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为人师表-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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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索兰特痛的连话都有些说的不利索了，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往下淌，原本俊雅的脸容更是衰败难看。
“别……别让人知道……”索兰特哆嗦着说道，一股不明所以的恐惧让他制止了斯拉格霍恩教授的呼叫求助，仿佛……在他的内心深处在畏惧着谁，不想让‘那个人’知道他。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他会感到这不明所以的锥心之痛？为什么他心中升起了莫名其妙的恐惧？
让他不寒而栗！让他觉得如坠冰窟！被推入深渊！
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哪怕是前世那场让他丧命的大地震来临时，也没有过这样直接重骨子里弥漫出来的恐惧，这种恐惧简直就像是扎根在他的灵魂深处，摆脱不了，偏偏还寻觅不得！
为什么！为什么！
索兰特觉得心口的疼痛越来越厉害了，他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像是随时都会昏厥过去！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索兰特的眼前突然掠过一双猩红的眼瞳，森寒高傲，有着视众生如蝼蚁的漠然，像是高高在上的神祗，又像是从深渊踏出的恶魔！
那双猩红的眼瞳，明明是第一次见到，但是索兰特又偏偏觉得熟悉至极，好像……好像在哪里见到过，被深深的印刻在灵魂的深处！
那双猩红色的眼瞳，就像是一个开启恐惧的钥匙，在初见的瞬间，就让索兰特不寒而栗，被打开了内心深处的某个缺口……
恐惧、害怕、惊慌……各种负面的情绪扑面而来，让他心惊胆战，几乎就想要立刻落荒而逃，远远的离开这里，远远的逃避那双让他惊慌失措的猩红色眼瞳！
是惧怕那双猩红色的眼瞳，还是害怕拥有那双猩红色眼瞳的英俊男子，英俊邪魅的恍如深渊魔王一般的男子！
“普斯敦教授，你没事吧，要不要去休息一下。”斯拉格霍恩教授不愧是魔药学大师，虽然不知道索兰特是不是有什么疾病突然发作，但是也立刻当机立断给他灌下了一瓶随身携带的稳定情绪的魔药。
清香的药水滑过喉咙，带着奇异的魔法力量安抚了被恐惧和慌乱所溢满的心房，索兰特青白的脸色才渐渐好看了不少，开始显现出一些红晕来。
“谢谢你，斯拉格霍恩教授。”索兰特感激的说道，斯拉格霍恩教授不愧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在发现他脸色有异常的时候就把他扶到一个比较偏僻的位置坐下。这样一来既可以掩饰帮助了索兰特卖了个人情给他，又不会让索兰特的异状引起混乱让订婚仪式出现什么不和谐的状况。
“普斯敦教授，你没事吧，需不需要我扶你去休息。”斯拉格霍恩教授说道，但是言辞之间有些闪烁，眼神更是不自觉的向某个方向瞟去，很显然这位教授很忙，他正想着去和某人套套关系呢。
“不用了，斯拉格霍恩教授。”索兰特又岂是不会看眼色的人，立刻称谢道：“谢谢您的关心，但我这是老毛病了，只是感到有些不太舒服而已，我自己去休息一下就可以了。”
“这个……”眼前的这位虽然不如那位大人的分量重，但是也是校长的侄孙啊，如果自己真的就这么撇下他不管，好不好被记恨？斯拉格霍恩教授有些左右为难。
“我真的没事，斯拉格霍恩教授，你看。”索兰特笑着扬了扬手。
看着索兰特已经有些血色的脸颊，不像刚才那样青白的难看，斯拉格霍恩教授这才宽慰了几句，叮嘱他好好休息，一有情况他会立刻来帮助，这才整了整衣领，带着满脸的笑容和欣慰，向着某人走去。
那个有着猩红色眼瞳的男子似乎有着什么极为显赫的身份，他的到来仿佛是给这场订婚仪式增加了了不得的份量。在有着诸多纯血贵族家主在场的情况下，以他的年纪，竟然大刺刺的坐在上席，猩红的眼瞳高傲地扫视着会场，一手执杯偶尔缓啜，淡淡地与前来敬酒的各大纯血家族的要人交谈几句；一手轻抚着那条大蛇冰凉的脑袋，悠闲的给它挠挠下巴，眼睑微眯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他的眼神之中带着显而易见的轻蔑与高高在上，即使是和人说话的时候也有着微微施舍的表情，爱搭不理的样子，但是却没有人敢指责他的失礼，那些人都是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并没有人有任何被轻视而愤怒的迹象，反而是一脸的恭敬和惶恐并存。事实上，就是那些和他搭话的纯血贵族们也只是礼节性的问候，没有人敢和他攀谈些别的什么。
他在首座上静静地坐着，周围却仿佛是一圈真空的地带，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我的主人，您能够屈尊参加我们的订婚仪式，我们真是无比的荣幸。”订婚仪式的主人翁鲁道夫斯莱斯特兰奇和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一脸激动的迎了上去，原本风度翩翩的青年一点也没有了往日的从容不迫，反而涨红了脸，激动的像是虔诚的麻瓜教徒恭迎梵蒂冈的教皇驾临一般；而贝拉更是夸张，看她那满脸眷恋崇拜的样子，仿佛是那个男子只要说收她做自己的情妇小三，她就会立刻砸了这订婚仪式、踹了自己的未婚夫无怨无悔的陪着他海角天涯似得。
“恭喜你们，马上就要做新郎、新娘了。”那男子的口气就像是长辈在对自己的晚辈说话：“订婚仪式之后就是巫师真正成人的时候，你们可以更加有效的施展自己的才华！”
“是，是的，我的主人。”贝拉眼中显出狂热道：“我们马上就可以更加有力量追随您了。”
“主人”
怎么会有这样的称呼？巫师世界除了家养小精灵之外，难道还有巫师也称呼巫师为主人吗？
索兰特暗想，巫师世界可不是奴隶制度，他明白这‘主人’二字的含义，这完全是主人与仆从之间的称呼。要知道，巫师界虽然有家族与从属家族的关系，但那也只是类似于人类世界中宗主国和属国之间的关系，整体上还是独立的，完全没有主人和仆从的关系纽带，但是……
索兰特仔细看去，当说道‘主人’的时候，除了一些年轻的巫师之外，大多数的纯血家族的代表和上了年纪的巫师脸色都在刹那间有些异样。
那些年轻的巫师，无一例外的，都用狂热的眼神看着那个拥有着猩红色眼瞳的英俊的男子，就像是看到了巫师们所信奉的梅林，而这些人中，有都以斯莱特林出身的巫师居多，其他的巫师，特别是格兰芬多出身的巫师，都站成一堆冷冷的看着那个男子所在的方向，虽然眼神之中多有不屑，可是还是无可避免的显露出了一些忌惮。
他是谁！？这个男子究竟是谁？！
眼前掠过那个男子猩红色的眼瞳，那股莫名其妙的恐慌再度掠过他的心房，索兰特呼吸一窒，脸色再度瞬间惨白。
前所未见的一些记忆碎片扑面而来，一个模糊但是英俊的男子轮廓，明明是那样的熟悉，但是就是想不起他的名字……
那恐惧的叫喊、哀泣的求饶、张狂的笑声……无处不在的涌进了他的脑海，让他忍不住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想要逃避着恍如地狱而来的魔音……
记忆之中，他仿佛被人凶残的凌虐着、折磨着、从身体到灵魂都被狠狠地践踏着……
只是当索兰特强制着自己去回忆的时候，却偏偏什么都回忆不起来，只是心中的那种恐慌感越来越强……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索兰特却分明感觉到，他会有现在这样的表现，全都源自于那个拥有着猩红色眼瞳的男子。
这样的恐惧感，前所未有，但是他偏偏不认识那个男子，在原本所接受的索兰特的记忆又太过支离破碎，想不起来他是谁……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索兰特的内心深处却有一个声音在提醒他：快逃！快逃！逃的越远越好，远远的离开这里，千万不要让那个有着猩红色眼瞳的男人看到……快逃！
这是怎样的恐惧才会让他想要服从这莫名其妙的声音，那个男人就像是洪水猛兽一般让他这样的害怕！
“天哪，普斯敦教授，你这是怎么了？”刚巧路过的斯普劳特教授刚好路过这比较偏僻的角落，看到了在沙发上缩成一团的索兰特。
虽然他为了让周围的人不要注意到他而强行掩饰的很好，但是那青白的脸色和不断淌下的汗珠，以及微微有些颤抖的双手，还是说明了他此时的现状不容乐观。
“我没事，斯普劳特教授。”索兰特赶紧制止了斯普劳特教授的呼救和要施展魔咒的动作，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道：“我……我有些不太舒服，您……请您送我去让客人专用的休息室好吗。”
“好的……”斯普劳特教授以为索兰特是不想自己的异状搅乱了主人的订婚仪式，赶紧找了一个自己以前教过的赫奇帕奇学生，一起把索兰特搀扶起来。
他们的动作比较小，所处的地方又是偏僻的角落，因此并没有什么人发现索兰特现在的异状。
那个猩红色眼瞳的男子偶然一抬头，看到一个身穿白袍的男子有些摇晃的站起来，被赫奇帕奇的院长和一个巫师人搀扶着离开了，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那个穿着白袍的巫师，他的背影，莫名的有些熟悉，只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
贝拉是时时刻刻都关注着她的这位主人的，当下向那男子躬身道：“主人，霍格沃茨新任的魔法史教授，邓布利多校长的侄孙，可能是喝醉了。”
那男子挥挥手，不以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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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普劳特教授，刚才……那个人是谁？”来到布莱克家族的专门给宾客准备的休息室，索兰特的脸色明显正常多了，虽然显得有些虚弱，不过那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感倒是消减了不少。
“那个人？”斯普劳特教授一愣，随即道：“你是说，那个有着猩红色眼瞳的巫师吧。”
“是的……”那个人，令索兰特感到莫名的熟悉、恐惧、害怕……这种感觉印入了灵魂，挥之不去。
“唉……”斯普劳特教授的脸色有些负责：“他的名字，叫做汤姆马沃罗里德尔，曾经是霍格沃茨最优秀的学生，也是让当时所教导他的教授们最骄傲的学生。”
“汤姆马沃罗里德尔！”索兰特脸色一边，随即暗骂自己是笨蛋，他早该想到的，汤姆马沃罗来的，那不就是……
“是的，不过现在，他更加喜欢人们叫他维迪，或者是……伏地魔！”
“真的是他……”
那是一个非常英俊的男子，尽管索兰特已经认为自己今生的外貌称得上俊雅不凡，但是看到这个人的时候，还是不由得自叹不如。
那人大概二十七八岁的年纪，五官俊朗的近乎魔魅，墨玉一般的发质荧光流转，仿佛有水光蕴藏，在场的巫师之中，称得上俊美帅气的比比皆是，但是和他一比，就如同月伴星子，黯然无光。
从未想过，芸芸众生之中竟然也会有这样的容貌和气度。从容、镇定、优雅、高贵、骄傲、邪魅……完美的贵族气质，即便是站在千千万万人之中，也显得卓尔不群。
刹那而见的震撼之后，随后清醒过来的人都会以为站在那里的是一个传说中的暗夜神祗。
尤其是，这个神祗还有着一双猩红色的眼瞳，恍如是红莲业火一般的颜色，但是透露出来的不是骇人的温度而是可以冰封一切的冷漠。
那双猩红色的眼瞳，闪耀着奇异的溢彩，冷湛如寒泉。顾盼之时映照生辉，熠熠夺目，恍惚间让人以为那不是凡俗的血脉所能够衍生而出的眼瞳，那应该是传说中镶嵌在梵天神像上的创世之眼，在重现人间的刹那焕发出摄人心魄的神采。
更令人感到恐怖的是，在他的身后还跟随着一只体型庞大的蟒蛇，银白色的鳞片和同样红色的眼瞳，纤长的蛇信在吞吐之中不断发出轻微的‘嘶嘶’声，浑身如同上古魔纹一般形状的鳞片，展示了它显然不是什么无毒的品种！
痛！
索兰特闷哼了一声，捂着胸口，一股难以言喻的痛楚从胸腔开始蔓延，仿佛有一柄利刃猛地刺进了他的心房，还没恶意的搅动着！
刹那间冷汗淋漓，背后也是湿漉漉的一片！
“普斯敦教授，你怎么了！？”原本还用充满着艳羡和自豪的眼神看着那个红瞳男子的斯拉格霍恩教授正准备和索兰特说上两句，介绍一下他执教以来最为得意的学生，好好炫耀炫耀，可是就看到索兰特一脸青白，捂着胸口的痛苦样子。
“我……我……”索兰特痛的连话都有些说的不利索了，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往下淌，原本俊雅的脸容更是衰败难看。
“别……别让人知道……”索兰特哆嗦着说道，一股不明所以的恐惧让他制止了斯拉格霍恩教授的呼叫求助，仿佛……在他的内心深处在畏惧着谁，不想让‘那个人’知道他。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他会感到这不明所以的锥心之痛？为什么他心中升起了莫名其妙的恐惧？
让他不寒而栗！让他觉得如坠冰窟！被推入深渊！
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哪怕是前世那场让他丧命的大地震来临时，也没有过这样直接重骨子里弥漫出来的恐惧，这种恐惧简直就像是扎根在他的灵魂深处，摆脱不了，偏偏还寻觅不得！
为什么！为什么！
索兰特觉得心口的疼痛越来越厉害了，他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像是随时都会昏厥过去！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索兰特的眼前突然掠过一双猩红的眼瞳，森寒高傲，有着视众生如蝼蚁的漠然，像是高高在上的神祗，又像是从深渊踏出的恶魔！
那双猩红的眼瞳，明明是第一次见到，但是索兰特又偏偏觉得熟悉至极，好像……好像在哪里见到过，被深深的印刻在灵魂的深处！
那双猩红色的眼瞳，就像是一个开启恐惧的钥匙，在初见的瞬间，就让索兰特不寒而栗，被打开了内心深处的某个缺口……
恐惧、害怕、惊慌……各种负面的情绪扑面而来，让他心惊胆战，几乎就想要立刻落荒而逃，远远的离开这里，远远的逃避那双让他惊慌失措的猩红色眼瞳！
是惧怕那双猩红色的眼瞳，还是害怕拥有那双猩红色眼瞳的英俊男子，英俊邪魅的恍如深渊魔王一般的男子！
“普斯敦教授，你没事吧，要不要去休息一下。”斯拉格霍恩教授不愧是魔药学大师，虽然不知道索兰特是不是有什么疾病突然发作，但是也立刻当机立断给他灌下了一瓶随身携带的稳定情绪的魔药。
清香的药水滑过喉咙，带着奇异的魔法力量安抚了被恐惧和慌乱所溢满的心房，索兰特青白的脸色才渐渐好看了不少，开始显现出一些红晕来。
“谢谢你，斯拉格霍恩教授。”索兰特感激的说道，斯拉格霍恩教授不愧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在发现他脸色有异常的时候就把他扶到一个比较偏僻的位置坐下。这样一来既可以掩饰帮助了索兰特卖了个人情给他，又不会让索兰特的异状引起混乱让订婚仪式出现什么不和谐的状况。
“普斯敦教授，你没事吧，需不需要我扶你去休息。”斯拉格霍恩教授说道，但是言辞之间有些闪烁，眼神更是不自觉的向某个方向瞟去，很显然这位教授很忙，他正想着去和某人套套关系呢。
“不用了，斯拉格霍恩教授。”索兰特又岂是不会看眼色的人，立刻称谢道：“谢谢您的关心，但我这是老毛病了，只是感到有些不太舒服而已，我自己去休息一下就可以了。”
“这个……”眼前的这位虽然不如那位大人的分量重，但是也是校长的侄孙啊，如果自己真的就这么撇下他不管，好不好被记恨？斯拉格霍恩教授有些左右为难。
“我真的没事，斯拉格霍恩教授，你看。”索兰特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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