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吸血鬼复仇者-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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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去会场。你和哈皮带着公事箱过来。”从手包里拿出通讯器戴上，我从休息区跑去看台区。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对方是冲着斯塔克来的感觉，或许是因为这家伙实在是太招仇恨？
安保人员已经开始关闭看台的入口，我看到前面一个出入口，密集的人群里，一个穿着安保人员衣服的中长发精壮男人低调地走着，他的身材和穿着的衣服在人群中并不显眼，但那副叼着牙签的模样却令我有一种极其糟糕的感觉。
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人很可能就是神盾局说的恐怖分子。就像一个女人深夜在街上碰到男人，很容易就能分辨出对方是地痞流氓还是绅士好人，因为他们的气场就是不同的。一个人的什么都可以伪装，但气质这玩意，没有时间的积淀，还真虚假不出来。就像斯塔克，虽然他给人的感觉是挺玩世不恭的，但他身上有一种很独特的味道，那种雅痞和学术的感觉，不是一般人能学到的。这也是他的魅力所在。
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的目光，那个男人忽然抬头朝我的方向望了过来，他的目光……让我更确定这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观众或者是工作人员，他的手上画满了不知是什么形状的图形，我故作平常地移开视线，装作想要找人的样子，但眼角的余光却紧紧锁定在他身上。确认他现在的距离已经听不到我说话的声音，这才对着通讯器问道：“娜塔莎，你在哪里？斯塔克的公事箱呢？”
“我马上到。什么情况？”
我看了看赛场，马上第一圈的比赛就要结束，领头的车已经开始了第二圈的赛程。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那个男人将想要阻拦他的人摔在地上，一脸淡定地走进了选手的赛道。
“我锁定那个人了，他……”
随着行走的脚步，那个男人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不知名的火焰烧成了一堆灰，露出那肌肉虬结的身体上覆盖着的、与钢铁侠战衣有几分类似的装置，尤其是胸口那亮亮的一圈，估摸着也是他的能量来源。
“他的目标是托尼。”我看见他舞着两条像是激光鞭一样的东西，轻松地把一辆辆疾速驶来的赛车抽成了两截，四散的外壳碎片则以根本无法阻挡的速度在空气中迸溅。“娜塔莎，快点过来，斯塔克需要公事箱。不行，斯塔克的车马上开过来了……”
“安琪，别轻举妄动。”娜塔莎一边不住地催促哈皮，一边用最快的速度在车上换着衣服，“现在是现场直播，你的速度会引起所有人的注意的。我马上就到。你现在立刻联系神盾局，想办法控制住转播情况。”
我立刻打了电话给神盾局。
斯塔克的车已经开过来了，激光鞭抽断了赛车的车头，急速行驶中的赛车腾空飞起来，重重砸在了几百米外的车道上。
我挂断了电话，弗瑞局长已经嘱咐希尔去处理转播的事情，而那个男人正一边挥舞着激光鞭一边走向斯塔克的的车。他身后，接二连三的赛车由于无法控制速度而撞在一起，一团又一团的火花在不远处炸开。而我却还没有看到娜塔莎的身影。
顾不了那么多，我解下固定在大腿上的枪匣，快速地清点了一下子弹，五颗。
推开观众席和选手赛道的栅栏，我用尽我生平最快的速度跑到托尼的车边。
“你还活着吗？”
托尼一边费力地摘下头盔，一边茫然地看着我，很显然他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我举起枪，用侧翻的赛车作掩护，瞄准，射击。
嘭嘭嘭，连着三发子弹射出。
对方看起来早就料到了我这招，也清楚我不敢杀他，只可能先把他打伤甚至打残，因此很轻易的甩了甩鞭子，躲过了我的两枚子弹，只是腿上中了一枪。但他毫不在意大腿上血流不止的伤口，继续甩着鞭子，嚣张地向斯塔克走来。
未经允许不能随意杀人，除非已经审问出消息——这是特工的规矩。而这个来路不明的男人，暂时还不在可以杀的范围之内。我将枪收入枪匣，一只手将车抬起，一只手拉住托尼的两条胳膊用力往外扯，“没死就快点出来。汽油在泄漏，很快车就要爆炸的！”
好不容易把人从报废的赛车里弄出来，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我只看到托尼的瞳孔一缩，先是拉着我一起撞向了防护网，又被反弹到地上，我们抱着滚了几圈，停下来的时候，他被我压在身下，脸上有好几道伤口。而我们刚刚滚过的地方已经被激光鞭留下了好几道焦黑的痕迹。赛车爆炸的火焰暂时阻挡了那个男人的攻击。
“嘀嘀——”
下一秒，我被斯塔克拖着又在地上滚了几圈，而哈皮开着那辆劳斯莱斯幻影撞上了那个男人。
“我撞到他了！我撞到他了！”哈比满脸惊惶地喊道，我估摸着他已经不知道在干些什么了，而娜塔莎已经在车停下的那一秒穿着紧身战斗服下了车，将公事箱推到我和斯塔克身边。
“穿上它。”
斯塔克没再多说废话，成功地在众目睽睽之下完成了变身。
不过……我那种“迪迦奥特曼，变身”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
O（╯□╰）o
两个特工加上一个不惧怕激光鞭的钢铁侠，战局一下子变得对我们有利。趁着斯塔克被激光鞭缠住的时候，我和娜塔莎一上一下，一个将对方撂倒，而我则一把拆掉了他胸口的那玩意。我的直觉果然没错，就在我拆下那个山寨能量核心的时候，激光鞭失去了所有的效用。
蜂拥而上的安保没再给那个人挣扎的机会，我看着他一边被拖走，一边不停吐血还大叫着“斯塔克，你输了，你输了”的样子，总觉得这场面……有点熟悉啊？
从地上拉起一身盔甲已经被激光鞭打磨的几乎快废掉的斯塔克，我担忧的表情明明白白写在脸上：“你还有哪里受伤了？”
必须说，穿着盔甲的时候，即使摘掉头套，斯塔克也还是比我高很多。其实他并不能算是矮，只是佩珀太高，所以穿鞋的斯塔克和不穿鞋的佩珀是差不多高的。现在嘛……我抬起头，帮他擦去额角的血迹，还好，及时处理一下，应该不会毁容。
“你在看什么？”
这样的高度，好像是最萌身高差来着？可惜这种最萌身高差是在他穿着盔甲的时候……所以说啊，高富帅是一种稀有动物，像托尼这样只能满足两者的，还是大多数。
╮（￣▽￣”）╭
我还是知足好了
袭击者被关在摩洛哥的监狱。
“挺先进的科技，不过转速有点低。你大可以把转速加倍，让反能量穿过离子化电浆管道，有用，但效率不高。不过还是挺不错的仿冒品。”
……
我说托尼，好歹你今天差点都没命了，结果你见到这个家伙的第一句话就是狠狠鄙视了一下他的反应堆，这样真的没关系吗？
“我不懂，你只要稍微调一下，就能靠他赚不少钱。你可以卖给北韩、伊朗，或者直接在黑市兜售。看来你的朋友都是B咖。”
托尼在那个赤身裸体，哦不对，只穿了一条内裤的家伙身边坐下，我则站在门口，其实我对他们的谈话没兴趣，但总觉得之前那个画面我曾经见过，所以我不放心地跟了进来。这里的隔音效果很好，也没有摄像头。
“你的家族是小偷和屠夫，现在你和每一个罪人一样，想要重写你的历史，忘了斯塔克家族害死的人命……”
我想我还是发呆好了，这家伙的英文……让我想到了阿富汗的时候那个头的说话语调，刺耳而且别扭。
——“我父亲，安东。万科。”
安东？万科？
那个核反应堆设计图上的另一个名字？斯塔克父亲曾经的合作伙伴？
这个人是安东。万科的儿子——伊万。万科？
这个画面……我想到了爱丽丝的画。
爱丽丝有预见的天赋，但这种预见是主观的。她曾经在见到斯塔克的时候神色微变，后来便画了几张她看到的画面给我，其中一幅是一个男人挥舞着长鞭，还有他穿着钢铁盔甲的样子。虽然爱丽丝没能看清那个人的样貌，但却告诉过我她看到别人喊那个男人他的名字——伊万。万科。
后来我便查了神盾局内部关于安东。万科和伊万。万科的资料。
如果人们眼中无所不能的上帝流血了，还会有人相信他吗？
必须说，伊万的目的……很可能达到了。只怕回到纽约，又有议员要没完没了地要求斯塔克交出钢铁盔甲的技术。
托尼站起身向我走来，看起来应该是已经谈完了。
“嘿，托尼，在你走之前……我该提醒你，钯中毒的死法……很痛苦。”
——我看到他说，钯中毒的死法很痛苦。
——如果你想改变，根源就是这个叫伊万。万科的人。
爱丽丝的话在我脑中响起，伊万。万科是吗？我几乎没有多想，瞬间出现在万科面前，对对我的速度满脸惊讶的万科笑了笑：“你知道吗，被扭断脖子的感觉，也很痛苦。”
在他惊讶的目光中，我很轻易地——扭断了伊万。万科的脖子。他躺在地上，还剩一口气没咽，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不敢相信。但——他不会有机会问了。
“你……杀了他？”
“他是神盾局名单上的人。”
我没有多解释，伊万。万科的资料在神盾局内部也是需要申请才能调动查阅的，而且我可以很确定，杀了他，弗瑞并不会责难我，最多是头疼善后问题，毕竟这是摩洛哥，不是美国。不过……
我掏出一个小型爆炸装置安在了伊万尸体旁边的椅子上，并打了一个电话给娜塔莎：“我解决了万科，不过需要你的帮忙。”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安琪，你比斯塔克还能惹麻烦。这是摩洛哥……”
听到男人的声音，我怀疑地看了看手机，没错啊，我打的是娜塔莎的电话，可是为什么接电话的是——
“巴顿特工？”
我不确定地问了一声，只听电话那头很快传来了娜塔莎的声音：“你现在在哪里？”
“摩洛哥监狱。”
“……设置十分钟后爆炸，把该带走的人带走，我替你制造一场混乱。”
我已经听到了敲击键盘的声音：“多谢。”
我没有再问鹰眼为什么会和娜塔莎在一起，就像娜塔莎也不多问就帮我善后一样，有些话，因为相信，所以不需多言。


、Chapter　50　　倒V

从摩洛哥回到纽约之后，斯塔克变得有些闷闷不乐。他的酒精依赖已经被控制住；每天的饮酒也在逐渐减少；而我——
我看着衣服上的血迹；有点头疼。是因为我当初在喂达蒙服下治愈的时候自己也服下了一小部分的原因吗？所以；我身体的某些机能开始慢慢恢复；比如；我的味觉；比如，我的……例假？
咳咳，如果说我的例假正常了？是不是意味着也许我能够拥有延续生命的能力了？
可惜；没有人知道答案。
马库斯也好；以利亚也罢；在他们活着的几百年里；都没有遇到过像我一样的存在。尤其是——我本就是一个半人半吸血鬼的后代，身体里与生俱来就有着吸血鬼的某些超能力。这是一件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
以利亚和马库斯……算是相识很久的朋友。所以当初我想要对以利亚进行意识强迫的时候，其实并没有成功，但据说他从我身上看到了马库斯的影子，所以就没计较什么。
其实我真得挺好奇的，除了眼睛，我究竟还有什么地方长得和马库斯像？
________‘’
算了，好奇害死猫，我还是别纠结了比较好。
我把现在的生活当做上天的一种恩赐，超能力，利大于弊的超能力，是多少人可望而不可求的。
回到曼哈顿后的第三个月，斯塔克有一晚一脸神秘地带着我出门。
我看着曼哈顿的街景，有些不以为然，猜都猜到斯塔克要带我去哪里了。这条路的目的地，很显然是——天使塔。
那栋高耸入云的大楼，我敢打赌在别说曼哈顿，就是在美国都未必找得到更高的了。不知道迪拜塔和这座大厦比会怎样？或者哪天我真的可以去看看，比较一下。
你想了解最先进的科技，体验最前卫的生活的吗？欢迎前来天使塔。
以上，是佩珀想出来媒体宣传词。
老实说我挺好奇斯塔克决定造这座大厦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反正这绝对不是几个月能够完工的地方。
“……天使塔会成为自给清洁能源的标志。”斯塔克总是会讲着讲着就严重偏题，比如当初本来是要声明钢铁侠只是保镖，结果到最后却变成了那句帅呆了的“我就是钢铁侠”；比如今天……当然，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的。
“其实今天还有一件大事要做，我知道媒体一直在猜测我和安琪之间的关系，事实上我们的确有过一些小矛盾……好吧，不是小矛盾，我不懂承担责任，我有性格缺陷，我有时候很任性又冲动……这个……呃……我想说的是，过去因为我的问题，让我们之间一度差点分手。但现在我想我应该能有足够的能力来承担这一切。所以……”斯塔克走到我面前，单膝跪下，“你愿意重新答应我的求婚吗？”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斯塔克，完全没有料到他会在今天来这么一出，将本来是焦点的天使塔彻底忽略，所有的闪光灯都对准了我。
“我本来想用天使塔来跟你求婚，但是它实在太大没法压缩，所以我还是俗一点。其实我是想在摩洛哥拿到赛车大奖的时候跟你求婚，结果发生了意外。现在，安琪，你愿意重新戴上这枚戒指吗？”
原来在摩洛哥他想要赛车是想趁机跟我求婚？难怪回来之后闷闷不乐。
我傻傻地愣在原地。反倒是一旁的伊森声音兴奋地带头喊起来：“答应他，答应他……”
O（‘~′。）o
我有一种是伊森在被求婚的错觉！
伊森，你确定你不是恨嫁了吗？还有你，罗迪，那一副欣慰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斯塔克一脸期待地看着我，直到我微微点点头，任由他替我戴上戒指后，他才长舒了一口气。牵着我的手，将我和他戴着戒指的手放在镜头前：“今天我只接受和我结婚消息相关的采访，其他关于斯塔克工业的问题，会由佩珀接受大家的采访。”他想了想，确定没有忘记说的话，不顾身后的如狼似虎的记者，任由他们被保安拦在了天使塔外面，拉着我直接上了顶楼。
曾经在电影里见过的场面一下子就那么清楚地展现在眼前……那是一种我说不清的感觉。我一度想着复仇者联盟的一切离我还很遥远，但是现在……
或许，这就叫剧情，这就是命运。
不管你愿不愿意，接不接受，有些事情还是发生了。就像——我和斯塔克正在喝香槟庆祝天使塔的落成，菲尔破解了贾维斯的系统，成功地趁着电梯上了楼，将一堆资料递给了我和斯塔克。
“出什么事了？”我承认我这是明知故问，但我何尝不希望菲尔的到来不是来告知宇宙魔方被夺走的消息呢？
“大事。”菲尔示意我和斯塔克尽快看完所有资料，“安琪，斯塔克，我们需要你。”
我看到了很多资料，关于美国队长，关于绿巨人浩克，也就是班纳博士，还有……宇宙魔方。
菲尔很快就离开去接美国队长了，我一边和斯塔克一起看着魔方的资料，一边忍不住调侃：“真好奇菲尔见到斯蒂夫。罗杰斯的时候会有什么表情啊！他可是忠实的美国队长粉丝。”
“菲尔？”斯塔克看了看我一眼，“他的第一个名字不应该是探员吗？”
……这家伙最近好像……好像很喜欢吃醋的样子啊！
虽然我很欣赏这家伙吃醋卖萌的表情，但还是给点安慰奖好了。扬起笑容，我凑到斯塔克唇边，亲了亲他的嘴角。他的表情一下子从郁闷变成了欣喜，连眼睛都放着光，盯着我胸口看：“我可以……”
“不行。我们有资料要看。而且……很多。”
话音落下，我看到斯塔克的表情变得十分正经。如果……他视线的方向不是我的胸口，我一定会以为他是在认真地看着资料。
留了个后脑勺给斯塔克，我十分认真地研究了下雷神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