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怀孕-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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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条我都能到法院去告你们!你们还有没有羞耻心?还有吗!”说到最后,李怡几乎是双目赤红义愤天鹰地喊出声,为自己还是为以前的李怡?她已经分不清了,只想把压在心底千斤重的怒,怨,恐全部吐出来砸在他们身上。
“……,你敢,不管我们对你好歹我们都是你亲爹亲妈,女儿不孝我们就要管!”李家父母被突如其来的发作吓楞住,表面上强词夺理,内里却被李怡的气势给镇住,而且自己这边一条条的‘罪’压下来,二人的气焰完全被打消。
李怡抚着胸口,平顺几下,缓和下刚才的失控,再次听到二人无耻之极的言论已经平定下心绪,不想再理会二人,转身吩咐安勇上车,却是在听见熟悉的嗓音时顿住了,这时候听到薛森的声音竟让李怡有种惊喜交加的感觉。
“你们好像忘了一点,李怡已经不是你们女儿了……。”
森冷,沉郁的中男声从李家父母身后传来,二人被这声音里的冰冷震得俱是一楞。
薛森这段日子以来都是好爸爸形象,每天办完公务绝不去其他地方拖沓时间,今天提早办完公务回家本以为迎面而出的是儿子软软的身体与李怡宠溺微笑的表情,那想成迎接自己的居然是空旷的只有保全的大宅。
问清楚母子俩的去向,薛森坐在大厅内等待,等待的时间很短,薛森却觉得很长,甚至让他感觉到焦灼,与其在这儿干等还不如去借他们母子俩,差人查好他们的位置后,薛森就急步出门,本想去车库拿车,刚好撞见开车进铁门的路开,小智,涂严嵩三人。
车内的人老远就看见李怡,安勇正与一对中年夫妻对持着,而李怡的情绪明显已经是失控。
没等停好车,薛森就快步走进他们,刚巧听到了李家父母那句话。
李家父母虽然没见过什么世面,但是男人散发出的威震力强势却让二人襟言危立。
薛森并无多加理会揽着李怡就往车内跨去,李家父母眼睁睁看着肥肉飞走,心有不甘,脚步无意识地迈向车边,却被从后赶来的三人拦住。
二人见挡住身前的人万分眼熟,眼角余光瞥到这人旁边的几人,夫妻二人骤地睁大双眼,哆哆嗦嗦指着小智与路开:“你,你是哪个刚子!是你,原来你们是一伙的,骗子,骗子把钱还给我!”李父神色激动地抓住小智的衣领,怒气染红了他的脖颈与脸庞,眼睛愤恨地恨不得吃人似地盯着小智喝骂不已。
“什么骗子,我骗了你什么?当初可是你自己找上来的,我可是提醒过你别拿全部家当去博,你这怨得了谁。”慢死调理地掰下领子上的手,轻顺几下领子,眼带嘲讽不屑地看着眼前失落丧气的中年男人。
“小荣他爸,你给我说清楚,怎么回事!钱怎么被人骗走的!”李母听了这话不干了,明明之前还说被人骗了,怎么转眼就被人说蔫了。
李父明显被小智的话绕了进去摇摇头“别说了,是我贪心。”
李母激动地道:“贪心,贪什么心给我说清楚了,没准就是被人给骗了!……你,你是哪个律师!?”抓着李父不停追文问的手松开了,瞟着熟悉的人影,似不确定又肯定地盯着。
李父狐疑地看看路开又看看小智,连带小智旁边的涂严嵩也盯了两眼,突然好似明了似地瞳孔蓦地放大,脸色从番茄涨成青紫:“你,你,你,好,好啊你们,你们这是下了个套让我钻啊!原来你们一年前就是一伙的,你就是哪个在医院救了臭丫头的人是吧,还有你,你,你们一个是上我家讨监护权的律师,一个是引诱我钻股市的骗子!”紧紧攥着双拳再也忍不住砸向了几人,只想把心里所有因为上当受骗被人耍的团团转的气还有被这段日子窘迫的生活的压抑统统撒在几个罪魁祸首身上,可是这明显的以卵击石,注定了李父的下场。
李父呼哧着粗气爆瞪着双目恶狠狠地盯着压制住自己的小智,似是比见着深仇大恨的人更甚几分。
李母这时候却是听明白的几分,只觉一股气冲至头顶,拼命推搡着压制丈夫的几人,完全不起作用后,竟直冲着车子方向而去:“臭丫头,这些都是你的阴谋对不对!是你的报复对不对!”
没等冲过去就被死死地抓住,忍着肩手上的剧痛也要冲着车子叫嚣质问。
路开几人见这边的争执已经引起了车内人频频侧目,蹙着眉贴在李父的耳边说了几句,李父暴涨的怒火与屈辱彻底溃败下来,脸色惨淡地盯着路开慢慢松开了抓着小智的手臂。
溃散地坐在地上看着远去的车尾不发一语,就是怎么被李母推搡询问咒骂都惨白麻木地看着远去的车尾久久不曾移动。
作者有话要说:呼~~以后估计没他们的戏份了~~
XX 55、薛森办公地
55、薛森办公地
李怡一路上抱着熟睡的儿子心情复杂地沉默不已,之前车外的争执听的一清二楚,现在的心情五味杂陈,什么都有,最终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复杂的心绪了,是应该责难男人自作主张地帮自己‘报仇’?是感激男人暗地里的付出?还是欣喜一个男人为自己做到这个份上?不管是那样,李怡也问不出口了,不管她出于什么心理问出口的话绝对会变成质问,甚至是质疑。
只好保持缄默,良好的轿车系统,让车内保持着只有儿子轻微酣睡的鼾声,时间长到让李怡觉得再不开口说话,男人会以为自己因为刚才的事在生闷气,眼角微微撇向男人,波澜不惊的脸色完全看不出神情,别说幽暗深邃无波的双眸更是看不出半点对之前所发生的事的端倪。
难道男人没发现之前他们的争执?不,绝不可能,男人甚至都比自己坐的还近,怎么会听不到,那他为什么不解释?她不问,难道男人就不解释了?李怡突然真地生起气来,难道男人以为这件事跟她无关,所以不需要跟她说?不,不,微晃下脑袋,自己真是狗咬吕洞宾,男人本来就是个一个寡言的人,指望他开口是不可能了,那自己去问?不,还是不问了,真问出口,没准男人真以为自己狗咬吕洞宾了,对,搞不好以男人一个闷棍打不出个屁的性子真会瞎猜,晃着晃着,李怡噗嗤出声,被自己的心里所想的形容词给乐的。
这一声笑,引来了男人的关注,其实男人的视线一直都在她身上,只是她太专注的想事了,就是刚才那一瞥都没发现男人一直看着自己。
抬首对视着男人波光微闪的眼眸,李怡笑了,自己胡思乱想什么?难道男人还会害自己不成?
笑着笑着就抬手搭在男人大手上,被男人反握住,大手握着小手衬着车内的气氛异常和谐,看着男人越来越亮的眼神,李怡由内而外地全身舒爽。
时间悄然无声地划过,李怡已经报名入学,每天两点一线,宅子与学校,李怡现在是抓紧时间与乐乐好好培养感情,不然儿子在一帮大老爷们的照看下,指不定把老子娘给忘记了!
李怡想的这些可不是无稽之谈,儿子怎么会忘记娘呢?!奶奶个熊,儿子就是会把老娘给忘了,遥想前些日子儿子学了句完整的句子‘我喜欢爸爸’!那妈妈呢?不喜欢妈妈了?肯定是那帮男人借着乐乐的口拍马屁了,没有人教,儿子难道会无师自通?!
危机感大增的李怡,竟是幼稚地跟薛森抢起了儿子,这件事倒是把薛森搞的苦笑不得,儿子跟老子亲可是天经地义,也没像她说的那样就给忘记娘了啊?怎么就变成儿子争夺大赛了?虽然薛森并没有争。
这晚,卧室中,白皙滑腻与铜麦色的肢体交缠形成鲜明对比,薄被下的起伏,越演越烈的火热激情,卧室上空飘飘荡荡的不明呻吟,正是激昂箭在弦上的时刻,薛森却突兀地停下来,耳朵细微扇动了几下,几不可微的声响从门外传至薛森的耳畔。
脸色阴晴不定的薛森从李怡身上翻身下来裹好睡袍大步迈向玄关,打开房门,眼疾手快地扶住门前矮矮的身影,眼里闪过一丝苦笑,被儿子亲有时候真不是一件好事,看吧,关键时刻被儿子打断,打又打不得,骂也骂不得,你能骂儿子喜欢你吗?!
一岁多点的孩子正是刚刚学会走路,不算稳当的时候,儿子怎么就独自一人跑到自己卧室了?是了,早在发生‘甲虫被粑粑糊住全身’的事件后,李怡就强烈要求把儿子的房间安排在自己卧室旁,轮到谁带,谁就上楼来睡!
李怡从薄被中伸出脑袋,原来被打断兴致有点蹒跚的兴致全被儿子扑进他爹怀里伴着几句不断地童言童语给打破,快速地穿好睡袍钻出被子,三步并作两步走地到父子俩身边,故意忽视儿子小嘴中的童稚话语,抢过儿子道:“儿子哎,你是想妈了吧?真乖……。”
“跟爸爸睡,爸~爸睡嘛……。”
乐乐可不给自己老妈面子,直接戳穿了李怡的话语,顷刻她的表情就僵住了,转眼便恼羞成怒了:“儿子,晚上跟妈妈睡好不好,妈妈可喜欢我的宝贝了。”
小乐乐极不给面地搡开妈妈的手臂,斜着小身子歪在了自己父亲的胸膛,小胳膊紧紧揽着父亲的脖颈,嘴里咧咧童稚地道:“我~要~跟~爸爸~睡~嘛!”
李怡被儿子含糊不清却又异常清晰的话语给气的七窍生烟,转眼看着男人无奈还暗含着没消退欲望的神色,她乐了,让儿子跟你亲,憋死你去!
今晚,以小乐乐觉得老爹胸膛太硬为由最终粘在了全身软乎乎的老娘身上,酣睡不止为终。
又是一个周末,李怡发现宅子里环绕着一股莫名悲切气愤的气场,而薛森竟也是打破了之前的好爸爸记录,每晚满身疲倦略带担忧地回来,跟自己与儿子清醒时间的相处一直手掌就能数的过来。
儿子这几天也跟风似地蔫了吧唧精神气都没,这几天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集体瞒着自己吗?
当晚非常委婉着打着绕儿问薛森最近有什么心事,整个人都不在状态中,连儿子都经常找爸爸又见不着影子,却又是被七拐八拐地推回来,哼,真以为她打听不到?她不能曲线需找答案吗?
李怡找到神经最大条的甲虫,也许从他嘴里比较容易挖出来,可是这次她却踢了滑铁卢,原以为能从甲虫嘴中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没想到别看甲虫人这么二,口风居然这么紧,闹到最后李怡恼羞成怒了,直接逼问起来,倒也是问出了点有用的,甲虫犹犹豫豫十分为难地说这是老大的私事,还是去问老大比较好。
知道了这不是公事,是私事的话就好办多了,就算她有什么行动也不会碍着薛森公务方面的事了。
转身定了个主意的李怡,并没有发现甲虫精光乍闪的目光,如果看到了也许就不会认为甲虫还是那么傻大个的一个人了。
抱着乐乐坐在车内,安放好做好的超大号饭盒,李怡整个人陷入自己的沉思中,想到刚才说去薛森办公的地址安勇错愕不已的表情,除了宅子里里外外大大小小的事情,自己竟是连男人在哪儿工作都不知道,她果然太忽视了么?
当车子停在一栋还没十层高的写字楼前,下了车的李怡惊愕不已地从下往上张望整个楼层,这也跟自己想象的相差太大了吧,原以为就算不是个摩天大厦也绝不是个几楼高的平凡写字楼,甚至楼前至少一半面积被写字楼这三字给挡住,相比宅中的‘三步’一暗哨,这里门口甚至连个保安都没有!
转身再三确认是不是这栋,得到再三肯定后才怀着揣测的心思随着安勇的步伐迈开,普一走进写字楼的一楼大厅李怡就知道了绝对跟外面完全不一样的内有乾坤,难怪刚才不用保安了,大门口完全是凭指纹电子锁才能进入。
光滑简洁能照出人影的大理石砖块铺成的大厅,走到电梯前李怡再次被梗住了,原以为内有乾坤的写字楼竟然只是个‘武术馆’?之所以说是武术馆是因为电梯旁竖立着一个大大的标牌大大标志着一楼跆拳室,柔道室,二楼拳击室,自由搏击,三楼击剑,散打,一直到最顶层貌似才是真正的办公室了?
瞎猜什么,安勇就在旁边问就是了:“安勇,这儿是专门教武术的?怎么每楼都有武术教程?”
“这儿是新建造的,算是个武术学校吧,不过来这儿学的都是身兼巨资的商人子女或是政府高干子弟。”
点点头表示明白,随即低头跟儿子说:“你长大了也要来这儿学知道么?”
得到的却是不知所以的天真童言:“不~要,我要爸爸教,苏苏(叔叔)说爸爸最厉害了。”
李怡苦笑不得地拍拍儿子的小屁股应声:“这儿不就是你爹他开的么,好,好,让你爹他教。”乐乐没听到正面回答竟直直地在她身上拱着撒娇,李怡才应下。
乐的小乐岩耸着身子拍小手,甚至还顺着李怡的声音:“爹教,爹教。”
到达顶楼,普一出电梯铺面而来一股浓厚的严谨气氛,匆忙拿着文件行走的男人中夹杂着几个女人,几乎有一大半的人都拿着手机兀自与电话中的人对话,拐个弯眼前竟是跟一般办公大楼一样的塑料格子间,这儿竟有少部分宅子里的男人在这儿严肃办公,宅里的人见着李怡纷纷惊讶地站起身,却并没开口招呼,只点头致意了下复又重新坐下办公。
整个办公场所,所有的人都有那么一滞,纷纷扭头看向李怡方向,只见安勇带着一个清秀稚嫩的女孩抱着一个一岁大点的可爱小孩站在电梯拐角,她是谁?怎么几个BOSS的亲信对她那么恭敬?
有了宅里几个男人做铺垫,所有的人都对着李怡的方向点头招呼后重新忙碌起来,只不过在场的人心里埋了个疑问,这人是谁?跟BOSS有关吗?
李怡讶然地点点头就示意安勇继续带路,怀里的小乐乐可不是这么冷淡,看见有人对他点头,他竟然径直地挥着小手咧嘴笑着,甚至做上了飞吻姿态。
所有人见着这样可爱到爆的小不点都纷纷笑开了,这个小孩是BOSS的吧?看小孩的长相真有几分相似,怎么BOSS这么冷漠严峻竟生出这么可爱的小孩?
李怡边看着得瑟不已的儿子边跟着安勇来到最角落地一个办公室前,囧囧有神地看着门前镶着几个字母,一般老板不是都是总经理办公室或是董事长么?一看就知道是那几个男人钉上去的,竟然只有BOSS几个字母,要简洁点估计就钉上老大两个字了吧?
“嫂子,你自己进去吧,我先出去了,有需要就给我打个电话。”说完便火烧屁股似地走进了刚才的办公地,反正等会嫂子不是跟老大一起回去也会电话给他。
呃……?不通报下?
无语地看着安勇的飞毛腿,李怡举起手轻轻敲响眼前的门,‘咚咚’两声,门内传来冷漠肃然的嗓音‘不是说了没我的吩咐别来打扰吗!’
李怡楞了下怎么男人冷漠的声音透着股烦躁?李怡楞着的一小会,乐乐有样学样地拍在门上,噗噗几下微弱的闷声,几秒之间门突兀地被打开。
李怡怔怔地望着门内的男人,男人惊喜的神色,她竟然无厘头地想到怎么她敲的那么响就被人叱呵了,儿子轻轻拍几下,甚至连声音都听不到就引来男人开门来了?
李怡并不清楚,儿子这几下拍门声,薛森因为警觉性与耳朵的灵敏性在宅子都能熟悉的辨认出了。
被拽进门,看着男人大口大口吃着自己带来的饭盒,片刻后,李怡放下儿子坐正身子,紧紧盯着男人毫不停歇的筷子,伸手挡住他夹着菜的筷子问道:“你怎么了?我带的可是五人份的饭量,你想撑死自己吗?”
男人木楞了下,复又冷静的放下筷子僵硬地解释道:“呵呵,你特意带了饭来,我当然要吃光了……。”
李怡冷静地打断话头:“行了,别转移话题,我是问你怎么了,你到底有什么心事,这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