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好养老-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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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夜愤愤的在萧远赫脸上胸膛上揩了几把油,大叹了口气。
萧远赫哼唧了两声,环在风夜肩上和腰上的手臂紧了紧,脸颊在风夜的头顶蹭蹭,嘴角带着轻微的弧度安静了下来。
这家伙,不知道在做着什么美梦呢!
风夜把自己枕在萧远赫肩膀旁边的脑袋挪了挪,看着他安睡的脸庞,这还是风夜第一次这么仔细的看萧远赫的睡脸呢,往常风夜每次睡醒时,萧远赫都已经醒来了。风夜几乎每次都要被他亲一下摸一把的弄得不安宁,想多睡一会儿也不成,搞得风夜醒来总要挠他几下子,给他松松皮才罢休。
萧远赫的头发上还缠着红色的丝带,里衣也是昨日成亲时穿的红色的那件,风夜自己身上的也是,看来昨天他们真的是忙得累坏了。
外面院子里传来轻微的走动和说话声,刚才还照到床上来的阳光现在已经移到了窗边,正照在窗台摆着的那棵绕了红线的盆栽大葱上,嫩嫩的葱管在光线下像是透明了一样,散发出翠绿莹润的光。
风夜转头看了看萧远赫,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轻手轻脚的搬着他环着自己的手臂,掀开一角的被子,正要起身时,手臂和腰上被猛地一拉一带,他就跌到了萧远赫的身上。
“嘿,宝贝!你想要去哪呀?”
萧远赫把风夜圈在自己的胸膛上,戏谑道,一双长腿也把风夜的腿脚圈住,风夜就像被绑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风夜趴在他身上,挣了几下没挣开,两手撑着他的肩膀支起上半身,恼怒地盯着他看。
萧远赫的眼睛晶亮晶亮的带着兴奋和愉悦,哪里有半分刚醒来的样子?分明就是醒来很久了,刚才只不过是在装睡!
“醒了就起来,太阳晒屁股了!”风夜没好气的说。
“嘻嘻,还早嘛!来来来,为夫的给小夫君一个早安吻!”说着就在风夜的两边脸上“吧唧”一下,正要再亲他的唇时,风夜反应过来,一手掩着他的嘴巴,一手在他的脸上拧了一下。
“乖乖的放开我!起来!今儿还有酒席的,中午还要给爹娘还有姨妈敬酒呢,快起来!”
萧远赫眼里的笑意更深了,一双桃花眼眨了眨,伸出舌头在风夜的手心里舔了舔,又朝着他飞了一个媚眼。
那温软的舌头像一条小蛇一样在风夜的掌心划过,留下湿湿的、暖暖的、凉凉的触感,又似乎有点惊颤颤的酥酥麻麻感觉。
风夜赶紧放开了捂着萧远赫嘴巴的手掌,犹豫着应该怎么对付这发情的萧远赫,还没想出个头绪来,萧远赫已经压下他的头颅,对着他的唇就亲了上去。
“唔……”风夜惊呼出声,萧远赫的舌头就趁机溜了进去,卷着风夜的小舌头追逐起来。
风夜死力挣扎着,这该死的!大白天就发情,外面还有很多人在等着他们呢,日上三竿了都没起来就已经很丢脸了,再磨蹭下去,老脸都要被丢尽了。
可是他被萧远赫双手双脚抱着,力气不如人,挣扎来挣扎去,两人在大床上翻滚了几圈,风夜也没心思挣扎了。
他觉得自己就快要窒息了,心脏“怦怦怦怦”的像擂鼓一样跳个不停,被萧远赫紧紧抱着,深深重重地亲吻,他感觉胸膛里就要爆炸了。
正当胸膛里的擂鼓声越来越响,眼前开始出现点点的白光时,萧远赫终于放开了他。
空气中顿时充满了两人浓重的喘息声。
真要命啊,风夜怔怔的想,活了两世四十多岁了,他还没试过这种法式深吻的,谈过的几次恋爱,碰上的女孩子都没有那种真心相爱的感觉,平常接吻也就是浅尝即止,因为无论是风夜还是对方,都有轻微的洁癖,生理的、心理的、情感的,亲吻是一种神圣的行为,是比做爱更加亲密的情感互动。
所以两世加起来,风夜都没有试过和别人深吻,被萧远赫这么着,风夜还想着:接吻果然是练习肺活量的一个有效途径啊!浑然不觉自己旁边有一头饿狼惦记着。
萧远赫含笑望着风夜,摸摸他泛红的脸颊和耳根,怀里人还是怔怔的,既没抗议也没什么表情,萧远赫就知道爱人肯定神游到哪里去了。
他坏坏的笑了笑——正好,可以补上昨夜的洞房花烛。
手指将怀里人儿已经松脱的衣带轻轻挑开,解了红绸裤的系带,手掌摸上了那片玉色的胸膛,温润细腻的触感,可以闻到昨日泡澡时洒的淡淡香精味。
萧远赫爱不释手地摸了几把,忍不住凑上去在胸膛一边的樱果上舔了舔,看风夜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就一口含了,由轻至重地吮吸起来。
“啊,你干嘛?!啊……萧,嗯……”风夜受到刺激,回过神来的时候只感觉到自己的衣衫已经大开,萧远赫黑黑的脑袋伏在自己胸前,出口的话也变了音。
胸脯的一边乳首被舔吮着,身体也被轻蹭抚摸,风夜觉得心底有一股什么感觉,正慢慢冒出来,披在他赤裸肌肤上的萧远赫的发丝,像是一根羽毛,正在他的心上轻轻柔柔地撩拨着。
浑身的骨头就像从里面酥软开了一般,浑身没有力气,手脚颤抖发软,意志力仿佛意志小船,正在微泛波澜的湖面上荡漾,身体的感觉却出奇地清晰。
萧远赫带着茧子的手,萧远赫软软的暖暖的唇,萧远赫紧贴着他的滚烫的身体,都带给他异常清晰的震颤。那种又酥又软的感觉在风夜的全身泛开,一股更加热切、更加汹涌的陌生潮涌迅速流窜在四肢百骸。
风夜情不自禁地搂着萧远赫的脖颈,纠缠亲吻,轻抚厮磨,彼此的衣衫早已褪尽,偌大的卧房里只听得到浓重的喘息声、低低的呻吟声和身体摩擦交缠的声音。
在卧房的窗外,几个偷偷溜来听墙角的后生已经是面红耳赤,低着头不知道该继续听下去还是跑路。
穆青从走进院子就看见几个小伙子红着一张脸尴尬嗫嚅不知言的神色,看看紧闭着的房门,就知道怎么一回事了。
那几个后生也发现了穆青,被他似笑非笑的看着,脸上的红晕和尴尬更加浓了,相顾着站起来走到院子里,胡乱搪塞了几句就飞快的跑了。
穆青看着几个小伙子飞窜消失,咧开嘴无声的笑起来,看看那扇门,听着从里面逸出的一两声暧昧声,他就明白:新人敬茶的仪式得挪到中午甚至午后了。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了,大家的口味都重,就给点小肉吧,大肉给不起哈O(∩_∩)O会被河蟹的,偶的本事也给不起大肉,嘿嘿……
66
66、生病
金秋十月,天气凉爽,湛蓝的天空万里无云,灿烂的阳光照耀着漫山遍野的秋色,看着就是一个出游的好日子。
然而,在这样美好的日子,刚成亲没几天的风夜病了。
也不知道是成亲的前前后后太忙太累压力太大,还是这样干燥的天气人特别容易上火,抑或是某个时候不注意受了凉,总之,婚礼刚一过去,新婚日子没过几天,风夜就病倒了。
彼时萧家二老和华夫人还在风夜家,一家人吃早饭的时候,坐在风夜旁边的华夫人就看到风夜的脸色苍白得有点不对劲,以为是新婚夫夫贪欢以致如此,还偷偷跟萧夫人商量着要给这孩子炖些补品补补身子。
谁知道碰到那孩子的手时,竟然烫得像着火一样,再摸摸额头脸颊,烫得能烤鸡蛋了,这下,不用问都知道他是病了。
风夜自己根本没什么感觉,只是从婚礼的忙碌过去之后,闲下来时就会觉得自己浑身软绵绵的没力气,他心里认为这是前段时间忙得太过、而近段时间又被萧远赫压榨的缘故。而那天早上一早起来,风夜浑浑噩噩的就觉得自己的脑袋好像特别沉,浑身更是软的轻飘飘的,他归结原因为:昨晚上萧远赫做得实在是太过分了,压根也没有想到自己会生病。
说实话,他这副身体虽然有点弱(好吧,不是有点,是真的挺弱的),不过,自从自己接手了之后,他可是很注意保养身体的,加上经济条件好了之后,家里更是注意健康的饮食习惯,按季节进行食补,身体不说强壮多少,小病小痛已经很少有了,也就是冬天春天来个感冒、嘴巴上火、腹胀之类的小毛病。
可是现在是怎么一回事呢?
浑身烧得滚烫,偏偏风夜自己没觉出,反而觉得有点冷颤颤的,脑袋越来越沉了,早上起床时还没什么,现在一站起来就觉得地面在旋转,浑身上下都虚软不堪,加上某个地方不可言说的隐痛……唉!
风夜很郁闷,很难受,很无力的再次诅咒这病来得真不是时候,他都已经计划好要弄个蜜月旅行了的。
怎么一下子就病了呢,风夜完全想不明白。
家里的人一阵鸡飞狗跳之后,穆青请来了村里的大夫。
那位走路都颤巍巍的老大夫闭着眼睛拈着胡须听了半天脉,说了一通文绉绉、绕的人头晕的话,开了几服药,吩咐了怎样煎药、怎样给病人发汗降温之后就走了,那慢吞吞的样子把华夫人和萧夫人急得不行,两位老姐妹都已经吩咐仆人套马车准备奔镇上了。
还好这老大夫医术不错,风夜被喂了一服药,盖着几床被子捂着发了汗,用酒擦了几遍身体,体温总算是降下来一些了,不过人还是浑浑噩噩的,皱着眉头很难受,可是又说不出话、不甚清醒的样子。
到了中午,风夜喝了药终于能安安稳稳地睡个好觉了,而那边厢,为了风夜生病这件事,萧远赫被萧夫人联合华夫人狠狠训了一顿。
“我说你这小子,你自己有武功有内力,小夜可没有!看那孩子身子骨弱的,你就不能替小夜想想,在床上的时候悠着点?!干嘛干嘛?我说的不对?还瞪你老娘!以前也不知道是谁总吹自己的技术好到让一干那些红颜蓝颜知己痴迷!哼,早上那老大夫是怎么说的?气血亏虚!还弄得人受伤!丢不丢人啊这事!你干脆说你不懂嘛,老娘给你们请个前辈来教呀,要不,多看几本春宫也能长长见识啊!还害什么羞啊……”
萧夫人训着训着,就延伸到某些高深技术领域中去了,萧远赫先是垂着头无言以对,默默忏悔,听到后面,脑门上顿时冷汗就下来了。
这根本就是两码事好不好,他的技术好不好跟风夜发烧没有必然的联系啊,风夜发烧又不是因为他那什么什么!再说,风夜没怎么受伤啊(语气有点弱),只是红肿而已——好吧,就算只是红肿,下次他也一定会注意的……
总算,萧夫人那些离谱的话没能训多久,在屋里照顾风夜的小丫鬟翠英就出来说公子醒了,萧远赫忙不迭地跑进屋,萧夫人和华夫人也欢喜的去吩咐仆人端药端汤,做些适合病人吃的饭食,整个宅子又忙活起来。
过了一天,风夜的烧完全退了,又吃了一天药,头痛也好了很多,可是他还是觉得难受,即使是躺在床上,浑身的骨头肌肉还是发虚酸累,头晕目眩,两边的太阳穴突突地跳个不停,嘴鼻呼出的气很烫,把他的鼻孔和喉咙烘得要冒烟一样又红又痛,脑袋像是塞满了棉花,根本连一些浅显的问题都不能思考,只能整日昏昏沉沉的吃了睡睡了吃,像极了猪圈里的某几只动物。
风夜每次睡醒都发现自己浑身虚汗,头发里衣总是粘腻腻的,今日一醒过来也是一样。
萧远赫不在屋子里,翠英小丫鬟正支着下巴靠在桌边打瞌睡,从一扇半开的窗户看出去,阳光很灿烂,看起来应该是接近中午了。外面的院子很静,听不到一丝声音,不知道他们都去了哪里了,有一丝丝淡淡的桂花香随着空气飘进屋里,风夜正定定地看着窗外的艳阳出神,虚掩着的门就被人推开来,萧远赫端了一个托盘进来了。
“你醒啦!哎哎,你别起来……”看见风夜侧着脸睁着一双大眼睛,挣扎着想起身,萧远赫高兴又担心地快步走近床边,将那托盘放在床边的矮几上,扶抱着风夜给他细细擦了汗,垫了一个靠枕让他半躺着。
“这样舒服点没有?”
“嗯。现在什么时候了?”
“巳时正一刻了,睡了这么久饿了吧?我刚刚吩咐让人炖着鸡汤和黑米粥了,先吃点再吃药好不好?”
“嗯。……外面怎么那么安静?爹娘和姨妈他们呢?”
“他们吃了早饭就去县城了,说是给请个好的大夫回来再给你瞧瞧,顺便去逛街溜达呗,去了大半个早上了,应该也快回来了。你别多说话,头还晕不?”
“嗯,还好……我想洗澡。”风夜拉拉萧远赫的衣袖。
“你刚好点,会受凉的……哎,好吧,我让人把水弄热点。”萧远赫拒绝的话还没说完,对着风夜可怜兮兮的虚弱样子,投降的话就出来了,每次都是这样,明明知道是他的小把戏,可就是忍不住要宠着他,谁叫他难得的露出柔弱的神情呢——某个其实有点大男人主义的心下暗暗辩解。
服侍着风夜洗了澡,用内力给他烘干了头发,萧远赫顺便把自己也收拾了一下,小丫鬟已经把床上的被褥换了新的,风夜穿着干爽的衣服倚坐在床上,闻着衣服和被子上干净清香的阳光味道,连日来的病痛所带来的难受总算去了些。
喝了点清淡的鸡汤,吃了一小碗黑米粥,再捏着鼻子把一大碗黑乎乎的中药灌下肚子,风夜就央着萧远赫让他出去晒晒太阳,整日的躺在床上,他都快要发霉了。
今日没什么风,太阳也不是很辣,萧远赫笑呵呵地答应了,让张鲁——就是风夜家新添的那两个年轻仆人之一,据说本籍是安州人——搬了张大躺椅放在院子里,抱了风夜往上面躺着。
院子里的几棵四季桂开着细碎的小花,那两棵据说很难得的金桂、丹桂也挂着零星的几簇花儿,在阳光下看起来金黄色、桔黄色的花儿很漂亮,浓浓淡淡的香味飘散在空气中,让人心情舒畅。
风夜倚靠在萧远赫的怀中,感觉暖暖的阳光撒照在身上,眯着眼睛看着蓝蓝的天空和远处一角墨绿的山尖,渐渐地睡着了。
再次醒来是听到了一阵说话声,风夜一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小星儿趴在床沿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看见他醒来就笑弯了两只眼睛。
小家伙转头鬼鬼祟祟的看了那边正正说着话的大人一眼,凑到风夜耳边小声道:“哥哥,姨妈请了一个很厉害的长胡子老爷爷给哥哥看病哟,哥哥很快就能好了。”
风夜拨了拨床边的帷幕,正看到华夫人送一个老头子出门,旁边还跟着一个背药箱的小少年,一行人出去之后,就隐隐约约听到萧夫人的声音,大概是在询问病情严不严重之类的。
风夜对着小孩眨了眨眼,无声的笑开了。
看见风夜要起身,小孩儿乖巧的拿了靠枕垫在风夜的背后,又把风夜散乱的头发虢到一边问:“哥哥要喝水吗?”
风夜摇了摇头,拉了小孩子在床边坐下,细细的问了他这几天的功课。
今年年初,风夜就给村里的私塾先生送了束脩礼,把六岁多的星儿送到私塾里念书了。
就算将来不一定要考状元,但是念书识字、通晓文墨总是要的,小星儿在家里虽然也可以由穆青和萧远赫教导,但是总没有上私塾来的规范和严整。穆青和萧远赫也是这个意思,所以小星儿的稍微不情愿被家里的大人集体否决了,小孩儿就此被送去了村里的小私塾,跟一帮子村里同龄小孩一起读书了。
私塾的课制是每十天休息一天,称为旬日,农忙时候除外,每天上三个时辰的课,早上两个时辰下午一个时辰,功课照风夜的理解就是上午是语文,下午时算术,今日就刚好是旬日。
小星儿人本来就聪明,在家里时又已经有萧远赫和穆青教习了一段时日,因此私塾的先生见了风夜家的人总是要夸夸,这段日子看来小孩子也没落下功课,风夜一问,小孩认真的一一答了,还拉着风夜的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