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痒难耐-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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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语声似乎能听见身体里的血液正在翻腾、叫嚣;他微微离开她的唇;低头望着她清澈得仿佛盛着一汪水泊的眸子。
为什么她不推开自己这个肆意妄为的酒鬼;或者打他一个巴掌;死命地咬他一口,让两人都清醒过来?为什么她要这么顺从?
指尖描摹她晶莹饱满的唇,男人眸光里燃烧起情。欲的火花,焚毁一切般的烈焰熊熊炙烤,四年未开过荤的身体已经快在寂寞中发酵,却被她一丝丝彻底勾了出来!
顾语声深深地吸气,把这一切归罪于那瓶要命的酒,还有她粉红色的舌尖。
他的吻轻柔缱绻,印在她的锁骨上,颈上,耳垂上,夜风吹过,头顶的灯光在静谧中摇曳。
白纯吐口气,眼神迷茫起来,低低地叫声:“顾叔叔——”
“嘘——”他的右手食指搁在她的唇上,左手掀开她的棉卫衣,拂进去。
当穿过胸衣触到那团饱满和顶端的柔软,他一哆嗦,喘息越加沉重,一口口的热气喷在白纯的颈间。
下一刻,他不敢再去看她纯真懵懂的双眼,而是选择自私地将这份醉情继续下去。
顾语声将她的卫衣除去,贪婪地呼吸、深嗅,将脸埋在她隆起的胸脯之间,吸允着滑腻年轻的肌肤,他催眠自己,这是一具成熟女人的身体,他和她,爱欲互生,接下来的是顺理成章的。
白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热的要命,自己的身体里像种了颗焦渴的火种,只有他的触摸和亲吻,才能让她舒服。
胸前袒露,她有些许的害羞,然而,她还没有来得及思考或者遮挡,身子猛然一弓,他的吻已经落在那粉红的花蕊之上,陌生酥。麻的电流在身体里一波波涌动,她猝不及防地叫了一声:“啊——”
顾语声轻抿她脆弱敏感尖端,舌尖顶着蕊心打转,用力吸啄,手下探,划过肋骨和小腹,迫不及待解开她腰间的裤扣,沿着棉质小裤的边缘钻入。
“唔——不要——”白纯双腿夹紧,眼睛瞪的圆圆的,打挺坐起来。
顾语声的某处已经开始胀痛,雾气蒸腾的黑眸紧视她,喘息声很重:“怎么了?”
白纯两只手臂徒劳地遮挡着胸前,委屈说:“阿姨告诉过我,不可以让男人碰那里。”
顾语声欺身上来,压制住她的上身,把她重新放平,一只手臂悬空支撑在她上方,另一只握住她柔软的左胸,低头允了下:“那阿姨有没有告诉你,这里也不可以让男人碰?
”
白纯抽口气,星眸半眯,唇微张,眉眼间都是魅惑,腿却夹得更紧了,吟叹一声:“告诉了。但是,你……这样做,我觉得很舒服、很舒服。”
顾语声提了提嘴角,手重又流连在那块神秘销。魂的地域。
穿过疏细的毛发,便得以触到,柔软,微湿,强大的吸力,顾语声噎了噎喉咙,神经绷的紧而涩,在甜腻的边缘揉捻勾挑。
“别害怕,这里……我也会让你舒服。”
白纯痴痴地点头,额头贴着他的胸口:“唔,我相信你。”
轰隆隆——
小小的单人帐篷里被炽热迷蒙的情。潮席卷,然而,外面的山谷之间却像酝酿了一场强大的暴风雨。
一道闪电划过天际,紧着又一声轰隆隆的闷雷在远方不知何处低啸。
顾语声仿佛被这几声雷声猛然震醒,雾霭沉沉的眸底一瞬间清亮起来,身下的白纯几乎是赤。裸着被自己压制,胸前和颈间还残留着一片水光,而自己的手正放在女孩的羞人处,他腿。间的事物,更是硬朗分明……
他到底在干什么?那种话他居然说得出口?让她舒服……这和诱。奸有什么区别?!
顾语声迅速抽回手指,慌乱地把眼神撇到一边,将她的裤扣扣上,拾起自己的夹克盖在她白晃晃的胸脯前。
“对不起,白纯,对不起……我去你的帐篷里,你在这儿早点休息。”
他攥紧双拳,几近落荒而逃。
白纯抱着手臂,蜷起双腿,等身子的欲。望彻底凉了,咸涩的泪水才一滴滴地从眼眶里冒出来。
这算什么啊!
直到天光大亮,这场雨也没有到来,但是天边已乌云密布,轰隆阵阵,暴风雨的前兆。
原计划三天两夜的行程被迫取消。
琪琪和欧阳颢初醒来的最晚,连昨夜的雷声都没听到,而白纯和顾语声则是除了司机外最早回到大巴车上的。
两人相顾无言,白纯低垂头,眼睛红肿,而顾语声也是眼白充血。
琪琪关心地问她怎么了,白纯抽鼻子:“昨天晚上让人给欺负了。”
“……”琪琪尴尬地扯动嘴角,看顾语声。
昨晚那混乱的一幕跳跃进顾语声的脑海。“白——”
白纯捂住耳朵,背过身去:“不想听见你说话!”
琪琪摇白纯的手臂:“白纯,你别这样,好吗?给顾叔叔一个解释的机会啊。”
欧阳揽过老婆的肩膀,耳语道:“人家两个人之间的事。你不懂。”
来的路上,白纯并未觉得时间是这样长,回去的五个小时,她简直度分如年。
回到家,她不知是饿的,还是昨夜休息不够,头昏昏沉沉,直冲冲地就往楼
上跑。
顾语声快步跟上去,在她堵上门前,用手臂支撑开。
白纯举头望着他高大伟岸的身躯,自己没有一点力量和他抗衡,索性无措地坐在床上“呜呜”揉着眼睛哭起来。
“顾叔叔是大坏蛋!大坏蛋!”
顾语声担心他们的对话被陈姨听去,连忙把门落锁。
三十几年,他从来未这样慌乱和无地自容过,为昨天轻薄她的行径,为自己伪善虚假的一面。自从和付曼闹掰离婚,他足足禁欲四年多,然而,现在他的清心寡欲却在白纯的身上一次次地屡屡破功。
当下,他能做的只有道歉:“白纯,昨晚我喝醉了……我,对不起……”
“对不起?”白纯重复,她不要“对不起”,她要一个解释,为什么好好的把她一个人扔在帐篷里!
顾语声看着她,神色颓然:“如果你觉得和我住在一起,感到不舒服,我为你找个房子,你喜欢的话,可以搬出去。”
白纯恨恨撇头:“我不要!我就要跟你在一起。顾叔叔,你昨晚为什么那样?吻了我,摸了……我,是不是还缺点什么?你不应该搂着我一起睡觉的吗?为什么最后你让我搂着你的衣服睡?我心里好不舒服,你……是不是想抛弃我?”
顾语声哑口,原来她在意的,是他昨晚为什么没有发疯似的“彻底吃掉”她吗?
“白纯——你听我说……”顾语声顿了顿,恢复回那个在惊涛骇浪面前都会波澜不惊应对的他,“你失忆之前很有可能是锦生的女朋友,不管你们之前发生过什么,我的身份都不会变,我是锦生的大哥,如果有一天你恢复记忆,想起你曾经多么爱他,你将会后悔对我说过这些话。”
白纯哽咽:“你怎么那么肯定我爱他?就算我看到的那个男人真的是顾锦生,我只感觉到了被背叛的恨和痛苦!我感受不到爱——”
顾语声转身,将门拉开,侧过头,脸色在暗影中迷蒙不清,只能听见他低沉的声音:“爱和恨是相伴相生的,你恨他,也许正是因为你爱他。”
白纯和顾语声明显貌合神离的日子让宋溪月重新看到了希望之火,而更好的消息是手中的这份DNA检测报告。
之前顾夏受伤进去医院,她见麦俊在急诊室外等候的紧张程度,绝不亚于顾语声这个亲生父亲,心里隐隐有所怀疑,没想到女人第六感的直觉竟然这么精准——位于这份报告最后一排的字是:父系关系可能性:99。9999%。
而检测样本的提供人一个是麦俊,一个是顾夏。
也就是说,付曼当年欺骗了顾语声,才能一夜之间从顾语声的秘书变成顾语声的女人“顾太太”。
麦俊和付曼在同一间建筑公司工作,只是部门不同,与宋溪月合作最密切的当然是麦俊的部门,不过,她今天要找的是付曼。
付曼拿着报告,脸色惨白,扶着桌边险些晕倒。
宋溪月心中暗嗤,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而且她也没工夫欣赏付曼假惺惺的戏码。
“付小姐,不,应该快叫你麦太太了吧,你这一家三口倒是齐全了,可怜声哥哥,一直被你蒙在鼓里六年多,啧啧,简直太没人性!”
付曼眼神茫茫然,求乞般望着她:“宋小姐,算我求你,不要告诉语声。”
宋溪月才不甘心,更不理解:“为什么不告诉?声哥哥有权利知道!顾夏根本不是他亲生女儿,他这些年对顾夏的付出算什么!付曼,你不要再这么自私,你还想用女儿绑着他到什么时候,难道你还妄想回到声哥哥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没吃成,主要是叔叔把持啊把持。。。
现在是顾叔叔想要吃人家,剧透下,后来会是小白吃他的。。。。
激动中~~
小修一下,不耽误阅读
、18【小修】
宋溪月咄咄逼人;付曼瘫软靠在椅背上,额头冒虚汗:“宋小姐,我知道,你一直看不惯我当年身家身世什么都没有就霸占了你的声哥哥,但夏夏毕竟是无辜的,求你不要伤害她。”
“伤害她的不是我。”宋溪月冷声说;“是你。”
付曼如鲠在喉,强忍眼眶中的泪水。
“对;都是我的错。”
宋溪月把文件收起来;装进纸袋里:“你当初敢骗他;应该想到早晚会有这一天。你现在要承认错误呢;不是对我;而是对声哥哥,不然,我就只好……”
付曼深深闭眼,抬头说:“宋小姐,你的目的无非是想嫁给顾语声对不对?”
“嗯。”宋溪月从来不否认这一点,“是又怎么样?”
“那你肯定看得出来,顾语声和那个白纯有点问题。”
宋溪月越来越搞不懂付曼这个女人,有麻烦的是她,她不想办法得到顾语声和顾夏的原谅,还来关心自己?葫芦里肯定没有卖好药!
付曼从办公桌前走出来,强作气定神闲:“男人都好面子,你直接告诉顾语声顾夏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以为他会感激你吗?”
宋溪月扯下嘴角:“我不需要他感激我,他知道真相就好。”
“然后呢?”
“然后……”宋溪月局促,“然后怎么样是我的事!”
“我来告诉你然后。然后,你不但会惹来顾语声的厌恶,还白白便宜了白纯那个来路不明的傻女人。语声说她有可能知道锦生的下落,可三四个月过去,她提供出什么实质性的线索了吗?”见宋溪月的表情有所动摇,付曼又补充一句,“他们继续住在一起的话……男人始终是男人,本性难移,说不定到时候你还是晚一步。”
宋溪月心口一痛,左右思量,攥了攥手中的档案袋:“别添油加醋了,你只要告诉你现在心里在打什么主意?”
付曼如释重负松口气:“过段时间,我的签证一下来,我和麦俊就带着夏夏离开去澳洲,只要你不把这件事告诉语声,我再回来的时候,会帮你把白纯赶走。”
半个月后,付曼带着顾夏来跟顾语声告别。
顾夏哭的像个泪人,手里抱着维尼熊,仰头看着付曼:“妈妈,不要走,不要去澳洲,好吗?”
付曼蹲下来拍拍她的头:“夏夏听话,只是去几个月而已,还会回来的,又不是再也见不到……爸爸
。”
“爸爸——”顾夏粘着顾语声的腿,泪光盈盈,“我会想你的,好想好想的那种。”
顾语声将女儿从地上抱起,叹口气,一边柔声哄着,一边坐进车里。
一家人依依不舍别离的场景看得白纯也跟着掉了几滴金豆豆。
付曼看了看她,礼貌地微笑:“白小姐,你也坐后面吧,一起送我和夏夏一程。”
白纯擦擦眼角,连忙摇头:“不,不,我不去了,我一会儿要练舞,你们……路上小心。”
付曼探头征求顾语声的意思,白纯站得远,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她知道他一定会默许。
车子绝尘而去,白纯隐隐约约可以从车后挡风玻璃看到他们三人的轮廓,鼻尖一阵酸涩。
下午,白纯心不在焉来到舞蹈室,坐在墙边绑舞鞋带子,琪琪从身后突袭:“喂,怎么了,霜打的茄子似的!”
白纯咕哝:“我才不是茄子。我想做一颗芒果。”
“……顾叔叔爱吃芒果,你想被他吃掉?”琪琪想了想,恍然大悟,“啊!不是吧,你们真的还没有发生过关系?”
白纯挠头:“什么关系?”
琪琪敲她脑袋:“……男女关系啊笨!
白纯从来没想过所谓“男女关系”的深层意义竟是这样的!
当然,这一切的觉悟都是在看了琪琪发给她的那封邮件之后。
顾语声之前曾送给她一台轻薄的笔记本,白纯听从琪琪的嘱咐,迅速打开邮箱,把片子下载到本地磁盘里,然后拉严实窗帘、锁门、钻进被子、戴上耳机,做好这一系列准备后,再抱着好奇和敬畏的心态,打开播放器专心研究某项运动。
晚上顾语声回到家,就觉得白纯的脸色不对劲,红彤彤的,像发着高烧。
从仙女湖回来后,他尽可能的避免两人肢体上的接触,这会儿,便唤了陈姨给白纯量一下身温。
“顾先生,白小姐可能有点低烧,用不用叫康医生过来看看。”
白纯偷看一眼顾语声,将片子里的种种喷血大尺度镜头移花接木,顿时感觉血液都要跟着沸腾,冲开天灵盖。
捧起自己的红脸,白纯难为情说:“不用不用。我回房间睡会儿觉就好了。” 尔后,小跑着奔向楼梯。
宋溪月没有等到付曼所谓的“帮忙”,先等到了宋家上下的逼婚
,而顾语声对她亦是十年如一日的冷淡,她再怎么主动,在他眼中都仿佛一只上串下跳的猴子,又可笑,又可悲,这让一向好胜的宋溪月终于忍无可忍。
宋溪月按部就班预约时间,希望和顾语声共同进餐一次。
顾语声听闻宋滕两家在生意上有意紧密合作,便猜到宋溪月会被安排嫁给滕家年龄相当的二儿子。
两人在一家高级意大利餐厅内相对而坐,她优雅地切羊排,声音和眼泪却那么狼狈:“声哥哥,我在你眼里是个什么样的角色?你娶过付曼,给她婚姻,你喜欢白纯,给她所有的关心……那你有没有想过,我……我是什么?你根本没在乎过我是吗?”
顾语声放下刀叉,端坐,直视她:“溪月,你很优秀,你一定会找到更适合你的人陪你度过一生,可是,从始至终,我都不是那个人。”
残忍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还能如此温柔脉脉,世界上恐怕就只有顾语声有这个本事了。
宋溪月心中凄凉,嘴角却微上弯,噙着一抹笑:“谢谢你今晚断掉我做了将近二十年的梦……下个星期日是我和滕策订婚宴,你记得来。”
“溪月——婚姻大事,关系到你一生的幸福,不要太草率。”
“我知道,谢谢关心!”她最后对他粲然一笑,留给他一个完美的背影,可就在转身的瞬间,泪流满面。
一个星期后,白纯在早报上看到了宋溪月和滕策订婚的消息,标题是:“‘鼎元’‘滕氏’强强联姻,且看本年度最震撼总结——那些在商海沉浮中的婚姻牺牲品”。
“宋溪月嫁给滕……策?她明明喜欢的是顾叔叔啊。”白纯吃着土司,脸腮被撑得鼓鼓的。
这天,顾语声搭早班飞机去墨尔本亲自谈一个专利转让的协议,返程时顺便去悉尼看顾夏,大概需要辗转一个星期。
陈姨递给她一杯牛奶:“宋小姐总算想开了,女大当嫁啊,总在顾先生身上耗时间真是大错特错。”
白纯咕噜噜地一口气喝完,眨着黑亮的眼,还没问为什么,陈姨像先知似的说:“因为顾先生太冷静了!”
白纯其实并不完全赞同陈姨的说法,因为她见过好几次顾语声不冷静的时候。
傍晚,本来琪琪夫妇俩是约她和顾语声一起到一家新开的清吧小聚,但因为顾语声出差,她还不太识相,结果她如时赴约,就不幸地当了大电灯泡。
那俩人似乎为酒的问题闹点小矛盾,琪琪
一直撅着嘴巴,她老公在旁边甜言蜜语、交头接耳地哄,看得白纯抖了一身鸡皮疙瘩,逼不得已跑去吧台自己待着。
她点了杯热柠檬茶,无聊地东张西望起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