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全家都是肉文男-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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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袅的手臂被他用力抓着,痛得直皱眉,抬眼就去看镜子中的自己,那抹嫣红的吻痕大刺刺地种在自己的胸口上。
突然想起,身上的印迹是葛岑西的杰作,很想解释,但是她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呐呐的表情很是让葛非澈生气。
“我听你解释,给我说!”
“没什么好解释的。”
葛非澈的怒气瞬间被她一句漫不经心的语言点着了,失手将她往旁边一推。
洗过澡的浴室地面很滑,她赤着脚,身子不稳地往前摔去,不受控制地栽倒在地。
萧袅摔下去的时候手臂撞到了浴缸,随后才弹到地上,男人的力气很大,她只觉得全身要散架似的,赤啊身倒在地砖上爬不起来。
葛非澈看到她痛苦呻啊吟的表情,心下突然有些不忍起来,却又强制压了下去,对着她恶狠狠道:“你为什么要背叛我呢?”就像自我脱罪,自我安慰一般。
葛非澈上前将她一个翻身,姿势改成趴在冰冷的瓷砖上,大掌狠狠击落她白皙的臀瓣上,上面瞬间就红了起来。
萧袅趴在地上,只是咬着嘴唇,男人又一掌击落,这次比之前那下还要用力,痛得萧袅眼泪流了下来。
葛非澈看她迟迟不出声,又是气恼又是拿她没辙,顺势压了上去,用最原始的方式惩罚她。
葛非澈卖力地耕耘,不一会还是能感觉到她里面强烈的收缩,心下一震激荡,粗吼一声,也让自己到达了顶点。
047
早上醒来;葛岑西发现自己居然鼻塞了。
头很痛,支起半个身子,想去够旁边的水杯,抬起酸软的手,看了里面一滴水都没有,丧气地缩回了手;全身无力地倒回床上。
人一生病就会脆弱起来,也会想很多。
葛岑西躺在床上;想的最多念得最多还是萧袅;他无不渴望她能打电话给自己,然后告诉她自己生病了。
但是;让他主动打给她,说自己生病他又不愿意,看着远处搁在茶几上的手机,像是在和它怄气一般,恨恨地瞪了它一眼,然后一脸不爽地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途中被饿醒了几次,等渐渐有力气了,又憋得不能再憋的时候,还是起了床。
可能是睡得久了,一下床就有些头昏,等缓了劲才直起身子去上厕所。
上完厕所,刚要走去客厅拿水,还没走出去几步,就听到客厅门锁转动的声音。
葛岑西像是活见鬼一般,立马拖着生病的身体,逃回卧室,甩了拖鞋跳上床,躲在被窝里心跳如鼓地等着她进来。
果然,萧袅看看客厅没人,想是以为他不在,走去卧室正要收换洗衣物来洗,看到高高隆起的被子吓了一跳。
葛岑西背对着房门,他只能听到萧袅进来的脚步声,越是仔细听心跳就越快,听着她走近,葛岑西紧张得出了一身薄汗。
“你还好吧?”
“。。。。。。。”
白天睡觉还睡到下午,很不正常。
而且他应该还没吃过饭,如果吃过饭,照他不会收拾房间的个性,饭盒应该摊在客厅餐桌上才对,不应该这么干净。
萧袅走到他旁边,看他憋红了的俊脸,鬼使神差地一抬手,惊呼道:“好烫,天,你发烧了?”
葛岑西像是被人从梦中吵醒,缓缓睁开了眼睛,本就干渴嘶哑的声音又被他刻意压低,可怜兮兮地说道:“你终于来了。”
“我带你去看医院。”萧袅一转身,就被他抓住手臂,她不解地去看他。
“不用,我躺躺就好。”
葛岑西头上还包着昨天被她打伤的纱布,一脸憔悴的样子,那双原本就异常好看的眸子,此刻正湿漉漉地看着她,萧袅心下一软。
“那你睡着,给你弄点粥来,想喝水吗?”
葛岑西老实地点点头。
萧袅看到床头放着的杯子,拿了起来,里面居然一滴水都没有,难怪他的嘴唇这么干燥。
她去客厅倒了点水,进来的时候,葛岑西正“吃力”地想要爬起来,萧袅赶紧把杯子放在床头上,急着要去扶他。
葛岑西这下高兴了,见她过来抱自己,索性整个人都挂在她身上,头抵在她柔嫩的肩膀上,在她秀发间深深一吸,好香。。。。。
萧袅顿觉身上有些重,虽然觉得他们这样的距离很奇怪,但念在他生病没有力气,也随他去了。
将他扶起靠在床背上,拿着水杯递了过去,见葛岑西摇摇头,萧袅耐心地问道:“怎么了?”
“手没有力气。”
萧袅不怀疑有它,“来喝点水。”葛岑西就着她递过来的水杯,咕噜咕噜喝了起来,“我叫了点青菜粥,喝完粥再吃点药,睡一觉身体会好一点。”
葛岑西喝了大半杯白开水,满足地舔了舔不再干燥的嘴唇,朝她点点头。
没过多久,外面门铃响了。
“粥来了,我去拿进来,你躺着。”
看她为自己前前后后忙碌,从来没有人这么在意过自己,突然心中升起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胀胀的,心口像是有什么要满出来一般。
就算以前,葛非澜对自己不咸不淡,他很小,不知道谁是自己亲生父亲的时候,很是希望葛非澜能回头看一眼自己,可是,他的眼里或者行动上对萧袅永远是特殊的。
他不甘,愤怒,想用叛逆来吸引父亲的注意,可是,有一天,自己被人带到一个地方,站在那里看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他告诉自己,他才是自己的父亲。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葛非澜看自己的眼神永远是陌生又疏远,甚至有时候还是讨厌的,因为,自己是第三者的孩子,是那个曾经破坏过他父母感情,验证了葛非澜父亲出轨的证据。
而萧袅。。。。。。
“粥来了。”
萧袅将叫来的青菜粥揭开盖子拿进来,塑料碗里还放进一只瓷瓢羹。
葛岑西看她走到自己身边坐下,床边陷了陷,一边搅着粥呼呼吹着气,自己以前这么对她,可她还。。。。。
“怎么不吃?已经不烫了。”
葛岑西没有去看她的脸,低头张开嘴就将她送到嘴边的那一勺子吞了进去。
萧袅看他突然低沉的样子很是不解,喂好粥之后又让他吃了感冒药,扶他躺下,刚要起身离开,那只手却被他抓住。
“陪我一会。”声音中带着一丝落寞和孤寂。
萧袅以为自己听错了,居然真的还听他的要求坐在床边看着他入睡。
他的手还紧紧握着她,似乎有了她的陪伴,自己心里就有了安全感,不再是一个人,不再是没人关心的拖油瓶。
葛岑西吃了药,意识开始模糊起来,渐渐进入梦乡。。。。。。
眼前突然下起了磅礴大雨,幼小的他被一个年轻的女人牵着,亦步亦趋地跟着她往前走。
他不知道她要去哪,自己只能沉默地跟着她走,因为,自出生以来,她是他唯一的亲人。
他们没有钱,甚至连买一把廉价的雨伞来遮挡如此大的风雨,那年轻女子都不舍得。
小小的男孩不知道被她带着摔倒在地了几次,可是他却安静得不似年幼的小孩,不哭不闹,摔倒了自己又站起来,继续跟她往前走。
他只知道跟着她来到一个很大很大的房子前,他等在屋檐下避雨,有人出来和她说了几句话,那人听了女人的话便朝他打量了一眼,随后就要走进漂亮的房子里面。
年轻女人像是不死心一般,上前去把他拉住,又一说了些什么,那男人为难地点了点头,之后才进了门。
等了好久,等到那女人不耐烦起来,又开始砸门,里面的男人不胜其烦地走了出来,对她说了一句什么,就看她一脸沮丧地朝他走来。
他看到身后如宫殿般的房子,那扇如铜墙铁壁般的小门牢牢地关上了。
看她走来,小男孩一脸微笑地想朝她扑去。
那女人狠了狠心,好看地脸上嫌弃地咒骂一句:“拖油瓶!”头也不甩地离开他而去。
小男孩追着出去,抱住那女人的大腿,一直哭一直哭,不知道是泪水还是磅礴的大雨模糊了他的世界,口里一遍又一遍恳求道:“妈妈。。。。不要走。。。。。带我一起。。。。”
年轻女人将他那双小手慢慢掰开,很是厌烦朝他吼叫:“还以为你能给我卖个好价钱,谁知道你就是个一文不值的赔钱货,叫你不要叫我妈,没用的东西。”
说完用力将他往地上一甩,他被扔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他知道,就算以往打骂他多少次,她也不会像这次这样,真的要将他如同垃圾一般地扔掉。
是真的不要他了。
小男孩趴在水坑里,雨水打在周围的地上,溅起大大小小的水花,世界瞬间变成了水的世界,他朝着那女人无情的背影,不肯死心地一遍又一遍地喊道:“妈妈。。。。不要走。。。。不要扔掉我。。。。”
“妈妈。。。小西会乖的。。。。妈妈。。。。”
“小西不哭了。。。。妈妈。。。。。小西会洗衣服。。。。。”
可是,她还是不回头,不会再回头了。
在那个雨水冲刷世界的那一刻,他被世上唯一一个亲人抛弃了,他是没有人要的小孩,因为大家都说他是拖油瓶,所以,妈妈也不要他了。
第一次见到萧袅,是被葛非澜带到另一个家里。
那时,她如同小公主般,穿着可爱的粉色公主裙,手上拿着时下卖的最热的芭比娃娃,看见他怯怯地躲在葛非澜身后。
她睁着大大又水灵的眼睛,好奇地问他:“你是谁?”
身边高大如山的男人只是淡淡地回答她:“他是你弟弟。”
小公主转过头,仰起头朝男人绽开最美丽的笑容,软糯软糯的噪音叫道:“爸爸。。。。”
男人宠溺地将她抱起,关心又热切地问她:“晚饭吃了什么?”
爸爸?
有人告诉他,这个男人也是自己的爸爸,可为什么,他对待他和她差别如此之大?
“你怎么了?”
“喂!”
葛岑西睡在床上,不明所以地被人推醒,他睁开酸涩的双眼,空洞地看向眼前的女人。
“你是不是做恶梦了?”萧袅还没见过一个男人睡着叫着妈妈,还流泪的样子。
她靠近他,也许是他在梦里真情流露感染了她,关切又心疼地拍拍他的背,看着他说道,“没事了,都过去了。”
葛岑西最是听不得别人安慰,那就好像把他男人的自尊扔在地上狠狠践踏一般,可是,只有萧袅,他竟然觉得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甚至,他忽然觉得心中空荡荡的地方被什么填补上了。
他拉住她的手,用力往自己怀里一扯,将她拉倒在自己身上,随后又紧紧地抱住,将头埋在她诱人的发间。
在她耳边低喃一声:“我要你。”许是萧袅并没听见,就被他翻身压在床上。
他的吻落得急切又渴望,她似乎是沙漠里寻觅好久才出现的绿洲,他疯狂的吻让她窒息。
葛岑西已经将她的衣服撩高,刚要低头去解开她的内衣扣,萧袅从晕眩的吻中回神,突然想起,因为他种下的吻痕让葛非澈大发雷霆,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
“你放开我;求你了。。。。”
葛岑西是真的很想要她,不管从身体上还是心理上,他都要她,急切又焦灼地等待她的灌溉。
可是,他现在却无法拒绝她柔弱无助的恳求。
“让我抱着你,就一会。”
萧袅看他静下来,却还是不敢松懈,因为他的火热已经蓄势待发,又硬又热抵在她两腿之间
048
生病的葛岑西果然是无耻的;他说只抱一会,每次萧袅要起身,又被他拉回原地,说再抱一会,还厚颜无耻地用腰去顶撞她。
就跟发情的公狗一样!
萧袅被他搞得恼火,用力一推;赶紧离开他的怀抱,一起身连忙背对他扣起内衣扣;等整理完毕;转过身恶狠狠地看着他:“下次要是你再敢这样,我就打爆你的头。”
葛岑西看她双颊升起的绯红;心情愉悦地看着她,并不对她的威胁作任何回应,他只觉得这几年不见,萧袅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了,但是他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一样,她还是她。
萧袅被他看得发毛,稳了稳神又瞪了回去,“看什么看!”说着身子就往外走,葛岑西却是不想放她离开,待她一往自己旁边走过,伸手就将她拉住,“去哪?”
“当然是回家!”
“再陪我会。”
萧袅拿不可思议地眼神回头望着他,“葛岑西,葛先生,你不要以为我接受你的条件当你女佣就把暖床也算进去了,你生病我照顾你已经算仁至义尽,你还几次三番对我这样。。。。。”
说到一半,萧袅脸一红顿了顿,似乎觉得握住自己手腕的大手又燥又热,不适地挣了挣,“放手!”
“我就不放。。。。”还拿挑衅地眼神看着她。
萧袅一生气,就用手去掰他,还没将他手指挪开,半躺在床上的葛岑西装模作样地喊起痛来,“诶呦。。。。好痛。。。。。你轻点。。。。”
只是掰掰手指而已,有他看起来这么痛吗?
萧袅看着他只觉得他厚颜无耻,咬着牙有气出没气进,不过,很快她就冷静下来,索性也不去动他手指,冷冷地问道,“你到底想干嘛?”
“不想干嘛啊,只想让你多陪我会。”说的他有多可怜。
“我要回去了。”
“要不你给我做饭吧,我还没吃过你做的饭。”那双深邃的眸子望着她此刻正扑闪着亮光,一脸渴望,那样子怎看怎么像撒娇。
她想不通怎么才刚认识的男人就缠上她,其实也不是刚认识了,认识也有点时间,可是还不至于喜欢上她吧。
她想到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那双贼溜溜的眼神,一看就知道不怀好意,联想到他的身份,萧袅立马给他贴了一个花花公子,情场老手的标签。
她竟然会觉得他喜欢上她?
萧袅突然感到一阵恶寒,还是夏天就觉得冷了?她赶快把脑中这种不正常的想法丢掉。
“你不松手是吧,那我接下来就不来了。”
“那块地你们不想要了?”葛岑西只以为萧袅要帮的是葛非澜,说来心里竟然有些闷闷的不快,可是除此之外他还能用什么留下她?
“不要了!”其实萧袅还是很怕葛非澈的手段,心里也没底,但这时葛岑西却放手了。
萧袅见他松手,赶紧抬脚走出去,还没走出房门,就听他贱贱地在背后说道:“那你帮我叫外卖呗。。。。明天要来的哦。。。。。”
萧袅自然是听见了,她不作停留地往前走,砰的一下就把房门给关上了。
下了楼,外面竟然暗了下来,心中恼他拖自己这么迟,抬脚踢了踢脚边的石子,见它受了自己的力咕噜咕噜地滚到黑暗里去了。
想到他睡着那一幕,皱着眉喊着妈妈,就像个被人遗弃的小孩,她甚至对他有些同情和怜悯,虽然她知道他是不需要的。
但她还是心软了。
周围庭院灯亮了起来,华灯初上,该是晚餐时刻了。
叹息一声,拿出手机帮他叫了个外卖,刚挂了电话,黑暗里突然闪出一个黑影,正当她将手机放进包里,有些担心回去见到葛非澈的时候,那人一股蛮力将她拉了过去。
还没等她站稳,那人已经扯住她的胳膊就往前面带,等她到了明亮的地方才看清楚眼前这个男人是葛非澜。
他此时一言不发将她往前拉着走,周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萧袅挣了挣手臂,力气没有他大,恼怒地对他又是捶又是打,大叫道:“你干什么?我和你有仇啊!”
葛非澜停下脚步,阴沉着脸回头看着她,“你在我这里得不到好处,所以就去找他帮你?”
葛非澜口中的他当然是指葛岑西,他突然双手紧紧抓住萧袅的肩膀,严厉质问道:“为什么要去找他,以后不准去求别的男人,听见没有!?”
萧袅看他这么急躁的样子,反而平静了下来,冷笑一声道,“那我找谁,找你吗?你不是不帮我,那我去找谁又和你有什么关系!”
葛非澜被她冷漠的神色憋得难受,加重手劲将她用力一摇,还想再斥责什么的时候,却看到她脸上痛苦地一皱眉,咧嘴嘶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