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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扶残醉寻 作者:羽大娘-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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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
「忍忍……嗯哈……爹爹吞得好深……好舒服……爽死了……」
啪啪啪啪啪。
儿子的肉囊重重拍打在后庭与囊袋中间的会阴,彼此的喘息交杂体液黏腻的声音刺激着两人的各种感官。鼻尖嗅着精液与汗水融合成的雄性气味、皮肤触碰着彼此的肉体、看到的彼此沦陷性欲的欢愉、味蕾尝到的除了唾沫就是男人的精液。
「哈啊……哈啊……太快了……啊……」
律动又狂又猛,顾棠就像抓狂的野兽奔驰于大地,抓着父亲的腰一次次插到最深最深的地方,肠壁被摩擦得又肿又麻,想推开过于激烈的情事却又沉迷于高亢的情欲之中,舍不得在这种时刻停下让人欢愉的交媾。
突然间,激狂的律动戛然而止,却又在顾逢霖来不及反应的时候被改换成别的姿势,背对着坐在顾棠胯间。
「啊——」
下方贯入后庭的力道,剧烈得一次次将顾逢霖顶起,腿间硬胀的欲望亦被剧烈的动作操弄得上下甩动。肉囊连带地被晃动压挤,与欲望连接处的折痕一隐一现。
「棠儿……棠儿……哈啊……哈……哈啊……」
顾逢霖的两颊被情欲染上绯红,张着嘴努力在激情抽插的间隙呼吸空气,嘴角满溢出的唾液沿着下颚划出淫靡的水渍,埋在体内的肉柱时而浅浅在穴口处挑逗嫩肉,时而重重顶入直捣花心。只要不小心低下头,就会看见肉穴贪吞男物,与顾棠抽动挺入时大腿肌肉抖动的景象,冲击着顾逢霖的视觉。
「爹的表情好淫乱……好淫乱……」
整装用的大铜镜,反射出两具疯狂交媾的肉体,顾逢霖虽背对跨坐在顾棠腿上,脸上的迷醉又愉悦的表情却仍透过镜面被情人收纳眼底。
「别看……咿咿咿……不行,太用力会……会裂开……棠儿……」
「好紧、好紧……爹的肉穴……把欲望含得好深……」
「喔喔快死了……爹受不住……快死了……呃呃呃……啊哈……啊哈……不行……受不住……受不住了……」
承载不了的高潮逼得顾逢霖两眼频频上翻,被欲火蒸烤濒临崩溃的意识,随着抽动的速度越来越烈,只觉得自己就要死在儿子怀里。
「射出来……哈啊……爹你射出来……」
捅入后庭的力道越来越猛,顾逢霖再也承受不住,身体一绷,仰起脖子喷了一地的精液。
「要射了、要射了……哈啊……哈……呼……」
高潮后的身体软软跪坐在顾棠腰间,后庭随着剧烈的呼吸收收放放,小口般吸吮深埋体内的欲望。
「啊啊……」顾棠也射了。
好多好多的精液从欲望和肠壁的缝隙处,沿着肉柱缓缓淌落,在顾棠的体毛上聚成点点白汁。
顾棠迷恋地看着父亲起伏喘息的背,手指眷恋地在背上轻抚。铜镜里,父亲脸上的表情艳丽得远胜青楼名妓,唇瓣红得动人、情潮未褪的脸颊染着淫靡的红晕、散落的发被汗水湿濡,黏贴在诱人侵犯的胴体。
修长大敞的腿间染着两人的精液,而他最隐秘的后庭,还含着自己发泄后的微软的欲望。
「爹好美。」顾棠喃喃自语。
不难想像为何话本里拥有绝色佳人的君王权贵,总被描写成将美人幽禁于密室的恶人,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用链子拴着爹爹的手脚,让他除了自己外谁也不得见。
「想什么呢,傻瓜。」
铜镜中的人,不知何时抬起了脸,察觉了自己火热的视线,羞红着脸问。
「爹好美,真的好美,好想就这样把爹爹藏起来,一辈子只能看着我,只能想着我。」
「小笨蛋,以后不许像刚才那样。」
顾棠看着爹爹脸上越染越深的红晕,恶劣地装傻反问:「刚才?刚才怎么了?」
「你——」
就算不论知子莫若父这句话的真实性有几分,单看铜镜中那该死的表情,和那分明就是在装傻逗他的口气,顾逢霖也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就像大街上被流氓调戏的女子。
没错,这死孩子居然调戏自己的父亲。
「别给我装傻。」
不成,怎么说他还是个爹,不能老这么宠他让他,至少得有个做爹的样子。
「知道了……」
顾棠放软语气,大大满足顾逢霖的面子。
「知道就好。」羞。
也不想想他的年纪,如果都像刚才那样激烈,他的腰不被折断也要散了。
「知道了,以后会尽量不让爹喊的那么凄惨。」顾棠的手偷偷探向父亲疲软的欲望,揉揉捏捏。
「我、我没有。」转头瞪。
「是吗?」
顾棠不置可否地咬着顾逢霖的耳垂,坏笑:「我明明听见爹喊得好辛苦,喊什么『喔喔快死了……爹受不住……快死了……呃呃呃……啊哈……啊哈……不行……受不住……受不住了……』,还有『不行,太用力会……会裂开……』,就连『要射了、要射了』你也喊了。」
「没有这回事。」
顾逢霖拉开在下体戏弄的手指,一手撑在顾棠的大腿要从他身上离开,却在肉穴刚吐出半截指头长的欲望时又被人压着腰坐回大腿上。
「啊——」
粗大的欲望瞬间捅入盈满精液的后庭,逼出黏腻诱人的呻吟。
「亏你还是个读书人,孔子不是说过:『床上说过的话不能不承认』,爹你还是乖乖承认吧!」
「顾、棠!」父亲大人阴狠磨牙。
「嗯?」
「孔子没有说过这句话!」顾逢霖再也憋不住,转头对着儿子破口大骂。
「耶?没有吗?」
「没、有!」额角青筋狂抽,这该死的小混蛋,竟然拿圣贤说嘴。
「不对喔,我记得有。」顾棠笑得奸诈,缓缓抽动又硬起来的欲望,摩擦爹爹湿湿的后庭。
半个时辰后
「孔子有没有说过?」
「有……啊啊……有说……你快停下来……受不了、受不了……啊啊啊……」
「子曰:『吾日三省吾身。』我才帮爹爹省了两回,还有一回呢!」
「不行,不可以再弄了……嗯啊……」

  ——完

番外《宠溺》

顾棠背墙而眠,早晨的阳光恰好照在他的眼皮上,缓缓打开仍带着睡意的眼眸。
「嗯……」无意识地,总习惯在刚醒来的时候弓着背伸伸懒腰,像猫儿一样的动作从小到大从没改过,还因此被爹爹笑过无数次。
逐渐清醒的脑子才刚运作,就想到他最重要亦最珍贵的人。
他的父亲,亦是他的情人。
脸上的笑容随着在床上转身的动作越发温柔,今天该如何唤醒他还在熟睡中的情人?吻他的唇?还是用舌头把柔软的乳首舔得硬挺?或者趁爹爹还没醒来,偷偷脱下他的亵裤含住他早晨勃发的反应?
绮丽的遐想像是摆在摊贩上的美丽物件,让顾棠左右为难,真不知该选择哪种才好。
翻身面墙,见同一条被子的右边被拱成个小丘,都说了多少次要他别这么蒙着脸睡,万一闷到没气那可怎么办?
「不听话,真是不听话。」顾棠脸上的笑,笑得更深。
既然有人不听话,那就不喊醒你了,我要把昨晚上没做完的份补回来。
「在我进去前,爹爹可别醒喔。」
顾棠吻吻拱起的棉被,说着让人羞耻的话。接着把棉被悄悄下拉,正准备起身执行他的话时,顾棠瞪大眼,表情呆滞——
昌县县府
不若以往迎接他的官吏,没有战战兢兢、没有逢迎拍马,迎接他的是打直的背杆,与早已备妥关于昌县所有事务的公文清册。甚至就连桌上的饮品,也只是一杯清茶,连个小点心也没有。
顾逢霖心下大赞,表面上却假意酸讽,举着那杯清茶对年轻的县官道:「清茶一杯,就是你昌县县官的待客之道?」
年轻的县官不卑不亢地福了福身,道:「很抱歉。」
「朝廷给你的俸禄呢?难道连上官来了也供不出茶点席宴?」顾逢霖语气用得虽强硬,心里却着实赞赏眼前这位年轻人。
年轻的县官挺直腰杆,正视着前来巡察的御史大人:「下官以为身为地方父母官,自然是百姓有苦有难就当施予援助。不瞒顾大人,下官素来景仰您的为人,即使阮囊羞涩却也不想失了礼数,一早亲自上了市场想打点几样茶点,遇上修河堤的领工,说是之前上报的工钱少算了临时征召来的人,正急着发不出工钱对不起来修堤的百姓,下官便把手上的银两都给了领工。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若您觉得招待不周,下官也只能对您说抱歉。」
「你叫什么名?」
「方大梨。」
顾逢霖笑笑,「农家子弟?」
「是,家父种梨为生,总希望梨子能长的大些好卖多点钱,所以给取名大梨。」
顾逢霖心道,果然是只有自己苦过的人,才明白那一日一日的工钱,在账上看起来虽不起眼,在当官的眼里晚一天迟一天发有何差别?却不知每一份工钱背后,可能是个已经饿了几天的一大家子人。
这年轻的县官懂得,所以他宁可把自己的薪俸先垫上,也不愿为了发不出这一日工钱而饿到老百姓。
顾逢霖指着案上的文书道:「这没你的事了,余下的我自己来看就好,忙去吧!」
「……」
没有前几年被前来巡察的官员们酸讽讥嘲、没有苛责刁难,方大梨虽久闻顾御史之名,也只信了三五分。
可如今亲眼所见,让他不禁暗赞顾大人名声果如传闻般正直温和,并且真真正正地是为了老百姓的生计着想。
定定地看着顾逢霖走至桌案后坐下,认真翻阅账册公文的脸庞,方大梨看到了一个长辈、一个让他想追随其后的,真正的官吏,亦希望自己也能做到像顾御史一样优秀的人。
方大梨只是很单纯地景仰着心中的憧憬,可惜这眼神被不知不觉间踏入后厅的人给曲解……
「还不滚出去?」
森冷的语气从背后吼出,惊得方大梨回神一看,看见一个俊美中带着邪气,让人不寒而栗的男子,用着威吓的目光紧盯着他。
顾逢霖亦被这一吼,吼得抬起了脸,见到来人后忍不住捏着眉心:「别闹。」
方大梨回神后,一板脸孔正色道:「这里是昌县官府,你是何人?竟如此乱闯?来人哪——」
「来人?哼!」男人勾起嘴角,猖狂笑道:「外头的人没三个时辰别想爬得起来,还有,你若再不滚出去,就会像外头那些人一样。」
「你!大胆刁民!放肆!」
「棠儿。」
仅只一唤,便消了顾棠心头的怒气。
藏于袖内紧紧攒握的拳头缓缓松开,一呼一吸间顾棠按捺下心中被恐惧所焚燃的怒火……
不能、不能重蹈覆辙,再伤了自己最爱的人。
「在下顾棠,见过县官大人。」
盘绕于顾棠四周森冷的气息瞬间褪去,再开口时仿若换上了另一个般,态度回异地叫方大梨微微错愕。
「顾、顾棠?」方大梨错愕地看着眼前的男子,张着嘴回头去瞧上司。「大人,他……难道他就是您失而复得的独子吗?」
失而复得四个字让顾逢霖不禁苦笑,其中诸多曲折让这四字听起来甚是别扭。在旁人眼里,他幸运地在与独子失散后多年还能重逢,是天大的喜事,也难怪连个昌县的县官都耳闻这件事情。
可他「复得」的不光是个儿子,还是与己共枕交缠相爱相守的——情人。
思及此,顾逢霖的双颊不禁染上淡淡绯红。「是,正是吾儿。」
每一分反应,全映入顾棠双眸,嘴角忍不住偷噙微笑,贪看那人面染羞赧的表情。
「爹。」喊着专属于他的称呼,顾棠眼中尽是柔情,「一早就来巡察,怕是又没用膳便过来了吧!」
「又」字压得既沉又缓,摆明了在不满大清早被无端抛弃在床上的事情。顾逢霖背脊一凛,知道若再不把那方大梨弄走,遭殃的可就是自个儿。
「方大人,余下的部分我自己看就行了。」
「是。」
「那怎么成。」
方大梨被下了两回逐客令,正应了声准备离去,哪知才转过身就给顾棠按着肩膀不许他走。
「方大人也是一早就来迎接父亲,想来也没空用膳,顾棠已在下榻客栈里备好膳食,不如方大人也一块用个早膳如何?」
说完也不给人开口的机会,比了个请的手势,托着方大梨的右肘将人半拉半带地领往客栈。跨出门坎前回头勾了顾逢霖一眼,大有「若你不来就甭怪我对方大梨下什么手」之意。
顾逢霖无奈摇头,提步跟了去,短短百余步的距离,他走在两人后方,听着方大梨得知顾棠会武时的羡慕语气、看着顾棠被称赞相貌俊挺时得意又孩子气地转头偷看自己的反应。
「这孩子……」柔如白棉的笑,在顾逢霖脸庞浅浅勾勒。
冷硬如冰的人,终于又抬起失落的笑脸,那个爱笑的孩子,终于……终于又回到了他的身边……
无论你是「无形」还是「顾棠」,都是让我动心的人。
伦常乱了,便乱了呐!
或许,如你所云,百年千年前,你我已是互许情意的爱侣。
三生石上,盼着、等着,错落的轮回终于再次交叠,却缠叠得深了,深得在爱侣上,多予了父子之名的身分。
伦常的网,网得让人窒息,碰不得、触不得,碰触了,便是禁忌、是乱伦。
曾经,自幼承袭的礼教让我抗拒包裹欲望的亲情,逃离、厌恶,看着你在网的彼端痛苦、自残。才惊觉对你的爱,原来已蓄积太深太深,深得连让你受苦的那张网也能亲手割裂。
只要能换得你一笑,换回那个爱笑的孩子,无论什么,都是值得。
竹渠客栈
与方大梨用完早膳后,顾棠便借口人不舒服回到客房,担心儿子的顾逢霖自然不疑有他地对着方大梨说了句抱歉后,追着顾棠的脚步离开饭桌。
怎知才上了二楼推开客房的门板,就被早躲在门后等他上来的顾棠扯入房内,接着把门给反锁,掩去接下来的春情荡漾。
「唔……你轻点……轻点……」
顾逢霖两手搭在窗台,以站立的姿势承受身后猛烈的撞击。
「以后不准你在我睡着时离开。」
顾棠开口的每一个字,都饱含浓浓的占有欲。
两人的衣着看上去十分完好,相叠的下体处却在激情交媾。
顾逢霖几乎是才踏入客栈房间就被人撩高下摆褪去裤子,被摆弄成站在窗边的姿势稍稍润滑扩充后,就被顾棠掏出欲望从背后插入。
「这怎么可能……哈啊……太深了……太深啊……啊……」
重重捅入后庭的凶器逼得顾逢霖连连呻吟,胯下处的欲望随着剧烈的撞击晃动拍打着窗台和大腿。
「爹你太大声了,当心别人听见。」顾棠的唇轻轻附在父亲耳边,噙笑低语。
「唔——」
慌乱地以手掩嘴,遮去惹人遐思的呻吟,却不知只发得出浓重喘息的状态,更能激起儿子的情欲。
许久后,屋内压抑的粗喘渐渐平息,顾棠一手环着父亲的腰一手搂在他的胸前,胸口紧密贴合着顾逢霖的背,疲软的欲望还恋恋不舍地放在父亲柔软的后庭,吻着他冒汗的后颈、吻着他的发丝,揣着几许不安,开口道。
「下次别再让我醒来后看不见你,好吗?」
顾逢霖放软身体,靠在顾棠胸前,叹:「爹有许多事情要处理,这要求……」
把头埋在父亲肩窝,顾棠闷闷地道出他的不安:「我好怕……好怕又会跟你分开……」
顾棠的话深深触动了顾逢霖心口最柔软的一处,于是,他侧头亲吻顾棠的脸庞,道。
「傻孩子,爹这辈子都是你的,不会再有任何事情把我们分开。」
「不管,总之你得答应我。」
「好好好,你说什么爹都答应。」
「那……再来一次?」痞笑,浅浅抽送又硬起来的欲望。
「你好歹考虑一下爹的年纪。」叹气。
「好啦好啦,爹。」
从小到大,只要祭出撒娇这招,父亲无所不允。
「你!」顾逢霖哭笑不得,明明知道这孩子在玩什么把戏,却偏偏敌不过这张漾着盼望的脸。
抬手,好气又好笑地捏捏顾棠的俊脸,红着脸道:「随你吧!不过……轻点……我腰疼……」
「爹——」
「嗯?」
「下辈子还是要当我的爹。」
「好。」
「也还要当我的情人。」
「还跟现在一样?」
「对,还跟现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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