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被弟控的人生-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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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动扭动~?~夸一个吧~??
、第174章 我要做攻
第二日醒来的笑意十分的疲倦,嗓子干涩;眼睛也睁不开;只觉得浑身哪都不舒服;连头都十分的昏沉,哼哼唧唧地刚动了没几下,身下的床垫微微一震;随后一个熟悉的怀抱;扶起自己,一杯香甜的蜂蜜温牛奶也凑到唇下。肚子饿的咕咕叫的笑意,闭眼就着尼桑的手,急急地喝了几口,又吐了口气;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向目光有些躲闪,且神色僵硬的尼桑。
尼桑小心翼翼地将笑意抱入怀中,伸手揉着后腰,蹭住脸颊,低声说了句,“对不起,昨天晚上过分了,但你醉酒了,特别缠人,也搞不清楚你边哭边缠着我是想要什么,我,我就控制不住了……早上妈妈来看过了,才知道你是醉酒难受,但我,我不知道,后头已经上了药了,嗯,过几天就会好的,还有等会眼睛上敷个热鸡蛋吧再去敬茶吧。”
笑意愣了愣,昨天晚上的记忆十分的模糊,只记得就像是挤在地铁里无处可逃,还火烧一般的难受,后来束缚解开了,还来了个舒服降温的抱枕,十分想要,再后来呢?想了好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看了下四周,发现昨晚竟然是住酒店的,哑着嗓子问了句,“尼桑,现在什么时候了?尼酱他们呢?”
尼桑摇了摇头,软声哄道,“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越前还有场比赛,已经来辞行过了,不过昨天他似乎也喝过头了,不知是否赶的上比赛,其他人则醒来后就告辞了。还有,你要喊我国光了,不能再兄弟相称了,之前是看你喊习惯了也就没说,但今天起我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了。啊,对了,大家都写了留言条给你了,不过都被妈妈拿去了,说等你醒了就给你。”
听着尼桑好听而又沉稳的声音,心情放松的笑意就如同睡不饱的猫儿一般,软□子,将头搁在尼桑的肩膀上,闭着眼睛,不见响动许久,久到尼桑都以为又睡了过去了,才感到怀里的人又动了动,闭眼点头算是应答着尼桑说的话。过了许久笑意微微抬了抬脸,迟钝地问了句,“我喊你国光,那你喊我什么?妈妈喊爸爸是国光他爸,那你喊我小崽子他爸?真难听……”
“咳,”尼桑胸腔震动了下,不受控制地猛咳了起来,抱起笑意为他穿起衣裳,本来是要着裳师傅来穿礼服的,但尼桑实在不好意思让他人看到笑意一身痕迹且身软体娇的样子,只好自己动手。
幸好之前也思虑到了这一情况,特地去学了好些天,满头大汗且花了老半天,才笨拙地替他穿戴完毕繁杂的十二单衣的新婚礼服。笑意也是一声不吭地任由尼桑穿戴,直到重新束缚在窄小且紧裹着的礼服内,小幅度地扭动了下腰,走路时又不得不浑身紧绷地小步走着路,几乎都是尼桑抱来抱去地做完了所有的准备。
直到敷过热鸡蛋,浸泡了一夜泪水的眼皮终于消肿了些,笑意这才睁开眼眸,对着镜子看了看,不适地后退一小步,镜子中的人也往后退了步,呈内成八字站定。这一切都让笑意十分困惑,昨日太过忙乱,只昏头昏脑地被扯来扯去,就算有了疑惑也没空余的时间来思索,更别提后来喝了酒后,整个人都糊涂了。
今天仔细一瞧后,更觉得很是不对劲,看着镜子里一脸温柔地瞧着自己的尼桑,问了句,“尼桑,啊,不对,应该是国光,我怎么瞧都觉得哪里怪怪的,特别是你的礼服看上去威武大气,我的却是如此的华丽娇艳?还有为何你的几下就穿好了,除了束带麻烦了些,但我的却是从头到脚都这么让人不舒服?”
“咳,礼服是按照传统操办起来的,咳,我也,嗯,不是很清楚,先这样吧,我们该回去敬茶了,祖父他们已经在中午的时候就回家了,咳,本应该是新婚第一天早上敬茶的,因为你,嗯,因为我,所以……嗯若是不舒服,敬完茶后就脱了,好好休息休息……”,尼桑语无伦次地好不容易讲完,又在笑意扭头打量时,强做镇定地将他的领口拢了拢,又拿指腹揉了揉露出来的一抹红艳艳的痕迹,抿了抿嘴,脸色有些发烫,但还是弯腰打横抱起笑意。
坐电梯时,里头的电梯服务生十分友好地扬起恰到好处的明亮笑容,对着尼桑鞠了个躬,道贺道,“恭喜您,手冢先生,昨日初见时,就觉得您的夫人十分秀美娴静。”尼桑干咳了下,眼看着笑意瞪大了双眸,惊疑地看过来时,赶紧袍袖一遮,盖住了笑意的脸庞,也将他那一脸勃发的怒气都掩在袖下,肩膀上受了笑意的好几重捶,脸色尴尬地靠着电梯墙壁,勉强地对着好奇的服务生点点头。
而笑意也不好过,几下踢腾后,隐秘处一阵扯痛,嘴里呜咽出声,没一会就软□子再也无法动弹,只得暗自恼怒,想着等会怎么收拾尼桑。随着电梯一声清脆到楼层的提示声,服务生又鞠了个躬,让抱着新婚妻子的年轻人先行离开,并在后面笑着说道,“手冢先生,您和您夫人十分般配,希望我们的服务能让您感到舒适与温馨,欢迎度蜜月,婚庆时能再来。”
“啊”,刚应了声的尼桑,浑身又僵了僵,只感到胸膛处的肌肉被拧的好疼,轻嘶了下,快步往酒店大门处走去,并将袖口挪开一点点,垂眸看向里面,只见笑意完全涨红了脸,眸子里的怒火都要迎面扑来。尼桑只感到一阵发冷,赶紧低哄了句,“乖,他认错人了,我们马上就回家了,都在等着我们的敬茶。”
稍稍缓过来的笑意手指一动,将尼桑的袍袖扯开,原本因疼痛而溢出来的泪水就挂在腮边,眼眸内也带着几分软弱的水光,十分恼羞地骂了句:“尼桑,你坏蛋,你趁我醉酒了,是不是和他们说你是娶妻来着,而不是嫁给我的?你坏透了……”
尼桑看着这副模样的笑意,想起昨天晚上笑意哭泣着说要要要,却说不清要什么时,他越是哭,自己越来劲,越想看他哭,那梨花带雨,皱眉吟哦,却全身娇媚、软糯可欺的样,让激动不已的自己在动作间,都无意识地粗暴了不少,直到真的不能再做了,才肯放过了他。
想到这里的尼桑心中十分愧疚,但又无法抑制地滚动着喉结,又低哄了句,“我坏,我坏,是我不好”。拦住了出租车,便往家里驶去。一路上,尼桑十分想去抱笑意,却被蹬了好几脚,看着笑意不顾疼痛也要来踢自己的倔强样,尼桑只好抿嘴看着笑意。
出租车师傅抬头看了眼镜子,瞧着两人的装束,也未曾细看,只觉得新娘子十分的娇羞,虽然动作野蛮了些,但也十分可爱,笑呵呵道,“新婚第一天吧,这么晚才从酒店里出来,可真恩爱啊,家里的大人都等急了吧?哈哈,年轻真好啊”
尼桑所有的目光都定在笑意身上,薄红着脸皮,低低应了声。笑意则思考了许久才听懂了司机大叔的这句带着善意与祝福的调侃,先是红了红脸,但随后又恼怒地瞪了眼尼桑。尼桑也没在意,只讨好地对着笑意伸了伸双臂,终于在他不是十分抗拒的扭动下,将他抱入怀中,不轻不重地揉着他的腰,如润雨酥风一般无声地软化着笑意的不满。
笑意没一会就闭上眼睛,扭身回搂向尼桑,甜甜睡去。尼桑瞧着轻笑一声,继续无声息地揉捏着,直到下车,对师傅道谢并送了个新婚小礼后,才抱着笑意,在夏夜凉风吹起时步入家中。
敬茶完毕后,录完相的妈妈,上下打量了笑意一番后,一脸责备地狠狠瞪了眼国光,接过敬茶,悄悄地将所有人留下的留言信都交给了笑意。笑意看了眼正对尼桑耳提面命着的爷爷,与妈妈告别后,对着乖乖蹲身在脚侧的小崽子招呼一声,缓慢地小步移回自己的房内。
一边解着礼服,随意挑了一封,刚打开看了几眼,一双眼睛瞬间就瞪的溜圆,也顾不上解礼服了,只抓来所有的留言信都铺在床上,急切地打开快速看着。最显眼的一封是上面粘满了红玫瑰鲜花瓣,打开折页,里面的钢笔字迹清晰而又大气:
‘手冢,笑意:你们俩在一起可真出乎本大爷的意料,不过也挺华丽,特别是笑意穿的竟然是女式礼服来参加他这一生中,唯一的正式婚礼。手冢我可真服了你,看过笑意和真田的那场针锋相对到了极点的比赛,还真想不出强势的他竟然是处于女位的。只是他是你养成的,若是他有机会知道什么是攻,什么是受,主导地位还会永远都是你吗?对于你未来的生活,我表示十分期待,或许等你厘清了,我也有小孩了,哈哈,你会比我慢一步的。对了,这封信第一个看到的是笑意,我和手冢妈妈约好了的,她可真是个可爱又华丽的夫人啊’
青学的和其他学校的都是祝福的留言,及对于得知即将就要离开日本,去德国的消息感到依依不舍。和迹部差不多说法的是真田,只是他的十分含蓄,表达了对于赢了自己的人却处于女位感到不满。
笑意恼怒地捶了捶床铺,扭身要去找尼桑算账,却忘记了身上紧束着的十二单衣,一个轱辘都往床下滚去。刚拉开门进来的尼桑吓一跳,赶紧去接,但也来不及了,幸好床铺很低,滚到地板上也不会有事,但被尼桑折腾过的笑意却疼的眼泪珠子直掉。
尼桑慌忙要去抱起,却被从来没对自己红过脸的笑意结结实实地踹了脚,外带推了把。以前的都是玩闹着的,但这次的疼感却让尼桑抚着大腿处十分茫然,虽如此,也就顿了这么一下,赶紧再次俯身去抱哭的呜呜咽咽的笑意,却再度被踹了,这一脚的真实感终于让尼桑清醒了过来,抿着嘴唇,脸色有些难看地垂眸看着躺在地上的笑意,听着他压抑的忍痛哭声,心烦意乱。
沉声问了句,“你这是怎么了?”又环顾了下四周,瞧见迹部那封表明身份的信件后,眯了眯眼,弯腰拈起,看完后,轻轻放下,又将所有的都看了一遍,然后收拢在一起,折叠回去,找来一玻璃糖果瓶,塞了进去,搁在书柜里。这才站立到笑意面前,叹了口气,弯腰抱起冷静下来,虽不发脾气了,却依旧抗拒着的笑意。
将他放在床上后,一边瞧着笑意的所有表情,一边轻缓地替他解着礼服,由于之前亲手为他穿戴过一次了,解起来的速度快了许多。笑意虽然脾气爆发了,但也知道之前由于气恼尼桑的哄骗,那俩脚踹的力道确实不轻,尼桑却依旧毫无不满地像往常那样来照顾自己,但真的不想理他,身子往后缩了缩,僵硬地说了句,“我自己来,”然后笨手笨脚地拉扯着。
尼桑的双手停顿在原处,再次叹息了声,软声说了句,“对不起,瞒着你,但我觉得迟早都要办理的,不如就这样举行了也好。也不知道为何我的心情会如此的急切,仅仅只是等你读完高中都等不起了,只想将你快速而又正式地纳入羽翼下,好好呵护。至于这女式礼服的问题,我不知道解释了,你还愿不愿意来原谅我了。”
笑意通红着眼眶,表情十分憋屈,又是一掌拍开尼桑继续来解衣裳的手,但没一会倔强的表情就维持不住了,竟然小声地哭了出来,哽咽着,“尼桑实在是太坏了,你说的订婚变成了成婚,也不告诉我,你说了我又不会反对,这样暗地做事,我不喜欢,绝对不喜欢。还有你竟然让我穿女装,你答应过我的,不穿白无垢的,这样欺负我的无知,我真的不要理你了,你走,你走,我不要理你……”说完最后一句,也止不住地大哭了出来。
本以为俩新人会你侬我侬的妈妈,捧着新婚后一定要吃的新妇传统糕点,上楼来,却惊闻笑意的声声哭诉。而科林也低垂着头,全身紧绷地依靠在门外的栏杆上,看不清表情。惊讶之下,赶紧将糕点递给了科林,拉开房门,快步走了进去。
了解了所有事情后,妈妈有些哭笑不得地瞪了眼国光,动作柔软地将笑意的礼服全解了开来,里留下最里头的一层,才附身虚抱着抽抽噎噎的笑意低哄着,“国光的心情,我倒是能体会到,笑意,你不明白国光他对你的感情有多深,走到如今这一步也是他多年战战兢兢筹谋下来的结果。这话本不应该说的,但你们有了误会了,妈妈我不得不说一句,国光在你很小的时候就喜欢你了,就是现在的这种感情,不是兄弟间的。”
妈妈看着笑意抬眸看来的诧异表情,暖暖一笑,抚了抚他的额发,又擦干了他的眼泪,肯定地点了点头,“他喜欢你在前,你喜欢他在后,所以他总是会感到不安,因为是他诱惑了你,心里有罪恶感,又无法说出。”
“妈妈……”笑意彻底呆滞住,而贴着门板站立的科林,听到这里,垂眸将糕点轻放在最显眼的地方,看着上面贴着的红纸,一脸淡然,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妈妈有些不好意思地扭开了头,瞧了眼看上去冷静,却紧张地一个劲地捏着拳头的国光,神色尴尬了下,低语了声,“关于白无垢还有后来的两套礼服问题,其实,咳,不能怪国光,这是妈妈我的想法,我想你做我的儿媳妇,咳,要怪就怪我,咳电视剧看多了,想恶搞下吧,咳……”
“……妈妈”,笑意低喃了句,看着妈妈将尼桑拉了过来,然后推了把,在尼桑扑上来,却竭力控制着身体不压着自己后,竟然只留下了句,“笑意,你不能责怪长辈的,若是你想娶国光,我也不反对了,你要是想知道如何做个合格的攻,也可以来找妈妈,妈妈那有很多教科光碟的,保证能教会你……”
“母亲!”尼桑咬牙切齿地看着母亲落荒而逃的匆匆背影,在门再度阖上后,才转眸看向身下的笑意,将手掌小心而又缓慢地贴在笑意的脸颊上,看着笑意不再抗拒的眼神,才放开胆子将脸颊也贴了上去,互相摩挲了会后,软着嘴角,搂紧他,互相贴着身体,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后,才喟叹着说了句,“千万别说不要我的话了,我爱你,笑意……妈妈说的没错,是我有罪,爱上了你,又诱惑了你,让你与我一道坠入着有违天伦的境地。”
听着尼桑负疚而又悲伤的话语,笑意晃动着眼眸,伸出双臂,搂住了尼桑,轻蹭了蹭,软成一团的心里只剩下了心疼的感觉,也不知该如何说,只凑过了嘴唇吻了上去。
两人吻着吻着就浑身发烫地滚在了一起,尼桑停下所有动作,急促地喘息着问了句,“可以吗?你那里虽然上过消肿药了,但是否吃的消?”
着眼珠子笑意狡猾地一笑,滚动,将身体抬了抬,蹭了蹭尼桑的,又凑上前去轻啄了口脑仁的尼桑,却听着笑意的下一句话,瞬间就吓的疲软了下来,,一股热火顿时烧上许多天都不敢与笑意亲昵……”从今天起,我要学做攻,尼桑对我做的一切,我都要做回来……”作者有话要说:扭动着来更文了~~亲爱的礼拜愉快~??
第175章 斐迪南的宣战
德国的酒店内,准备着第二天入学的尼桑再度收到了封;十分正式且富丽堂皇的信件;拆开细看了遍后,觉得有些奇怪;为何入学许可证明有两份?信件的风格还是如此的大相径庭,而且这一份上的校标也是十分的怪异,就像是皇家的徽章?
又取出龙崎教练给的那份学校资料与在日本时就已收到的德国信件,对比了好久,可以确定的是绝对不是分院或者其他的;因为任何学校的校标只有一个的,而且将校标扫描进电脑查询,网络上竟然无任何资料。恰巧科林进来询问是否准备妥当,尼桑扶了扶眼镜;沉默地将新收到的信件递给了科林。
科林刚看了眼,就以一副等待好戏上演的表情瞟了眼手冢,并手指弹了弹校标的位置,递还给了手冢,只说了句,“未来的日子你会很精彩的,手冢,去吧,那里的任何老师都是最顶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