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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先解风情后解衣-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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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演习究竟是什么时候啊?”

终于有人忍不住询问,不想院长摇摇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也一副为难的表情。说是上头说了,以往各基层为了应付检查,或者是为了取得好成绩达标,往往弄虚作假,做表面文章。这次上面的人多了个心眼儿,不事先通知,到了就开始,也没个准确时间。

景戚戚并不担心,生生死死也不是头一回了,更何况是个演习。她捧着自己的那份东西就慢悠悠往病房里走,说是病房,都是单人套间,条件很是不错,比一般宾馆都好。

一路上景戚戚目不斜视的,最多只和院里的几个医生护士点点头打招呼,也不是她非得装作高傲,是这边属于部队疗养院,本来女人就稀罕,年轻漂亮的更是凤毛麟角,可怜她又编了个宣传干事的假身份。这两天,已经有五六个三十出头的单身部队干部,借着演习的名号,频频到院里来打听她的消息了。

一向少有人来的疗养院,倒一下子成了附近军区大龄男干部们眼中的香饽饽了,一个个嘴巴不牢,见到就见到了,还非得回部队里吹牛皮,把个“小景干事”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全都找机会往这边跑,疗养院的门槛都快被踏烂了。

原本每天早上,景戚戚还沿着靠山的那条小路跑一圈,权当作锻炼身体,自从她发现一路上总能碰到几个说认识不大认识,说面熟还真有些面熟的当地军区部队的年轻领导,她就再也不出门了,天天就在自己屋里的阳台上跳跳操。

这一来,谁也见不到景戚戚了,找的借口也不靠谱,人家不出门,谁也不好意思再贴上去,只能眼巴巴的,可倒是巧,这演习成了绝好不过的理由,很快,沉寂了没两天的疗养院又热闹起来。

院长和主任心里都跟明镜似的,但谁也不戳破,反倒是话里有话,一会儿说院里大门旧了,一会儿说后院的地不平整,反正部队里最不缺的就是人,领导一个屁,底下唱台戏,倒是苦了一群小战士,大热的天在疗养院做苦力。

很快,早就确定的演习的日子来临了,从早上开始,全院的人就都坐立不安,就等着从天而降的警报铃声,然后就按照早先的部署,各就各位,及时疏散撤离。

“天都快黑了,这演习是取消了还是已经结束了?”

景戚戚啃着水果,坐在床沿上自言自语,眼看都六点了,一点儿动静也没有。因为怕吃饭时赶上演习,她连晚饭也没吃,把一包压缩饼干,一瓶水和一个小收音机全都用一块丝巾给包起来,就放在手边,等着到时候拿起来就跑。

一直等到晚上九点,战战兢兢地洗了个澡出来,景戚戚才放下心来,估计是结束了,说不定人家领导就是放烟雾弹呢,真正的演习是在军区也说不定。

这段时间她不喝酒不熬夜,生物钟调整了过来,景戚戚没到十点已经困得不行,脱了衣服就钻被窝,很快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尖锐的铃声忽然划破安静的小白楼,睡得正香的景戚戚一个激灵醒过来,抓过床头的闹钟一看,差五分钟十二点!

她一把捞起床头的连衣裙,好在之前多了个心眼儿,没脱内衣,三下两下套上,景戚戚抱着自己的“逃生小包袱”,拉开门就往外跑。

之前有过几次联系,她房间距离楼梯不远,拐个弯就是。走廊灯的电源应该是为了演习全都断掉了,没有光亮,黑漆漆的,只有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几束手电筒的微光,一晃,很快又不见了。

摸索着走到楼梯口,景戚戚飞快地往下跑,按照演习要求,能够在第一时间跑到小白楼前方大范围空地的人员,就算是自救成功;如果在规定时间以内没有出来的,就属于等待救援的那一批,有可能遭遇楼房坍塌等一系列的地震危险,还要用上专家们教的那一套求生技巧。

景戚戚怕麻烦,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赶紧跑出去就算完事,于是头也不回地就往前面的空地上跑。

还真叫她跑出来了,身边也有几个反应快的,几个人借着月色一看,都认识,一个个全都狼狈不堪,都嘟囔着这演习早不来晚不来,大半夜的折腾人。

“哎,那个,你过来!”

忽然,空地上原本就停着的几辆越野吉普中的一辆车门被人推开,有个中尉冲景戚戚招手,她四处看看,确定是在叫自己。

“其他人先上车,等演习结束后再回去!分散着,你们俩那辆,还有那辆……对,你过来,你这辆车!”

中尉跳下来,高声喊着,指挥着先出来的几个疗养院的工作人员各自上了一旁的吉普车,然后又催了一遍景戚戚。

她“哦”了一声,抱着怀里差点儿跑丢的一堆东西走向中尉指的那辆最前面的吉普车,刚走到车前,还不等她伸手,车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后面一辆车的两个前大灯忽然大亮,两束强光全都打在她脸上,刺得她根本张不开眼,景戚戚依靠着本能,手一抬去挡眼睛,怀里的东西当即落了一地。

就在这时,有人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猛地将她拖上了车。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helen同学的地雷票,来亲亲=3=

《硬碰硬》和《破烂事儿》的定制因为刚开过不久,所以要隔一段时间再开

《外骚里嫩》的肉肉独家番外我正在写,写完了就开定制=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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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睡了很长的一觉;期间偶尔感到轻微的颠簸,仿佛在走山路,接着则是稍稍的失重感,两耳有些受到压迫;等到景戚戚实在受不了耳膜的阵痛感;她终于醒了过来;睁开迷蒙的双眼;看清眼前;顿时吓了一大跳。

头顶的阅读灯发出柔和的光线;身边的男人正陷在座椅中,手捧着一本书聚精会神地看着。似乎用余光注意到了她已经清醒,他转过头来,合上书,拿起小桌上的一杯红酒,递过来。

“饿不饿?”

景戚戚不说话,也不伸手去接,就那么睁圆了眼睛看着身旁的男人,半晌,才吐出一口气,认命苦笑道:“你总能找到我。”

挑挑眉,姑且将这句话当做是赞美,胡勉拉起她的手,把红酒杯塞到她手心,轻声劝道:“喝一口,会舒服一些。”

她有些晕机,他知道,当年从伦敦飞惠灵顿那次,她差点儿没把胆汁吐出来,呕吐袋几乎不曾离手。

呷了一口酒,之前的不适确实压下了不少,景戚戚握着杯,皱眉问道:“演习什么的都是你安排的?”

胡勉失笑,摇摇头诚恳道:“我哪里有这么大的本事,能指使南京军区,只不过是恰好听说有这么件事儿,找了个朋友打听了一下。”

他的“恰好”,也着实算计得太精准了一些,因为早就把景戚戚的脾性摸透,所以胡勉才会在那辆吉普车上,守株待兔,真的等到了她自动上门。

“我要是不出来呢,就缩在房间里,你怎么找我?”

她赌气,非要听听这一种假设下,胡勉又会怎么说。孰料,他不过轻笑两声,在她愤愤的目光中轻启薄唇反问道:“你见过抛下了鱼饵,不钓上鱼就走的渔夫吗?”

景戚戚顿时泄了气,也是,他既然能从北京赶过来,又怎么会空手而归。照目前这架势,胡勉这是要带她去哪里,她看向窗外,只有一望无际的云层,再环顾四周,头等舱里也不见别人,只有他们两个。

“一会儿吃点东西,那边现在是冬天,我担心你身上可怜的脂肪撑不过去。”

难得地说了句有些冷的玩笑话,胡勉又取过书,翻到刚才那一页继续阅读,似乎不打算再聊天了。景戚戚急了,伸手按住他的书,目光冷冽道:“你要带我去哪?你不回北京了?”

他很有耐心,对她的无礼丝毫没有感到不悦,等景戚戚全都问完,才一字一句回答道:“我很久没休过假,算一算攒了很多,反正你也在养身体,给你换个更好的环境,还能和我作伴,不是很好吗?”

她咬咬牙,反驳的话没有意义,而且她能跳车能跳船总不能跳飞机,总要等落地再说。

把毯子摊开裹住自己,景戚戚戴上眼罩,调整了一下姿势,一言不发蒙头大睡起来。

胡勉也不勉强她,反正,人都到手了,还怕她跑了不成!

*****

胡勉在当地的朋友亲自开车来接他们二人,是个三十出头的华人,谈吐大方得体,有着商人的精明和通透,对于景戚戚的身份他闭口不问,看得出和胡勉关系匪浅。

一路上,这个男人偶尔会将沿途的房产指给胡勉看,说上几句,胡勉听得仔细,不时问些问题。景戚戚因为不太舒服,坐在车后座,不大感兴趣所以也没有认真听他们说了什么。

海风吹得她脸颊有些疼,一下飞机,南半球的低温就让在国内还过着夏天的景戚戚感到极其的不适应,打了几个喷嚏后,她的额头有些热。

不得不说,胡勉是个说好听了叫专情,说难听了叫一成不变的男人。尽管隔了好久,再一次来到这间小岛上的别墅,景戚戚打量四周,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什么变化,她甚至怀疑连这里的园丁修剪草坪花木都严格恪守着一定标准。

“我房间还是原来那间吧。那我上去了。”

双颊酡红,声音有些嘶哑,景戚戚抓紧身上的大衣,转身就上楼,凭借着记忆走到曾经住了三个月的那间主卧室,刚要推门,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后背一僵。

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她来不及收回了,而且她的行动也出卖了她。

“你记得这里。”

身后传来有些颤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狂喜和惊讶,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句。景戚戚刚要否认,冷不防身后一双铁臂用力地箍住她的腰,将她往自己怀里带。

“我不是……”

她想飞快地在脑子里找出一个理由来补救自己刚刚犯下的那个致命错误,但是显然,胡勉不给她这个机会。

“嘘,别说话。”

胡勉的眼神稍显迷离,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里面,他不许她再说,伸手抓着她紧揪着大衣不放的手,轻轻一扯,披在她身上的外套应声而落。

景戚戚满心慌乱,一时间猜不到,知道自己还记得曾经的胡勉接下来会有什么样出人意料的反应,正犹豫着担忧着,可又忍不住被她眼里那充满了蛊惑又迷醉的光所吸引和震慑,刚要开口,胡勉的脸在眼前放大,他的气息立即全数笼罩下来。

他干燥温暖的唇落在她冰凉的唇上,轻轻贴着,是试探性的,带着一点点不确定,又过了几秒,似乎他终于验证了她是真实存在的,不是梦境中的幻象,胡勉立即加深了这个吻,认真,热烈,带着占有般的力量。

她的舌尖马上变得麻酥酥的,刚要扣紧牙关,他察觉到,咬了她舌头一下,她立即因为疼而合不上嘴,只能无助地承受着这个可怕的热吻。与此同时,胡勉搂着景戚戚的手臂渐渐向上,不再钳制着她的身体,而是圈着她的腰肢,将她压在身后的门上,用长腿顶着她的腿,像堵墙似的把她困在了卧室的门口。

男人的鼻梁挺直,几乎抵着女人的鼻尖,让她快要不能自由呼吸了,这个吻几乎让景戚戚断了气,她的嘴被堵得死死,鼻子也因为发堵而呼吸不畅。等到胡勉恋恋不舍地放开她时,她忍不住狠狠地吸了几口气,一阵天旋地转,后背贴着房门,景戚戚就要软绵绵滑下去。

胡勉一把捞住她的手臂,让她站起来,靠在自己肩头喘息,她的头发散乱着披在肩头,黑漆漆一层,有几根撩着他的鼻子,痒痒的,带着一缕若有似无的清香。

“戚戚……”

他见她半天不动,喊了一声,她还是不动,将头埋在他肩窝,他以为她是害羞,不由得觉得欢喜又疼惜,下巴摩挲着她的头顶,不住轻吻着。

不料,过了几分钟,红着双眼的景戚戚猛地抬头,她比胡勉矮不少,一张嘴刚好能咬到他的下巴。

这一口咬得很重,她尝到自己嘴里都有血腥味道在弥漫了,头顶传来胡勉的闷哼声,景戚戚咬牙,再松开嘴,然后双手用力,狠狠一推他,自己趁机脱离他的怀抱,头也不回地就往楼下跑。

楼梯很高,也有些陡,景戚戚抓着扶手快步向下,跌跌撞撞的快要摔倒了,她不知道出了这别墅自己该向哪里跑,但她不想再一次被囚禁在这里,做胡勉的地下情妇!

就在她的手即将要触到别墅大门的门把手时,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两个身材高大的女佣,一左一右地按住了她。景戚戚刚一挣扎,身上就传来疼痛,这两个女佣力气着实大,她别说反抗,就是动都快不能动了。

楼梯上,抓着一条白手帕按在下巴上的男人,正居高临下地看过来,目光平静,但周身隐隐散发着明显的怒气。

“胡勉,你放我走吧。”

景戚戚惨白着脸,喃喃低语,别墅里似乎常年无人居住,居然带着回音,她甚至能听见自己的话被重复了一遍。

“不听话的孩子,都该受到惩罚。”

胡勉说完,将手里的手帕折了两下,随手扔在一旁,他下巴上那一排牙印清晰可见,还在渗着血珠。

*****

一个人睡久了,偶尔半夜惊醒过来,手摸到身边还有一具身体,都会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景戚戚做了个噩梦,她在梦里不停奔跑,前方就是悬崖,她边跑边回头看追着自己的人,却不小心一脚踏入了深渊。

她“啊”一声醒过来,脑门全是汗,贴着后背的睡衣都是潮湿的,下意识地伸手摸向身旁,意外地摸到温热的肌肤,她闭着眼,还没完全清醒,手指轻轻移动,继续摸。

“你再摸,就摸到我的小腹了,下面有什么,你很清楚。”

男人的声音忽然响起,景戚戚终于彻底醒来,身边睡的自然是胡勉,他不允许她自己一个房间,几乎无时不刻不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来到这里已经超过48个小时了,房间里温暖如春,景戚戚吃了感冒药,发汗之后头不再晕沉沉,也逐渐调整了时差。

她吓得立即弹开一些,收回手,拉开与他的距离,胡勉伸手扭亮床头灯,腿一踹,将身上的被子踢到床尾。

他裸|睡,没穿睡衣,腿中间的突起,在光亮下暴|露无遗。

景戚戚的触摸,让一直只是浅眠的胡勉有了正常的反应,他不算君子,但也没强要了她,这两天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不同意我插下面就用上面舔。”

他的话粗俗而言简意赅,毫不拖泥带水,景戚戚扭头,不说话。

过了几秒,她伏□体,将腮边的长发拢到耳后去,张开嘴,慢慢含住那略显狰狞的滚烫的圆头。

耳边立即响起他的压抑的吸气声,低低的,听起来竟带着一丝性感。

胡勉的味道很淡,并不难闻,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这件事对于她来说,并不算陌生,那三个月,她做过很多次,一开始并不情愿,但到后来,他有的是办法让她妥协,乖乖就范。

她能感觉到嘴里的东西还在不停地膨胀,撑得她的嘴巴有些疼,已经合不拢了,更要命的是,它像是有知觉似的,在口腔里一跳一跳,筋脉贲张。

舌尖微微一动,轻柔地扫过柔嫩的肌肤表面,上面的小孔似乎涌出了液体来,胡勉立即“嗯”一声低吼出来,嫌她不够深,用手抱住了景戚戚的头,整个身子主动贴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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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入到底;没有丝毫准备的景戚戚顿时被顶得泛起一阵干呕,眼眶里立即涌动出泪花儿;她伸出手;用力推着胡勉的胸膛;试图令他退出来一些。

胡勉强忍着那焚|身欲死的快感,他眨了眨眼睛;长吐出一口气,这才把几乎就要吼出来的呻|吟咽下去,摸了摸景戚戚脑后柔顺的长发;他一点点退出来大半截;终于还是舍不得为难她。

“恶心了?顶得好深;我都感觉到前头碰到一个又软又滑的东西,应该是你的气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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