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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还珠同人)八爷,你认了吧 作者:四月一日忧-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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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在老爹屋前抱着个号称怀孕了的福晋婢女哭,那婢女还喊着要他爹负责……
哦!太后老佛爷,这口味也太重了!
自认虽然身体的纯洁已经浮云了、但心灵的纯洁还值得再挽救一下的围观群众如皓祥、多隆、瑞庆等纷纷掩面。不但他们掩面,就连围观的硕王府下人也想掩面了——他们可是身心双方都很纯洁啊。
“你,你,你……”
硕王爷瞪着皓祯连说三个你字,手抖得跟筛糠一样也没半个人看他。
看老爹脸色不对,皓祥蹭啊蹭啊别别扭扭蹭上去想扶一把,结果被立场坚定、宁可被大儿子气死也认准了小儿子是渣的硕王爷一把推开,若不是多隆手疾眼快冲上来扶一把,献殷勤被嫌弃的皓祥离脑袋开瓢只有一步之遥。
皓祥伤心了,皓祥忧郁了,皓祥的玻璃心碎了一片片的。于是皓祥瞥了眼闹成一团哭天喊地的一群人,路过时伸手拽了皓祯一个玉佩就拉着弟兄出门喝酒去,管你气死气活呢,爷不管了!

皓祯那块玉佩转手就被换了酒钱,而且卖的钱还真不少。由于瑞庆家教森严、死活不敢进秦楼楚馆,皓祥和多隆也只能陪着他到最近风头正劲的壶中天烧钱。
既然叫了壶中天,那自然是以酒为尊,门面看着不显山不露水,店里也以舒适为要未见多少奢华,但一踏进去就醇香阵阵扑面而来直欲醉人,再走两步,已然只知酒兴忘却凡尘种种。
不知道这里的主人从哪找到的好师傅,光牌面上的酒色就不下八百十种,样样皆有渊源。牌面下更还有些个秘酒、古酒却是专供三个宫字号房让熟客品评的,若不是知酒之人、熟识之客,就是千金奉上也难一试。
倒曾有个嗜酒成狂的贫寒士子,循着酒香而来,可惜囊中羞涩又不忍离去,万般伤心下坐在壶中天门外大哭三日几欲吐血,感动了壶中天主人大开宫字房,不受一金请他畅饮三日,尽享美酒大醉而归,一时士林传为美谈。
这店里师傅擅长药膳,据说祖上曾出过太医,每种酒皆顺着酒性搭配着养身小菜以防酒性伤身,又应着时节做些养身菜品,若是年纪大的,开席前甚至还要先号脉——自从有位老大人按照店里师傅的建议买了坛药酒不到一个月喝好了老胃病,甚至有人不想喝酒也偏偏要来这儿号个脉了。
——要说酒,这里未必就是最好的。
——要说医案,必定也比不上宫里的太医、山野间的圣手。
可偏偏不到几日,这么小小一间怎么也算不上最好的店面直让满京城的好酒之徒、慕名之人挤破了头。
多隆这个京城出了名的纨绔子弟也算是壶中天半个熟客,而且他们来的又不是点,整个酒楼正空着,于是皓祥一掷千金下去,那伙计真转头回去询问了掌柜,开了宫字房让他们进去感觉一把,颇让皓祥、瑞庆这两个向来手里钱不宽裕的惊恐了一把。
说是宫字房,倒也没见怎么奢华,只是一桌一椅无不舒适至极。两杯小酒一喝,三个纨绔子弟很快找到了感觉,直接就近取材把皓祯痛骂了一顿。一会儿说皓祯人模狗样装腔作势假仁假义虚伪卑鄙,一会儿感叹兰馨公主遇人不淑如此贤良嫁了个叉烧实在是可怜可叹可惜可悲,说到愤慨之处只差没捶胸顿足。
多隆还趁机悲痛万分地痛述了一番他和小白花是如何两情相悦心心相印琵琶定情,要不是无耻无情无理取闹的皓祯横刀夺爱,冷酷残忍不高贵不美好的福尔康屡屡干扰,他早就摆酒席迎进第四房小妾了,哪还会让“我可怜的吟霜儿~”委委屈屈地珠胎暗结了还没半点名分。
皓祥瑞庆被他恶心得不轻,很是喝了几口酒才缓过来。




第五十章 两位花仙子(下)

隔壁兴高采烈听墙角的小九也被恶心地不轻,可怜他年纪太小连口酒都没得喝,趴在桌子上哼哼唧唧半天才缓过来挠了两下爪子。八爷也脸色有点白,盯着墙壁很是想不通瑞庆那么个老实人怎么就能和多隆这混账混到一处去了?
“这些个没出息的!”
小九咬牙切齿,深恨自己一时心软放了这些个混账进宫字房恶心自己。
“不过他们消息还真灵通。”
八爷忍着恶心侧耳听着,那边三个已经从梅花仙子八卦到了兰花仙子了。
多隆心眼也真不少,皓祥不过说了句皓祯又开始向帽子胡同派人手,他眼珠子一转就从皓祯前日神神秘秘从山上带回一主一仆两个姑娘说到这段日子福尔康也在打听两个女子,最后连之前听说的福尔康英雄救美都对上号了,七拼八凑竟然把真相弄了个八八九九。
“嘿嘿,当初咱们还佩服他没事干救来救去终于救了个美人进府,比皓祯还有本事,一次救俩,没想到不过这两日就跑了。”多隆十分之WS地嘿嘿一笑,“别是这位鼻子朝天的外强中干消受不了美人恩吧。”
皓祥冷笑一声,对他坚决鄙视之:
“人家可是口口声声要尚主的人,晴格格那么个雪夜谈心谁不知道?死撑到这个年纪还不说亲,怎么能在这时候栽了跟头。只怕就是他想怜香惜玉他那了不起的阿玛额娘也万万不肯的。”
他说着说着自己先郁闷了,连灌三杯酒。多隆连忙安慰这个也到了一把年纪但硕王府没半个人想起来帮他说亲的兄弟:
“慢点喝慢点喝,听我一句,那些个八旗姑奶奶都是佛爷,娶回去是自个受罪!性子比你还难伺候,长得可比你差远了,娶了是你吃亏!”
“滚!”
皓祥一眼横了过去,可惜他本来就白净,此时两口小酒一喝,两颊绯红,眉眼如丝,那双眼睛带点怒气更显水润只差没勾了人心魂。多隆向来对美人宽容的,只觉他好看得不行,哪里会生气?为防皓祥喝多了发酒疯伤人伤己,还乐悠悠地给他夹菜。
瑞庆看不过堂堂一个王爷世子这么个狗腿样子,咳了一声:
“福尔康找的那两个女子只怕不寻常,这两日满京城找人的可不止是福家,连五阿哥的人手都有动作了。虽然五阿哥向来和福家交好,福伦却是个谨慎的人,若只是儿女私情只怕还不敢劳动五阿哥。”
“两个汉女能有什么秘密啊,难道还能是又一个沧海遗珠?说不定是福尔康想献给五阿哥换换口味的,不想被皓祯半道劫了。能让那个眼高于顶的五阿哥看上眼,还真想看看是个怎样的大美女!”
“有什么难的?帽子胡同不就在那儿吗?还住着白吟霜的时候你都去过几遭了,等会儿喝完酒咱们哥几个就陪你去见识见识!”
三个纨绔子弟哈哈大笑一阵,继续喝酒吃菜骂皓祯去了,浑然不知自己离真相只有一步之遥。

隔壁间里八爷小九面面相窥,半晌无言,过了许久八爷才长叹一声: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多隆这小子怎么没进粘杆处?”
小九默默点头,深感多隆屈才。

被小妾戴了绿帽子和替别的男人养儿子哪个更痛苦、更悲惨、更不能忍受?
——都很痛苦很不能忍受,不过显然还有更闹心的,比如那个伸手摘红杏的人还正好是你挂名额附。
上辈子养了一院子花花草草没出过半点问题的太子爷就这么纠结万分地闹心着,深感自己头顶绿得发黑。绿帽子这东西,天然就是这些皇子阿哥生命中无法承受之重,虽然闹出事的两个都不招他待见而且算算时间算不上后院起火,太子爷仍然觉得自己很需要将某些人千刀万剐以儆效尤。
于是 八爷小九悠哉游哉喝茶听墙角的时候,公主府里兰馨早失手摔了五彩盖碗,死死盯着捧着药方回禀的紫竹脸色红了白白了红差点没生生背过气去。
“你再说一遍?”
兰馨公主语气缓和、眉眼温婉、偏偏那三寸长琥珀莲花枝银指套已经在红木几上扎出了三个深洞。
紫竹捧着药方强撑着不要昏倒,看着那簌簌往下掉的木屑,战战兢兢差点没把骨头抖散了。即使兰馨同样的问题已经问了第三遍,她也只能恭恭敬敬地答上第三遍:
“回……回公主,大夫说……白吟霜……她,她有喜了……”
“……多大了?”
听得兰馨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两个字,紫竹抖得更厉害了:
“快三个月了……”
咔!
红木茶几活生生被掰下了一角。
“那个贱婢在哪里?”
“……按,按照公主吩咐……奴,奴婢们悄悄放她,她去……王府了……”
紫竹这下连牙齿都打颤了。

怎么,以为这就是最闹心的了?
不可能!
等硕王府的眼线传回消息、知道白吟霜昏倒在硕王爷面前,兰馨还淡定着,虽然稍有偏差——多了个孩子——但这就是她要的效果,皓祯竟然还有银子、有人手背着她养人,硕王府也该闹一闹了,如果再能把帽子胡同那儿敲打出点什么信息那就更好。
——既然当了额附,命就是她这个公主的,她要那混账生就生,要那混账死就死,硕王府还真以为区区一个额附可以和自己打擂台?
痴心妄想!
兰馨慢悠悠地品了口凉茶,吩咐下人拿了公主府帖子请太医给硕王爷看脉,额附忤逆不孝,她这个公主可是贤德得很。
然而她这口凉茶注定是白喝了,还没润到喉咙就一口全喷在了地上。
“什么?!白吟霜那个贱婢和硕王爷有私?!”
兰馨半真半假地震惊了,一脸白莲花状地捂住了嘴。
“不过额附……说孩子是他的……”
看到美好高贵的兰馨公主大受打击的样子,传信的人自己就先惭愧了,赶快加快速度一口气爆完料:
“因为福晋昏过去了,侧福晋请了大夫给白吟霜号脉,果然是有了三个月身孕,额附就叫着要给白吟霜名分,侧福晋不敢应他他就砸屋子……然后……不知怎么福晋突然带人冲了进去说要打死那个狐狸精……”
兰馨惊恐万状地白莲花了半天没等到那人继续说下去,只好换了个风格做贤良状忍痛问道:
“然后呢?”
那人吭哧了半天,终于一咬牙磕了个头:
“不知道怎么回事,福晋突然就不喊打喊杀了,把人都赶了出去不知道干了些什么。再出门就说要摆酒给白吟霜名分,让奴才们把她当姨奶奶伺候,还嚷着请太医安胎、收拾屋子什么的……公主明鉴,奴才们都觉得福晋一定是被那妖女用妖术迷惑了!”
“福晋?”
兰馨公主一脸大受打击,摇摇欲坠地强撑着让紫珠赏了银子把人打发走了,自个一个人回到屋里伤心,即伤心额附的薄凉,又难过福晋的偏心,只是万般委屈都说不出口,斜依在西窗下,斑斑泪水滑下如花容颜湿了衣襟。
……
以上来自报信同志的脑补,可信度负一百。

真相是兰馨还真没把那姨太太什么的当回事,反正白吟霜的卖身契在她手上,她要那丫头小命都不过一句话的事,何况一个还不知道父亲是谁的胎儿?
只可恨白吟霜那个贱人竟然敢给她红杏出墙……倩柔敢安排人摆酒席,她就让他们看看什么叫红事办成白事!反正沾晦气的不是她固伦公主府。
不过倩柔看着倒不是那么个糊涂人啊……
兰馨心中微微一动,总觉得有些个不对,不由地就放下了盖碗:
“紫珠,福晋不是要给白吟霜安排院子吗?给她按个人手进去好好伺候着,福晋的举动也好好给我盯紧了,只要尽心办事,本公主亏待不了他们。”
紫珠低声应了,兰馨眼神一冷:
“另外,让人问问白吟霜当时是安排在哪个屋子里,探清楚了就让那几个猫儿撒银子去,今个福晋的一字一句、一言一行全都给我报上来!敢隐瞒一个字,我让他们看看什么是生不如死!”

事实证明,倩柔福晋还真不是个糊涂人。
当时她正要辣手摧花呢,也是福至心灵突然就多看了那么一眼,结果顿时被白吟霜肩膀上那朵梅花烙印惊呆了,连忙把手下都赶了出去只留秦嬷嬷一个。而她也果然没看走眼,白吟霜确确实实就是被她抛弃了的苦命女儿。
那白吟霜和硕王爷?!
倩柔眼前一黑,要不是秦嬷嬷急忙问问清楚那孩子确实是皓祯的、和硕王爷全无关系,她除了撞死别无选择。
幸好这样的惨事并没发生,相反,倩柔突然看到了希望。
——大清的公主多早逝无子,她的亲孙儿很有可能名正言顺地成为硕王府小世子!而她的女儿,会是实际意义上硕王府的正福晋!
看着脸色苍白、怯生生望着自己的白吟霜,倩柔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发现自己的生命竟然还有机会得到圆满,她竟然还有机会为自己的亲女儿做些什么,她如何能够再让这个因为自己吃了无数苦头的女儿再受任何伤害?
不能,绝对不能!
所以虽然畏惧兰馨公主的手段,倩柔还是咬了咬牙出面将白吟霜抬举为姨奶奶,如果这次一举得男,她还会想尽办法为白吟霜挣个侧福晋位置。到时候,公主府是兰馨的,尊荣是兰馨的,这个硕王府却是白吟霜的,皓祯也是白吟霜的!
不过兰馨公主当然不是好欺负的,甚至,这几个月来倩柔已经怕看到兰馨有半点不高兴。
既然在白吟霜这方面必然要让那位固伦公主不高兴,倩柔深知自己势必要在另一方面做得加倍让公主满意才能让白吟霜有被接纳的可能。于是她稍稍安排了一下事务,不得不按捺下自己好好和女儿倾诉一番、听听女儿这些年生活的冲动,留下皓祯看顾吟霜、好好叙叙衷肠就满怀不舍地点齐了家丁向帽子胡同而去。
她怎能让硕王府最大的靠山兰馨公主为了个莫名其妙的女子恼了皓祯?
她怎能让可怜的亲生女儿连皓祯的真心都要和别人分享?
倩柔紧紧攥着帕子,眼中的杀机一闪而过。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兰花仙子杯具了……




第五十一章 帽子胡同一锅粥

找帽子胡同很容易,把两个弱女子堵在院子里也很容易,当那些看护的下人还都是自己家名下的仆从时,就连砸开院门把那一主一扑拖出来都很容易了。
看到紫薇和金锁春兰秋菊各擅其场的娇艳容貌,倩柔酝酿了一路的杀气就这么爆棚了,当紫薇惨白着脸仍端庄淡雅中不失风姿地向她柔柔一拜,娓娓地祈求她放过自己主仆时,倩柔就知道即使不为了公主、光为了自己的女儿能保住皓祯的心她都必须让这对主仆消失——白吟霜虽然姿容俏丽,但容貌身段也压不过这对主仆,要论举止气度,只怕连那个丫头都不如,聪慧通透更是不及紫薇万一。
若皓祯真恋上了这对主仆,哪还能想起来白吟霜是谁?!
自家人知自家事,倩柔知道皓祯是少见的深情人,但男子天性多情,一时枕畔誓约哪能当真?更何况白吟霜区区一个歌女身份卑微,又已珠胎暗结,在王府里所倚仗者唯有皓祯,若皓祯真个变了心,她真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倩柔眼中闪过一丝杀气,一挥手帕让家人围上来,对着战战兢兢相互搀扶而立的紫薇金锁厉声说:
“好大胆的狐媚子,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竟敢勾引额附!”
“福晋明鉴!紫薇不过得额附一时兴起帮助一二罢了,哪里谈得上勾引?”
紫薇听到倩柔毫不客气的指责,顿时脸色惨白,只是看着周围虎视眈眈的家丁和同样颤抖不已的金锁,只能强撑着辩白:
“如果福晋不满我们主仆暂住此处,紫薇立刻就带着金锁离开,绝不再出现在福晋额附眼前!”
倩柔冷哼一声:
“你倒是打的好算盘,现在躲开我然后再去和皓祯诉苦、离间我们母子之情?你以为我会上你这当?”
金锁听着倩柔再三欺侮紫薇,耐不住就要回嘴,早被紫薇死死拉住:
“那福晋希望我如何做?”紫薇惨笑,“能暂住几日一避风寒紫薇已经很感激了,只是无物以谢,福晋有什么要求尽管吩咐就是。”
看着紫薇婷婷立于风中宛若折柳的身姿和凄凄切切的目光,倩柔心中一动,竟冒出了点怜惜,语气不觉一缓:
“我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看你主仆二人独居京城也是不易,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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