱了,瞥了一眼身边的五个人,他朝一直都没有说话的白衣男人点了点头,然后出声,“既然丫头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帮你一把,从今天起我会让螟跟在你身边,你想学什么,可以直接告诉他,他会尽全力配合你。”
马娉婷转头看去,那个叫螟的男子正眸淡如水的看着自己,就好像眼前完全没有任何人似的。
第一零四章 内讧(求订求粉求推)
早晨本来应该是静谧的,可是却被无数报纸砸向地板的噼啪声给打破。视线顺着那或被蹂躏成一团,或被撕开散落在地的纸片看去,一行行大字简直无法让人忽视,“十年漂泊真相竟是别有私情?”“卢芳和俞越?阎家的面子那里放?”“巴掌怒扇妹妹——卢家二小姐卢芳的真面目!”“连环车祸,卢家二姐妹,主谋到底是谁?”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带着怒气的又有着几分不足的声音在卢家大宅里响了起来。
卢岳林被秦雨搀扶着坐在大堂里的主位上,严厉地看向坐在下位两边的卢芬和卢芳,苍老的手指颤抖着指向刚刚被自己摔下地的报纸;虽然怒气正盛,可是面色却丝毫没有红润的感觉,而是有些发白,一句话间就已经喘了好几口气,颇有些接不上的感觉,整个人套在那深灰色的唐装里,骨肉却是再也无法撑起衣服的轮廓,不过短短三五天时间,卢岳林已然是消瘦的不像话。
感受着卢岳林怒气,卢芳静静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默默地垂着头,不发一语,这么多天了她找遍了所有能够寻找的地方,可完全没有找到马娉婷的影子,俞越也发动了自己的力量,可是没有人看见过那样一个小姑娘从肇事现场走出去,想想也知道,那么惨烈的碰撞,就算是还有气马娉婷也不可能自己跑出去,那人怎么会不见呢?除非有人先一步救走了马娉婷。
俞越是这样和她分析的,也承诺他会帮自己找到那个人然后找回马娉婷,可是一天没看见马娉婷完好无损的站在自己面前,卢芳一整颗心就都是拧住的,她真的很担心,余光瞥了一眼地上散落的报纸,她轻哼一声。看来除了自己的担心,更有一些人不想让自己省心。
看着俞越生气的样子,另一边的卢芬却是又红了眼眶,她瞧着卢芳一动不动的样子,嘴角迅速地飘过一抹笑意,然后又顶着一张委屈的脸朝卢岳林叫道:“爷爷,您可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得。
这些报纸上也不过是就事论事,也算不得是说假话:就说卢芳的感情问题吧,不提当年。她回来不过短短几个月时间,怎么突然就和俞家的俞越在一起了,这先前我们可是连一丝消息都没有听到。姑且就说是一见钟情吧,但在我们这样的世家里,这种可能性有多少我不说爷爷也应该知道;
还有,爷爷,你是亲眼看到的。卢芳那天可是甩了我两个巴掌,我那叫一个打不还手啊,你可得知道,我拿出来的那些她和司机小刘的私信可是我从她的房间里那把带锁的小柜子里找到的,你一直都偏疼着卢芳,我的确嫉妒。所以我一直在为学院努力。
可是你现在是不是应该清醒了,卢芳的外表和内心根本就不一样,她外表善良。内心却是无比恶毒,连自己的学生都能下得了手,这种人,怎么能够留在我们卢家?
那连环车祸的案件已经立案审查了,爷爷你要是只顾着生气。不快点做出个决定来,过不了几天。警察可就要到卢家来拿人了,一般而言,我们的确可以走特殊渠道,可是这次的事情已经捅破了首都的天,闹的更是恨不得人尽皆知,就算是想保全也是保全不了的。”
卢岳林听着卢芬的话,瞄了一眼她又看了一眼卢芳,陡然沉默了下来,半晌他和秦雨交换了一个眼神,最后开口道:“芳儿,这件事情真的是你做的么?”
“不是。”很低很低的回答,不仔细听几乎听不见。当卢岳林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卢芳只觉得自己的心都碎了。她一直以为家里谁都会怀疑她,只有爷爷不会,从小她就是爷爷怀里的一块宝,在卢家,爷爷最疼最宠的最相信的就是自己了,可是现在这个场面,却让她无法再去相信什么。
她突然间弄不明白当初自己回来卢家到底是为了什么?
妹妹视自己为眼中钉肉中刺,母亲是当年逼迫自己离开卢家的主谋,爷爷已经不再信任自己,大哥懦弱,妹夫沉迷女色,学院财务亏空,整个卢家完全让她看不见希望,一片死气沉沉,这真的是一个家么?
卢芳很怀疑,这些有血缘关系的人,甚至还不如一个半路认识的马娉婷,真是太可笑了。可是现在,就连婷婷也因为她、因为她的家人受到伤害,不知所踪,这样的家自己该用怎样一颗心去保全,去挽回?她真的不知道。
卢芳感觉很疲倦,接连几天大海捞针似的到处找人,又衣不解带地照顾昏倒的卢岳林,加上如今三堂会审,她真的已经没有力气了,头脚不稳地,她站起身,想要回房间休息一下。
身后却接着传来打击她的话语,“芳儿,你这一走一回之间年纪也大了,不是小孩子了,做错了事情就要承担起责任,两天前交警大队的警官就已经来过家里,想要找你调查,被你母亲好说好求地赶了回去,这也不过是缓兵之计;
再怎么说,你也是卢家的子孙,爷爷已经给你准备了离开华国,去往国外的机票,趁着他们还没再次来之前,你走吧,别再回来了,也许外面的世界才是你飞翔的天空,爷爷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我老了,不想看见我们卢家这辈居然有人会被带进牢里,不光是对卢家的声誉有影响,对你自己也没有半点好处,你还有大半辈子要过,就这样吧,爷爷和你母亲还有其他人就不去送你了,走吧,越快越好。”
所以,爷爷这话的意思是自己已经是卢家的弃子了么?背对卢岳林,卢芳眼角滑下一滴泪,不分青红皂白,不去调查事情的真相,就这样把谋害学生的罪名加诸在自己身上,公平么?她这一走,不恰好给人以柄,坐实了罪名么。
轻轻擦去眼角的那一颗泪珠,卢芳慢慢地转过身,看着眼前的三个人,面上再无一丝的波动,“爷爷,我不会走的,是我做的,我不会否认,”眼光一转,她定定地看向卢芬,语气冰冷,“但不是我做的,就算是把牢底坐穿,我也一定不会承认。我,还没有给我的学生报仇,我是不会离开的。不管害了婷婷之后又栽赃给我的那个是谁,我都不会再留哪怕一点点的情分。”
诡异地勾了勾唇角,卢芳转头看向秦雨,“妈咪,这是最后一次这么喊你,往事不可追,不论你曾经做过什么,我都可以不计较,但我衷心的希望你和现在这些事情都没有关系,否则,不要怪我不念母女之情。”
说完,卢芳转身便往外走去,再也没有做一秒钟的停留。徒留下大堂里的三个人为卢芳那番话,心底泛起不同的波澜。
日月更替,斗转星移,一天的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
陶然居里,秦雨坐在古筝前,却难得地没有了弹琴的兴致,她双手压在筝弦上,眉眼纠结在一块儿,整个人都透露出一股急躁的感觉。
不知怎么的,白天的那个卢芳给她的压迫感十分地强烈,还有她那一番话,是不是卢芳已经知道十年前自己是故意逼她离开卢家的,抹去了卢芳卢家二小姐的地位,毁了卢芳和闫坤的大好姻缘,这些事情难道都已经藏不住了么?
这样下去可不行,卢岳林那个老头子不是已经都被气倒在礼堂上了么?怎么命这么硬,这几天下来,根本就没有伤到筋骨,再加上卢芳那个傻的居然还去买各种各样的补药给他吃,他恢复的就更快了。
本来昨晚她好不容易劝动了卢岳林让卢芳出国避避风头,结果今天卢岳林话是发了,可是卢芳这个死丫头居然突然间就不听话了,气死她了,早知道前个儿交警大队来拿人的时候自己就应该直接把那丫头给送进去,虽然那个俞越肯定不会坐视不理,那她不是刚好一箭双雕么?也免得卢芳在外面折腾。
不过这几天卢芳好像一直在找那个叫马娉婷的小丫头的下落,医院里也没马娉婷的影子,照说小刘办事情应该不是那么不可靠才对,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错呢?
正当她苦思冥想之际,一个黑影一闪而过,瞬间房间里一片黑暗,一个苍老的怪声下一刻响起,“卢家的大少奶奶,现在这种场面就是你办事情的效率?”
没有一丝亮光,有些不知所措的秦雨被这影子一样的来人吓得跌下了琴凳,这个声音,这个声音是……回忆起什么的,下一刻,她被这个声音吓得瑟瑟发抖,过去的一幕幕又在眼前浮现,她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被各种男人骚扰的时候,要侵犯她的男人瞬间被割去了子孙根的时候……
“你……你是那时候的……”抖着嗓子,秦雨努力镇定着,可效果却是不明显。
第一零五章 各自思量(求订求粉求推)
没有灯光,黑色的夜像是一只张开血盆大口的怪,好像要一口把人给吞进去似的。
陶然居里,秦雨在黑暗中瑟瑟发抖地看着眼前那个看不清面貌的黑影,言辞颤抖。
“卢家大少奶奶好记性,没有忘了我这个怪老头子,我是不是应该感到庆幸?”嘶哑的声音像是经过了炭火的炙烤,干涩沙哑,像一粒一粒的粗砂狠狠地磨砺着皮肤。
抖着嗓子,秦雨勉励鼓起劲儿道:“你……你来这里想干什么?”
“干什么?”那嘶哑的声音怪气地疑问,“刚刚说你好记性,怎么转瞬间就忘记了我要的东西了?卢家大少奶奶,贵人多忘事可以,但是不该忘了最重要的事情,否则,下场怎么样怕不是你喜闻乐见的。”
那黑影一步一步逼近秦雨,秦雨瑟缩着往后退去,没有完全阖上的门缝中透漏进一两丝月色,照亮了那黑影的右侧,黑色的袍子反射着暗暗的光,却还是看不清楚面容。
“躲什么呢?我只是要拿回你答应给我的东西,卢家大少奶奶,你可别忘了当年是谁救了你,让你能有一副干净的身子嫁进卢家,虽然我不想管你和其他的什么男人有什么牵扯,可是这也要看你配合不配合了。
我年纪大了,可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你最好老老实实的把东西给我交出了,我的耐性可不好。”
听着黑影的话,秦雨的眼睛陡然瞪大,这个怪人,这个怪人,难道竟然知道自己和那个人的私情,不会的,不会的。忍住心中的害怕,她出言试探道:“你……你到底知道些什么,你要干什么?”
“过了这么多年清闲富贵的日子,当年那个有眼色的秦雨居然已经完全傻了么?”那苍老的怪声桀桀的笑着,“你和你的小情人生的野种现在可是在我的掌握之中,我要她今天死,她就活不过明天;我要她去跳河,她就不能去撞车,我这样说,你明白了么?”
秦雨眼瞳紧缩。她不顾一切的朝黑影扑过去,那黑影却是往后一闪,躲开了她的动作。秦雨瞬间就拥抱了大地,她像是没感觉道疼痛的,立刻用已经擦伤的手撑着地上,抬起头叫道:“别,别伤害我的女儿。我知道,我知道,你要卢家的那份残图对不对,我会把它找出来,我会找出来的,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女儿。”
“你的女儿?”黑影听到这话有些癫狂。桀桀的笑声像是要穿透屋顶,“卢家的卢芳不是你的女儿么?怎么不见你这样为她着想,难不成堂堂的你卢家二小姐在你心里还没有一个私生女重要?卢家的大少奶奶。原来居然还是有母爱的,只不过都用在了私生女身上,不知道这样的消息传扬出去会不会惊掉上京人的大牙。”
秦雨盯着黑影,眼中又是惧怕又是愤恨,“你不是说不会说出去么?难道你要出尔反尔。”她绝对不可以让这个黑影怪人把自己的秘密说出去。她不能让那个人知道自己这么没用,她苦心经营了这么久。在卢家生生守着寂寞二十多年,好不容易卢家就要垮了,她可以坐收渔利了,怎么能够让眼前这个怪人来破坏。
想着,秦雨眼珠发红,猛地从古筝下抽出什么,朝黑影刺去,银光一闪间,呼痛的却是出手的秦雨,她那只拿着利刃的手被黑影一把抓住,瞬间身上就是一阵鸡皮疙瘩,她的手腕上几乎可以感觉到那黑影手上的一道又一道的皱纹,那黑影的另一只手夺过秦雨手上的小刀,反手狠狠在她的另一只手臂上划出长长的伤口。
然后那黑影双手一甩,身形一闪,左臂上流着汩汩鲜血的秦雨再次倒地,如果这样的情况,秦雨还不了解这个个黑影是认真的,真的是毫不怜惜自己的话,那她也真的白活了,下一秒,那冷冰冰的刀刃已然搁在了她的脖颈边,那股寒凉的意味让她不敢再动分毫。
她此刻终于了解到不论是以前的自己还是现在的自己,都不是眼前这个黑影的对手。
“看来我给你的任务你还是嫌太少了,那好吧,现在我不光要卢家那份残图,还有卢家这座宅子,卢家的学院我全要了,反正人嘛,总不会嫌弃钱多的咯手。”被秦雨突然袭击,那黑影却不怎么在乎,甚至先前的癫狂都少了一些,只不过他此时提出的条件却让秦雨喉头发苦。
怎么可以这样,卢家的宅子,卢家的学院,她都是为了那个人一直汲汲营营着,现在这个黑影怪人一句话,就想把所有好处都占尽,凭什么?可是,可是,他的手上却有着在自己的那么多秘密,万一自己拒绝他惹恼了他,那自己岂不是再也见不到自己的爱人了,不可以不可以。
心思转动间,秦雨便下了决心,她一咬唇,点头道:“好,我答应你,可是卢家现在还没有道穷途末路的时候,残图一直都被卢岳林那个老头子收藏得好好的,在他房间里,我很难靠近;这座宅子,写的也是卢岳林的名字,只会传给下一任的卢家继承人,也不是我一时半会儿动得了的;至于卢家的学院,几乎已经被亏空了,就算你得到产权证明,也只会招来一大堆的债主,根本就无法给你带来任何好处。”
秦雨说出了大部分事实,却是有所保留,没错,残图的确是被卢岳林好生保管着,但是秦雨这几日白天照看着卢岳林,把他扶进扶出并非完全没有机会;卢家古宅,的确是写着卢岳林的名字,也的确是卢家的下一任继承人才能拥有,但是卢家都快要不在了,这个约定也可以说是不成立了;而卢家的学院,虽然的确是多处亏空,可那些账目的债主却是秦雨本人,她不过是利用了卢芬那个急功近利的傻子,可笑卢芬还一直以为自己处于她的压迫之下。
而搬出这些理由,不过是秦雨的缓兵之策,等这个黑影怪人离开后。她就会立刻去找她的情人,让他洒下大网来扑捉这个怪人,到时候,她倒要看看,这个怪人还有没有今天的气势。
听了秦雨的难处,黑衣怪人沉默了一瞬间,然后在那一袭黑袍中笑了笑,嘶哑着嗓子出谋划策,“卢岳林前些天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