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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重生之全家都是肉文男-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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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找仇人报仇谈何容易,据当时父亲手下人透露,逼死他父亲,让他人亡的罪魁祸首就是葛家。

而在自己走投无路的时候,就是芝芝表妹的父亲找到自己,才有他今天。

只是,尽管是自己的恩人,他还是排斥,他知道自己要知恩图报,可是,她父亲似乎越来越。。。。。。

黑色轿车驶进别墅群,在一幢欧式风格的三层独立别墅外停下,早有管家在门口等候。

力扬从车上走了下来,曾经觉得美轮美奂的房子如今却如黑色罩子笼着自己,压得他透不过气。

一进门,力扬就看见芝芝和芝父面色严肃地坐在客厅沙发上,看见屋外进来的自己,脸色又是沉了又沉。

芝芝朝她父亲瞥了一眼,芝父接到心肝女儿的眼神立刻心领神会地质问道:”听说你最近都很忙?”

力扬只是面无表情地立在一边,他知道芝父并不是只想了解他的近况,更不是真的想他向他汇报,他只是又要开始为自己女儿说项,有时用怀柔政策有时用威吓政策。

“年轻人有上进心固然是好,但也不能不管自己的妻子,总要多陪陪她。”芝父脸上拧着眉,抬头纹异常深刻,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深刻的痕迹。

“你可别忘了,我们对你的照顾,你可不要恩将仇报。”他刚说完芝芝就赶紧去拉自己的父亲,详装为他求情,对她自己父亲道:“爸爸,力扬知道了,他以后会多陪我的,你就别说他了。”

芝父拿手在芝芝手背上拍了拍,并无不悦地责怪道:“还没嫁出去呢,怎么就胳膊往外拐了。”

他突然收了笑,转头严肃地朝他道:“刚才我说的话听到没有。”

力扬感觉自己就是他们家养的一只狗,有时候要看家,有时候要任由他们玩耍,现在却要陪着小主人。

虽然他心里极其不愿,但面上不露声色地应承,“我知道了。”

芝芝朝她父亲用眼示意了一下,芝父便起身离开,临走说道:“我有事,你们好好聊聊。”

楼上卧房。

一番云雨过后,芝芝趴在男人赤啊裸的胸膛上,看着力扬俊美的侧脸,虽然他似乎疲惫地闭着眼,但只要看到他,想到刚刚他进入自己,就觉得无比的幸福,情不自禁地问道:“你爱我吗?”

“还用问吗?”力扬睁开眼,眼里的杨凡一闪而逝,很快又换上那如沐春风般的笑容,“你问了很多次了,我当然爱你,最近我只是工作忙,不要老是让叔叔担心我们。”

他其实想说,不要老是告状。

芝芝不乐意地从他怀里直起身,听到他的话火气一下子就上来,大声说道:“要不是你怕我爸,还不知道要我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见你一面,工作工作,不就个经理吗?能忙什么。。。。。。”

男人虽仍温和地笑着,但他那双好看的眼睛里已经结了冰,缓了缓他又闭上了眼睛。

“男人是要有事业的。”如果不是为了报仇,他也不会这么忍气吞声地活着。

“什么狗屁事业,还不是我爸给的。”

力扬心头一火,他很想把靠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推开,可是,她说的是实话,没有芝父,自己就是一无所有,报仇需要钱、人脉、甚至黑势力,想要这些,就必须付出自己的尊严,如同狗一样。

力扬二话不说又将女人翻身压在身下,只想将心中的郁火全都发泄出来。

萧袅跟着葛非澜回到家里,一进门,突然发现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个人,知道是葛岑西,她也不管他,只顾自己走上了楼。

葛非澜看她越过自己连忙紧紧跟了上去,葛岑西也想一块上楼,但阻挡在他跟前的男人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眼,示意他从哪里来就该往哪里去。

葛岑西受伤地焉了,他苦恼地看着萧袅渐渐远去又无情的背影,暗自是落地叹了一口气。

眼看葛非澜跟了进去,那扇卧室的房门就快要被合上,他脑海里突然蹦出那天他俩在房间里,声音大的连在楼下的他都听得见。

他赶紧飞快地奔上楼去,将那扇并未上锁的房门推了开去,踏进房门那一刹那,萧袅和葛非澜并没如同他幻想中已抱作了一团,两人还隔着一段距离,心中总算好受了些。

两人看他突然的闯入,拿眼去瞥他,那眼里满是不悦和不爽,可葛岑西看到,他却爽了。

“你怎么还不走?”说话的人是葛非澜,他很想和萧袅单独在一起,少一分钟也不行,看到闯入的外来者,他心里十分恼火,腹下积久了的欲啊望都快满出来了。

“那你在她房间里干嘛,你不走,我也不走。”

“。。。。。。。。”萧袅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她知道葛非澜想亲吻自己、想要她了,说实话她也很想,可还是,这个葛岑西到底怎么回事?

她从床沿上站起身,看着无理取闹的葛岑西厌烦地说道:“你真是无可救药。”

葛岑西看到她那脸冷漠和厌恶享受到了刺激一般,和箭一般冲到她跟前,一把将她搂住,“我是无可救药了,怎么样?”

萧袅推了推他,发现他抱得越来越紧,将头瞥了开去,“所以吃安眠药想自杀都死不了。”

“我没有。”

“你真让我给你感到羞耻。”

萧袅刚说完最后一句话,葛岑西就被葛非澜用蛮力脱开,接着就在萧袅刚获得自由之刻,两男人就在她房间里大打出手。

萧袅不是第一次看见这两人打架,但从没看到葛岑西这么认真地打葛非澜。

虽然身手上,葛岑西讨不到什么好处,但葛非澜却也没能幸免地被挨了几拳,两人几乎从刚开始依着套路打,到最后都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杂乱无章地乱挥拳头。

萧袅实在看不下去了,索性离开卧室,将场地让给了他们。

楼上咚咚咚,楼下静悄悄。

最后,在一声巨响中,这场无趣的闹剧总算拉下帷幕。

两人从卧室走了出来,似乎谁都想第一个出来,谁都不愿让先,出来的时候,被门夹住了身体。

看得萧袅直翻白眼。

最后的最后,葛岑西走了。

在他们以为已经甩掉了葛岑西,只是没想到,在第二天、第三天。。。。。

他专挑葛非澜不在,或者去她学校堵她。

“你又来干嘛?”萧袅看见他就烦,说话没了好气。

“当然是。。。。。。想找你约炮。”

那天放学时分,他在学校必经路上将她拉扯到自己车旁边,刚开车门,萧袅就将书包砸到他头上。

葛岑西只是由着她打,甚至还觉得这才是真爱,她对他终于有了情绪,就算是打他骂他,他也觉得幸福。

“叫你发春。。。。。叫你发春。。。。。。”

最后,萧袅打得筋疲力尽时,捡了地上的书本便已留言地从校门口消失。

葛非澜虽然吃了几次萧袅,但总觉得不够,主要身边缠上一个葛岑西,每次都被他破坏了。

后来,葛非澈也加入了队伍,他只是有空暇才会过来,而且每次来也不敢多讲话,似乎只要看得到萧袅,自己就满足了,有几次还能碰见那不要脸的葛岑西的死缠烂打。

萧袅骂人和打人的技术已经练到如火纯清的地步,不过葛非澈居然对萧袅贱不起来,他很怕她生气。

就在这葛家三兄弟儿女情长的时候,谁也不知道危险正在临近。

葛氏内部发生了严重的组织混乱,小团体之间相互勾结打压,还出现了一个将葛氏正在建设的项目方案传给了别人,泄露重大商业秘密。

股价一度缩水,资产已经被亏空出了一个窟窿。

只有在这种情况下,三兄弟才勉强握手言和,能够同心协力,风雨共济。




061

就在葛氏岌岌可危之时;葛非澜夜以继日地待在办公室处理事务。

整个办公室内只留了一盏台灯,四周发着黑。

葛非澜低头埋在高高的一堆文件里,奋笔疾书批着文件。

签完最后一本,他将手中的钢笔松了开去,盯着黑暗处若有所思起来。

力扬的背后不止一股势力;一道黑一道白;这种如尖刀般直插胸口不让人喘息的动作;实在惊人。

葛非澜叫人调查过,虽然不尽详细么;但也□不离十了。

力扬一面靠着刘家黑道上的势力;一面与王珂冲形成同盟,之前他有过一段时间找上萧袅,估计没讨到什么好处所以才改变了策略。

力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替力家报仇。

葛非澜知道过去葛老爷子虽然是收过力家那块地,但绝对不会将人家赶尽杀绝。

而且,力氏当时因为内部分化,年纪还小的力扬并不知晓具体的内情,听信当时力老爷子手下,也就是现在刘家的当家主人的谗言。

难怪,刘家从力扬家里出事就开始帮助他,也许,并不是什么帮助,而是控制。

刘家老爷子又极宠掌上明珠似的芝芝,只要是她想要的,哪怕上天摘星星,刘老爷子也肯去摘。

芝芝喜欢力扬,刘老爷子自然是依着她。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在寂静的办公室内响起。

葛非澜吓了一跳,从自己的思虑中回神,他拿起搁在旁边的手机屏幕上一看,来电显示是家里的号码。

电话那头是黎叔的声音,问他还有多久回家。

葛非澜知道这是萧袅想问的。

她在记挂自己,心中没由来的升起一股甜蜜。

随后,他翻了翻任务本,看着里面勾满红勾安心地合上,一伸手将台灯关了。

一路狂奔。

回到家,萧袅并没有下楼。

黎叔悄悄指了指二楼那扇紧闭的房门,示意他萧袅就在里面。

葛非澜会意地点点头,将手中的西装外套递给他,径自上了楼。

房门一开,窗外朦胧的月光倾泻下来,给室内带起一片朦胧的亮光,萧袅睡在床上,感觉到从外面进来的脚步,将原本睁开的双眼又闭了上去。

身后的床往下陷了陷,有人爬了上来,那人用手隔着被子将她圈到自己的怀里,在她耳边呵着热气,带着一丝揶揄说道:“下次你要是想我,大可亲自打电话来,那样,我回来得更快。”

萧袅紧闭双眼,看似一动不动地躺着,像是已经熟睡了。

葛非澜并不打算放过她,原本只是在耳边呵着热气改成了亲舔耳垂,麻麻痒痒的。

萧袅再也绷不住,气恼地一转身,将他往外面推去,“谁要打电话给你。”

“不是你还是谁?”

“你情人。。。。。。”

“萧袅!!”

她只不过开玩笑,怎么就生气了?

萧袅表情变得严肃,看着他面带不悦的神情,像是做错事的样子,嘟囔道:“我只是开玩笑。”

这时,葛非澜的脸色才松了松,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身边,“这种事不要开玩笑。”

那种事?

葛非澜不给她一丝思考的间隙,在她回神过来时已经将她身上的睡衣扣解了开来,露出她胸前的雪白美好。

他一低头,轻轻逗弄起来,引得她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他从她胸前抬头,看着她的双眼,“这么快有感觉了?”

萧袅咬住下唇,使劲地摇摇头。

葛非澜猛地将她压倒在床上,趁着朦胧的月光细细描绘起她娇躯的轮廓。

萧袅被这只粗糙带有魔力的手激起层层电流,她的蜜汁已经流淌了出来,葛非澜将她扒了个精光,自己却衣衫完整。

他前一刻还在逗弄她娇嫩的花瓣,下一刻却立马起了身。

萧袅不解地朝他望去,葛非澜此刻正下了床,在一边脱着衣物。

待他脱了精光,却也没立马回到床上,而是朝卫生间走去,回头向她解释道:”我先洗个澡,要讲卫生。”

“。。。。。。。。”萧袅看着消失在卫生间门口的葛非澜,顿时无语。

她现在是□焚身了,可他居然冲澡去了,好折磨。。。。。。。

过了几天这场商战最终以力扬多了些轻微的便宜而告终,丝毫无法动摇他。

力扬有些心烦气躁地拨弄窗台上那盆富贵竹,一下又一下,细嫩的绿叶被他弄得死伤惨重。

葛非澜的能力确实不是盖的,要不然怎么能在葛老爷子走后就能撑起葛氏,擒贼先擒王,其他那两个根本不足挂齿。

可是,葛非澜的弱点。。。。。。

应该就是萧袅了。

可她太难征服了。

不过——

力扬将手中的竹叶狠狠一扯,一盆富贵竹立马被他弄得一塌糊涂。

但他的嘴角却扬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并不一定要让她爱上他才能教训葛家,不征服,他照样有办法,让葛非澜吃瘪。

那天天气还算晴朗。

天空总是若有似无地飘着几朵白云。

力扬回学校了,原因是王教授旧伤复发,他又来代经济学那堂课。

可是经过他几次试探性地接近,萧袅都以不咸不淡的态度避开了,这让他很是气恼。

女人的冷漠与周遭一些花痴女人一对比,显然,萧袅的态度让他觉得男性魅力的信心大打折扣,力扬心里不爽了。

之后几天,学校又传出萧袅和力扬打得火热,谣言四起,萧袅仍旧该干什么干什么,不与人接触攀谈,一直都是独来独往。

学期最后那一天,萧袅被力扬叫到实验室。

他是叫一个女生帮忙传的话,因为萧袅刻意地避开他,力扬对那女生说的是让她告诉萧袅,实验室有书让她帮忙搬一下。

萧袅本不想去的,可是转眼一想,这应该算集体事务,总是享受权利不履行义务也是说不过去,也没多想就跟着去了。

那女生扎了一只高高的马尾辫,萧袅跟在她身后,感觉那条尾巴随着她的走动一跳一跳,很是生动。

“到了,你先搬一部分,我再去叫些人。”那女生二话不说就打开房门,拿眼示意她快点进去。

照例说,她应该赶快去找别人来帮忙,怎么还等着她?

就在她闪神的时候,萧袅被身后的女人推了进去,砰,实验室的门关上后,室内一片昏暗。

就在她感觉到身后男人浓烈的气息渐渐靠近,她惊呼一声转头问道:“谁?”

突然,那人拿出一块湿布捂在她鼻子和嘴巴周围。

挣扎几次之后,萧袅眼前一黑,头晕晕地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萧袅睁开沉重的眼皮,视线先由模糊不清渐渐变得清晰,她有些怔忡地环顾四周。

是一个封闭的密室。

顶上那盏晕黄的灯在天花板上不停地摇晃。

灯光落在地上也是一晃一晃,没有停下来的预兆,萧袅疑惑地一抬头,感觉楼上是不是在做什么运动。

等她神智稍微清晰起来,才发现自己被人绑住了手脚,扔在地板上。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清晰的脚步声,而且越来越近,可以猜想这里的隔音效果一定不怎么好,那人朝这里走了过来,就在那扇们的后背停住了,接着,又是钥匙叮叮撞在一起的响声。

那人要进来了。

萧袅盯着那扇门看,她心跳如鼓,额头和背脊上都冒了一层薄汗,似乎门堵了一头猛兽,他正试图破门而入,而眼前这扇门嫣然就是纸糊的,一点防守功用都没有。

门吱呀一声开了,就好像很久没上的法条的机器一样,发出尖锐又刺耳的声音,门很旧也很破。

估计这里的房子又老又便宜,最要命的四周还住着不正经的人。

隔音效果实在不敢恭维,不知道是楼上还是左右,那一声声女子的淫啊叫算什么?

有人走了进来,随着那一声声沉稳有力的脚步声知道,来人一定是个男人。

萧袅手被往后绑着,一挣疼痛不已,虽然她看不见,但她肯定手腕处一定磨破了皮。

“你不要白费力气了。”男人的声音在哪里听见过,很熟悉,却一下子又想不起来了。

男人朝她走近,他缓缓蹲了下来,仍旧俯视地看着她,“看你细皮嫩肉的,就别挣扎了。”

萧袅看清男人的轮廓再加上那嗓音,她能肯定这个人一定是力扬。

记忆的片段如同潮水般向她袭去,他想起过往的种种,力扬的所作所为。。。。。。

这辈子,她不再向力扬求助,而是接受了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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