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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欲之海-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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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丑儿,你也来吃点吧,别一会儿冷了不香啦。”有个小头领模样的人边咀嚼边嘟嚷道。
  名叫三丑儿的士兵回过头,门楼的火光映在他脸上,这人果然生得丑,人如其名,斜眼、塌鼻、兔唇,想来这便是三丑儿名字的由来吧。
  “我还是等会儿吃,总要有人盯着才行啊?”三丑儿吞下口水,忙又转过头去。
  “边吃边看不就行了,也不用总是来回的走动。”小头领又劝道。
  “就是,就是。”其余几人也应和着。
  “还,还是你们吃吧。”三丑儿犹豫道:“我,我长得丑,跟你们一起吃,怕影响你们胃口。”
  “你这人啊,啥都好,就是太自卑。兄弟们没嫌弃你的,倒是你自个老挂在嘴边,咱都大佬爷们,脸长得丑点有啥,别老介意那个。要论丑,你丑得过耀武大将军吗?”头领训道。
  “可,可归海将军那是有大本事的人,我不能比啊。”三丑儿道。
  “哎,”小头领叹了口气,道:“说你多少回,你还这么想,真拿你没办法。”
  三丑儿也无奈的摇摇头,喃喃道:“要是我也有归海将军那身本事多好。”
  其余几人也都不再理他,有他看着城门,倒让众人放心。
  “谁,谁?”三丑儿忽一声小、一声大的喝问道,吓得十余人都放下肉拥上来看。
  “蓓蕾城主来看望大家来了。”门楼下传来洪武将军马飞扬的声音。
  “哎呀,是城主和洪武将军,快,快去迎接。”那头领兴奋道。
  十几个立时炸了锅,一窝蜂的涌下楼去,三丑儿也一样的激动,犹豫了一下,只在门楼上向下望,众人知他又觉自己丑怕碍了城主眼,便也不勉强他。
  龙菲儿、马飞扬都各有心事,来巡城也不过只是幌子而已,此时东、南、西三处城门都已去过,再过了此处便算了事,只是客气的和众人说些套话。但守城的十几人却是激动兴奋,都没想到城主会亲来慰问。
  马飞扬留意到人数不够,便道:“怎么还少一人?”
  众人未及答话,便听“蹬、蹬”的声响,三丑儿自个从门楼下来,低垂着头半躲在头领身后,扯了扯头领在他耳边道了一句话。
  “三丑儿,你糊涂了,这城主还能假吗?”头领气的骂了句。
  龙菲儿、马飞扬都大奇,便问怎么回事。
  那头领拉出三丑儿道:“你,你自己跟城主说。”
  三丑儿便低着头,浑身哆嗦,声音微颤道:“请,请出示城主令牌。”
  城主令牌是城主的身份证明,在向系统登记城主身份时自动获取,其它在系统登记在册的职务官员,也都有类似的身份牌,均是无法仿冒的系统道具。因这几日宵禁未解,验查夜行人身份倒是巡逻兵将的职责,是故三丑儿才有此要求。
  龙菲儿、马飞扬均是一愣,随即各自掏出令牌,掌握着令牌向众人展示。
  一众人跪拜。
  三丑儿“噗通”跪伏,声颤的道:“小,小人职责所在,多有得罪,请城主大人责罚。”
  龙菲儿严肃的道:“你叫什么名字?”
  三丑儿吓得更甚,身抖如筛糠,跪拜众人亦都大气不敢出,三丑儿口齿不清的道:“三,三丑儿。”
  龙菲儿有些怒气喝道:“抬起头来,大点声说。”
  三丑儿闻听龙菲儿怒气,反而冷静下来,猛一抬头,口道:“小的名叫三丑儿,职责所在,并非有意触怒城主威严。”
  龙菲儿、马飞扬乍见这人长相,也不由心中暗笑:“倒是名符其实。”
  龙菲儿哈哈一笑,道:“这才像话,既然是履行职责,上至人主、下至百姓都应平等对待,即使城主也该这般理直气壮。”
  跪拜众人心生敬服,齐呼:“城主英明。”
  龙菲儿止住众人,叫众人起来,又大声对三丑儿道:“三丑儿听封,即日起封三丑儿为‘四门督察’,负责督管风月城四门守卫,但凡发现玩忽职守、违令乱纪者,有权依律先论处后禀报,明日起到护城将军狼宝处报到。”说着将一枚标有“四门督察”的令牌交与三丑儿。
  众人齐贺,三丑儿呆愣了半晌,又欲将令牌交还给龙菲儿,激动的道:“小的谢城主恩,只是小的生得丑,怕担不起这份责。”
  龙菲儿一愣,笑道:“以才用人,与相貌何干,再说你丑得过耀武将军吗?”
  三丑儿道:“可我没耀武将军的本领。”
  龙菲儿脸上束肃,道:“本领是可以练的,又能不畏权势、克职尽责,假以时日,必将成为风月城栋梁之材。洪武将军取两碗酒来,我要与风月城未来的‘丑相将军’对饮一碗。”
  马飞扬物品空间里放得有酒,也未多想,以碗盛了递给龙菲儿。
  洪武将军取酒,与城主对饮,何等荣耀,让围观众人叹羡不已。
  “小的还在当值,按令不能饮酒。”四门督察三丑儿道。
  其实龙菲儿与三丑儿对饮,不过心血来潮,一时兴起的想法,倒忘了这条规定,便向众人道:“呵呵,是我错了。来,就以水代酒吧。”
  龙菲儿与三丑儿当众对饮了一碗水,才和马飞扬离开,隐隐听到三丑儿抽泣的声音,和十余人与三丑儿道贺声。一众人满怀敬意的目送城主与洪武将军消失在浓夜里。龙菲儿并非真的看重三丑儿,不过是借此提高将士们履行职责的意识而已,一场戏演罢,此时更觉得累,便和马飞扬回了红楼内的卧室。
  龙菲儿一进卧室便不由自主的望了眼摆在阳台上那盆番茄果,红润饱满,已然熟透,轻叹了声,也不招呼马飞扬,便一人往浴室行去。马飞扬犹豫一阵,止步于浴室门外守候。
  浴室内很安静,马飞扬竟隐隐听闻龙菲儿的抽泣声,心下震惊,他从未想过像龙菲儿这般要强的女人也会流泪。他一路跟龙菲儿行回,只隐隐觉得她今天似乎有些不对劲,一路便奇怪。今天总算是个喜庆的日子,似是没什么不高兴的事情发生,此时更不知何事竟使风月城主流下泪来,忙移步进入浴室。
  龙菲儿全身浸在浴缸水下,连衣物都未脱,双手捂面,嘤嘤哭声便从水中随些气泡传出。马飞扬顿时惊的不知所措,口道:“菲儿,你今天这是怎么啦?”
  龙菲儿又哭了会儿,在水下抹了抹眼睛,才缓缓浮出水面坐起来,眼里虽没有泪痕,却看得出少许的红肿。
  马飞扬关切的道:“菲儿,你这是怎么啦?”
  龙菲儿望着马飞扬,反问道:“飞扬,你还恨我吗?”
  马飞扬一愣,望着龙菲儿那张楚楚惹人怜的脸,不但生不出一丝恨意,更没来由的心疼,忙道:“不,我不恨。”
  龙菲儿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环望室内熟悉的摆设,道:“只有在这间卧室里,我才可以稍稍放下争霸天下的心,你才看得到真正的我,不是什么风月城主,就是菲儿,一个普通的小女人而已。我知道你现在说的真心话,可当明天你再见到平时那个熟悉的风月城主,一脸的刚毅、满腹的报复,你还会这么说吗?”
  马飞扬莫名的很感动,可又不知感动为何,口道:“即使在我面前的是城主,而不是现在的菲儿,我依然是这么说,不是因为对你的了解,而是渐渐明白争霸天下的无奈。还记四小姐怎么收莺儿的吗?”
  龙菲儿略带疑惑的点点头。
  马飞扬续道:“四小姐和护城将军狼宝,都有充分的理由拥有莺儿,而且二人谁也不可能让步,于是只能凭借武力来解决矛盾。争一个丫环尚且没有谁对谁错,何况争天下。有能力争天下的人,可谓个个是人中龙凤,与这样一群人相争,无所不用其极尚且难说胜负,倘若再受常道俗德的束缚,又岂能成事。飞扬明白了城主所做的事、所用的手段不过是迫不得已,并非已愿,也就无所谓恨啦。”
  龙菲儿的泪第一次赤裸在马飞扬面前。
  马飞扬轻轻抹去她眼角的泪,帮她解去身上的衣物,龙菲儿起身任由他脱。
  龙菲儿脱净身上衣物,又复泡进浴缸,道:“一起洗吧。”
  等马飞扬也去净衣衫,两人面对面的坐在勉强够两人的浴缸里,双腿相互叠交。龙菲儿幽幽道:“既然你不恨我,为什么你不答应归海,和他们一起拜堂?”
  马飞扬心惊的浑身一震,目瞪口呆的望着龙菲儿,明白了她今天反常的原因。
  马飞扬无奈的道:“对不起,菲儿,如果再让我选,结果都会一样。我可以做你的狗,但没办法做你的男人。”
  龙菲儿仰首长叹,道:“为什么?”
  马飞扬也道:“你自己知道为什么还要问呢?”
  龙菲儿道:“想你明明白白的说给我听,好让我思量一下自己做的事,值不值得付那么大的代价。”
  马飞扬道:“那好吧。男人可以为呵护自己的女人丢掉性命,但如果让男人整日仰望自己的女人,那感觉会让男人发疯的。更何况,你我之间还有一道神与民的鸿沟。巨大的身分、能力的逆差,我没办法承受,可你现在是离弦的箭,不可能放下争霸天下的心而做回你自己。”
  龙菲儿满面泪水,喃喃道:“天下,天下。”
  马飞扬又道:“摒弃吧,儿女私情不属于你;去争吧,水深火热中的天下百姓比我更需要你;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你,甚至成为了你的敌人,都希望你能明白,那是因为我深深爱上了你。”
  龙菲儿闭着眼点头,泪从眼角滑落,道:“我能想像出,那种明知不会有结果的爱,是一种什么样的折磨。我真羡慕虹儿,她不仅可以去爱,甚至还可以去检验自己的爱是不是真爱。”
  马飞扬道:“既然不属于你的东西,就不要再费神的去想。”
  “嗯,”龙菲儿凝重的点了点头,泪也不再流,看了一眼飞扬,撩起一捧水浇在自己的双胸上,婉尔一笑,问道:“飞扬,我不美吗?”
  马飞扬一愣,迷惑的道:“怎么会,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
  龙菲儿哈哈一笑,竟笑的花摇枝颤,道:“那为何你家小兄弟低垂着脑袋,好像对我很不满的样子?”
  说完便挺躺在特别设计的浴缸里,身体舒张尽显凸凹有致的媚惑胴体,双眼微眯的望着马飞扬,脚趾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挑碰了一下马飞扬的根棒,受激的小弟像是被针扎了般,“噌”的一跃而起,挑起一道水虹,溅落在龙菲儿脸上、身上,引得龙菲儿一阵好笑。
  马飞扬直勾勾的望着她,直至她笑完,才道:“菲儿,你真美。”
  龙菲儿深情的望了会儿马飞扬道:“飞扬,来疼我吧,越猛烈越好,最好能让我以后想起来只记得欢娱而不记得你。”
  马飞扬想说什么,终因抽噎没能说出口,只是过去将龙菲儿压拥在胸膛下,紧紧的贴在一起,他拥搂着这世间少有的尤物,但脑海中“我拥搂着自己心爱但永远也得不到的女人”的意识,却把他的心却揪得紧紧的、生疼生疼的,那是仅存的希望彻底破灭时就会生出的感受。
  双手就像探雷器一样,肆意游抚在她毫不设妨的滑嫩肌肤上,每寻到一处让她微颤、蹙眉的区域,马飞扬的心都是一紧,将之谨记在心上。他一遍遍的在她身体上搜寻,直至他确信没有一处遗漏,才算完成了前期的勘探。尽管龙菲儿早已呻吟不止,但这才仅仅是开始。
  也许他的四位师傅从没想过,这个尽得自己真传的得意徒儿,有一天会把这一身的功夫用在一个女人的身上,而且是这般用法。马飞扬外表看似与常人交欢的男人并无不同,但他体内却将精、气、神极速运转,透过与龙菲儿灵感区接触的肌肤,按一定节奏、招法作用在她不同的敏感区域。
  龙菲儿像是一条欲火上煎烤的鱼,只是这火不是架在她的身上,而是她的体内。马飞扬无疑是个烤鱼的专家,火越烧越旺,却只被团团的积压在体内,无法释放,那感觉就像马飞扬在为她挠痒,但马飞扬所挠的地方却总是在最痒的边缘,不但止不了痒,却让骚痒的地方更难忍受。
  欲火让龙菲儿在浴缸里难禁的扭动的身躯,不停隆拱逢迎,以期马飞扬的刺激能在她期望的地方,但马飞扬却总给她一种看得见就在眼前,却总是差一点点摸不到的地方,她感觉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快被欲火烤熟、生烟,但那仅差的最后一点点高度却让她生出绝望的感受来。
  就像她常做的那个恶梦,自己攀缘在崖边,只差最后一把便可翻身上崖,但她无论多么努力,最后那块可供攀扒的落点离她指尖总差那么一点点,直到体力耗尽不得不放手而掉下山崖,将她从恶梦中惊醒。
  一如往常的梦,她疲惫的无力再追逐马飞扬的落点,干脆放弃,舒展手臂放开紧搂的脖颈,也停下自己扭挺的身躯,任由自己掉进欲火的煎熬里。就在她放弃的刹那,马飞扬怒挺的阳根一插到底,冷不妨将她从坠落的深渊直抛向九霄云外,脑中一片空白,身体颤抖,无意识的将四肢都盘缠在马飞扬的身上。
  久旱逢甘露,喜极而泣,龙菲儿迷乱的脸上洋溢着桃花初开般的笑意,迷胧的双眼,却肆无忌惮的滚流着泪水。双手紧搂,身体紧贴,尽管马飞扬接触的每一处敏感要害,都不时的惨遭着类似低伏电击的酸麻鼓胀,她却仍是不舍得分开哪怕一个刹那的短暂时间,就像吸毒上瘾的,明知自己的身体无法承受,却仍是贪恋那种欲飘欲仙的感受。
  龙菲儿身上的感受让她体内欲火沸腾,而马飞扬又总是不失时机的在她正体处来一次深入,就像扬一瓢汤止一时的沸,使她一直在离欢娱顶峰那一点的距离处徘徊。原本简单的抽插竟变得如此复杂,但也使她尝受到来自身体每一个细胞的愉悦,这甚至让她不时出现空白的神思仍不自觉的想到《欲海经》,她知道这便是《欲海经》里提到的最珍贵的修炼机会,但她并没有珍惜机会去修炼,而是单纯的享受那原始的快感。
  浴缸里的水已被二人的欲火蒸腾起烟雾,两人的身影笼在烟里显得朦胧不清。
  “飞扬,飞扬。”龙菲儿莺口中不时的喜泣着马飞扬的名字。
  马飞扬也不时的呼喊着“菲儿”,或许用呐喊更合适,只是他的呐喊只在心理,这般极高强度的调集精、气、神,使他根本无力于呼吸,更不要说呼喊龙菲儿的名字。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她欢娱,甚至忘了他自己,他都没发现自己参与的交欢除了很辛劳外,竟没有得到一丝的快感。
  “飞,飞,飞扬,”龙菲儿不断的嘤喘和大段的神思空白,让她几乎无法说出完整的话,“飞,让,飞,让我飞。”
  “菲儿屈服了、菲儿求饶了。”马飞扬一颗男人的心欢快兴奋的呐喊着,他觉得自己终于在龙菲儿面前抬起了头,真正的做了一回男人,原本揪痛的心也似松快的许多。但他随即又反问自己:“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这么兴奋?是因为征服吗,不是,我从未想过要征服菲儿。那是什么,为什么会有一种翻身的快感,难不成我心底里早已成为了菲儿的奴隶,只是此时才惊觉,是的,我想一定是这样。”
  他又惊又喜,他知道自己打心底里已经认可了这个女人做他的主人。他知道自己找到了归宿,就像男人找到自己的心爱时,便把自己一颗心都交给这个女人,甘心做女人的奴隶。尽管他知道无法拥有心爱的菲儿,但他却可以把一颗心存放在她那儿,不再飘泊。
  “是的,主人。”马飞扬不由自主答出声来,只因这一句话,他浑体的精气神的运转便稍一停顿,满脸、满身的汗有如泉涌,眼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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