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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综仙古]某苦逼少女的穿越杯具史-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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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天墉面瘫三宝都在内心默默扶额。

芙蕖则是粉开心地表示,剑塔终于热闹了!

她表示的时候,正是一人一鸟大战的最厉害的一次。阿翔身上缺了一大把翎羽,夙汐则是手被啄的鲜血直流。一人一鸟在此时此刻却达成高度统一,直接对着芙蕖丢过去一个鄙视的眼神,不顾芙蕖的茫然,继续展开了你死我活的殊死搏斗。

结果阿翔被屠苏陵越拉了回去,夙汐则是被紫英拖回去上药。

在紫英的“师叔你简直胡闹至极”的严肃谴责眼神下,夙汐果断的萎了= =。结果第二天,被自家师侄兼师尊训的蔫不拉几的夙汐和同样被训的萎靡不振的海东青相遇了。

一人一鸟彼此对视,突然对对方产生了微妙的革命友情(?)。

夙汐与阿翔决定立下条约互不侵犯。表示自己不再啄夙汐的阿翔为表友好,直接蹲在夙汐头上不走了= =+。夙汐为表友好,决定好好锻炼阿翔的飞行能力,于是她直接一捞头上海东青,攥着它的翅膀“呼”的一秒就把它如铅球一样扔了出去= =+。

就在这样的我蹲你扔的往复循环中,夙汐和阿翔愉快的签订了互不侵犯和谐共处的条约,一人一鸟对此表示非常满意。

当然,只要忽略某鸟向某人投掷鸟屎炮弹和某人每每一个仙术把某鸟浇成落汤鸡的几个互动,一人一鸟的关系还是非常友好的。

……被逼全程围观的紫胤真人内心只剩下了六个点。

阿翔爪喙日益尖利,紫英便赠了肩甲给屠苏。

屠苏小盆于恭恭敬敬接过后,又目光闪躲地向紫英提出能不能也给长年与阿翔互殴的夙汐一个,紫胤真人面瘫着脸挥袖说出一句“我自有思忖”挥退百里小少年后,历经沧桑的白发仙人四百年后第一次在心中闪过一个囧囧有神的念头。

——给师叔肩甲?或许……不如给师叔头盔。

和阿翔日行互殴的夙汐打了个喷嚏。



在天墉的日子过得极快,笑闹声中,转眼已过两年。

天墉迎来了又一个冬日。

一场小雪,飘然而至。

落雪的簌簌声在耳边间或响起,纯白的雪地上留下一连串深深浅浅的脚印。霜花飘入脖颈,有些微微凉意。夙汐拢了拢身上衣裳,吐了口白气,便向紫英居所走去。

灵力在体内流转不息,虽是阴寒体质,夙汐也不觉得太冷——楚蝉的体质比桓汐的体质要好的多,在紫英的指点下,她修习仙术的速度,比四百年前快了许多。

若不是每年一次会承受一次魂魄撕裂的痛楚,夙汐几乎产生了这样的日子可以长久下去的错觉。

……没关系,至少,还有时间。

夙汐踩在松软的雪层上,脚下发出“咯吱”闷响,她仰头,边走边看了几眼铅灰天空,以及点点雪花。昔日琼华结界令琼华之上四季如春,虽是闲适温暖,但也少了四季变化。天墉城虽有结界,却只是令高山如平地,四季依旧变化如常。

百年前在琼华,头几年还好,偷偷下山的时候看过几场雪。后来染上寒毒,别说看雪了,寒毒日益加剧侵蚀身体,她之后连禁地也去的少,别提后来紫英稍凉一点的东西都让她少接触。

想起紫英幼时管教她的场景,夙汐忍不住露出微笑。而想起什么,她又须臾苦脸——四百年前四百年后,貌似都一个样啊……

以前被管的时候还能说一句“我是你师叔”,现在一说起“我是你师叔”某朵花就正儿八经地反驳“现在师叔是我弟子”。夙汐磨牙之后,报复性地叫了紫英百八句“师尊”。可她明明看到这朵花尴尬无措了,但这朵小白花怎么就那么固执地死不悔改呢?

夙汐走上台阶,进了门,紫英坐在榻上擦拭宝剑。察觉到夙汐的到来,他遽然抬了眸,平静唤道:“师叔。”

夙汐轻轻点头,也不说话。她右手一转,点点荧光化为茶壶,左手亦出现青花茶杯。她斜斜斟茶,一杯倒满,滴水不漏。夙汐将茶杯放在茶盘之上,而后托了茶盘递给紫英。铁观音的茶香随着热气氤氲,缓缓溢满房间,驱散室内寒意。

紫英接过,眼眸划过一抹暖意。他微微颔首,不再答话。

——最开始紫英见夙汐为自己泡茶便感愧疚,说自己以前根本没有好好向夙汐奉过一杯茶。夙汐囧囧回答自己不会喝茶,牛嚼牡丹这种大煞风景之事还是不要干的好。之后夙汐给他奉茶他都要郑重其事地说谢谢,一次还好,几次过后,夙汐也烦了,她直接一拍桌子对紫英说“明明你自个说我现在是你弟子,奉个茶怎么了?不准说谢谢的话!”紫英愣了许久,之后再也不对夙汐说那些话,夙汐松了口气的同时,突然忆起这貌似是入天墉之后对进化版紫花的第一场胜利= =+。

夙汐拉了椅子坐了下来,她翻看着术法书,时不时出声询问紫英两句。

平日里若是与人独处,一言不发,夙汐只会觉得尴尬。而和紫英在一起,即便是寂静无声,夙汐也觉得再自然不过。

或许,是因为他幼年就在她身边的缘故。

“紫英,碧海凝冰这一篇章里此处是什么意思?”夙汐刚问出声,耳畔传来的异常声音,令她蹙起了眉。

——那是……什么扇动所发出的声音?

即便石室隔音,她也能从缝隙流出的风中捕捉到室外的声响。室外有什么犹自扑腾,锐利的鸟喙在石门上啄个不停,发出“噔噔”响声,并伴随着爪子摩擦的刺耳刮擦。夙汐和紫英迅速对视一眼,彼此都肯定了自己的所想。

——是阿翔!

阿翔对紫英很是畏惧,即便与夙汐打闹,见到紫英也会变得老实下来,这样的阿翔怎么可能会突然挠抓紫英居所的门?

夙汐心中涌起一丝不好的预感,紫英挥袖令石门大开,被屠苏陵越养得矫健凶猛的海东青陡然飞了进来。它在夙汐和紫英之前绕了几圈,发出急切鸣啼。两人不是与阿翔心意相通的屠苏,自然听不懂它在说些什么。像是明白了这点,不顾昔日仇怨,海东青猛然飞向夙汐,双爪提起夙汐长袖,像是要带她去什么地方。

夙汐被阿翔带离,她跟在阿翔身后,眼角便见云白长袖翻起,紫英神色肃冷,到了夙汐身边。

“……可是屠苏有事?”夙汐扭头问了一句,眼中带了几分担忧。

紫英一甩长袖,声音冷凝,瞳眸中怒意积蓄:“若紫英没料错,屠苏与陵越动了手。”

——陵越剑被煞气所折,佩剑为他所铸,他自然知晓。

——天墉城乃天下清气所钟之地,派中所能使用煞气之人,只有他的弟子屠苏。

——他曾对他再三嘱咐,不得动用煞气,不得与他人比剑!

“……”夙汐未曾犹豫,便伸手牵住紫英,轻声道:“别生气,我们先过去看看。”

紫英一怔。他不答话,却是任夙汐牵了他的手,带着他走向前方。

——他心中难抑怒火,终是如淋甘露,慢慢平息。

……

远远就看到了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天墉弟子,夙汐放了手,对紫英致意,紫英轻轻点头,他眉宇紧锁,旋即上前。见紫英到来,众人都急急忙忙让开条路来,夙汐跟在紫英身后,也不顾周围人对与紫英同时出现的她的目光,匆匆走了上去。

陵越倒在芙蕖怀里,血染红他腹部衣裳,屠苏双肩颤抖,用剑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他双目煞红,身上萦绕的煞气,令周围弟子都不敢接近他。

芙蕖在见到紫英,终于松了口气。

“……弟子见过师尊。”

像是压抑不住胸口翻腾的煞气,屠苏说完便身形一晃,单膝跪了地。紫英凝眸抬袖,清气荡开屠苏身上煞气,而后使了个仙术在陵越身上。他长袖一甩,言语冰冷:“真真孽徒!”

“……”屠苏眼中赤红消逝,身体震颤不已。他跪倒在雪地,嗓音沙哑:“屠苏违背师尊嘱咐,屠苏甘愿受罚。”

“好一个不循师嘱!你且说说,为师平日是怎样嘱咐于你的?”

望着倒在血泊中人事不省的大弟子,以及跪在自己面前的小弟子,紫英平复的怒气却是又涌上了心头。他目光凛冽,屠苏不敢与他对视。

“……师尊……不许弟子……与同门比剑……”

看着屠苏颤抖着垂下头,芙蕖咬了咬唇,突然出声为屠苏辩解:“长老,先前是大师兄要屠苏师兄和他比试,屠苏师兄一直不肯答应,后来才答应的——”

“不,是我想和师兄切磋才答应的师兄,此事与师兄无——”

“胡闹至极!”

芙蕖的话和屠苏的争辩让紫英怒意更甚,夙汐也知道紫英盛怒之下说什么也会变成反作用,她拉了拉被吓得泪水在眼眶打转的芙苓,示意芙蕖把陵越挪到她怀里。陵越的血因为紫英的仙术已经被止住,却依旧昏迷不醒,他的身体滚烫,不像常人温度。夙汐抬袖,切上陵越的脉。她颦眉:陵越体内灵气紊乱,邪火焚心,竟是受了极重内伤。

夙汐先是喂陵越吃了丹药,而后握住陵越的手,为陵越输送水灵灵气,以治疗他被焚寂所伤经脉。

她望向天空,鹅毛柳絮,急急飞逝,雪下得又大了些。

“你天资极高,远胜天墉城同辈弟子,奈何身中煞气不灭,终是凶险之象。为师授艺,本为令你修身养性,以清制浊,并非授你利器,与人争胜!便是担心有朝一日飞来横祸,方不许你与他人一同练剑,谁料仍然避之不及!”

“……错已铸成,求师父责罚……”

“你自行去经库面壁静思,待你师兄醒转再行定夺!无我吩咐,不可擅离剑塔半步!可有异议?”

“弟子谨遵师尊之命。”

“陵越伤重不醒,待他伤好之后,亦要受惩!”

“!!师尊,此事当真与师兄无——”

“退下。”

“师尊!”

“尽数退下!”

紫英广袖一荡,声如寒霜,他的银发白眉似乎被冻上,冷冽清寒。那一声呵斥如高岭霜雪,不怒自威,还有天墉弟子想看热闹,被紫英眼眸一扫,都打了个哆嗦退了下去。

——执剑长老的怒火,不是他们能受得起的。

屠苏望向陵越,眼中带了深切忧虑痛苦,但他还是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他在芙蕖的搀扶下,和一直在他上空徘徊的阿翔,带着一身的鲜血向剑塔走了过去。

紫英站在原地,面上沉默,一言不发。

人烟散尽,只留下了昏迷不醒的陵越以及夙汐紫英两人。

“……师叔,陵越如何?”

紫英静默良久,开口道。

“伤虽重,但若能静养百日,配合凝丹长老丹药,应无大碍。”

夙汐垂眸,答道。

两人又沉默许久,夙汐轻轻开了口:“不久便是朔日,正月初一……”

朔月之日,屠苏发作之日。正月初一,则是人间新年。

屠苏和陵越,都不能过了。

“……”紫英闭眼,他缓缓道:“紫英此举……是否太过武断?以致,不近人情?”

白发的仙人在漫天风雪里问着,六瓣冰花极速飞舞,沾染上他的眉睫。他的背影孤寂清绝,寂寞冰冷。

夙汐望着那样的背影,轻轻摇了摇头:“陵越屠苏之过,与你何干?昔年你对璇玑怀朔不也是如此……”她蓦地一笑:“慕容紫英是怎样的人,即便天下人都不知晓,可我就是知道。”

“……”

“因为啊,我是你师叔啊~”

夙汐眉眼弯弯。紫英敛眸,转过身。

“雪下得大了。师叔,走罢。”

“好。”


、不过转瞬~

两日后,陵越醒了过来。

得知屠苏被罚剑塔面壁百日,伤势尚未痊愈的陵越挣扎要下床行跪礼,求紫英不要罚屠苏,结果被紫英直接一袖扫回床上。

“你生性好武,必是对屠苏出言相激,百般挑衅,屠苏心智动摇,鲁莽应战,此他之过!你知我命屠苏不许与人练剑,竟一意孤行,简直不识轻重!”

紫英这几年中古井无波,心绪平稳,此时动了真怒,陵越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在私下恳求最得师尊心意的小师妹为屠苏求情,夙汐苦笑之余,也只能对陵越说几句安慰的话。

这两人搞出的这事虽然是少年心性所使,无可指责,但她为了安抚她家那朵花都忙得焦头烂额七窍生烟了,惹得夙汐仰天长啸,差点没热泪盈眶地去痛骂她名义上的俩师兄一顿。

——你俩小兔崽子真是太厉害了,居然能把紫花气成这样,你们师叔祖都没把他气成这样过好不好!

夙汐果断地忘记了紫英三天被她一大气两天一小气逐渐麻木的事实了= =+。

阿翔由芙蕖代为照顾。夙汐去芙蕖那里看望自己的仇敌,只见它恹恹的提不起什么劲,连自己出言挑衅也就挥挥翅膀作罢。夙汐有点忧心,便给了阿翔它最喜欢吃的五花肉。本以为因为体重巨增被陵越管得颇为严格的阿翔看了会开心,没想到它啄了两口,就窝到一边去了。

看阿翔这个样子,夙汐也没了办法。阿翔这状态,怕是要持续到屠苏出来为止了。

屠苏所负焚寂被紫英收了去。第一次使用焚寂便造成这样的后果,紫英恼怒之余,还是闭了门,对焚寂细细查看。

屠苏上山近六年,他天资极高,心法已习之纯熟,这几年紫英慢慢放手,让他自行抵御煞气发作,天墉清气充盈,加上紫英暗中守护,这几年下来倒也无事。朔月将近,煞气之事夙汐尚且略略能够放下心,经库清冷,夙汐偷偷带了衣物给屠苏。只是被褥却不好带,若是戒律长老座下弟子查到,自己要被罚不说,恐怕还会再牵连屠苏。

虽说紫英闭门不见人,但他房中所有禁制都是对夙汐放开的。但夙汐也不想打扰他,便没有去找紫英。她郁闷起自己不是百年前的那个夙汐,若是百年前的她,做点保温小道具还是做的出来的。如今渡魂重生不过五载,加之起初两年也没好好练过仙术,即便火系的低级仙术她能使出,但不是火系体质,还是对此毫无办法。

屠苏见夙汐沮丧,安慰她说自己五行主火,并不怕冷云云,屠苏越是安慰她她就越悲伤——为毛我要被自个的徒孙辈安慰啊喂!

然后她跑去陵越那边探望自家大师兄,向陵越如实招了阿翔和屠苏以及紫英的情况后,得知师尊最喜欢的弟子都没法扭转师尊的意思,陵越在愧疚郁结下对夙汐说都是我的错害得屠苏被罚师妹劳累,并安慰夙汐道师妹不用忧心此事与师妹无关blalalala,接着转头吐了一被子血= =+。夙汐直接抓狂丢给陵越一个眠状态,她愤怒地想:泥煤的谁要你们这群熊孩子来安慰我啊魂淡!顾好你们自己再说啊基可修!

夙汐筋疲力尽地向自己狗窝的方向走去,期间又碰到了胖子陵端。夙汐能穿过天墉结界下山溜达纯属是靠了小龙告诉她的法子,但是最近天墉结界修补了一次,她出不去了= =+。小龙和她约定的时间也没到,得不到方法,也买不了茯苓糕砸陵端。于是她把小胖子给无视了,气得陵端直跺脚。

去了紫英居所门前,见他还没出来,夙汐便回到自己狗窝,推开门,把一身雪的外衣一脱,倒在床上累得半死地睡着了。

这一睡昏昏沉沉就睡到了大半夜,夙汐揉着眼睛转醒已是夜色深沉。她下了床,推开门,外面白雪飘飘扬扬,寂静无声。

夙汐下意识脑袋转了转,四处打量了一下,而后收回目光——有时候她总是觉得屋外有人在,但怎么也找不到。做了符咒贴在门口也没看到屋外有人在,她时常怀疑自己是不是神经过敏。

但是……很奇怪啊,总觉得有谁在似的。

不过……那么几年,即便有人在,似乎也不是对她不利的样子。

夙汐望向夜空,铅灰一片,无星无月,夜雪飘零,冬风凛冽,这场风雪似乎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暗叹一声伞还丢在房间里呢,居然就这么糊里糊涂地出了门,夙汐欲图转身,想着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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