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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易嫁-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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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呵!这个男人身上有着漫长岁月所磨练出来的自制力。
手机还在响着,孜孜不倦的响着,男人自始至终保持着刚刚的姿势,手半撑在床上,目光胶在她身上,没有去接电话,也没有低下头去吻她。
怎么?还不够吗?
本来还紧紧拽住被单的手移动着,来到了他的领口,把他已经打好的领地微微拉开了一点,手指落在他的领带上,嘤了一声:允桢。
急促的喘息声响起,那声急促的呼吸声之后,一连串的动作在一气呵间,领带被丢弃的在床下,白色的衬衫压在了领带上,白色的衬衫之后是女人的睡衣,等睡衣轻飘飘的叠在衬衫上,手机铃声停了下来。
“欢,剩下的你来。”男人哑声。
栾欢颤抖着手去摸索,即使是下了决心她还是很害怕来着,容允桢滚烫的身体让她害怕,属于容允桢身上的那种气息也让她害怕,那处已然顶住她僵硬所在的也让她害怕,那么的灼热,仿佛下一秒自己就会被那股灼热焚烧殆尽。
终于,摸到了皮带的金属环节,栾欢的手在迟疑着,耳边听到他催促的声音,欢,能快点么。
能快点么?嗯,好的,好的,心里是这样在想着,手却是迟迟不动,最终,他说了一句,笨蛋,之后他自己解开了皮带。
之后,好像一切顺理成章了起来,他的吻很温柔的,就只有在吻来到了顶尖的所在就轻轻的啃咬了一下,那一下啃咬让栾欢的脚趾头不由自主的拉直。
现在,他们就躲在湖水色的被单下,被单是采用巴西最为轻柔的蚕丝,柔软而温暖,她的身体仿佛比那被单还要柔软,软得要不像是她自己的了,所以,那只插。进他头发上的手不是她的,不是的,又或许那只手是在抗拒着他。
当他的吻来到靠近她心脏位置的第一根肋骨时她的心有点疼,她和他这是在做什么呢?
栾欢一颗心在恍恍惚惚着,她的手跟着她的心欲拒还迎,他的吻一直在朝下他的手却是在往上,寻到那一点捻住,或许她可以闭上眼睛当做一切不存在,可她得看住手机,她看着他修长的手指在逗弄着她的乳。尖,洁白而修长,把她逗得害怕了起来,那害怕促使着的胸脯在更加激烈的起伏着。
他的脸从她的小腹解脱出来,瞧着她,此时此刻栾欢收回了那只伸往手机的手,本来她是想趁着他对自己身体痴迷之时把手机关掉,因为手机又在响了。
颤抖着的手去捧住他的脸,让他顺着她的手势脸来到了她在不停起伏的胸前,她挺了挺胸,故意去逗他,左边红艳艳的那点从他的唇瓣上擦过,引来他身体的战栗还有低低的嘶吼声,然后,他成功的抓住了它并且迫不及待的把它含进嘴里。
“允桢,把手机关了。”她呵气如兰。
或许,是含在口中的太过于甜美了,他很听话,脸还埋在她的胸前手毫不犹豫的伸向了手机。
世界安静了,这下安静了,栾欢闭上了眼睛,她想,这也是她所能做到的事情了,她在干着大坏事。
容允桢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那年,他躲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小城镇里,圣诞节期间有人把他大城市的商场,小小的他在面对着琳琅满目的商品不知道从何下手。
此时此刻,他想做很多的事情,想吻她想摸她想进入她,想让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腰间想用律动来缓解他身体的焦躁。
身下的女人有世间最为柔美的力量,他想念那种力量,当进去的时候它总是紧紧的绞着他,亲爱得让他很轻易的忘却世间万象。
他手挑开了她身上仅有的,穿过那层蕾丝去触摸她,触到的是……
手刚刚想扯下那一层就遇到了狙击,与此同时,她的腿紧紧的合并着。
拉住容允桢想扯下那层蕾丝的动作基本上是一种最为本能的反应,栾欢也不知道怎么了她就知道自己害怕,在她若干的感觉里仿佛让他进去了,一切就会变得不一样了。
“欢,我保证,现在进去不会让你疼。”他用极低的声音告诉着她。
她不是怕疼,对着容允桢栾欢摇头,她现在在干大坏事呢,对着那个曾经把一座旋转木马送到她面前的人。
很近的距离里她看到他的眼眸里带着渴求。
缓缓的,栾欢松开了手,他在她耳边说了一身真乖。
那层蕾丝往下卷着,经过了她的大腿,小腿,最后从她的脚趾头离开,期间,她在他的示意下把腿卷曲起来,之后,她的腿被完完全全的打开。
在进入之前,他拉着她的手去握住,他说欢,你来认识一下它,即使是她不愿意他还是强行的拉着她去认识。
酒店房间是采用一种极为柔和色系,柔和的色系加上若干还亮着的灯光营造出来的气氛让人很容易变得慵懒,放松,而男女间的荷尔蒙是催化剂,所以……
手里握住的让她模糊的想着,她怎么可能容纳得了他,怎么能?随着这个想法她的身体下意识的缩了缩,那一缕惧怕的思绪让他捉捕到了。
“我保证,不会疼。”
确实是没有多疼,在他进入她时栾欢心里怅怅,没有她同学们描绘中的那种要撕裂般的疼痛,可栾欢知道自己的身体认得他,认得这个第一次在她身体留下印记的男人,除心之外属于她身体的所有一切感官都在对着这个男人敞开了怀抱,用最为富饶的姿态,放任着他的为所欲为。
等到他深深的把他埋进她的身体里时,容允桢不敢动因为他看到她微微敛着眉。
“疼?”他问她。
她垂下了眼睛,手轻轻的环上了他的脖子,身体缩了缩就像下雨天沾到了雨水的小狗儿,可……
可由于她的这一缩他最为僵硬的所在疼得他冒冷汗,冷汗从额头滴落于她的脸颊上,她眼睫毛抖了抖。
容允桢也想就在里面呆一会,缓缓,得让她适应他然后再动,书上都是这么说得,可好像不行了,他想等不了了,她的里面太美好了,美好得让他想逗她,用人类最为原始的语言。
第一下的力道控制得还好,第二下就……
他太莽撞了,她的脸因为他没有控制好的力道脸色瞬间煞白,忙不送的含住她的耳垂,一声声呵着,欢,小欢,我知道我的表现有点糟糕……
容允桢知道自己上次有多么的不加节制,那天,他看着她一瘸一拐的走出房间,走出酒店,走到对街,期间,她还做了多次短暂的停留。
等到她的脸色好点,容允桢尝试第三次律动,用作为温柔的力道。
等到她的身体变软,等到她容纳他的所在变得温润,他额头上的冷汗终于变成了炙热的汗水,他用一次次的挺进让她的脸色变得潮红,他用一次次的爱。抚让她的腿自动的缠上他的腰,他用一次次的撞击让她用牙齿去咬着她的嘴唇,他又用自己的唇去呵护着她。
如果说唯一做不好的是,在最为极致的时候他让自己释放在她的身体里面,那一下她的脸煞白煞白的,就这样呆呆的看着他。
脸别到一边去,栾欢转过身体背对着容允桢,由容允桢制造出来的那层薄汗已然被蒸发掉,他所留在她身体里的让她的不得安生。
栾欢抬起头,去看一边的钟表,时间指向了七点半,距离九点半还有两个钟头呢?怎么办?
与此同时,连同祝安琪在内的一行十几人刚刚到达圣保罗市政厅。
栾欢背对着容允桢躺在床上,她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床头柜上的钟表,时间在一点点的缓慢走动着。
七点四十分,栾欢听到背后的声响,栾欢心里一慌,说,容允桢你要去哪里?
背后有浅浅的气息传来,他笑着把头搁在她的肩窝上:“怕我跑掉?”
是的,她是怕他跑掉。
他的手从她的腰侧横了过来,他的身体贴近了她说:“不会跑掉的,就按照你想的那样。”
容允桢的话听在做贼心虚的栾欢心里好像是意有所指,慌慌张张的栾欢带着情绪说:“我没有想什么样,你要走可以走。”
说完之后栾欢拿开了容允桢握住自己胸部的手,下床,拿起了容允桢的衬衫穿上,再慌慌张张的打开浴室的门。
打开莲蓬,栾欢站在莲蓬下,闭上了眼睛,任凭着莲蓬的水往着她的身上浇,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栾欢喃喃的说着。
“什么为什么?”骤然响起的声音近在眼前。
栾欢慌忙睁开眼睛,容允桢站在她的面前,目光灼热,肆无忌惮的盯着她,顺着容允桢的目光栾欢看到自己印在白衬衫上的两点,触电般的目光躲开,浴室对面的全身镜里呈现的是她被裹在衬衫里的身体一览无余。
“洗澡怎么不把衣服脱掉?”容允桢说。
痴迷(08)
“洗澡怎么不把衣服脱掉。”容允桢说。
栾欢慌忙把目光从全身镜移回来落在站在面前的容允桢身上,他穿着浅色系的家居服,距离她就只有几步之遥。
“容允桢,你出去。”栾欢呐呐的说着,身体向后退了一点。
容允桢摇头,上前,他退一步他前进三步,一只手把头框固在怀里,另外一只手关掉了莲蓬。
“我想过这样的时刻。”手背轻轻的在她的脸颊上顺着,他说:“从那次之后,我一直在想……”
他垂下了眼眸,目光落在她胸前的第一颗纽扣上,稍许,手指也来到她的纽扣上:“我想,当你把我衬衫穿在身上的时候我一定要……这样。”
在他的那句“这样”中他解开了她的第一颗纽扣,之后,是第二颗,再之后是第三颗……
仿佛,栾欢受到了那个声音的蛊惑,她不仅受到他声音的蛊惑,他认真的表情也在蛊惑着她。
那件紧紧贴在身体上的白色衬衫纽扣已经全部被解开,他也没有让她的衬衫离开她的身体,衬衫只是被往后面推了推。
“容……,容允桢,你……想干什么?”即使已经知道了他想干什么,在他用肩膀把她的身体往后压的时候她还是呐呐的问出。
“你猜?”他好脾气的说着。
“容允桢……,你刚刚才……”栾欢继续保持者呐呐的状态,意思就是说,你刚刚不是才要过吗?“你怎么可以这……这样?”
“不对,已经不是刚刚了,已经半个多小时过去了。”容允桢弯腰,抱起了她。
她紧紧的咬着嘴唇,她不敢让自己从嘴唇里发出任何的声音,这里安静得就只剩下了他和她的喘息声,栾欢想如果不让自己的声音从口中溢出的的话那么她便没有沦陷。
起码,心没有沦陷,沦陷的只是身体,属于那具在自己身上留下第一抹印记的身体。
现在,她正坐在浴室的流理台上承受着他,他把她抱到了流理台上,他让她坐着他就站着,他让她的腿来夹住她的腰,他昂着头瞧她满带着虔诚:欢,我想在这里要你。
哪有人把这样的事情问得这么认真,认真的容允桢眼眸里总是会有着类似于孩子般的纯真,那纯真让栾欢忘了很多的事情,包括她来到巴西的目的,都怪这萦绕着在这浴室的水蒸气让这里更像是一座伊甸园。
她听到自己“嗯”的一声,那句“嗯”卡在自己的喉哝楼里头时,在她还没有答应之前他就冲了进去。
现在,他在她的身体里,栾欢心里念叨着闭上了眼睛,她没有勇气看那对胶在一起印在浴室镜子的男女。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行走着,栾欢的手紧紧的贴在流理台的墙上,她的嘴也紧紧的咬着,即使他用最为强有力的力道在她的身体里昭示着他的存在,孜孜不倦的索要着。
浴室里只有那道男人和女人混在一起的喘息声音,这样的状况让他好像不太满意,他在耳边诱惑着她,欢,不要把自己的嘴唇咬坏,欢,喜欢讨厌的话都可以说出来,乖,嗯!
栾欢紧紧的咬着嘴唇,她害怕,害怕一松开嘴唇就会告诉容允桢一些话,一些的事情。
得不到回复的男人用最为直接的方法惩罚着她。
下一秒,栾欢腰侧一麻,容允桢捞着她的腰强行的把她带离流理台,这样一来,她就只能紧紧的用腿夹住他的腰,因为,除了这样她再也没有别的法子了,他可是还埋在她的身体里呵。
挂在他身上的身体还在打颤,他就站在那里压根不想动的样子,就只让她感觉他,那种属于男女间最为天衣无缝的绞合。
浴室墙上的镜子里印着的是身上松松垮垮只挂着一件衬衫的女人,女人的双腿紧紧的缠在男人的腰间,男人身上的衣服完好无缺。
那画面让栾欢感觉到自己就像是站在悬崖上,那种类似于站在悬崖上的感觉让她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收缩着,包括那处紧紧包容他的所在,那都是一些任性的孩子,因为得不到舒缓而在做着抗议,每一句抗议都表达着索要。
栾欢低下头,显然,这人也不好受,看着他头上密集的汗水就知道了。
屈服于生理的叫嚣,缓缓的,栾欢把手搁在了容允桢的肩上,低低的:混蛋,容允桢,你是混蛋。
“什么?”他口气无辜。
“允桢……”她的声音低到不行:“我快要受不了了。”
“什么?”他又问。
“混蛋,要么出去要么继续。”栾欢咬着牙。
他依然按兵不动。
搁在容允桢肩上的手也开始在发抖,好像就要抓不住他了,她把头埋在他的鬓角上,用如小兽般的声音:允桢,回到刚刚的地方去,嗯?
他还是一动也不动。
“我……,开心讨厌的时候我都会告诉你的……我……”
耳畔传来了他浅浅的笑的气息,只是,他并没有把她带回流理台上,而是让她的背部贴在了墙上。
他在她身体里律动着,他昂着脸瞧着她,这次她的手紧紧的缠在他的脖子上,她没有避开目光,即使她看着自己胸前的两团就像是跳脱的白兔,随着他律动的节奏不住的蹭着他的身体,甚至于他会用唇去含住它们,不让他们逃脱。
这次,她没有再紧紧的咬着唇她用属于她的方式告诉着她的喜欢和讨厌,在属于某个感官能辨识得到的时候里,他的冲制节奏让她的声音抖的不成样子了,她哀哀的向他求饶,她是那么怕死的一个人,她总觉得他的下一次撞击会是她所不能承受的范围之内。
最后的那一下,栾欢昂起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高高的被抛开,往着天空最深处,展开双手,天空那么那么的大可也那么那么的寂寥,闭上了眼睛,有泪珠儿从她的眼角淌落。
滚烫滚烫的液体落于她身体的最深处,这一次,她好像不再害怕了。
现在,此时此刻,他们的身体仿佛变成了两具永恒的礁石,他的头埋在了她的鬓角上,她的牙齿印在了他的肩膀上,她的身体在不停的颤抖着。
在类似于被凝结的空间里,栾欢仿佛听到了光阴的声响,她感觉到口腔里属于容允桢血液的滋味,活生生的。
放开了他,栾欢艰涩的开口。
“容允桢,我这次来到这里是有目的的。”
栾欢不是笨蛋,她只是在假装不知道而已。
此时此刻,圣保罗市政厅外,祝安琪一次一次的拨打着容允桢的手机,只是回应她的是一次又一次的关机状态,市政厅里由巴西政府召开针对外国人的土地拍卖会已经开始了半个钟头,距离他们势在必得的那块土地拍卖就只剩下半个钟头的时间,为了那块土地容允桢可是吃了不少的苦头。
在弥漫着水蒸气,还有男女间抵死缠绵之后的那种气息的浴室里。
栾欢闭上了眼睛,继续说:
“容允桢,我想如果你现在从这里离开你应该还来得及,你可以让酒店服务生给找你一位熟悉交通的摩托车骑手,这样一来你应该会避开堵车状况,还有交通拥堵地段,在九点之前到达市政厅。”
说完了这些话,栾欢送了一口气,虽然她选择说这些话的时间有些的尴尬,让栾欢没有想到的是容允桢并没有放开她。
“允桢。”栾欢推了推容允桢。
容允桢没有做任何的反应。
栾欢咬牙:“容允桢,你还不快走。”
容允桢还是一动也不动。
“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栾欢咬牙:“可是,你要知道,我这是在做赔了夫人又折兵的蠢事。”
话音刚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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